狂爺來襲強勢寵妻 108失去了當母親的權力

    靳生突然一個急轉彎,把車停在了路邊。他側過臉,目光熾熱的盯著那嬌滴滴的人兒。

    這襲紅得妖冶裙子襯著她的皮膚,散發著誘人的粉紅。他只覺得喉嚨乾涸,想要嘗一嘗,以解乾渴之急。

    莫念塵看著原本在後面的車子一輛輛超過了,緩緩收回視線,落在那冷峻的臉上,那雙燃燒著*的眸子此時如同餓壞了的野獸看到美味的食物般,虎視眈眈,只差沒有流口水了。

    她紅唇輕揚,伸手捧著他的臉,「我想晚上再拆禮物。」她上身微傾,在那張緊抿的薄唇上印上了一吻。

    在男人準備加深這個吻的時候,她及時的撤離了。

    之前在凱斯就任由他吻了,畢竟當時那麼多人在。就算是他再怎麼情不自禁,也不會做什麼過份的事。但現在不一樣,如此私密的空間,已經到了情動之處,如果不及時阻止的話,恐怕真的會在這車裡做出一些幾次沒做成的事。

    「好啦,再親一下,咱們跟上去。」說著,又笑眯眯的送上了自己的紅唇。

    送進嘴裡的東西,野獸不吃那就不叫野獸了。

    靳生快速的攬過她的腰,往懷裡用力的一扣,上身緊緊的貼在一起。

    他吻著她,不再滿足於這種過家家的淺吻。更深入,更火熱……

    幾分鐘過去,莫念塵被他吻的喘不過氣來,他的吻技實在是太高超了。她怎麼也跟不上他的節奏,只覺得胸腔呼吸不順,整個人都軟軟的,支撐不起來。

    終於,靳生鬆開了她。雖然還沒有完全將食物拆之入腹,但已經品嘗了她的美味。即便更覺得腹中空空,也舒服了許多。

    修長的手指撫上了越加殷紅的唇,滿意的笑了,「莫小妞,有些事情不能太簡單的了。」

    莫念塵紅著臉喘著氣,趴在他懷裡過了一會兒,才恢復了力氣。坐直了身子,瞪著他,「一整天看著像個不識人間煙火,遠如謫仙般清心寡欲的模樣,現在沒有人了,就原形畢露,獸性大發。」

    「我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清心寡欲,是你的錯覺吧。」靳生眉眼都帶著笑意。

    「你到是承認的快。」莫念塵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靳生不跟她爭辯,笑容不減,彎過身整理了一下她略有些凌亂的發,指腹若有若無的碰著她微紅的臉蛋,深情的凝視,「莫小妞,對你,我沒法控制自己。」

    她似罌粟,有毒,卻上癮。

    那一晚,他就染上了她的毒。那一年,他在尋找解藥,以為有一天他會毒發身亡。還好,老天對他沒有那麼殘忍,終究還是讓他找到了解藥。

    她是毒藥,亦是解藥。

    來的莫名其妙,解的也不知所以。

    莫念塵被他看的口乾舌燥,她很清楚,如果不是時間地點不對,她也已經撲上去了。

    眼神飄浮不定,咽了咽口水,看著前面,「走吧。」

    她其實也想說,她對他也無法控制自己。

    誰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作,其實女人有時候不也控制不了生理反應嗎?

    靳生當然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麼,只以為是有些不好意思才不敢看他。

    眼角上揚,他啟動引擎,車子如一頭獵豹般,狂奔在馬路上。

    「你那些朋友,應該來頭都不小吧。」她覺得兩個人都不說話,氣氛很怪。

    一個葉歌,一個李燃,還有衛陽。其他人,雖然根本沒有見過,但也知道絕對不是什麼普通人。

    靳生注視著前方,「還行吧。」

    「哈?」莫念塵驚訝的看著他。

    就憑這三個人的身份,他居然只用了個「還行」!這是有多大的口氣,多大的心啊。

    她真是越來越好奇他到底有著怎麼樣的背景,才能讓他對葉歌等人如此嗤之以鼻。

    不過,她沒有問。

    她怕問了,就越來越覺得自己跟他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

    這樣,挺好的。

    終於,追上了前面的車子。也終於,到了目的地。

    一直在想事情,卻忽略了周邊的風景。

    兩邊都是綠樹,車子閃過時,看到了綠樹外面是一片藍藍的海洋,天海一線,很是漂亮壯觀。

    突然,她想到了米悠說的那個傳說。

    手輕輕的捏起脖子上的那顆鑽石,「噬心……你怎麼會取這樣的名字?」

    靳生微微側臉,視線落在那顆鑽石上面,很快就移開了,「那個有傳說,是我編的。」

    「原來你還會編故事。」莫念塵輕笑。

    那個傳說,過程很讓人心疼,結局也不如意,最後所象徵的意義,卻很珍貴。

    「那是一個悲傷的傳說,也是一個深情的故事。」莫念塵鬆開手,側臉望著他,「為什麼把它送給我?」

    「因為,你是我想守護的人。而我,不希望你看不見。」

    低沉好聽的嗓音繼續道:「如果我是海洋之子,我會一早就出現在女子的眼前。哪怕是註定會消逝的,我也希望把自己的心早一點交到她手上,讓她早一點記得我。」

    「可是,那女子得到海洋之子的心後,可能會孤獨一世。」莫念塵微微蹙眉。

    故事的結局,那女子心痛的一瞬間,一定是愛上了海洋之子。那個從頭到尾,都沒有見過面的男人。心既然痛了,又如何能再愛上別人?

    車子終於停下來了。

    海邊的一處高地,有一棟全透明的觀景別墅,在陽光下,海面上的粼粼波光影印在別墅身上,別墅也將光反射出去,與海面上的波光融合。整棟別墅如同置身於仙境中,竟是美的那般不真實。

    前面的人都下了車,像瘋了一樣奔跑在海灘上。有人跳上別墅的台階,站在階梯上,迎風吶喊。

    這裡,就只有這麼一棟別墅,占地面積卻堪比一個足球場那麼大,所占之處,都圍著柵欄,柵欄上,是綠色的藤蔓纏繞。

    好似遠離了現實,置身於童話里。

    最讓莫念塵乍舌的是,別墅身後,是一片紅的滴血的玫瑰園。在海風中搖曳,散發著它醉人的香味。

    她突然想到,每天早上出現在她床邊的玫瑰花,難道都是從這裡採摘的?

    「愛情不是祝你幸福,是我要給你幸福。」突然,靳生說了一句她摸不著頭腦的話。

    莫念塵從眼前的美景收回了視線,不解的看著他。

    他緩緩側過臉,「莫小妞,愛情是自私的。我愛你,就絕對不會大度的看著你跟別的男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恰恰相反,我不會祝福你,也不希望你幸福。」

    莫念塵在那雙眸子裡,看到了一種從未見過的狠,還有冰冷。

    她心頭一顫,不知道為什麼,她絲毫不置疑他只是在開玩笑。而這話,確實是他能說的出口的。

    不會祝福,不希望幸福……這男人的心,到底有多自私?

    又或者說,這男人是到底有多愛這個女人?愛到……除了自己給予幸福以外,可以詛咒女人不幸福。

    「怕了?」靳生彎腰解開她的安全帶,唇角在她耳邊擦過,「從那個晚上開始,我就沒有打算把你的幸福交給別人。」

    莫念塵只覺得耳根子一陣酥麻,忍不住縮了縮肩膀,手不經意碰到手臂,才發現一片冰涼。

    她承認,她確實被嚇到了。

    這樣的承諾,她似乎聞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

    「你就這麼肯定,女人能全心全意的愛著男人?」她抬眸,對上了那雙陰鶩的眼睛。

    靳生定定的與她對視,唇角邪魅一揚,「我不肯定。但我肯定,我對女人全心全意。不管多久,女人會完全把心交給我的。」

    莫念塵輕笑,「該說你是自信,還是自戀呢?」

    「都有。」

    靳生說完帥氣的打開車門,下了車後又繞到她的車門邊上,打開車門後紳士的對她伸手。

    莫念塵看了一眼,將手放進他的掌心。

    他輕輕一握,帶著她走向眾人。

    莫念塵感受著他掌心傳來的溫度。她沒有告訴他,其實她不怕。

    如果她真是那個女人的話,她也絕對只承他給的幸福。

    愛情,是自私的。

    她能想像得到,如果有一天,她深愛的男人跟別的女人好了,她也絕對不會祝福。甚至會心眼小到希望他們永遠不幸福!

    這,大概就是因愛生恨吧。

    她突然覺得好像有些變態,心理也不正常,甚至可以說是扭曲。

    想想,都覺得自己也好可怕。

    「在笑什麼?」靳生一垂眸就看到女人抿唇輕笑。

    莫念塵搖頭,「心情好而已。」

    靳生凝視了她片刻,不再說話。

    這一紅一白兩道身影,宛如一幅畫中走下來的一對璧人。他們迎風而來,居然有一種仙氣飄飄的錯覺。

    「他們很般配。」路安辰走到獨自一人靠著礁石的韓溪身邊,順著她的視線看向那對男女。

    韓溪側過臉龐,沖他微微一笑,「嗯。以前,我以為她和陸雲帆很般配。現在看來,這才是絕配。也只有這個男人,才能讓她像花兒一樣開的如此嬌艷。」

    她就知道,靳生這個男人,比陸雲帆好上不止幾倍。

    拋去他今天所展現出來的財力非陸雲帆能比,就連他對莫念塵心,也不是他人能比的。

    在意一個女人,最直白體現的就是從他在物質上對女人的付出。

    當然,她不否認靳生對莫念塵用心。

    「嗯。總要多試過,才知道哪個人才是自己的良配。」路安辰意味深長的說了這麼一句。

    眼神從遠處收回來,放在身邊一臉幸福看著好友的人兒。

    她今天很美,紫色的單肩長裙讓她看起來更加溫婉優雅,不似工作的時候,那般幹練強勢。穿工作服的時候,她堅強的讓人心疼。此時的她,美好的讓人想要將她擁入懷中,陪著她一起祝福好友。也告訴她,她不用羨慕別人的幸福,他也可以給她幸福。

    韓溪似才聽到他說的話般,微微愣了愣,才笑著說:「大概吧。」

    「你今天帶我來,還沒有跟你的閨蜜介紹我。」路安辰被那笑容怔了心神。

    韓溪睜大了眼睛,揚了揚眉,「對。今天帥哥太多,好像把你忘記了。」她站直了身子,「走吧。」

    她一站起來,帶著路安辰走向別墅,踏上了木製的台階。

    羅莉早就跟那些男人打成一片,他們已經從別墅里搬出些燒烤架子,還有一些早就準備好的海鮮和其他菜,三三兩兩的說著笑著,氣氛很是和諧。

    莫念塵和靳生兩個人坐在用樹墩做的凳子上,不知道莫念塵在說些什麼,靳生靜靜的聽著,唇角一直上翹。

    「念塵。」韓溪叫她一聲。

    莫念塵抬眸,站起來拉著她,「我說怎麼沒有看到你,快來坐。」

    「我本來是不想打擾你們的,不過今天帶了男伴來,總得給你們介紹一下。」韓溪說的倒是一點也不含蓄,「他是路安辰,我的上司。」

    莫念塵當然看見了她身邊的男人。很儒雅,給人的感覺到舒服。

    「我知道,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帥哥嘛。你好,我是莫念塵,早就聽小溪說起你,總算是見到人了。」莫念塵正欲伸出手,卻被一旁坐著的男人拉住了。

    她回頭瞪了一眼靳生,靳生卻置若罔聞。牽著她的手,目光淡淡的看向那些鬧成一團的人。

    路安辰也沒有在意,笑著看著身邊的韓溪,眼神里一片溫柔,「是嗎?這是我的榮幸。」

    韓溪裝做沒有看到他眼裡流露了來的情感,只是保持著笑容。

    莫念塵笑了笑,「今天都是他在安排,所以,你隨意。」她撇頭瞅了一眼酷酷的靳生,無奈的聳聳肩。

    「這樣的安排,挺好的。」路安辰是很隨意,好像跟他們認識了許久般,一點也不怕生。

    「念塵,我們去走走吧。靳生,你能把她借給我一會兒嗎?」

    韓溪也拉著莫念塵手,象徵性的問了靳生。

    靳生這才收回了視線,他看了一眼她們腳上穿的高跟鞋,「去換雙鞋子。」

    「嗯。」

    他一鬆手,她就迫不及待的拉著韓溪進了別墅,玄關處,早已經有準備好的平底鞋。

    韓溪看著鞋櫃裡的女式平底鞋,「他還真是細心。把我們照顧到了。」


    「他可沒有那麼好心。」從凱斯離開就一直沒有見到的米悠站在客廳里,手裡端著洗好的水果,「他只備了念塵一個人的平底鞋,其餘的是我準備的。」

    韓溪一怔,呵呵道:「嘖嘖嘖,好歹我們也是客人,怎麼就這麼不懂心疼女人呢。」

    莫念塵聽米悠說後,心中一暖。這確實不會是靳生會做的事情。

    拿過一雙鞋子放在她面前,「如果你男人給別的女人準備鞋子,你還會覺得他是心疼女人嗎?」

    「嘁,先等我有男人再說吧。」

    兩人換好鞋子,一起走出了別墅,下了台階,走在沙灘上。海風吹起了她們的髮絲,揚起了她們的裙擺。

    一直心情很愉悅的韓溪斂去了笑容,眉宇間染上了一層淡淡的思緒。

    莫念塵開口,「那個男人,就是你說的追你的大帥哥?」

    「嗯……算是吧。」韓溪勾了勾吹到臉龐的髮絲。

    「為什麼今天會帶他來?這是承認了他的身份?」莫念塵追問。

    如果不是已經承認了的身份,是不會把人帶給最親密的朋友認識的。而且還是在她生日的時候帶來,這更是證明了路安辰在她心裡的位置。就算不是最深,也已經是有一席之地的了。

    韓溪輕輕的嘆息了一聲,停了下來,望著海面。

    她不知道如此平靜的海面下,是否也這麼平靜?而她平靜的表面上,內心卻早已經翻起驚濤駭浪。

    從她知道葉歌去了自己的老家後,她心裡一直沒有平靜過。

    白天,她不停的工作。工作之餘,她和路安辰走的很近。短短的時間內,公司就已經傳出了她和路安辰在一起的流言。更有甚者,說他們同居了。

    她沒有去解釋,因為流言止於智者。

    路安辰也沒有解釋。

    他們這麼行為在別人看來,就是默認。大家對他們的「戀情」也慢慢的變得不再那麼驚奇。

    而她,也以為自己開始沉浸在這段被人冠名的「戀情」里,依舊和路安辰一起吃飯,一起回家。他們之間看起來,真的跟情侶一樣。如果不是每天她比他先出電梯,她都快以為他們已經同居了。

    白天再無雜念的心,到了夜晚一個人的時候,總是會不經意的想起那個她下定決心要忘記的男人。

    她很清楚,不管葉歌是富有,還是依舊無所事事,不求上進,她心裡都有他的位置在。

    每到午夜,腦子裡出現他的影子時,就忍不住的去回憶過往。

    有悲有喜,有哭有笑。

    她想的最多的畫面,就是她對他失望的時候說分手,攆他走出他們住了兩年的出租屋時,他哭的像個孩子一樣,跪在她面前,求她不要不要他……

    那晚,他終究還是留下來了。

    那晚,他瘋狂的要著她,似乎要用這種方式來告訴她,他到底有多需要她,有多愛她。

    而那晚,她也熱情的回應著。

    其實,不是她把他攆走的。第二天,她趁他出去找工作的時候,她從公司辭職回來,悄悄的拿走了所有的東西,離開了那個她生活了兩年的小房子。

    離開了,就再也沒有聯繫。

    「你是故意的?」莫念塵見她久久不語,那模樣,似在回憶過去。

    腦子一道靈光閃過,她似乎明白了她今天帶路安辰來的原因了。

    韓溪從回憶里醒過來,不知不覺,她的眼眶微紅,「念塵,我已經沒有再去愛人的權利,也不會再有幸福了。」

    看到她突然這個樣子,莫念塵心猛的揪起來。

    抓著她的手,「你在胡說些什麼?誰說你沒有愛人的權力,誰說你不會幸福?你會有的,你會有一個疼愛你的人,會給你一個幸福的家。」

    韓溪搖頭,眼眶裡浸滿了晶瑩的淚水,在邊緣里徘徊,「不會有了……」眼睛輕輕閉上,淚水終於滾落了下來。

    莫念塵輕輕的擁抱著她,心也跟著痛起來。她感覺到了她的身體在顫抖,那樣的無助難過。

    她這個樣子,讓她想起了那年她打電話給她,說她懷孕了。她想要這個孩子,可是她要不了。

    當時,她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趕到醫院的時候,看到她單薄的身子坐在醫院的走廊里,她見到她的時候,雙手緊緊的握成拳頭,眼睛哭得紅紅的,腫成了核桃般。死死的咬著唇,見到她只是用力的抱著她,咬著唇哭著。

    後來,她才知道,為什麼那個孩子要不了。

    宮外孕。如何能要?

    也是那個時候她才知道,葉歌在韓溪心裡,有多重要。

    這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是她手術之後……

    「一個女人如果失去了當母親的權力,又何談幸福?」韓溪喃喃念著,帶著濃濃鼻音。

    莫念塵身體一怔,隨即安慰道:「傻瓜,沒有孩子可以領養啊。現在醫學這麼發達,還可以做試管嬰兒。你會有你的孩子,也會幸福的。別胡思亂想了,我們都要幸福!嗯?」

    輕輕的拍著她的背。她不能說感同深受,因為她沒有經歷過她的痛苦。只能在她最難受,最脆弱,最痛苦的時候陪在她身邊。

    她哭,就陪她哭,她難過,就陪著她想開心的事情,她一個人無助,就陪著她,當她最信賴的依靠。

    韓溪靠著她哭了好一會兒,才緩了過來。

    再次揚起臉時,抹了一把臉,又伸手掃了掃莫念塵的肩,「看我,把你的裙子都弄髒了。一會兒你家那位看到了,又得該瞪我兩眼了。」

    「蠢女人,今天我生日,你哭哭啼啼的,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莫念塵見她有心情說笑了,便剜了她一眼,「生日禮物也沒有,怎麼好意思來?」

    韓溪臉上還掛著淚就咧嘴笑了,「你這個俗人。聽說你今天收了好多白金卡,還貪我這窮人的禮物麼?」

    莫念塵也笑了,伸手擦去她臉上的淚水,「你也說我是俗人了,當然得貪了。禮物沒有,還多帶了一張嘴來吃,臉皮真是厚。」

    「這還沒嫁人呢,就顧著他了?下一次,我不止帶一個,我要帶十個八個的。」

    「真是的……」莫念塵笑著點了一下她的額頭。

    兩個人目光相對,都開懷大笑起來。

    笑過之後,她們也不顧身上的衣服有多麼漂亮,多麼貴重,就坐在沙灘上,脫了鞋子,光著腳,雙手撐著上身,享受著藍天,碧海,和鹹鹹的海風襲面。

    。

    葉歌站在一塊平坦的礁石上,目光落在那兩個一紫一紅的人身上。最後,鎖在那道紫色的身影。

    剛才,她是抱著莫念塵哭了嗎?

    帶著新歡來參加閨蜜的生日,怎麼會哭呢?

    「葉先生和小溪很早就認識了嗎?」突然,一道溫潤的聲音響在葉歌的身後。

    他回頭,便見那個和韓溪一起來的男人站上了礁石,和他站在一起。

    他穿著淡藍色的西裝,雙手擦在白色的褲袋裡,雅人深致。

    比起他,更適合女人心中相伴一生的標準。

    葉歌不喜歡這個男人,他不喜歡這種謙謙君子,跟他格格不入。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形不同,也不必相識。

    「小溪?」這是第二次聽到這個男人這麼稱呼韓溪了。

    路安辰臉上掛著和煦的笑,「那個穿紫色裙子的女人。我很喜歡她。從第一次在飛機上見到她的時候,就喜歡上了。大概是被她身上那種明明笑得開懷,卻充滿傷感的氣質吸引住了。我不太懂,這樣一個優秀的女人,為何會傷感?」

    他說的很直接,絲毫不掩飾他對韓溪的喜歡。好像不論站在他邊上的人是誰,他都會如此不避忌不在意的告訴對方,那個女人,讓他一見鍾情了。

    葉歌眸光微閃,「是嗎?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噢……是沒有什麼關係。只是覺得跟葉先生有緣,忍不住想分享一下自己的心情罷了。」路安辰看了一眼葉歌,「當然,是我多餘了。聽聞葉先生風流多情,喜歡的女人很多,大概不太明白去認真感受女人的心。」

    葉歌微微眯起了眼睛,這男人是在跟他炫耀,而且還在諷刺他。他站在這裡跟他說話,又故意提起韓溪,自然是知道他跟韓溪的關係了。

    看來,他對韓溪還真的是上了心的。

    「我對你的感情事沒有興趣。」葉歌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便跳下了礁石。

    路安辰見狀,淡然一笑。

    再次收回視線,定格在那道纖細的身影。

    。

    靳生邁步走向毫無形象躺在沙灘上的女人。

    韓溪坐著,她一見靳生便拉了拉莫念塵,「起來,你男人來找你了。」

    莫念塵歪過頭,便看到那修長的腿包裹在白色西裝褲下緩緩而來。但依舊沒有起身,又撇過了頭。

    「莫小妞,易澤田來了。」靳生見她對他視若無睹,不悅的皺了一下眉。

    「啊!易澤田回來了?在哪裡?」

    一聽到易澤田的名字,莫念塵一下子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沙,迫不及待的拉著靳生,「快,快帶我去見他。不知道小靈怎麼樣了?」說著話,卻發現男人根本一動不動。

    她一回頭,就見靳生沉著臉,眼神幽怨。

    「幹嘛不走?」

    「他在你心裡的地位就那麼重?」靳生冷幽幽的問。

    韓溪忍不住想笑,這男人看起來冷漠,沒想到也是個愛吃醋的醋罈子。

    這地方,她還是不要再待了。趕緊走吧!

    莫念塵見韓溪突然就走了,剛想叫住她,就被面前的男人一個陰冷的眼神給怔住了。

    她不得不放緩語氣,「我說靳大爺,你能不要這麼一副被人凌辱的樣子嗎?易澤田是我的恩人啊,還有他妹妹也是因為我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你說,我能不急嗎?」

    「我在你心中排第幾?」心情不好的靳大爺聽了這類似解釋的話,眉頭微微展開,但語氣依舊不痛不癢。

    莫念塵無語,無奈的扯出一抹笑,「你在我心中的異性排名,絕對的浪包碗。」說完,還豎起一根手指強調。

    聽著她這怪異的英文發音,靳生臉色還是沒有變,只是那眼神總算是帶了一點笑意。

    不過,笑意一閃而逝,「異性排名?」

    「對呀。難道你要跟我們女性同胞相提並論?」莫念塵的眉一上一下,表示很驚奇。

    靳生眯起了眼睛,莫念塵下意識的退後一步,「你幹嘛?」

    「異性排名?你心裡除了我,還有別的男人!」

    果然,男人的敏感程度並不低於女性。

    莫念塵睜大了眼睛,「你這重點抓的可真……」到位。

    靳生一步步逼向她,「還有誰?陸雲帆?梁宣?還是易澤田?或者,還有我不知道的男人?」

    莫念塵被他逼的一直往後退,男人眼裡一閃一閃的火苗,她看的心裡發毛。

    立刻站穩了,一下子撲上去,「我的心裡,有還印在錢上的那個男人。所以,你也要吃醋嗎?」

    「莫小妞,這一下腦子轉得這麼快……也不能說服我。」靳生低頭睨著掛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根本不買賬。

    莫念塵皺眉,「靳生,你再這樣,我今晚不拆禮物了!」

    「你威脅我?」靳生的眼睛再一次眯起,那狹長的眼線,透著一股子邪氣和危險。

    莫念塵心頭咯噔,她硬起脖子,「難不成你還敢來硬的?」

    瞧著她這模樣,靳生總算是忍俊不禁,在她面前,他似乎已經繃不住臉了。

    跟她混在一起這麼久,窗也爬了那麼多次,心底某處,早就變得柔和了。

    「今晚準備拆幾次?」靳生扒下她的手,牽在手心裡,不再計較她心中的異性排名。反正,他第一就行。總有一天,他會是全部。

    莫念塵認真的思考著,「看你本事嘍。」

    「……」靳生意味深長的盯著她,「莫小妞,請你一會兒請假,或者說辭職。」

    「什麼意思?」莫念塵不知道為什麼好端端的又說到請假辭職的事。

    當看到他眼裡那壞壞的笑時,她瞬間明白過來了。

    耳根子微微發燙,抬腳就狠狠的踩在他腳上,「流氓!」

    ------題外話------

    靳大爺:到底是誰流氓了?

    莫小妞:你!

    銘希望天:今晚,你們到底要拆幾次?

    靳大爺:無數次。

    莫小妞: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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