殤璃讓翼飛一直密切的關注那些留下來的幾具屍體,但是這麼多天過去了,那些士兵的屍體早就已經發霉發臭了!並沒有看到他們有什麼異象。這更加深了殤璃的疑慮。
正在他無奈嘆氣的時候突然天空中出現了一抹彩霞。七彩的雲朵出現在中午時分這是十分罕見的景觀。
就連旁邊的翼飛都忍不住的說道:「殿下,您看在原來敵軍軍營的上空滿是七彩的雲朵,這會不會跟那些死去的人有關係?」
&我們過去看看!」只要是有一絲跟這些沒有原因死去的將士有關殤璃就會十分的上心。他們快速的趕了過去。
由於這些人死的十分怪異,所以殤璃早就讓人將這裡封鎖起來並且在周圍設置了一些提醒的標語希望其他的人不要隨意的進入這裡。但是他們來到這裡之後殤璃一眼就看到了一個身穿白衣的男子。
那男子看著那些有些破爛的帳篷緩緩的走了過去,殤璃立即阻止他說道:「站住!」
白衣男子回頭,殤璃跟翼飛兩個人都愣在了原地一動不動。他們實在是沒有想到這個白衣男子會如此的好看,明亮的眸子間好像蘊含了星空一般,他微蹙的眉頭間滿是不解。看著殤璃於翼飛兩個人靠近他的時候,他立即往後退了兩步。
&們是誰?」他聲音溫潤,讓人聽了像是沐浴春風一般。
&句話恐怕我們要問你,這可是兇案現場你是什麼人?為何要出現在這裡?」翼飛覺得這個人怪怪的,但是具體哪裡奇怪他卻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只見那白衣男子轉身背對著他們繼續查看著這裡的帳篷,他好像並不在乎殤璃跟翼飛是什麼人。他一直不停的往前走,看到帳篷的時候伸手摸了摸眉頭皺的更緊了。
翼飛剛想要說他什麼殤璃立即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兩個人就站在那裡看著這個白衣男子圍著這個軍營轉了一圈,最後來到了他們的前面問道:
&們兩個有沒有看到這裡的屍體?」
聽到他這麼說殤璃的眉頭擰著問道:「難不成這裡是不是有屍體也能夠聞得出來?你是怎麼知道這裡死過人的?」
殤璃突然覺得這個白衣男子應該就是一個突破口,極有可能這些敵軍都是眼前的這個白衣男子殺的,不然的話他怎麼會知道這裡有很多的屍體?
白衣男子斜了殤璃一眼說道:「我是怎麼知道的你就不用管了,現在你只是需要回答我的問題就可以了,」
看著有些火兒的束杼,他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走吧,我們去白民國,我想他們也很有可能那裡。」
白民國就是其中一個攻打青丘的國家,現在他們的糧草被燒的一乾二淨在短時間內他們肯定是不會攻打青丘的,最起碼也要等上一段時間。正好在這段時間說不定束杼可以幫助她的殤璃哥哥解決這個問題。
&走吧。」
春日的午後,陽光微微傾斜的照耀著樹枝上剛剛冒出來的新芽,這是一個萬物復甦的季節,。原本也是束杼最喜歡的季節,她身穿一身淺綠色的衣裙,頭髮高高的挽成一個髮髻,上面插著一根光滑的木簪。坐在一塊青石上,看著火堆原本應該高興的天氣,但是看這身邊的尚默坐在石頭上烤肉的模樣她確實高興不起來。
他們兩個現在已經在愛白民國的境內了,沒有小葉子跟遼鴻兩個人他們兩個用靈力代步倒是省去了不少的麻煩,如果不是小土豆喊著太餓了也許現在他們已經走到前面的鎮子了。
小土豆鑽了出來坐在火堆的旁邊抬頭看著尚默問道:「其實我對於你為什麼要尋找神獸也很好奇,你不告訴束杼算了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放心我絕對不告訴任何人。」
&信不信我現在就把烤好的肉扔進火堆里?若不是看在束杼的面子上你以為我會給你這樣的小精靈弄東西吃?整個魔域根本就沒有任何人享受過這樣的待遇!」
小土豆立即閉嘴,手裡啃著肉吃了起來。他就知道這尚默才沒有那麼容易開口,他不過也就是試試……
&土豆你腦袋裡的那些書籍我看都是白存了,怎麼就找不到一本書說有關於神獸的事情?」束杼嘟起嘴巴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
這件事情小土豆其實也有些納悶,按照道理來講每個國家的神獸到底是什麼?他們都有什麼樣的能力,怎麼樣守護自己的國度,有什麼樣的豐功偉績被封為神獸這應該在靈域或者是魔域的書籍上都應該有記載,就是人類的書籍上也應該提及。
但是讓他們覺得意外而神秘的事情就是不管是什麼書籍都沒有任何的記載,就連束杼是九尾靈狐是青丘的神獸也只是百姓之間,精靈之間相互流傳的。他們口口相傳的事情所以很多人都知曉。但是書籍上卻依然是沒有任何記載的,被記入史冊的只有紅狐,好像九尾靈狐根本不存在一樣。
如果不是小土豆親眼所見只是聽被人說的話他可能也不會相信。尚默是魔域的王,並且還是一個從世界之初就存在的石頭精靈,在眾多的精靈之中石頭精靈特別罕見,能修煉成尚默這樣的石頭精靈,恐怕這天地間之間也只有他自己而已了。現在這個大石頭又臭又硬,並且還跟他們有仇,綁架束杼的親人不說現在還要挾她。
小土豆無奈的嘆了口氣,將手上的肉放在一邊,很認真的站在了石頭上。他一身灰白色的衣衫遠遠的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個大石頭上站著一個小石頭一樣,他輕咳了一聲說道:「這件事兒我也很納悶,不過我覺得有人故意而為,將所有神獸的信息全部都抹去了,這樣肯定是在隱瞞一個很大的秘密。」
聽小土豆這麼說束杼立即點頭說道:「恩,你說的倒是很有道理。越是秘密我越是想知道,並且還是關於我自己的。」
在束杼的心裡突然的就想起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