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我閉眼嘗試調動體內沿著四肢百骸流淌的靈氣,憋了半天,結果沒有任何效果。
重新睜開眼看向白簡州。
白簡州也睜開眼,問我怎麼了。
「我好像調動不了體內的靈氣。」
白簡州已經拉下了臉,似乎是我太笨了,但他還是忍著對我道。
「再試試。」
我再次閉眼,嘗試控制引導體內流淌的靈氣。
不行。
望著白簡州嚴肅的神情,我有些發怵。
「對不起,還是不行,我會不會太笨了?」
「沒關係。」
白簡州對我說坐過來,讓我坐到他的對面。
我在他對面坐好,他與我手掌相對,掌心源源不斷的溫度向我傳來。
我的視線不由落在白簡州的大手上,他的手掌輪廓比我大了整整一圈,手指修長如玉,指甲圓潤。
不知道白簡州的這雙手該有多有力多舒服。
「閉眼,專注注意力。」
白簡州忽然提醒我,他說他先引導我運行一遍。
猛然回過神來,我反應過來剛才我竟然對白簡州起了不該有的綺念。
他可是白簡州啊,我的救命大恩人。
這種高不可攀的男人,我怎麼能肖想人家。
閉眼專注注意力,白簡州的靈力順著掌心,源源不斷細流如水般向我流了過來。
順著我體內的經脈,漸漸的,我閉上眼後視線不再是一片漆黑,金色的經脈與其中流淌的白色靈力在我眼前顯現。
這種感覺十分玄妙,我不由自主地全神貫注進去。
等一個運行周天結束,時間已過去數個小時之久。
「好了,前三天我會引導你,若是三天後你仍然笨到學不會最基本的經脈運行,就不用學了。」
我積極地對白簡州點頭,承諾道。
「我一定會努力學的,你放心!」
白簡州愣了一下,說道。
「倒也不急。」
白簡州對我說回去吧,今晚先進行到這裡。
對了。
我看向白簡州。
「可不可以問你一件事?」
「問吧。」
「我想知道,有沒有辦法讓白穆恢復正常,和他解開奴侍關係。」
「你可以選擇主動與他解開,只是需要你付出嚴重代價。」
一聽見有希望,我急忙說到說道。
「讓我付出什麼代價都可以!」
白簡州默了數秒。
「你如今的修為淺薄,若是強行解開與他的奴侍關係,反噬的嚴重後果會毀了你的狐丹,危及性命,不如等你日後修為增強後再說。」
總之有辦法了,我還能彌補白穆。
回到住處,欣喜地敲開白穆的房門,迫不及待地將這個消息告訴白穆。
可是白穆聽後卻並沒有意料之中的高興,他聽後甚至沒多大的反應,神情平淡地望著我。
我嘴角的笑意也一點點斂下了,問他。
「怎麼了白穆,你不高興嗎?」
白穆望著我。
「等你與我解除關係後,你便會拋棄我對嗎?到時你在山林中修煉,我重回以前的生活,你我再無瓜葛。」
「不好嗎?白穆。」
他以前的生活多好,有穩定的工作,再娶一個妻子,幸福美好。
我多羨慕這種平凡正常的日子啊。
白穆搖頭。
「可是我不想離開你,知道嗎,當你每次對我說這種事,我都認為你想擺脫我,離開我,使我心煩意亂。」
「白穆,你之所以這樣想,是因為我的狐血在作祟。」
「我知道,可我就是控制不住不去這樣想。」
白穆的反應令我愣了愣,但還是對他笑道,安慰他。
「沒關係,等我解除了與你的關係,你就不會再這樣想了。」
「如果我不想解除呢?你可以尊重我的意願,與我永遠保持這種關係嗎?」
白穆的神情認真。
我徹底愣住,他的變化為什麼這麼大。
白穆對我道。
「算了,這個話題到此為止,讓我安靜下來仔細想想。」
我怎麼也沒想到,興高采烈地將這個好消息告訴白穆,卻換來白穆這種出乎意料的反應。
因為白穆的事,夜間我輾轉難眠,聽到外面響起鳥叫聲,快天亮了,才心煩意亂地睡著。
睡著後我的夢中卻出現了白簡州,夢裡白簡州的手又大又有力,身上香香的,神情認真,和我進行地順其自然,令我心驚肉跳。
第二天上午起床,掀開被子檢查內褲,臉躁得慌。
我到底是怎麼了,怎麼總是做這種夢各種男人的夢。
連白簡州都敢肖想,我真是嫌自己活膩了。
起床,清理乾淨身體,我和白穆都沒帶什麼換洗的衣服,今天必須回縣城一趟。
坐在白穆的副駕,氣氛有些尷尬。
我開口問白穆,昨天的事考慮地怎麼樣了?
白穆目光專注地開車,直視前方。
「小狐,我依然不願意離開你。」
「可你知道那是狐血的作用。」
「就算是狐血的作用我也認了,小狐你還喜歡我嗎?我們在一起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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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穆剎住車,停下望著我,等待我的回答。
車停在半路上,我心情複雜地將視線轉向窗外的田地,吸了吸鼻子。
「白穆你考慮清楚了?」
「我清楚,小狐,我為了你死過一回,這點承諾對於我來說不算什麼,我願意承擔後果。」
「好我答應你。」
我也喜歡白穆,他是我最羨慕和渴望得到的男人。
與他在一起,我求之不得。
得到我肯定的回答,白穆的神情終於緩和了一些,他又變回了之前我熟悉的那個白穆。
問我。
「那麼今天我帶你約會?」
「好。」
白穆先帶我去縣城買了幾套換洗的衣服,逛街時他主動牽住我的手,掌心溫暖而乾燥,充滿安全感。
路過一家首飾店,白穆問我要不要進去看看婚戒?
這麼快?
也好。
我沒有家中長輩,婚嫁之事全由我一個人做主,快一些也沒什麼。
和白穆進店一起挑選婚戒,我們看了幾款情侶戒指,最後白穆根據我的喜好挑選了一套。
結賬後,白穆立即將女款的套在我左手無名指上。
「有些倉促沒有準備好求婚,不過以後我一定再為你補上,小狐,我會讓你幸福。」
「嗯。」
和白穆去影院看了電影,白穆從路邊買了束玫瑰花送我。
傍晚回到胡府,我手裡捧著花,走到一半,白穆停下親我。
「你們在做什麼?」
冷不丁,白簡州的聲音忽的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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