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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號玩家請發言】
「我這邊也不是魔術師,如果沒有意外的話,7這個魔術師就是真的。」
「警上一圈發言下來都沒人拍他,應該不至於那麼巧,趕上魔術師開在2、3當中吧?」
「從行為來看,7號玩家警上跳魔術師並不符合狼隊的收益,4號玩家給3丟查殺,跟他半毛錢關係沒有,他跳魔術師幹嘛?」
「就算3、7雙狼,7都沒道理悍跳魔術師去撈3吧?」
「4、7雙狼就更玄乎了,7號玩家悍跳魔術師改狼隊友的驗人,這不是吃飽了撐的嗎?」
「不管3、7雙狼,還是4、7雙狼都講不通,但3、4又是個對立面,這樣一來,7號玩家不就一定是魔術師嗎?」
6號玩家的聲音有些沙啞,但還是能聽得出來是個帶球的,而非帶把的。
她一開口就告訴好人她不是魔術師,並且認為7號玩家就是魔術師。
因為只有兩個人沒有明確表態自己不是魔術師了,一個是在警下尚未發言的2號玩家,另一個就是警上首置位發言的3號玩家。
但是哪有那麼巧,真魔術師就開在2、3當中,不出意外的話,7就是魔術師沒跑。
「哦對了,簡單的說一下我為什麼先給11上了一票,後面又把警徽票投給了4號玩家。」
「其實我給11上票,很大一部分原因是1號玩家特意安排我去給11投票,他想聽平票pk發言,我也想聽,那我自然是沒道理直接給4上票。」
「如果我第一輪就投票給4,到時候肯定會有人拿這一點來打我,說我在給狼隊友沖票,這就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了。」
「最重要的是,我想聽平票pk,就得給11上票。」
「在沒有聽到pk發言之前,我認為4、11的預言家面是五五開,但是聽完pk發言之後,我覺得4大概率是預言家。」
「11的pk發言聊得我很不滿意,他警徽流能1、5順驗就挺離譜的,我都搞不懂一個在他眼中近乎是定狼的牌,放進第一警徽流幹嘛。」
「說句不好聽的,1號玩家配吃那一驗嗎?」
「差不多的情況,看看人家4是怎麼處理的,直接點12進狼坑,根本不去驗12,他有身份就拍,沒身份就吃抗推,驗他不是純純的浪費嗎?」
「11的第一警徽流就不應該變的,繼續打5號玩家啊,在他的視角中,4、5就很有可能是雙狼。」
「儘管5號玩家的發言並沒有什麼明顯的爆點,可是4悍跳不往警後丟查殺,就憑這一點,11去驗5號玩家一點毛病沒有。」
「結果11還把5放到了第二警徽流,哄小孩呢?這個板子預言家有多大的機會把第二警徽流里的人驗掉。」
「11的警徽流打得我很不滿意,這個警徽流一下子就拉低了他的預言家面。」
「除此之外,11對警上一眾玩家的身份定義,也挺逆天的。」
「我聽完他的發言,腦海里就一句話,除了他的金水和12號玩家,其他人都有可能是狼。」
「這聊了跟沒聊有什麼區別?他還不如更嚴謹一點的說除了金水,其他人都有可能是狼呢。」
「他打1、4雙狼我完全能理解,可是3、5、8、9四個人,他一個都認不下,還個個點了一遍,所以到底誰是狼呢?」
「是1、4、5三狼,還是1、4、8三狼,亦或者1、4、9三狼,你總得有個傾向性吧?」
「但11號玩家給我的感覺就是他的思考量很多,邏輯層次很高,連3號玩家都放不下,可是所有人都點了一遍的意義是什麼?」
「而反觀4號玩家,人家點的狼坑就比較明確,8、11、12大概率是三狼,還剩一狼,也許是在警下,但也不排除四狼上警。」
「因為沒聽我和2號玩家的發言,她也不敢妄下結論,要聽完我們2、6的發言再說,這發言多絲滑,多得勁。」
「我不知道其他人是怎麼想的,反正我覺得4的pk發言要比11好一個檔次。」
「本來五五開的預言家面,現在就是二八開了。」
6號玩家聊出了她第一輪給11上票,第二輪又跑去給4上票的原因和邏輯。
簡單來說,她第一輪給11上票,完全就是想聽平票pk。
第二輪是因為11的pk發言聊得她不滿意,警徽流啊,點的狼坑啊,都挺拉胯的。
這樣一來,她就只能把警徽票投給4號玩家了。
「今天肯定是只能先出8號玩家了,如果2、3當中有人跳魔術師,那就對話女巫晚上來毒自己正視角。」
「想直接出7號玩家是不可能的,只能說讓女巫把毒給你,晚上你去操作。」
「其實這話說的都浪費,因為我覺得狼根本不敢悍跳魔術師,跳了就是白給,反正7已經螺在檯面上了,一個魔術師第一天就把自己的身份暴露了,晚上狼只需要去刀他就行了,而不是跟他搶衣服穿。」
「最後對話一下4號玩家,建議你晚上驗一下2,雖然他是連續兩輪給你上票的,行為做好,但我覺得2不能放。」
「如果你覺得我可能是個狼,那你就來驗我,警下攏共就兩個人,你最好是驗一個。」
「行了,這一輪我想說的就這麼多,底牌好人,站邊4號玩家,今天出8,就這樣吧,過了。」
【7號玩家請發言】
「我倒是希望有人跟我對跳魔術師,可是沒有啊,狼隊多少是有點慫。」
7號玩家一副很惋惜的樣子,其實他很鬱悶,心裡不斷的在犯嘀咕,魔術師死哪去了?
難道是在2、3當中嗎?
可是他有種強烈的預感,魔術師並不在2、3當中,這個慫貨估計是苟著沒跳。
說實話,這麼能忍的魔術師是真不多見。
要知道,他可是報的3、8互換,而3號玩家正好是4的翻牌查殺。
在這種情況下,魔術師不跳出來正視角,查殺就變成了8號玩家,這等於是把好人帶溝里去了。
結果魔術師還真能不跳,太尼瑪不當人了,8號玩家的命不是命是吧?
警上3號玩家說平民出局就出局了,那也只是嘴上說說,魔術師就牛逼了,他嘴上不說,但他是真的不把民牌當回事呀。
這不由地讓他想起了一句話,好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叫。
這局的魔術師就屬於後者,人狠話不多。
「站邊的話,我有點想站邊11號玩家,因為我也不覺得8、11能做成雙狼。」
「警上我以為8號玩家接了查殺之後會原地起跳,再讓後置位的狼隊友跳出來撈自己就不划算了。」
「結果他不僅沒有原地起跳,反而是老老實實的跳了個民表水。」
「這就不像是一個狼了,如果她是狼,這麼玩就有點拉崩狼隊了。」
「我不相信8號玩家不知道自己跳民的後果是什麼,那就意味著第一天大概率是她被抗推出局。」
「哪怕她狼隊友跟我對跳魔術師,也很難改變這一結果。」
「所以,8號玩家跳民表水的行為讓我覺得她拿不起狼牌。」
「說句不好聽的,哪怕她接查殺原地起跳,後置位再賣個隊友出來悍跳魔術師,都比她跳民,等著後置位的狼隊友悍跳預言家要強。」
「就是基於這一點,我更傾向於站邊11號玩家,而且我相信自己的判斷,大概率是沒有錯的。」
聽著7號玩家的發言,顧風不由地笑了。
急了急了,狼崽子這回是真的急了。
魔術師不跳,今天吃抗推的就是8號玩家,如果8底牌真的是平民,7肯定是樂得抗推8的。
但現在7號玩家話里話外都是想帶節奏抗推4號玩家,這就說明他警上的懷疑沒錯,7、8可能就是雙狼。
而且直覺告訴顧風,8可能是狼王,這一切都是狼隊算計好的。
按照狼隊打得算盤,第一天7號玩家悍跳魔術師改預言家的查驗,逼真魔術師跳出來。
兩個魔術師對跳,好人肯定不會在魔術師當中出,一定是傾向於先出跳民的8號玩家作為過渡。
晚上女巫去毒其中的一個魔術師,第二天起來看倒牌情況,這是最穩妥的打法。
而8號玩家偏偏是狼王,他被抗推出局之後,必然開槍帶走真魔術師。
雖然這樣會導致7號玩家身份暴露,但是沒關係啊,魔術師被幹掉了,這對狼來說就是除掉了心腹大患。
之後就是看悍跳能不能把預言家抗推出局了,如果悍跳狼能把預言家抗推出局,狼隊幾乎是穩贏。
就算悍跳狼沒能把預言家抗推出局,晚上把預言家一刀,就可以打深推了。
更何況狼隊這麼玩,一定是安排好了狼打倒鉤做身份,這個倒鉤狼才是狼隊的撒手鐧。
顧風不知道自己的猜測對不對,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狼為了幹掉魔術師,真是煞費苦心啊。
但現在基本上可以確定7、8是雙狼,不然的話,7沒道理帶節奏站邊11,這不就是在變相的保8號玩家嗎?
「盤11是預言家的話,1、4就是雙狼,警上我聽1的發言是不怎麼做好的。」
「她好像是在故意針對12號玩家,而針對12,本質上就是在攻擊11號玩家,是在告訴好人,11不是預言家。」
「反正我一聽1號玩家的發言,就感覺她像個狼,如果她是好人的話,在聽了12的發言之後,不會點對點的反駁12的邏輯。」
「正常的好人,頂多是不認同12的站邊,但絕對不會直接盤12是帶節奏的衝鋒狼,難道12就不能是站錯邊的好人。」
「說到底,1號玩家打的不是12,而是11,這一招應該算是隔山打牛吧。」
「哦對了,pk發言4號玩家不是也覺得1發言怪怪的,有狼味嗎?」
「既然如此,今天咱們就先把1號玩家出了,你應該不會有意見吧4號玩家?」
「警下我只聽了6號玩家的發言,感覺一般般,她說自己給11上票只是單純的想聽平票pk,第二輪給4上票,是因為4的pk發言聊得比11好。」
「可是我覺得她第一輪給11上票只是迫於無奈,可能她早就想給4上票了,但又怕好人說她是沖票的狼人,這才捏著鼻子給11投了一票。」
「第二輪她就毫不猶豫的沖票了,警下再找個冠冕堂皇的藉口。」
「或許我這麼想有點惡意揣測6號玩家了,但她給我的聽感確實不太好。」
「警上按照三狼來盤,大概率是1、4、5,容錯率在9號玩家,其他人都可以暫放。」
「我對話一下好人,不要聽4、11的歸票,既然我跳出來了,那就讓我來帶這個隊,今天先把1號玩家出了,不管4、11誰是預言家,1的匪面都很大,我魔術師帶隊出1。」
「行了,警下我想說的就這麼多,如果2、3當中有人跟我對跳魔術師,晚上女巫就來毒我,沒有的話,女巫就去外置位毒,就這樣吧,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