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的回萬丈崖下,我的洞穴時,我看到這裡的山谷全部是岩羊,冰原氂牛,馴鹿,矮腳馬,還有很多的兔子,松鼠,土撥鼠,花栗鼠等等幾十種小動物。
它們密麻麻的匯集在我棲息的這個小山谷來,使得我隨處可見這些冰原上很難看到的一大群動物。
它們似乎並不害怕我的回來。
事實上我走進自己的洞穴時才知道,它們這都是來投靠我的。
其實岩羊跟我說,我在和冰河的刀魚魔王廝殺時,進入林地去獵殺那一條大影魔巨蟒時,它們都知道了。
這些動物都有很強大的領悟和思維能力。
自然就來到了我的領地,來投靠我。
希望能有一片屬於它們生存下去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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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然還會去殺了另外四頭蠻獸。」
一邊用刺刀烤著蛇肉,喝著蛇羹,我一邊和身邊的岩羊如此說。
「我要獲得這裡位面的掌控之石,進入最終的神殿,那四個古獸體都是必須要殺死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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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原太大了,冰原巨蟒在哪裡沒有誰知道。」
最終我得到了這個很不幸的消息。
是的,這裡的陸地面積系整個星球地表的三分之二,其餘的是冰洋,全部覆蓋厚實堅冰的海洋。
冰原巨蟒也可以在海面的冰地上穿越。
這樣一個比地球大12倍的星球地表,我去哪裡找這條冰原巨蟒?
此刻是春季,更是這些物種頻繁活動的季節。
「冰原巨蟒是一個大家族,它們分布在很多的山谷冰川地帶,在河流和山谷之間來回的尋找食物,它們居無定所,很多是群居。」
我身邊,啃著土豆的一種土撥鼠這樣的對我說。
這還系一隻存在了300年的大土撥鼠。
其實我屋裡堆滿了各種果實,進來免費享用大餐的松鼠和花栗鼠亦不少。
它們還把我收藏的堅果傳遞出去,讓每隻松鼠都能吃上一點
「那麼我能去哪裡找這種吞噬動物的冰原巨蟒?」
一頭矮腳馬說「你得去以前動物群落最多的冰原上去。哪裡距離這裡3000公里。哪裡是一個冰凍大高原,你得爬上去,因此哪裡的動物不可能離開那一座高原,得走很遠的西部之路,估計得走15000公里,遠遠的繞道來這裡的平原。」
我咀嚼著烤肉,問「高原有多高?」
一隻老綿羊說「4000多米的陡峭岩石,你沒有什麼可以抓取的地方,即使你身邊的哪位岩羊老弟也不可能爬上去。」
看來我還得徒手攀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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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獸群就是被大群的冰原巨蟒所驅趕,不得不來到我這相對很安全的山谷避難。
「這山口外面就有幾條冰原巨蟒,你得替我們殺了它們。」
作為一個獨膽英雄,看來也得被迫接很多活。
我吃飽了肉,喝夠了蛇羹,然後去一邊的溪水邊,蹲在一塊大半浸泡在溪流里的青石上,打磨我的矛尖和鋒刃。
狼群滅了一定的數量後,就得打住。
不可能把狼群連根拔除。
另外掌控冰原動物世界的,其實是冰凝巨蟒家族。
它們在分配冰原屬地上獸群的多少。一直在平衡自己的利益。
所以此刻在冰河獸王,刀魔王死了,綠林里的影魔死了後。
重新的劃分屬地,就成了它們必須爭奪的問題。
在它們的內部一片紛亂中,動物自然是驚慌失措的到處逃避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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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向附近冰原的一大片長毛象群。
在它們成群的來到這裡,進入湖區沼澤山丘,希望能吃到哪裡的草料時。
面前兩條冰凝巨蟒攔住了它們的去路。
作為領地上的強者,冰凝巨蟒不允許自己領地的動物走出自己的控制範圍。
如果這些動物都遷徙了,一隻都沒有了。以後它們吃什麼?
260隻長毛象被困在這一片冰原中,不能進退。
我走到這一片冰地上時,能看到地面刨出來的巨大冰地溝壑。
一個大圓圈直徑達1200米。
兩條冰凝巨蟒在周圍頻繁活動,不讓長毛象有所動作。
為首的大象頭領有800歲,它看到我頓時說道「好了,那個終結者來了。希望我們最終能上湖心島,得到很久沒有吃到的草料。」
一大群象迎面走來的景象很壯觀。
我指著不遠的湖區說「跑步,向著那邊,你們要快點。」
「知道了,我們快點跑,大家都跑起來,小象也跟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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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幾百隻象從身邊跑過去,我獨自站在冰原的曠野里發呆
其實這世界最多的就是各種動物之間的殺戮。
無時無刻它無所不在。
我就站在那裡沒有動,也不想動,我此刻又能去哪裡?
這世界很冰冷,沒有誰在乎你是不是很冷,感覺,事實有點那麼的孤獨
其實身邊即使有再多的奴僕護衛,一個人到了命中注定的大限,誰都阻攔不了死神的降臨。
人註定是命中會有點孤獨的一種生命,即使身在一個看起來人數不少的群體當中。
能找到一個知己,還能處處惦記著自己的,這種人畢竟很少。
很多人,其實不過是惦記著你的財富,還能不能更多的找你搜刮那麼一點。
因此,死亡亦並不可怕,它會是這種孤獨的一種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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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我面前的冰面炸裂,突然的爆裂出來一頭全身系冰塊的怪物。
這就是冰凝巨蟒?
它的出場,像是拍電影用的一種3d特效。
其實它就是一塊堅冰形成的一種生命體。
事實它是一種物質流,也是一種怪獸的奇怪組合。
但是我們看到它,不過是一種異變獸蟒蛇的變種,全身包裹著堅冰作為一種防禦,體現出一種氣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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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對張開大口向我吞噬過來的巨大冰原獸,系沒有動一動。
它外部防禦全部靠厚實的冰塊,這等於是開採礦石的難度。
所以遠處逃走的象群能看到一頭大冰蟒,一口就把那個人給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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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完整的吞了進去。
因為外面我用任何武器都不可能擊破它的表面堅冰,即使破裂齏粉後,它還是會吸納冰塊成為體表的厚實被甲。
因此,我從來就沒打算從外面攻打,而是從裡面撕裂
在幾分鐘後,這頭在冰原上翻滾掙扎中的巨大冰凝蟲,突然的爆炸。
一個人全身是血的破體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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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進去就怎樣出來。
我把染血的刀矛插回去,背著長矛,挎著腰刀,我並沒有把重數百噸的,什麼什麼冰原巨蟒當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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