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子汐輕輕地道:「我是木子汐,不是邢狂。」
電話那頭陷入到了沉默,子汐沒有給雲天再說話的機會,她迅速地告訴了雲天地址之後,就將電話給掛斷了。
放下手機之後,子汐抬頭,問邢狂:「你真的想好了,要和我在一起嗎」
邢狂堅定地點頭:「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和你分開。」
「你確定」
「我確定。」
子汐走了過去,靠在邢狂的肩膀上,她久違的愛情,她久違的愛人,現在她就又可以擁抱了,現在又屬於她了。
可是為什麼,她會被一種不安的感覺給襲擊著呢
明明,一切就都要得到了,但是那種不安的感覺卻在不停地加速著。
子汐輕輕地嘆了口氣,臉色一點點地暗淡了下去。
她問邢狂:「邢狂,萬一有一天,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在一起,就算再怎麼地勉強也不能夠在一起的話,我們要怎麼辦」
他的手指頭溫柔地觸碰著她的臉頰,他的聲音輕輕的,他很是平靜地告訴她說:「不會有那麼一天的,我們一定會在一起,一定會很幸福很幸福的。」
話雖然如此,但是她卻還是各種地緊張各種地不安著,根本就不知道,突然就會發生些什麼事情。
就如同是雲天一般,原本覺得雲天很好,可是他卻突然就變了個人似得。
子汐也怕,怕她的命運會這個樣子,她是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心情會這麼地低落,明明她是該高興的呀。
重新回到邢狂的身邊,她當然該高興的呀,可是卻怎麼也都高興不起來。
半個小時候之後,雲天出現了。
一進屋,他的目光就冷冷地衝著子汐的方向張望過去,顯然他看到子汐很是不開心,他的聲音冷冷的。
他冷冰冰地問子汐:「你怎麼會在這裡」
子汐的臉上揚起笑容來,盯著他看著,然後她輕輕地說:「我就是在這裡,怎麼了」
「木子汐。」
雲天冷冷地道:「你和邢狂早就已經離婚了,你只是他的前妻而已,而我才是他的男朋友,請你,不要再來糾纏她。」
子汐沒有說話,而是轉頭將目光望向了邢狂。
邢狂走了過去,他站在雲天的面前,阻擋了雲天的視線,他冷冷地對雲天說:「雲天,你該知道的,我們不過是在演戲而已。」
「演戲」
雲天哼了一聲,問他:「什麼叫演戲我對你那麼好,我滿腔真心對著你,你竟然給我說,那是在演戲」
看雲天激動的樣子,邢狂詫異:「你真的是」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雲天就衝著他吼了起來:「是,我就是,邢狂,我喜歡你,我是認真的,你不是也說了,你愛我嗎你可不可以別這個樣子,別這個樣子」
雲天焦急地張開手臂將邢狂給抱住,他的舉動,讓邢狂眉頭蹙了起來。
邢狂聲音冷冷的,問雲天:「你什麼意思」
「邢狂,我是真的愛你。」
邢狂一把就將雲天給推開,他的臉色一點點地暗淡下去,他很是大聲地給雲天強調:「雲天,我不喜歡你,我愛的人,只有木子汐,自始至終,都是她。」
子汐也輕輕地道:「雲天,你放棄吧,邢狂,他一直都是正常的,只是」
不管怎麼說,感情的事情,都有被尊重的權利,所以,子汐的話沒有說完。
雲天冷冷地盯著她,他伸手指著邢狂,伸手指著子汐,他的臉色很是不好,他質問他們:「你們都在耍我是不是你們都覺得我很好耍是不是」
邢狂拉著子汐的手,沒有說話。
雲天冷冷地道:「我告訴你,邢狂,你要麼就回到我的身邊,乖乖地回到我的身邊,要麼,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雲天的目光惡狠狠的,看著他那副模樣,邢狂一臉的歉意。
「對不起,雲天。」
雲天哼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子汐望向邢狂,她問邢狂:「雲天,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之前雲天讓她抹黑邢狂的時候,她就知道,雲天並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
邢狂搖晃了下腦袋,他修長的手臂輕輕地握著她的肩膀,他很是肯定地對她說:「子汐,你別怕,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站在你這一邊的。」
子汐點了下頭,聽著他如此溫情的話語,自然心裏面是暖暖的。
但是,她不由好奇地問邢狂:「你說,雲天他是真的喜歡男人的嗎」
這一點兒,邢狂有點兒捉摸不清楚。
他覺得,雲天接近他,絕對不是因為所謂的愛情,如果是的話,他們住在一個房間那麼久,為什麼會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呢
他總覺得,雲天其實很是熟悉,但是又不知道自己是在那裡見過他、
反正就覺得,雲天靠近他,是懷揣著目的兒倆的,至於是什麼目的,到現在,他還沒有弄清楚。
他對子汐搖晃了下腦袋,然後修長的手臂將她給抱住,他對她說:「不管怎麼樣,現在,我們還能夠好好地在一起,子汐,我覺得很開心。」
子汐靠在邢狂的肩膀上,嘴角揚起了笑容。
她說:「我也很開心。」
又和邢狂在一塊兒了,兜兜轉轉了一大圈兒,再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子汐的心境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她不再如同當初一樣天真爛漫,而是很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時光。
她很擔心,突然有一天,又會和邢狂分開。
她不想回邢狂的那棟別墅去做,邢狂也覺得那裡面有很多不好的回憶。
所以,他們商量著,去租個小房子住,就算房子很小,但是能夠裝下他們兩個人,也能夠很幸福的。
邢狂同意子汐的提議,很快,他們就租好了房子。
搬家那天,子汐剛拖拽著行李箱出來,就看到了站在她面前的雲天。
望著雲天的時候,她的心咯噔了一聲,有一種不安的感覺襲擊而來,如果可以的話,她不願意見著雲天,她有著一種預感,見著雲天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她的內心極其地掙扎,而她面前站著的雲天則顯得十分地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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