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高是個大問題,但也不能因為擔心而影響原來的生活和計劃。楊七七在糾結了一陣後,還是決定順其自然,能長得和原來一樣高是最好,真的矮了也沒辦法。
用湯匙攪了攪杯里的果茶,眼神掃了遍分坐左右的兩隻雄獸,心中暗道:反正這兩隻也不在意,她自已就不用太較真吧?!
年季摩看七七望向他,便面無表情地抬起她的下巴,很是熟練地對她的唇舔吻了一遍。
另一邊的鄭狩見被年季摩搶了先,便將七七整個人都撈了起來,面對面地讓她騎坐在自已腿上。
眼見他將厚嘴唇撮得如同菊花樣地就要親上來,七七忙高舉了手中的茶杯叫道:「小心我的茶,要打翻了。」
「路上喝太多茶水多不方便?」鄭狩拿下她手中的茶杯,放在坐在對面的駱崇手裡。「還是駱崇大人喝吧,看看,嘴唇乾得都起皮了,要好好滋潤一下。」
駱崇看看左手的果茶,又看看右手的奶茶,對他直翻白眼: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沒喝茶?我都喝了三杯了好不?而且,七七大人的這杯果茶還是你自已倒的吧?!
七七推了推鄭狩,臉上一片緋紅:這兩隻獸,出發到現在找盡機會對她摟摟抱抱,親親舔舔。有時是因為她看了他們一眼,有時是她身體挨碰到他們……有時,根本就沒有原由,他們也會突然地占她便宜。如果,就三個人在也就算了,可是,現在車裡還坐著個駱崇好不好?他們臉皮厚無所謂,可是她都要羞死了!
鄭狩厚實的身板哪裡是七七的細胳膊能推動的?他的厚唇準確地蓋上她的小嘴,就是一番吸吮舔弄,等他盡興時,那小嘴兒又紅又濕,艷麗得如玫瑰花兒般。
七七羞憤難當,伸出爪子在他胸口揪了點肉就擰。
鄭狩「嗷~」地一聲,叫得好不*。
七七聽他聲音不對,屁股下也感覺到了他的堅挺,她僵了身子低頭察看自已擰的那點肉。⊙?⊙b汗,那是肉肉沒有錯,卻是一粒凸起的小紅果肉。
坐在他們對面的駱崇感覺自已如坐針氈,對面那兩隻雄獸旁若無人地與小雌獸*,根本就不顧慮下他這個單身漢的感受。他低頭灌下右手奶茶,又喝完左手果茶——嗚嗚……獸神在上,那混合的味道真是太他瑪的*鳥~
「七七大人,車廂里太熱了,我出去透下氣。」駱崇說完,就匆匆地打開車廂門去了外面。
直到在外面坐定,他才一拍腦門,想起自已剛才竟然糊裡糊塗地喝下了七七大人的那杯果茶呢!那個杯子她已喝過幾口了,上面留著她的唇印吧?哎瑪!剛才怎麼沒看清楚呢?自已到底有沒有對上她的唇印呢?應該會對上吧?嘿嘿嘿……那是不是等同於和七七大人間接接吻了呢?
阿樂和阿泉是漠邊小城聖女堂的白侍,因為原形是馬,所以這次有幸被堂主鈕青田指派來拉車護送。
這是多麼難得的機會啊?要知道在獸界,之所以別的科技都很先進,獨獨交通還是那麼原始。那是因為獸人更習慣於依靠自已的原形趕路,獸有四肢,禽有飛翼,那什麼汽車飛機的真是弱暴了。這次,如果不是怕楊七七的長相太過招搖,在路上引起不必要的風波,鈕青田也不會想到造一輛古書上描述的馬車。因為是馬車,而不是牛車,更不是驢車。所以,默默無聞的阿樂和阿泉就沾了原形的光,從一眾白侍中脫穎而出,很榮幸地套上車轅成了帝國的首任拉車馬。
這是多麼光榮的任務啊?
車上不但有寒城聖女堂的青使駱崇大人,還有兩個傳說中的三階高手鄭狩和年季摩,最最重要的是,車廂里還坐著漠邊小城聖女堂全體白侍的夢中女神楊七七女君大人。
以他們兩的微末地位,只第一天迎接時擠在人群里遠遠地看過她,以後,就沒有了再出現在她面前的機會。可是,這次,他們竟能親自護送她去寒城。雖然只有兩天的路程,而且他們除了在她進出車廂時才得一見,其餘時間裡都只能在前蒙頭趕路。但,只要一想到身後有她,全身的血液就像是在燃燒,身上就有使不完的勁,足下就如生了風。
駱崇走出車廂引起兩馬注意,見他一坐下來就一臉痴呆的笑,向來默契的兩馬就打著響鼻,用眼神交流上了。
阿泉上當了的眼神:這就是駱崇大人的本來面目?虧我還以他為榜樣,對著鏡子練了好久的溫暖如春風般的微笑。
阿樂深沉的表情:還好你天賦所限,沒有練到大成,未得其精髓,否則總有一天也會是這種表情。
阿泉打了個抖:還好!還好!那你看我要不要學那個年季摩?他可是曾經在黃階聖女堂也排前10的高手,那一臉的冷漠,真是太有高手風範了。
阿樂:人家那水準可不一般,哪天你的面部神經壞死了,就練成了。
阿泉不甘心:無論碰到什麼事都做到面無表情,是有些太難了。那麼那個鄭狩呢?他看起來傻是傻了點,但是那個款的也有七七大人這麼出色的雌獸喜歡呢。
阿樂白他一眼:學他你就死心吧,那扮豬吃老虎,那皮厚無恥樣是一般人能學得會的嗎?!
車廂里無恥的某人終於被七七的一把嫩肉擰消停了,他揉著腰上的肉委屈地看著她,那眼神兒像極了怨婦指控拋妻棄子流連花叢的不良夫君。
七七一頭黑線地瞪他一眼,索性跑到他們對面原來駱崇坐過的坐置坐下。
無聊了一會兒,她想到了一個問題,好奇地問年季摩:「哎?阿季,我一直沒想明白,你們白蟒在原形時又沒有四肢,那你的雙臂是怎麼傷到的?」
年季摩楞了下,卻沒有直接回答:「你猜?」
「難道是蟒形時傷到了牙齒?」她不確定,但想來想去,只有牙齒才最靠譜。
「真聰明,不愧是七七。」年季摩點頭:「當時牙齒斷了,成人形時等同於雙臂骨折。」
還真是牙齒啊!七七小小地佩服了自已一下。外形相差這麼大,也被她一下就說中了呢。
兩天的路程說長不長,說短不短,除了與鄭狩、年季摩那兩隻鬧騰鬧騰,有時也與駱崇聊幾句,說些無關緊要沒什麼營養的閒話。有次走出車外舒展下四肢,結果害得那兩匹拉車的馬兒只顧著回頭看她,差點將車拉到路邊的水溝里去。她看著可樂,就失聲笑起來,他們兩就直接腿軟倒地。
第一天的晚上,幾人按著計劃趕到了一座小村鎮,入住了那裡唯一的一間旅館。草草地用了簡單的飯菜就要了三間房安睡。七七與年季摩、鄭狩一間,駱崇單獨住了他們左邊的一間,阿泉與阿樂住了右邊的那一間。
房間裡本來是兩張分開的單人床,被那兩隻硬是搬在一起拼成了大床。
七七洗完澡出來就看到那兩隻清洗一新,一左一右地斜靠在床頭上,都*著上身,一幅「任君選擇」的撩人樣子。
靠!當姐是吃素的嗎?
七七擼起睡衣的袖子,幾步撲上年季摩,對著他的嘴就是一頓啃咬。而後在他反擊前就翻身滾進鄭狩的懷中,結果被鄭狩圈住,蹂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