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號玩家發言完畢,11號玩家請發言。】
「我是覺得1、12兩張牌,我一張確定的好人都沒聽出來,搞不定1、12是兩狼呢?」
「首先啊,你們站錯邊,都是在聽完一圈發言之後站錯的邊,而不是5號、7號那種前置位站錯,我本來能給的容忍度就很低。」
「其次,你們倆警下第一輪發言,一句都不聊兩個預言家的原生態發言,全是靠我們9、10、11的三張外置位牌來站的邊。」
「你們都說10號是開眼站邊,對啊,10號他不就是個預言家嗎?那我問你們,這個10號是個狼嗎?這個8號是個狼嗎?」
「我能用外置位來站邊,是因為我是警下唯一上給8號票的牌。我如果站錯邊,就是警下要麼沒狼,要麼一張狼都不沖票,都是極限邏輯,所以我是有這個外置位視野的。你們兩個有啥視野可以靠外置位站邊啊?」
11號牌非常敏銳,直接點出了沈行和1號玩家一個警下第一輪比較重大的發言失誤——
由於發言時間所限,沈行當時選擇聊9、10、11的牌來表態自己的站邊,而當時在他後面發言的1號似乎跟風了他的聊法。
實際上,這種發言的匪面是比較大的,一旦好人記憶能力充沛,能清楚記住每個人的站邊理由的話,很容易就能打死。
不過,也因為現在11號這個發言,沈行也在心裡默默調低了11號的女巫面。
因為11號看起來是真的堅信,1、12有雙狼的可能!
11號如果是真女巫,那作為最後一神,用正邏輯暴打1、12雙狼,哪怕自己身份和視角藏住了,狼人也有可能衝著「刀聰明人」把11號刀掉啊!
這點,就和之前沈行拿守衛牌,輪次落後的時候不敢發力點狼坑是一樣的。點得太清楚,反而沒有好處。
「我感覺1、12有可能是兩狼,而且1號是警上跟風12號,警下聊的也比較怪,身份比12號要低。」
「但我仔細琢磨了一下,這個7號可能還真不一定是狼。」
「7號的站邊理由,有一點是根據8號的原始發言來的,就是7號覺得8號警徽流過於隨意,不是真預言家。」
「換句話說,7號其實是在質疑8號有沒有驗人功能,這我覺得反而是正邏輯啊!因為8號這不是出局一張獵人牌嗎?獵人確實沒有驗人功能啊!」
「而且畢竟8號接的是查殺,7號在警上不給8號好臉色,直接過麥施壓,也完全合理。所以這一輪的話,1、7、12三張牌,我想把7號摘出來。」
「你9號自己看著辦吧,我的建議就是這樣,我會在1、12里投一張,過。」
比較穩了!
連11號都波及到了,認定了1號的身份低於12號,那如果9號還要拉PK,大概率是1、7PK了!
現在唯一的風險,就是7號的身份有點被做高了。現在歸票位是一個很有主見的7號好人發言,萬一7號強硬掰掉輪次歸12號的話,鹿死誰手,或許還不好說……
【11號玩家發言完畢,9號玩家請發言。】
「1、12里如果有狼,那我覺得可能是兩狼。因為1、12的視野都太像了。」
「如果裡面有好人,我是不能想像兩張牌都不聊預言家的原始站邊、硬聊外置位的。」
「現在雖然12號保的我是第一天的好人牌,1號保的11號是第一天的好人牌,兩者視野有差異,但我不會因為這個原因去保12號的身份高於1號。」
「確實,12號今天聊得不比1號來得差。而且單獨比較出8號那一天的發言,1號是有跟風12號的嫌疑。」
「但是今天12號是個後置位發言,他和1號對9、11的定義不一樣,結果他對1號的敵意要稍微少了些,只聊1號有六成的狼面。這點讓我覺得有些許狼面。」
沈行的心幾乎停跳了。
是自己「洗頭」洗得過於用力了嗎?
這9號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在有意示好,抿出了自己是狼?
還是說……9號只是在猶豫不決呢?
「當然1號肯定也是放不下的一張牌,我警上明顯是個閉眼玩家的視野,警下我也給了我的站邊理由,1號強掰我和10號可能見面,邏輯是不成立的。」
「要不我在這個位置歸票1、12PK吧,或者大家放開投也行。如果7號為狼,那場上應該剩下的是一張狼,放開投也不會被沖票。如果7號為好人,那大家在1、12里出,1、12肯定有狼,且可能為雙狼。」
「我比較贊同11號的觀點,雖然8號獵人打過7號可能為狼,且8號眼裡7要走在1、12之前,但獵人畢竟也只是閉眼玩家,而且7號畢竟是前置位交出的站邊。現在來看,如果4號毒對,7號可能是一張站錯邊的好人牌。」
「但我不贊同說如果4號毒對,警下就不再產狼的邏輯。警下開雙狼,不是什麼極限邏輯,是這個輪次需要盤到的,完全有可能1號就是最後那匹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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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號在這個位置定歸1、12PK,過。」
還行!
至少沒有被打死,沈行跳起來的心也稍微緩了緩。
接下來就是聽聽7號的發言,決定今天沖票下誰了……
【9號玩家發言完畢,7號玩家請發言。】
「不知道啊,我可能這輪會壓個手吧?」
「哎,反正我但凡是個狼,你9號都歸1、12PK了,這兩張牌的發言肯定都是有能攻擊的點的,我隨便挑一張出來發力打一打,再沖個票,那肯定有好人就出去了。」
「包括1、12里如果有我的狼隊友,我也可以挑另一張好人來打,所以你9號歸的1、12PK真的很危險啊!」
「那我就用棄票表個態度,我確實沒分清楚1、12誰是狼,以及1、12有沒有狼。現在就得跟著9號走,1、12肯定是互點,外置位的好人就在裡面出,我自己就不出票了。」
「我是狼,我這一票肯定得點,我這個末置位發言,有一萬種理由去打1、12兩張牌,根本沒有棄票的說法。」
不行……
這個7號的聊法實在是過於爆水了,眼看自己做了一場匪事,最後也選擇邊都不站了,準備把自己的身份聊乾淨收官。
雖然有的人會說「棄票就等於認狼」,但像7號這種敏感位置,選擇放棄歸票和沖票的權利,其實還是有一點好人面的。
但7號對遊戲的理解這麼扭曲,包括7號信誓旦旦地說自己給8號過麥不完全是在施壓,沈行覺得7號的腦迴路和大家根本沒有對上……
「我第一天站邊3號的理由也是迫不得已,我真不覺得我警上給8號過麥,8號就得開驗我。我這不是怕狼雙爆嗎?該聊的理由我都聊了啊!」
「我是覺得8號的彈性是個查殺狼,絕對不是預言家,結果8號出局有開槍能力,沒有驗人能力,那我說得沒毛病吧?」
「我認為1、7、12之中,你們外置位的眼裡,我得是身份最高的那張牌,我這輪承諾棄票,不接受我身上能起到1、12之外的任何一票。」
「當然你們有人覺得我是個狼,在這裡做作,或者1、12里有個我的狼隊友,我不想賣視野,點我一票也沒事。哪怕1、12是兩狼,我覺得除非他們瘋了,否則絕不可能兩票來沖我。」
「7號歸票1、12PK吧,跟著9號的安排走,我自己會選擇壓手,過!」
看似聊了很多,實則沒啥營養。
7號玩家聊完,就準備開始戴盔。
在站錯邊的情況下,7號退而求其次,不要高評分,選了打棄票不粘鍋的打法,本質就是把問題拋回給了外置位好人。
【發言完畢,本局遊戲沒有警長,所有玩家請戴盔,自由投票。】
眾人紛紛扣上準備好的重盔,沈行緊張地抓住了盔邊——能不能把1號給衝出去,他自己內心其實也沒有底。但是無論如何,這裡已經沒有退路!
【三,二,一,請投票。】
沈行狠狠地比出了食指,把自己的這一票點給1號。隨後,甜膩的黑蝙蝠法官開始了唱票環節:
【9號,11號,12號投給1號。由於9號玩家在倒計時後延遲舉票,該玩家投票無效。】
沈行的心懸到了半空中——這怎麼會有個憨批好人猶豫到超時的啊!
萬一7號沒有壓手,一票點給12號,這下可就玩完了!
【1號投給12號。】
【2號投給7號。】
【7號玩家棄票。】
真是險啊!
雖然發生了9號棄票的波折,但好歹7號玩家是按照自己的承諾壓了手,而2號牌則莫名其妙地飛了一票花票給7號——
或許2號玩家對7號的敵意一直很大,畢竟2號首置位發言的時候,就說了9號要拉7號上PK。而且,或許7號的壓手,在2號眼裡極其不做好……
總歸,有驚無險,抗推好人成功了!
【1號玩家2票出局,1號玩家請留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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