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河讓許崗和李陽兩人回到自己家又坐了一會,這才讓兩人離去。
只不過這一次秦河並沒有讓李陽回到麻彪那邊,而是讓他跟許崗住一起。
對此許崗倒不介意,反正他就光棍一個,也不介意自己家多一個人,甚至多了一個李陽他還覺得熱鬧一些。
另外,秦河還吩咐了另外一件事給李陽。
李陽先前便是教頭,想來也是有些真功夫在手的,就從他自己掙脫繩子便能夠看出。
而秦河吩咐的事情便是讓他好生訓練一下許崗等人。
許崗雖天生神力,但在技巧上面還是差了不少,要真遇上一些懂套路的人,也只能吃虧。
至於麻臉六和麻彪他們亦是如此,如此一來防身這事也算是得以解決。
對此,李陽自然是答應了下來。
當然,日後李陽的工錢也不再從麻臉六那東西處領取,而是直接在秦河這裡領。
十日光景,秦河在謝鴛的教導下認識的字已經很多,幾乎快要達到能自己閱讀的程度。
除了一些個極為生僻的字外,秦河可以說已經沒什麼問題,也算得上是個文化人了。
而另外一邊的謝鴛則是已經不再驚訝,因為她著實驚訝的太多了,秦河的學習能力完全超乎了她的想像。
至於製鹽的事情,這十日來秦河也沒落下,讓麻臉六等人加緊去做。
期間他還不時去幫許崗那傢伙的忙。
然而,這一日原本應該是開工幹活的時間,麻臉六和麻彪四人卻並沒來。
等秦河帶著許崗、李陽兩人去了他們住處才發現,這四個傢伙竟然躺在床上,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四個大男人處在一間屋子裡,那股子臭味不是一般人能夠忍受的。
哪怕是秦河知道這是南疆的常態,但還是忍不住皺了皺鼻子。
「你們幾個狗東西這是想偷懶不成?秦哥兒給的工錢白給了嗎?」
許崗見幾人躺在床上,氣就不打一處來,當即喝罵道。
跟在秦河身旁的李陽見狀,也是眉頭皺了皺。
或許是因為許崗的聲音太大的緣故,原本還渾渾噩噩的幾人這才有了反應。
只見麻臉六有氣無力地從床上爬了起來,一臉無神地看向秦河,開口道:「秦哥兒,我們可不是想偷懶,是著實病的不輕」
麻臉六說這話的時候,聲音不僅虛弱,而且一股子說不出的惡臭從他的口中發出,讓秦河眉頭皺得更緊。
「許崗、李陽你們倆趕緊捂住口鼻!」
面對秦河突如其來的話,李陽立馬照做,許崗雖有疑惑,但還是伸手撩起了衣角捂在自己口鼻處,這才疑惑道:「秦哥兒,咋了?」
秦河同樣用衣服捂住口鼻,盯著麻臉六幾人,冷聲道:「你們幾個染上了什麼病?」
如今麻臉六幾人的樣子不是染上了什麼傳染病,那就怪了!
這也是為什麼秦河讓許崗和李陽兩人捂住口鼻的原因。
麻臉六一聽秦河這話,臉上的表情更加難看,似知道無法隱瞞,這才開口道。
「秦哥兒,我我們去了山上一趟,結果結果山上正在鬧瘟病沒曾想我們就著了道」
秦河一聽這話,頓時明白了過來。
果然和他猜想的一般無二。
麻臉六這幾個傢伙去山上倒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麻彪是個通緝犯,想女人想得緊,就只能去山上發泄。
秦河不是靠山吃飯的山民,不知山上發生了什麼事。
也就在這時,麻臉六說話的功夫,秦河才注意到他雙眼充血,顯得十分恐怖。
「把你們去山上的事情給我統統說一遍。」
秦河耐著性子看向麻臉六幾人,冷聲開口道。
麻臉六見狀這才將他們去山上的事情都給說了一遍。
按照麻臉六的說法,他們幾人去山上的目的果然只是為了解決需求,未曾做什麼多餘的事。
另外,山上和麻臉六他們一樣患病的人更是不少,不過有一點麻臉六重點提了一下。
這瘟病並不是會傳染的,因為山上也有不少人沒得這病,也沒見那些病了的人傳染給他們。
聽到這裡,秦河的眉頭再次皺在了一起。
思存許久,秦河才開口問道。
「麻臉六,你們幾個是不是在山上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
如果說這瘟病沒有傳染性,那也就只剩一個結果,那便是吃了什麼或者喝了什麼。
所謂病從口入便也是這個道理。
麻臉六一聽,想了片刻便回答道:「秦哥兒,我們都沒在山上吃東西,要說的話最多也就是喝了點水。」
聽到這,秦河算是大概猜出了一些,大概率這瘟病便是和水有關。
要知道這個年代的人並沒有喝涼白開的習慣,很多人生病都是因為病從口入。
秦河皺眉道:「將水的事說清楚些。」
聽聞秦河的話,麻臉六想了想似想到了什麼,驚訝道:「秦哥兒,我們喝的水好像真有問題,那水雖不渾,但上面有些黑色的東西。」
說到這裡,麻臉六頓了頓,這才繼續道:「當時我們也沒在意這玩意,反正平日裡喝的也差不多,難道說秦哥兒你覺得是這裡出了問題?」
對於麻臉六的話,秦河只是嘆了口氣。
麻彪說的東西他見過,是蟲卵。
在他過去的世界,百姓也曾被寄生蟲的蟲卵所害,好在喝涼白開的習慣推廣開來,又免費發藥,才將這種病給遏制住了。
想了想,煉製私鹽的事情也只能先放一放,等麻臉六等人治好了瘟病再說。
眼下最關鍵的還是先找到草藥,將他們身體內的蟲卵解決。
隨後,秦河便帶著許崗、李陽叫了出來。
「青蒿、艾草,有多少你們給我找多少過來。」
青蒿?
艾草?
許崗聞言一愣:「秦哥兒,咱找這些玩意兒作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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