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嚯嚯嚯,七七女君,第七輪的獎金萬索已劃到你的卡里了噢。」木有枝堂主大人笑得很歡,眯成縫縫的眼裡卻是精光四溢。
他就知道,這個小雌性會給寒城帶來前所未有的榮光,看看,現在至少也是個第二名。但是,人往往都是得隴望蜀的,他現在覺得那個第一名的寶座其實也離寒城很近啊。近得好像只要那麼一邁步,就可以登上那個寒城歷史上從未啟及過的頂峰。
看著七七明顯很愉悅的神情,木有枝決定為了明天能取得勝利很有必要再加一把火:「堂里可是準備了4萬索噢,只要你明天能拿下第一名。」
七七一頭黑線地看著一臉地「大灰狼**小蘿莉」狀的堂主大人,在心裡默默計算了下自排名戰後的所得:第一輪~第五輪的獎金共計1萬索+第六輪獎金1萬索+第七輪獎金萬索,如果,明天得勝,又加上4萬索,那就是8萬索……原來,致富是如此的容易,不知不覺地就成了個小富婆了。
姐,現在心情很飛揚。
但是,她可沒有忘記這隻胖老狐狸是怎樣奴役她家的兩隻雄獸的。
「4萬索是不少了。」七七無視木有枝「果然如此」的神情,繼續慢悠悠地道:「可是,我恐怕是有心無力啊……」
木有枝神色一凜,趕緊問:「怎麼會有心無力呢?」
「我孤枕難眠,第二天精神當然不會好。」嘟著嘴,怨婦的口氣。
都是你這隻老狐狸把我家的年季摩和鄭狩指使得團團轉,讓有**不得相守……
「噢嚯嚯嚯,年輕人嘛,當然是以事業為重啦~」木有枝心中小人抹了把汗。
其實吧,他也不是真的想要拆散這幾隻小**的,只是,北傾女帥可是交待過自已要給煦大人創造條件的。在凌月等三隻必須回育崽堂睡覺的情況下,還有什麼比孤男寡女獨處一樓的條件更好呢?所以,他不得不扮黑臉做惡人啊!
握拳:煦大人,將來,你抱得美雌入懷時,可千萬別忘了俺老木的功勞啊~
**里的視線極隱晦地掃了一下站在七七身後的煦,又忍不住地嘆氣。
煦大人,你說你長得這麼出色,武力值又高,地位也不差,怎麼就不好好把握機會呢?他好不容易將年季摩與鄭狩那兩隻從小雌獸身邊支開,你怎麼就沒能近水樓台先得月?混到現在,還是安份守已的保鏢一名。
真是給北傾女帥丟臉,給靈武聖女堂丟臉,給所有的雄獸同胞丟臉!
七七看這隻胖狐狸一副的官腔,就有些不耐煩。她站起身來,扯了下微皺的制服,一雙盈盈水眸很無辜地望著他:「堂主大人說得很對唉,年青人當以事業為重。排名戰這麼重要,我不會拖他們後腿的。所以,睡不著啊精神不佳啊什麼的我會自已克服的,盡最大努力不影響明天的比賽成績。堂主大人,那我就不耽誤你工作了。煦,我們走吧。」
木有枝的胖臉抽搐了好幾下:什麼叫「努力不影響」啊?這是威脅吧,絕壁是威脅啊,摔!
「哎喲,七七女君,我話還沒講完呢,你怎麼就要走啊?」乾咳一聲,臉不紅氣不喘地接著道:「我說,年青人當以事業為重。但是呢,還是要勞逸結合的嘛。」
七七挑眉:「所以呢?」
「所以,本堂主決定放他們兩隻一天的假好了。」
「阿季現在就能回去嗎?」
「……可以。」回得有些咬牙哎!
「阿狩呢?」
「我叫人通知他。」
「大人,你真是太慷慨了。」七七高興得差點在原地蹦跳了,一把拉開辦公室的門,衝著正要往隔壁辦公室送文件的一名青侍道:「哎,別往阿季那裡送了,從現在開始,到明天比賽結束前,所有文件、待處理事件都送到堂主辦公室來。」
那名青侍看了看年季摩辦公室的門,而後就決定還是聽七七女君的話,轉了身將手中一摞的文件送進了堂主辦公室。
堂主大人的臉怎麼笑得那麼不和協啊?但是,也沒有出聲反對不是嗎?
所以,這名青侍很忐忑地將東西都放在他的桌子上,而後逃也似地退了出去。在過道上還差點與另一名青侍撞在了一起,還好避得及時,沒有將對方的文件撞掉。
「所有文件都送堂主辦公室噢。」七七眼利地看到了那名青侍,向他招了招手。
木有枝難得一臉呆相地看著自已面前又被放了一疊的文件,吞了吞口水,才哭笑不得地看向七七:「不用這麼雷厲風行吧?」
「一寸光陰一寸金唉,當然要抓緊時間??!逼涫蛋桑??竅腖怠按合?豢討登Ы稹崩醋擰?p>木有枝耷拉著肩膀,看樣子是放棄掙扎了:「那七七女君現在的心情好了嗎?夜裡不會失眠了吧?」
「放心啦,堂主大人。我一定以最佳狀態迎戰。」
望著迫不及待跑出去會情郎的小雌獸,木有枝心裡是很羨慕年季摩與鄭狩的,就是現在還毫無進展的煦也在他的羨慕之列。人家雖沒有定下正式的名份,但憑著自身條件與靈武聖女堂的支持,成為七七女君的守護雄獸也是遲早的事情。
唉,想當年自已還沒長出這一身的膘來,無論是胸肌還是腹肌,那都是槓槓滴,臉型及五官那都是帥哥的標配啊。那時候,怎麼就沒有遇到過像楊七七女君這樣可人的小雌獸呢?
短暫地感慨了一下人生,瞪著桌子上的兩堆文件。瞪了足有兩分鐘,突然腦中亮光一閃,想起一個人來。
嘿,走了年季摩,那不是還有他的貼身小跟班,順心又可意的駱崇嘛~
按下又準備坑人的木有枝堂主大人不表,來說下在年季摩辦公室的楊七七。
「阿季,你從現在開始歸我了噢。」七七從後摟住年季摩的脖子,貼著他的耳朵「呼哧呼哧」地喘氣,引得他身體輕顫,眼眸有了迷離之色。「堂主大人說了,為了讓我明天精神好好,身體棒棒,許了你們一天的假噢。所以,你要陪我回樓、陪我吃飯、陪我睡覺……」
「陪七七睡覺啊~」年季摩將身後的小雌獸攬至身前,抱在腿上,先是一個熱烈**的濕吻,而後用清涼的雙唇輕磨她的唇,緩緩問:「那可真是太榮幸了。不知,七七想要哪種的睡覺啊?」
聲音很正常,可是這話怎麼聽著都是令人浮想聯篇,歧義重生啊。
七七自以為經過這麼多天的薰陶,雖不能與本土雌獸看齊,臉皮卻也已厚了很多。看,她都能當著木有枝堂主的面索要自已的雄獸了,還面不改色地說出「孤枕難眠」這樣的理由來。可是,面對年季摩這樣的****,她還是漲紅了臉。
羞惱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再送一對白眼兒,翹著小下巴,作傲嬌狀:「哪種睡覺有得選嗎?就是我說了你也不敢。」
哼!姐現在未成年,還在保護時期內。
年季摩憐愛地捏了捏她的鼻樑,繼續逗她:「這語氣真是憂怨啊,七七這麼急了嗎?」
「哪個急了?!」
看到小貓咪都要亮爪了,連忙順毛:「是我急了。」
「哚哚」的敲門聲響起,年季摩放下七七,冷聲說道:「進來。」
進來的是駱崇,正捧著一堆的文件,一臉苦瓜狀:「大人,你可以回去了,現在由我接手你剩下的工作。」
年季摩與七七-_-|||。
他們總算知道堂主大人那一身的膘是怎麼來的了。
看著坐在辦公桌後立馬埋首工作的駱崇,就像是看到了被套上套子開始拉磨的驢子……咳咳,當然,阿季這麼帥,當然不可能是驢子、騾子之流。他之前那是被老狐狸上了套的……駿馬一匹。
凌月三人因為在賽後被他們的堂主赤血帶回了育崽堂,所以,今天回樓的只有七七、年季摩與煦。
沒有了專職廚師凌月,午餐就成了問題。
「我沒做過飯。」煦看著廚房裡的用具,「不過,我可以試試。」
做菜時的油煙實在是讓他受不了啊,不過,為了心愛的小雌獸,他就是刀山也願意爬的。區區潔癖,應該忍忍就能過去的。
煦都想為了七七作出犧牲了,可是,還有人不領情。
「沒做過飯啊,那做出來的東西能吃嗎?到時候,七七拉肚子怎麼辦?消化**又怎麼辦?中毒了又怎麼辦?……」年季摩卷捲袖子:「還是我來吧。」
想起聖女林里品嘗到的那一碗甜膩膩的糊糊,七七弱弱地舉手:「可不可以由我掌勺?我還是做過飯的,雖然比不過凌月的手藝,但還算可以吧。」
「不行,怎麼可以讓小雌獸做飯?!」這兩隻口徑真一致唉,好像是經過訓練般。
「廚房裡的油煙對身體不好,還損害皮膚。」煦說。
「乖啊,去廳里等著,或是上樓去小睡一會兒,等做好了,我叫你。」年季摩道。
於是,七七被兩隻雄獸「驅逐」出了廚房重地,手裡還被塞了個很像蘋果的紅果子。
一口咬上果子,那汁水一直甜到了心裡。
前世,做飯這樣的家務,約定俗成地都歸到了女性的職責里。而在獸界,雌獸們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
所以,父親,被這樣一群雄獸照顧著,愛慕著,女兒過得很幸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