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想幫助一下自己真心喜歡的姑娘怎麼就牽扯到這麼嚴重的問道?楚瀾天看著遠處的束杼,她正在與黑衣人對峙,而他能做的只能是站在這裡密切的關注她。
看著這些黑衣人束杼的拳頭緊緊攥著。那些黑衣人收起了他們身邊的黑霧,旁邊的石盤還有翼飛都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慮清楚了嗎?放他們離開這裡我會跟你走。」
那個黑衣人的首領說道:「可以,你先放下筷子走過來我會放他們走。」
&樣不行,你們這麼多人我放下筷子跟你過去了,你將他們圍起來的話我也沒有任何辦法,既然你同意我的建議,為什麼不先讓他們離開?反正他們對於你來講一點都不重要,我會乖乖的跟你走,並且就算是我想逃的話你們這麼多人我也逃不了不是嗎?」
那為首的黑衣人沉默的片刻,看著束杼視死如歸的眼神最終還是同意了她的建議。畢竟他們的老大要的人就是這個小狐狸,並且必須要完整無缺的帶回去。現在她已經受了傷了,如果中間再出什麼亂子的話他也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們可以走了。」
石盤於翼飛的眉頭緊緊擰著說道:「束杼我們是朋友要共同進退,我們不走。」
束蕭看著束杼的眼神,那種堅定讓她想起了一個人,她微微笑了笑對石盤跟翼飛說道:「我們走,相信束杼我們都走了她會想辦法脫身的。」
翼飛還想說什麼被束蕭一把拽在了身邊,石盤看著束蕭的狀態又看了看束杼,最後無奈的嘆了口氣扶著束蕭從黑衣人讓出的路中間走了出去,外面依然熱鬧看起來跟平日的大街沒有什麼區別。
看著他們離開束杼總算是鬆了口氣,但是她的手緊緊攥著自己的衣裙,剛才筷子插進左肩的痛還在持續。
為首的黑衣人看著她低聲說道:「好了,現在你可以放下筷子跟我走了吧?」
她將手中的筷子從自己的左肩上猛然的拔了出來,一股子的熱血流了出來,她疼的額頭上直冒汗珠。筷子掉在地上的時候立即過來了兩個黑衣人架著她消失在了大廳之中。
所有的黑衣人猛然的就消失了,楚瀾天忍不住的從窗戶跳了進來,剛才若不是楚夫人在外面拽著他早就闖進來了,現在是進來的但是那些黑衣人還有束杼卻消失的無影無蹤。
&杼!束杼……」
他沮喪的喊著束杼的名字,來回的在清怡茶館中找了一個遍也不見了他們的蹤影,外面的大街上依然人聲鼎沸卻再也找不見那個熟悉的身影。
他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心裡空落落的。那些一聲聲的叫賣聲好像突然消失了,楚瀾天的世界突然的安靜了下來,原本以為是失而復得的喜悅卻沒有想到得而復失的那麼快,還不等他好好的看看束杼的面容她就又消失了。
三十年的時光一天天的走過來那是怎麼樣的一種煎熬,每日都會夢到那個熟悉的人,那張熟悉的臉,心裡再也容不下別人的無奈與寂寥。
楚夫人突然看到一個僻靜的小巷之中幾個身影。
&兒,你看那幾個人好像是束杼的朋友。」
束杼兩個字進入到他的耳朵的時候他猛然的轉身問道:「束杼?她在哪兒?」
&孩子,我看你真的是入了魔了,我是說那些好像是束杼的朋友。」
他看過去的時候翼飛正在給束蕭療傷,她身上的傷口太多,並且血流不止再這樣下去的話肯定會性命不保。靈氣只能護著她的心脈,若是想要好好的療傷現在必須要找到一個療傷的地方用藥。
&好像傷的很重……你們可以去我們的住處好好的給她看看傷勢。」
看著這個突然走過來的好人心,石盤的眉頭緊緊皺著不知道應該不應該跟他去。
&是誰?為什麼要幫助我們?」
束蕭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到書楚瀾天鬆了口氣用微弱的聲音說道:「跟他走。」
楚家大院的結界在他們進來的那一刻便消失了。等他們全部都進去之後她才將結界再一次的打開,這樣至少那些黑衣人不會突然闖進來。
幾個人慌慌張張的將束蕭抬進了房間。房間中滿是一股子的血腥氣,並且還夾雜著一股子的惡臭。
楚夫人看著她的傷口眉頭緊緊擰著說道:「情況不妙呀,這傷口上有劇毒,傷口很多的地方已經開始腐爛了,這樣下去的話她的命肯定是保不住了。」
石盤有些緊張的說道:「別,您再想想辦法……要什麼藥材我們都去給您找。」
楚夫人搖頭,這楚府上上下下誰人不知她醫術高超,不管是再怎麼難治的病症只要是找到楚夫人那也就等於好了一半。
只是她很清楚眼前的這個女子是靈狐幻化而成,她於狐狸之間有很多糾葛,其實內心並不是特別想要治好她,她甚至不想多管著狐狸一家的事情。
&不是藥材的問題,只不過我不想……」
束蕭用盡全力的起身,擺了擺手讓他們全部都出去了,看著眼前的楚夫人束蕭從臉上擠出來一個微笑說道:「楚夫人,我知道你的事情,你並不想給我這個靈狐治病,你不醫治精靈跟妖怪,我都很清楚。只是現在我還不能死……靈溪鎮不能就這麼垮掉,我會幫你,也請你高抬貴手畢竟我們都是苦命人為情所困多年……」
楚夫人的心好像猛然的被人拽了一下,她心疼的看著束蕭。
束蕭跟她一樣在這個靈溪鎮生活了幾百年了,她們彼此的事情都很清楚。雖然不經常說話但是卻有著相同的命運,同樣的孤苦寂寥。
&了,你省著力氣別說話了,我會醫治好你的。」
束蕭這才放心的閉上了眼睛。
輕輕的將束蕭的衣物去掉,她身上一個有一個發炎腐爛的傷口呈現在她的面前。
那些黑衣人還真是心狠手辣。若不是束蕭的修行幾百年怎麼能抗到現在?她還真是一個堅強的女子。
用消毒的酒一遍一遍的擦拭著傷口,有的傷口一寸兩寸,也有六七寸長的傷口,有的地方甚至能清清楚楚的看到骨頭。這麼多傷口用酒擦拭想必是刺骨的疼,但是束蕭卻好像沒喲了知覺一般。(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