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殺:我盔上有洞 第154章 烏鴉的陽謀,王長生被逼自爆!

    【昨夜死亡的玩家不分先後,分別為3號、10號,沒有遺言】

    看到死亡的信息之後。

    王長生的視線直接鎖定在了11號烏鴉的身上,然而後者卻好像對此一無所知一般。

    甚至感受到王長生的視線之後,他還微微仰起頭,朝著他回以了一個微笑。

    王長生也沒再露出什麼表情變化,只是靜靜地收回了視線。

    法官的聲音在此時繼續響起。

    【請警長決定發言順序,選擇警左或警右開始發言】

    此時警徽依然在1號的手中。

    飛天意面教教主左右看了看人數,最後選擇讓11號玩家先開始發言。

    【請11號玩家開始發言,9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面對自己第一個發言,烏鴉也並沒有感到意外。

    不過他的視線卻是落在了王長生的身上。

    「看來你驗出6號是一張金水牌啊,那7號我們今天肯定要打飛出局了吧。」烏鴉的嘴角還勾著淺淺的笑容。

    「12號臨走前的遺言,我並不覺得有多像一張預言家牌,因此邊我肯定還是站你1號的,那你今天驗出6號金水,7號在伱的視角里不就成了一張狼人嗎。」

    「所以今天出7號沒毛病。」

    「而且看到今天死亡的情況,我認為要麼是女巫開毒了,要麼是舞者把人給舞死了,應該不太可能兩張牌中沒有一張中狼刀。」

    「只是女巫的毒藥到底開沒開,我也不清楚,總歸在昨天的輪次里,女巫應該是不太容易將毒藥壓住的。」

    「那麼可能就是舞者和假面的搏鬥之中,假面更勝一籌,將舞者的動作給防守住了。」

    「所以死的兩個人,我認為一個是中狼刀的,一個是被女巫毒殺的。」

    「但一個死的是3號,一個死的是10號,不管他們哪個是被狼刀掉的,哪個又是被女巫毒掉的,兩張牌都是被1號保過的牌。」

    「當然稍微分析一下,昨天的情況我個人認為是這樣的。」

    「3號將自己的白痴身份直接拍了出來,全場也沒有一個人把票點在他的身上,表明自己的白痴身份。」

    「所以狼隊放著1號不砍,就擺著讓他留警徽流,轉而一刀將3號剁死,我認為大概率是在搏舞者的刀。」

    「畢竟昨天的輪次里,舞者有一定的概率去防守1號。」

    「所以狼隊在不清楚假面會如何去跟舞者搏鬥的情況下,轉而在外置位開刀,是我認為比較合理的操作。」

    「那麼3號被砍死,10號牌大概率就是被女巫給毒殺掉的,畢竟10號昨天是跟著12號的手要去投掉1號的。」

    「女巫站邊1號的話,很自然的就會將10號給毒殺掉。」

    「這應該就是昨晚的情況吧,我純屬推測,也不是特別清楚。」

    「但10號女巫到底有沒有毒錯,還真是不一定。」

    「從票型上看,10號或許比7號要匪,但是6號和7號之間是必然會開出一隻狼人的。」

    「所以10號一張好人牌在最後被12號說動,選擇站邊12號,而7號一隻狼人則反手死死倒鉤住了一號,為的就是在1號查出6號為金水之後,他能憑藉他的這一手倒鉤來保住他的命。」

    「這是我認為7號之所以沒在上一輪沖票的原因。」

    「畢竟7號哪怕去沖票1號,也根本不可能把1號給完全打死。」

    「3號在那個位置是進行了一個分票操作的。」

    「至於7號和12號為什麼互毆到這種地步,7號也不是沒玩過這樣的操作,就是單純的為了作死他7號偽裝出來的好人身份。」

    「這點,在場的大家仔細想想就能想明白了,不然12號說了他會歸票7號,3號就算跳了一張白痴牌的身份又如何,12號還是肯定死歸7號才對啊。」

    「12號最後變票掛在1號身上,不但是認狼行為,也是把他7號狼隊友賣出來了。」

    「總歸不論如何,夜間的情況已經結束了,今天我會更偏向於出掉7號牌,畢竟你昨天的查驗不是6號金水嗎。」

    「因此我認為的狼坑就是2號、4號、7號、12號。」

    「今天先走7號,明天在看你的驗人唄,你第二警徽流不是要開9號嗎,看看你驗9號是張什麼牌吧,我認為大概率是一張好人牌。」

    「甚至8號雖然把票掛在了7號身上,但顯然他是跟12號不見面的,上一輪12號歸票7號,結果只有他一個人投在了7號的身上,而7號從今天來看是一隻狼人,那麼8號投的就是狼人票,所以8號我認為也是一張好人牌。」

    「而8號單票掛在7號身上,顯然8號是被12號洗頭的一張牌,這應該是毋庸置疑的,不然他們狼人怎麼可能這麼整齊的把票都點在1號身上呢?」

    「我想這一點1號你應該也能認下來吧?」

    「你應該不會因為8號點了一票7號,就將8號打為狼人吧?」

    「我相信你肯定是不會的。」

    「過了。」

    11號烏鴉嘴上站邊1號牌,結果暗地裡卻哐哐使壞。

    王長生差點沒被他氣死。

    第一個起來就要摟他?

    還當不當人了!

    他覺得他自己已經是一個非常陰險的人了。

    沒想到居然還碰到了11號這個比他還陰險的傢伙。

    又是站邊1號牌,藏住了他的舞者身份。

    又是當著他狼隊友的面要歸票他這隻狼人。

    事實上,不論如何,他們今天晚上都會將11號給砍死。

    但明面上,他們肯定是不能明擺著要攻擊11號,將11號投票出局的。

    因為他們現在將矛盾點放在11號的身上,邏輯是不通的,而且他們也不可能在越過2號和4號之前去出這張11號。

    好人也不會跟著他們去沖。

    王長生很想直接將11號給打死,但是沒有辦法,11號從頭到尾的發言,都是要站邊1號牌的。

    他如果想攻擊11號,也只有從警徽票那個地方入手,可是已經到今天這個輪次了,再去聊警徽票,其實是有一點不太有力度的。

    好人能不能信先不說,起碼5號這張被11號昨天晚上保了一整晚的女巫就不一定能信得下。

    到時候他再哐哐一瓶毒撒下去。

    11號烏鴉這個死陰陽倒鉤舞者在沒了他們假面大哥的情況下,隨便再舞死一隻狼。

    他們還玩什麼?

    所以現在的情況就成了,只能由11號在這裡胡說八道。

    他甚至都不太能夠去攻擊11號,說不定他還得來一波認狼操作,死保下他的1號狼隊友,按住女巫的視角才行。

    「這隻死烏鴉」王長生暗自咬了咬牙,開始思索起對策。

    【請9號玩家開始發言】

    10號此時已經變成了一道黑影。

    所以在11號發完言之後,麥序便直接跳到了9號的身上。

    黑罌粟皺了皺眉。

    「昨天我是投票給12號的,一個是畢竟我當時警上把警徽票投給他了,聽完發言,1號認為我有可能是12號的同伴,想要驗我,我覺得也還算是比較合理的事情。」

    「另外一個原因,則是12號的發言也確實讓我覺得不太像一張預言家牌。」

    「但他最後的遺言階段,那句把他給當狼舞」

    9號黑罌粟眉頭緊蹙:「這種言發出來,他的預言家面確實也要再起來一點。」

    「那麼我就得盤盤雙邊了,如果12號是一隻狼人,那麼狼坑可能確實就如11號所說的,是2號、4號、7號、12號。」

    「10號有可能是被女巫毒錯的一張牌。」

    「所以這輪出7號,我認為問題不大。」

    「總歸我肯定是一張好人牌,而且反正我也在警徽流里,我就不多聊了。」

    「過。」

    黑罌粟原本就是要站邊1號牌的。

    所以11號的視角在他看來非常通順,並沒有什麼阻礙的地方。

    以至於9號也就認同了11號的發言,他認為的狼坑基本上也是就是這四張牌。

    【請8號玩家開始發言】

    萬妖之國的8號雪女轉頭看著9號和11號兩張牌。

    「你們之間開狼嗎?」

    8號雪女用手攏了攏自己的一頭湛湛銀髮,瑩白的俏臉,晶瑩如精靈般的耳朵,水靈靈的大眼睛,讓她看起來出塵動人。

    「我認為2號、4號、7號、12號的狼坑應該會很難點齊吧。」

    「首先白痴雖然在末置位分票了,但分的也只能是好人的票吧。」

    「狼人的票怎麼可能會被一個白痴給分走呢?」

    在8號雪女說出這番話的時候,3號已經化成了黑影的如墨影子動了動。

    「狼人的票肯定會聽悍跳狼的安排,如果12號是狼人,他既然歸了7號,那麼狼人肯定會去沖走7號。」

    「那麼現在點7號的卻只有我一個人,難道你能說我是12號的狼同伴嗎?不可能的。」

    「你要說我是1號的同伴,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我肯定是一張獨立出來的好人牌,我沒有跟著1號去沖12號,也沒有跟著12號將7號沖走。」

    「12號最後的票也是掛在了1號身上,畢竟3號白痴跳出來了,他拿身份改輪次,12號變票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但也就是因為12號變票的行為,才能夠證明他是預言家啊,不然他是狼人,憑什麼要去聽3號白痴的安排?」

    「這是不合理的,所以我認為預言家是12號。」

    8號雪女的發言讓王長生心中咯噔一聲。

    首先11號的發言,不論怎麼說,都給他7號潑了一盆髒水,而8號的發言,還是不論怎麼說,也再次往他頭上潑了盆髒水。

    等於這一把的焦點,反倒不在外置位牌身上,而跑到了他的身上。

    這才是令王長生有些焦慮的原因。

    別看現在他們場上還有三隻狼人,卻只剩下了兩張神牌。

    然而他們卻根本不占據優勢。

    因為女巫的手中有毒,而舞者也可以舞死狼人。

    好人有兩個追輪次的神職。

    可他們狼隊的大哥在第一天就已經被舞者給解決掉了。

    一想到這個,王長生就又忍不住的想要在心中對10號破口大罵。


    怎麼能夠這麼菜的被11號給秀了一臉。

    難道10號真的以為他藏得很好嗎?

    確實也挺好的,敢一票掛在自己狼隊友的身上。

    然而即便如此又如何?

    舞者也敢一票掛在預言家的頭上。

    甚至還將預言家給衝出局了!

    只是稍一相比,假面便已落入了下風。

    「所以今天就投7號,7號現在不是已經成了雙邊狼坑嗎。」

    「要是站邊12號,12號點了7號是狼人。」

    「要是站邊1號,1號發了6號金水,6號金水說7號是狼,那7號還得是狼人。」

    「所以不管怎麼樣,7號總得是一隻狼,今天就將7號這個公共狼坑位的狼人投掉。」

    「怎麼說?難道6號在那個位置一會兒還能說不好意思,打錯7號了?」

    「而且昨天1號和6號其實也在發言之中花了很大的篇幅點過7號牌吧。」

    「在我眼中,9號雖然被12號點過,但其實是沒有被場上的人打過的,3號和5號也是一樣。」

    「10號是站邊12號要去投1號的,暫且認一張好,那外置位就等於還有四隻狼啊。」

    「那在我眼裡不就是1號、6號、7號三個,5號應該是最後一隻。」

    「原本我應該去定義11號是最後一隻狼人的,但是剛才11號的發言你們也都聽到了,他竟然要去歸7號,說明11號大概率不是1號的同伴。」

    「除非你說11號是假面,不認識小狼,既然自己的小狼同伴6號去攻擊了7號,所以起來就要出7號?」

    「也只有這種可能,但我認為不太像。」

    「所以11號可能是一張站錯邊的平民牌。」

    「那全場其實也就沒幾個位置了,我是好人,剩下的一狼要麼是5號,要麼是9號,不可能有別的位置。」

    「或者你告訴我,10號其實是倒鉤預言家的假面?」

    「可10號已經倒牌了,如果是女巫開毒,那女巫的毒殺不死假面,這點大家都是清楚的,假面擁有免疫女巫毒藥的能力。」

    「如果你要說10號身為假面被舞者給舞死了」

    「那倒也不是不行。」

    「只是,舞者難道是真的按照12號所說的,站邊了1號,把12號當成狼人去舞了嗎?」

    8號雪女潔淨如玉聰的手指摩挲了兩下下巴。

    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還別說,倒確實有點這種可能。」

    「但我現在擔心的就是,如果10號是想倒鉤真預言家的假面,那么女巫的毒到底有沒有浪費在他的身上?」

    8號雪女搖搖頭:「現在在場的好人就不要繼續站錯邊了,相比於10號是一張被舞者舞死的假面,我更傾向於他是一張被女巫毒殺的好人。」

    「所以在我眼中,女巫的毒大概率是用過了,而且還開在了一張未知好人牌身上。」

    「那這就更需要我們好人齊心協力的去投狼人了,還有在場的舞者,如果舞者還在的話。」

    「你的目標肯定是要放在1號和6號身上的,今天就投7號,在場的所有好人都不要去聽6號和1號一會兒怎麼發言,直接忽略掉就是了。」

    「別再搞不清楚站邊了,12號肯定是真預言家。」

    「狼人不可能在那個時候被一張被砍死的3號白痴分掉票的。」

    「最後補充一句我投票7號的理由,我站邊12號肯定是聽12號的歸票。」

    「那3號是在末置位跳的一張白痴,我怎麼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白痴。」

    「3號又不是我認的12號預言家的金水,如果3號是金水,那他跳一張身份,甚至他不跳也行,改票就改票了。」

    「可他是以未知身份跳的白神,那我自然還是要跟著預言家的歸票去出人的。」

    「這是我昨天單票掛在7號身上的理由。」

    「過了。」

    8號雪女發言結束,選擇了過麥。

    她雖然站邊12號,但還真沒分清11號到底是一張什麼牌。

    如果說11號是個狼人的話,他也確實匪事作盡。

    除了警上給12號上了一張警徽票,其餘時間,他又是在為1號號票,又是在放逐環節投死了12號。

    沒做一件好事。

    她理應將11號打死為狼。

    但是如果她認定11號是狼的話。

    11號今天起來又怎麼可能一定要去歸7號呢?

    首先6號和7號的互打,其實如果站邊12號的話,還是比較明顯的,他們昨天的互打只是為了踩死12號。

    結果他們的隊友也不知道是沒有商量好還是怎麼樣,居然要去驗6號牌。

    這就導致7號現在成了眾矢之的,不得不出局。

    同時這也是1號唯一有一絲預言家面的點。

    但8號既然選擇了相信12號是預言家,她就不可能單純的因為這一點就改變自己的站邊。

    而且最關鍵的是,11號還特意在發言的時候保了一手他這張8號牌。

    這便讓8號不得不對11號的身份產生一些疑惑。

    這到底是一張狼人。

    還是一張藏身份,壓榨狼隊的好人呢?

    但是女巫的毒估計大概率已經用出去了,他這樣子去壓榨狼隊又有什麼用呢?

    除非11號是那張

    【請7號玩家開始發言】

    輪到王長生發言,輕輕地呼了一口氣。

    「投我7號嗎?我想想。」

    王長生的眼神朝著上方的虛無光暈看去,露出了一副思索之色,甚至還開始喃喃自語。

    「現在場上還有一個大哥,一個女巫,一個預言家」

    王長生一手摸著下巴,食指輕點。

    「舞者應該被扣死了吧。」

    「那今天追輪次的,就只有一張女巫牌」

    王長生擰著眉頭,突然嘆了口氣。

    「雖然舞者被扣死了,但是我們今天好像也贏不了了。」

    「砍掉一張1號,還有6號,女巫會開在6號身上嗎?」

    王長生的眼神裹挾著毫不掩飾的惡意,在1號和6號之間掃視。

    因為他現在被打成了雙邊狼坑。

    再加上有一個陰陽倒鉤他們的11號。

    王長生如果還要起來硬辯的話,只可能把1號和6號也全部帶進女巫的視角里。

    所以與其如此。

    倒不如他直接跳出來,和自己的狼隊友互作一波身份。

    哪怕11號再舞死一個人。

    只要能將女巫的毒藥騙出去,不論是開在外置位的4號身上也好,哪怕開在11號的身上。

    只要不撒在狼人身上,他們就還有獲勝的可能。

    今晚刀掉11號。

    明天起來再自爆砍死5號即可。

    這也是他們唯一能獲勝的可能。

    「但是不論如何,今天也只能先把1號砍死,明天起來再去找女巫的位置。」

    「而且這還得推錯個人,刀才能夠。」

    「唉,其實大哥你要是不把舞者扣死,我們的贏面還能更大一些。」

    「畢竟有舞者在,我們才有可能追刀,扣死了舞者,我們就沒辦法追刀了。」

    王長生臉上的糾結之色恰到好處,既不顯得太假,也沒有微弱到讓人察覺不到的地步。

    「當然,你能扣死舞者也是你的能力,已經很厲害了。」

    「嗯。」

    王長生吁了口氣。

    「總歸晚上夜裡去砍一刀1號試試吧,我自爆了。」

    話音落下,王長生直接選擇了自爆,根本沒有給後置位的牌發言的機會。

    讓後置位的牌再發言,那不是開玩笑嗎?

    首先不說他的狼隊友演技怎麼樣,萬一讓女巫再發發言,給他更多的思考時間,反而讓他站對了邊,那才更會讓王長生心態炸裂。

    就是現在趁他一通表演,搞得好人和狼人都有點懵逼的時候,直接進入黑夜,逼的女巫不得不去操作。

    才有可能會讓5號9000出現操作失誤這種情況。

    「這個板子裡居然還會有壓毒的女巫,真是個瘋子。」王長生很頭疼。

    【7號玩家選擇自爆】

    法官的聲音響起。

    而王長生並沒有選擇自爆之後再聊些什麼,反而直接示意法官進入黑夜。

    【天黑請閉眼】

    所有人的臉上都出現了一副沉重的青銅面盔。

    天色瞬間變得黯淡下來。

    幽幽的背景音樂響起。

    而王長生作為自爆的狼人。

    有權利選擇留下來為自己的狼同伴進行指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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