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元禮還真是不太想到上官家去,那裡有他不想見的人……
可案子落到他頭上了,除了硬著頭皮上,還能有什麼辦法?
不過話又說回來,上官御這麼幹脆,難不成紀品柔不在上官家?
夾在指間的煙放至薄唇,再拿開的時候一口白色的煙隨之吐出,元禮臉上的神情變得有些迷離起來。
窗個浮光掠影,上官家的輪廓已經映入眼帘。
元禮胸口突然莫名地煩躁,用力一扯,身上的制服開了好幾顆扣子,座椅放平,長腿直接掛到了儲物格上方。
開車的警察轉頭看了他一眼,「頭兒,你這樣坐不安全。」
元禮沒有理會,繼續吞雲吐霧,整個車廂都充滿了濃濃的煙味。
開車的警察猶豫了幾秒,還是忍不住開口,「頭兒,你是不是……不想敢見前嫂子?要是你覺得尷尬,一會兒兄弟們進去,你在車上等?」
「誰告訴你我不敢見她?我什麼場面沒見過,還會不敢見一個女人?你眼睛瞎了嗎?」元禮冷嗤著睨了他一眼,捻滅手中的煙,坐了起來,罵罵咧咧地整理衣服。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狠狠地啐了一口,癱在座椅上不動。
他去查案,又不是去相親,整理得那麼整潔做什麼?
那女人不喜歡他這副樣子,全身上下沒有一處達到她的條件標準,處處嫌棄,他偏要以這種邋遢的一面出現在那女人面前,膈應死她,哼!
開車的警察看了不管遇到什麼事都能冷靜應付的頭兒,此刻跟鞭炮一樣一點就著,忍不住開口勸道,「頭兒,要不你去跟前嫂子認個錯,把前嫂子接回家?」
「我他x的為什麼要認錯?老子有什麼錯?我哪裡對不起那個女人了?不就是工作忙的時候比較邋遢一點,偶爾忘了洗澡什麼的,那個潔癖女人憑什麼嫌棄這個嫌棄那個?覺得我條件不夠,她有本事找個不抽菸不喝酒,一天洗五次澡的娘炮去啊,嫁給我做什麼?」
「頭兒,我聽說前嫂子原先中意的人是項家的三公子項柏非,項三公子表示不想當精~子庫,前嫂子才把當時打扮的人模人樣的頭兒抓去頂~包的……」
「x的你不戳老子痛處是活不下去還是怎麼的?再廢話信不信我一槍崩了你?」元禮怒吼,氣得頭頂幾乎冒煙了——
上官冰焰,那個死女人,把自己當成備胎也就算了,發現他一點小缺點,竟然二話不說要求立刻離婚,還是要新婚之夜提出來的,真是xxoo!
從小到大都沒有受過挫的他自然不可能答應,他就是這個性,上官冰焰越嫌,他就越拖著不離,膈應她!
元禮本來是想,借著體力上的優勢,吃了那個女人,在她身上烙下自己的印記,看她還敢不敢動不動就嫌棄自己。
結果……那女人身手竟然不比他差!
結婚半年,他竟然連老婆的床都沒有上去過,平時摸個小手,親個小嘴,掂個小胸,還得偷偷摸摸,出奇不備,之後還要被暴揍一頓……有哪個男人像他這麼悲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