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終於無趣的走了,並沒有再多說什麼。
事實上我知道,和它的一戰才真正的開始。
它只是說「另一個位面,你的女人被困在岩漿河裡,周圍全部是凶獸。你的時間並不多。」
換很多人會以為這是一種威脅。
在我看來,這不過是一種遊戲的規則。
它是來帶給我這個消息的,所以,它不是我的敵人。
它是規則體,它改變不了那個世界,早被規則和已經定義的一種事實,所以,它來我這裡,就是想說這樣的一個事實。
我有能力,就去摧毀和改變那個世界,沒有實力,就在這裡終結一生。
這就是世界對每個人的一種測試與考驗。
其實我這樣的,曾經回答一個女人的提問時,我就是這樣事實相告的「我們都是同樣的命運,就看誰捨得付出和不計回報。」
她的回答很簡單「老娘又不是傻子,誰騙我,對我好不好,我還不知道?」
最終她在那一晚和我分手,半年後嫁了一個有錢的男人,兩年後離婚嫁了一個有權的男人,五年後,嫁給了一個外國人,從此消失不見
畢竟她一點不傻。我也很承認
沒錢,沒權,沒房,沒車的男人,註定不會是這種女人的目光所及。
但是世上很多盯著錢,和那些東西的女人,沒有幾個不是最終孤身一人的。
她們要麼牢牢的握著最後的一把錢,最終獲得的一點權,處心積慮搞到手的房產,和豪車,但是最終,她們身邊再也找不到所謂真心的男人。
這其實也是一種規則,權勢規則,它不是沒有些許資本的人,玩得起的東西。
這種圈子裡,最後也沒有獲勝者。
畢竟一開始,進入這個規則遊戲的人本身,就是一貧如洗的。
想得到更多後出來,亦不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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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20多年後,我有了錢,有了權,有了房子和很多的車子,最終我發現我失去的和死亡的,是我的時間和我的青春歲月。
這個世上的規則,會和人開一個很大的玩笑。
這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問題。
單身的年輕男女,都在糾結和顧慮這個問題。
其實這並不是一個值得多考慮的,事實很簡單的問題。
是有了錢,有了權,有了房子和很多的車子再考慮結婚,還是結了婚再去擁有錢,有了權,有了房子和很多的車子?
其實這個道理很簡單。
可還是有很多單身男女,還在很執著的孤單一生,在糾結這個其實很簡單的問題,就此貽誤了自己的青春年華。
其實,那是一生的爭取,最終誰都可以獲得的東西。
只是或早或晚,一起,還是個人,奮鬥努力的結果與事實。
人過分看重了物質和條件,而最終忽視了人的自身變量。
這就是一種被規則愚弄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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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一眼就知道玫妍莞會是伴隨我一身的那個人。
因為我們在大樹下可以相擁而眠,不要什麼湖心別墅。
我們可以在草原上自由奔跑,不要什麼名車。
我們就能在樹林的篝火邊吃每天射獵的食物,而不用去五星級酒店吃什麼大餐。
我們的山洞裡只有大堆的石頭,不用保險柜。
我們只有大自然的一切,而不用什麼存款。
一樣的,我們能和祖先一樣,活在它的自然懷抱中,感受到同樣的一種幸福。
什麼叫滿足?
我不是很懂
哪些想了很多玩意,擬定了很多人生大規劃的人,其實才真的有病,至少活得很累,一點不瀟灑。
最終他也可能得不到自己的愛人和事業的最終成功。
這是因為一個人的實力和能力,所決定的最終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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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人類要有看清楚自己真實一面的能力。
因為,唯有先去認識自己,才有正確的一種人生觀和價值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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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的挫折,是自己一味蠻幹後,必然的一種挫折。
很多的困擾,是自己盲目掙扎,最終形成的困擾。
其實最終在思考清楚了以後,我們才發現,未來的出路它就在面前,不用費力和尋找,它水到渠成,只需要自己去付出努力,我們就能脫困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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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把自己困在一個小境界,那麼我們如何去談大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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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界的舊規則,全部是困擾我們思維,束縛我們自由思想的規則。
其實我們人類自身,有這種能力和權力,去舊迎新,改變規則體系,來締造更合適自己人生價值觀的新世界。
能改變就必須改變。能締造就必須締造。
這樣活著,才無悔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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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留給我的,是一個強勢,暴力,蠻荒,原始的生命體統治的世界。
這個世界它很無趣,無聊,血腥和毫無人性。
所以我在這裡殺戮凶獸,屠戮戰王,滅殺統領,我要踏平這種冷漠與強勢帶來的生機毀滅。
在幾隻凶獸徹底的死了後,整個規則體已經開始傾覆和改變。
於是整個世界都變了。
它的改變,並不是因為我一個人的能力,而是因為有很多的生命體,它希望有一種本質上的改變。
因此,這世界再通過我的一種存在,開始在發生一種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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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任何生命,存在於這個世界,僅僅占用自己生存必須的一部分,而不能侵吞別人必須生存占有的領地,資源和維繫生命的食物。
這是最起碼的本源規則。
但是,就是有少數的強勢生命,它如此的做了,它在改變這個規則,它顯得自我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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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在這種紛亂的世界,需要另一個規則體,來改變這種混亂。
它既是修復者,也稱為混亂時空的終結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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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走了以後,整個世界的天空來了一團黑色的雲層。
這是暴風雨到來的前兆。也是一個強勢戰體向我攻殺過來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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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去把這最後的一個結果了。」
我走出自己的簡陋洞穴時,對躲在裡面的很多小動物這樣的說「以後,這裡會是你們和平安靜的世界。」
我不過是一個很多人難以接受的屠殺者。
但是,小動物能和我生活雜一起,這說明我並不是那群人口裡說的那種瘋狗。
我保護弱者,殺戮強者,這是我生來就被賦予的一種使命。
這還由不得我來界定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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