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晃這邊已經知道了白羽將自己與孫氏告上了公堂,劉晃深知思周新是什麼樣的人,他可謂是軟硬不吃,本朝多少權貴都栽在他手中,若是此事讓周新查下去,自己可能小命難保。看書否 m.kanshufou.com
劉晃趕緊來到侯府,冷墨軒一手培養了自己多年,自己這麼說也比柳涵雪有價值,說不定侯爺會出手相救。
劉晃來到冷墨軒房內,便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求侯爺救我,柳涵雪欺人太甚,先是截去我髮妻的屍體,後又到官府告假狀,編排我謀害嫡妻。求侯爺我為做主。」
冷墨軒放下手中的茶杯,盯著劉晃看了許久,看的劉晃心中生寒,他跟了冷墨軒這麼多年,自然知道冷墨軒是什麼樣的人,殺伐果斷,出招又劍走偏鋒。
「柳涵雪的名字也是你叫的!」冷墨軒盯著劉晃,眼中散發出陣陣寒意,嚇得劉晃不敢動彈,「你以為你的所做所謂本侯都不知道嗎?軍機處里你貪墨了多少,你當真以為我不知道,現在你又背著本侯干出這等事來,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還不等劉晃在反應,冷墨軒便讓下人送客,劉晃暈乎乎的被趕出了侯府。
回到校尉府,思索再三,劉晃修書一封給大皇子,想要大皇子出手相救,大皇子卻遲遲沒有消息,明日周新就招自己上堂審理此案了,一定要在那之前想出個辦法,否則
孫氏正在房裡得意洋洋的修剪盆景,是她幫助劉晃剷除了柳涵雨,立了功,日後劉晃待他定會更好。
劉晃正好打外面進來,臉上滿是躊躇,坐在桌旁唉聲嘆氣。
「這是怎麼了?有什麼煩心事可與我將。」孫氏見狀,立馬放下手中修剪盆景的剪刀,湊到劉晃身邊,半蹲下來,一遍給劉晃按腿,一邊關心的問。
「這」劉晃故作難以開口的樣子。
「你我是夫妻,我自當為你分憂。」孫氏早已將自己當做這府中的女主人,正室夫人。
「你們都先下去吧。」劉晃打發了屋裡的丫鬟。「晴兒~」他滿眼含淚的看著孫氏,嘴裡喚著她的小名。「殺害柳涵雨這件事,可能要被發現了,到時候咱兩怕是」
「那怎麼辦?!」孫氏一下子站起來,眼中透著驚恐。
劉晃站起來,溫柔的抱住孫氏,「所以我想,你若是能自己擔下罪責,保我一命,日後我會好好地照顧你的父母。」
孫氏聞言,一把推開劉晃,「當初可是你讓我毒死柳涵雨的,現在居然讓我擔下所有的罪責。」她一下子沒有了往日佯裝出來的溫柔似水,此時的她眼睛瞪得渾圓,面目猙獰的看著劉晃。
「晴兒,你聽我說」劉晃還裝作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夠了,你什麼都不用說了,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殺害柳涵雨可是要配命的,你現在推我出去,想都不要想,就是死,我也要和你一起死。」孫氏說著就要打開門出去。
劉晃的臉瞬間變得猙獰起來,一把拉住了孫氏,「我在朝中卑躬屈膝、委曲求全了這麼多年,眼看就要飛黃騰達,絕不能毀在這件事上。」他順過桌上孫氏修剪盆景的剪刀,言語間恍如地獄餓鬼,「就委屈你了。」
剪刀瞬間刺入了孫氏的脖頸,孫氏慢慢倒了下去,她眼睛睜大渾圓,瞳仁放大,其中儘是驚恐,她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會死在劉晃的手上。
劉晃將剪刀從孫氏的脖頸處取下來,放在孫氏的手中,他穿著一件黑色的袍子,正好看不出他身上的血跡,他裝作如無其事的樣子走出了屋子。
公堂之上周新一拍驚堂木,「柳涵雪告你謀害柳涵雨,你可認罪。」
劉晃鎮定自若,「大人,柳涵雨確實死於中毒,也確實是被人謀害。」此言一出,堂上眾人都是一驚,又見那劉晃不疾不徐的道「我已查明此事乃是府中妾室孫氏所為。」眾人又是一驚,但卻又覺得是理所當然,大戶人家,誰家後院沒有點類似的事。
「孫氏何在?」周新問。
「她自知事情已經敗露,她逃無可逃,昨日在房中了結了自己。」言罷,劉晃表現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都是我管制不嚴,害了涵雨,也間接的害了孫晴。」
白羽站在一旁一言不發,她這兩日也找了不少的證據,但這些證據都只能表明涵雨是被孫氏所害,不得不說這劉晃還是謹慎的,居然將自己撇的乾乾淨淨。
事情事情發展成這樣,周新也只能退堂,「有勞大人了。」劉晃道。
待眾人散去,劉晃走到白羽邊上,低聲道「孫晴是我指示的,可你又能奈我何?」說完大步走了出去。
白羽摸了摸袖中的匕首,暗暗的跟在了劉晃後面,殺了劉晃,哪怕要一命抵一命也值了,能為柳涵雨報仇,也不枉她在這裡做一回柳涵雪,當一回別人姐姐。
白羽一路跟在劉晃身後,到了一稍僻靜處,白羽加快了腳步,準備動手,她的武功自然沒的說,但她身上有傷,這便不一定能勝劉晃,但箭在弦上,顧不得別的了。
忽然白羽被人從後面抓住了,一把便被拽入了那人的懷抱,「你身上還有傷,怎麼能這麼糟踐自己。」說話的居然是冷墨軒。
白羽此時才覺得身上很冷,冷墨軒的懷抱又是這樣的暖。
冷墨軒摸了摸白羽的額頭,「你發熱了,快和我回去。」
白羽想起劉晃,絕不能讓他走了,便掙扎著要從冷墨軒的懷裡出來。
冷墨軒抱的白羽更緊了,「相信我,後面的事都交給我。」
不知怎麼了,白羽真的選擇相信了冷墨軒。冷墨軒將白羽打橫抱起,抱上了馬車,一路回了侯府。
第二天,劉晃便應貪腐,勾結敵國的罪名發配邊疆,幾乎是一夜之間那些劉晃紮根於軍中的勢力,都被剷除的乾乾淨淨。冷墨軒下手居然如此狠厲,一夜之間居然將劉晃這條可能反咬他的毒蛇連同毒液一起剷除。
而且做的還這樣毫無痕跡,讓人猜測是他卻毫無證據,朝中多少官員,他竟然能做到想讓誰從朝中消失就能消失,看來朝中大局他瞭然於心,並且把軍中勢力牢牢的握在自己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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