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域的人那天夜裡肯定也是在這裡的,他們肯定早就做好了準備。要殺掉這裡的所有人,所以才會不惜犧牲自己人作為代價。他們到底要幹什麼?殺這些無辜的百姓。
殤璃的心中滿是疑問,但是這裡有的只是這些黑色的土地,還有一些滿是毒藥的衣服。他搖了搖頭說道:「算了,我們還是回去吧,這裡應該沒有其他的線索了。待在這裡也危險了。」
眼前的一切都讓束杼很震驚,這魔域之王從外貌上看來也算是一個英俊瀟灑之人,怎麼就能做出這麼傷天害理的事情?為什麼他會讓自己的手下殺死靈溪鎮的百姓?那些百姓不過是感覺距離靈域很近來好好的調養身體僅此而已,只是這樣他也不會放過嗎?
對於尚默她僅剩的一點點好感也蕩然無存。這樣的人根本一點點仁慈都沒有。她看著那一片的黑色土地說道:「殤璃哥哥,我們還是立一個牌子再走吧,以免其他人來了走進去會沒命的。」
殤璃微微笑了笑說道:「我會讓人設下結界,這樣不僅可以保護人類還可以保護那些飛禽走獸,走吧你放心就好。」
再看看眼前的這個青丘之王竟然如此的仁慈。青丘之王才是她應該效忠的人,這樣人類跟精靈才有活路。
&是你想的周到。殤璃哥哥你說靈溪鎮百姓若真是死在了魔域的手中的話,那我們要不要為他們報仇?他們總不能這麼白死吧?」
束杼的心中就像是燃燒著一團火兒一樣。她要為靈溪鎮的百姓報仇,他們這些人不能枉死。想到這裡她看到一旁的楚瀾天臉鐵青著看著殤璃低聲問道:「是不是靈溪鎮的百姓都是魔域的人幹的?」
他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他們,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這屠村的慘案就是魔域做的。但若是將這個事情告訴束杼跟楚瀾天的話,他們肯定會忍不住的去報仇,就他們現在的功力想要去魔域報仇,不死在魔域都已經是萬幸了。
&個事情我們回去說,走吧。」
再回去的路上所有的人都沉默著,沒有人說一句話。
回到清怡茶館,殤璃喝了一口水將看到的一切都跟束蕭說了一下之後就不再說話了,大廳內原木的桌椅旁邊他們幾個坐在那裡看著束蕭,好像正在等待著什麼重大的決定一樣。
每個人的表情都很嚴肅,他們這一次前來就是為了調查這裡被屠殺的真相,現在他們好像距離真相已經很近了只要是能證明這丈紅散殺死黑衣人之後,那些魔域的黑衣人身上散發的毒氣能夠導致鎮子上的人死亡的話,兇手就明確了。
但是束蕭圍著他們來回的穿了三圈了,也沒有說出一個字來。楚瀾天的表情嚴肅他撓了撓頭說道:「蕭姑姑,你到底說說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是不是魔域做的?」
她好像做了很大的決定。走到楚瀾天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如果這個兇手真的是魔域的人做的,你們是不是要去報仇?殺回魔域?然後你們並不能拿魔域之王怎麼樣,最後無聲無息的死在魔域是這樣嗎?」
聽著束蕭的話,束杼激動的站了起來說道:「難不成怎麼辦?我們能怎麼辦?眼睜睜的看著這些人無辜枉死,我們卻不能幫他們伸張正義?我們可是靈域的精靈,為什麼我們就不能幫助人類將這些魔域的人清理乾淨呢?」
&哈哈哈!」蕭姑的肆意的笑聲,讓她更加的憤怒。
&姑姑!你笑什麼?我真的不覺得這有什麼好笑的!」
蕭姑的表情立即嚴肅了起來說道:「你們也不照照鏡子,就算是屠村的是魔域的人你們能把魔域的人怎麼辦呢?你們打得過罪魁禍首尚默嗎?你們進去魔域之後還能自己出來嗎?你們好好看看自己,有多大的能力,到底能不能幫助這些百姓報仇?」
所有人沉默不語,蕭姑接著說道:「你們想想殤璃,他可是青丘之王,難道他不知道那個森林裡到底發生了什麼嗎?他肯定早就知道了。這就是魔域乾的。但是他什麼都沒說,他知道告訴了你們你們就會激動的去報仇,只要是你們去報仇就會死在報仇的路上,因為你們還不夠強大,不夠強大的人註定是要被欺辱的,更別說要提別人伸張正義!」
窗戶紙響了響,外面的風不大卻讓所有人都覺得有些冷了。束蕭姑姑說的一點都沒錯。看看他們在魔域時候的表現,這勢力懸殊太大,他們根本就五還手之力。
若真是一意孤行肯定如同石沉大海,激不起千層浪也再也沒有出頭之日。他們現在需要的便是沉澱。束杼看著身邊的殤璃,他原來早就知道這其中的貓膩,沒有說出來想必也是為了保護他們。這個男子安靜的很善良。她心裡突然暖暖的。
旁邊的楚瀾天臉色鐵青,看著束蕭有些不服氣的說道:「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去殺尚默的路上,他害死了我娘親!我必須要為娘親報仇!不然我枉為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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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束杼說話蕭姑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楚瀾天的臉上。她大聲吼道:「我跟你娘也算是知己。這一巴掌就當是我替你娘親打你的。你也不動動你肩膀上的腦袋!你也不好好的想想,就算是你死了又能怎麼樣?尚默該幹什麼還會幹什麼,你一點辦法都沒有,報仇不是雞蛋碰石頭,而是積攢能量之後的爆發,你現在有什麼資格說要去為你娘親報仇?你這是去報仇嗎?你這是去送死!」
楚瀾天的頭耷拉著,眼睛看著地上。一滴淚滴在地上形成了一個不規則的圓。楚瀾天轉身離開了大廳,最在後院的石井旁邊,眼睛紅紅的。
身為男子漢他並不想哭,但是聽到蕭姑說的事實他再也沒有忍住眼中的淚。他不知道那是懊悔還是慚愧。只是他知道當初他的娘親讓他認認真真學習功法的時候,他總是在人間處理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
直到現在他才明白這些年他都是虛度的。他身上並沒有任何能保護整個鎮子安危的能力,沒有能力註定就是要被宰割的,他還能說什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