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可夫大將提出了在頓河河曲組建堅固的防禦態勢。
這樣,德軍的坦克集群目前的保盧斯上將,他指揮的德軍第6集團軍,下轄13個師接近27萬人,火炮和迫擊炮約3000門、坦克約500輛,這些都不可能輕易的逾越頓河天塹。
相反蘇聯的幾十萬軍隊,陷入頓河西岸的德軍裝甲師的包圍,全部損耗,這個幾個意思?誰這樣指揮都是叛國,這明顯的是斷送國人戰力,讓五十萬紅軍戰士去死的行為。這應該是被槍斃的罪。
事實上在背後指揮哈爾科夫戰役,其實是史達林的一意孤行,被撤職的是蘇聯元帥鐵木辛哥。
但是史達林從來不認識自己是個禍害,一直還在揮手繼續指揮,發揮他的錯誤能量作用。
直到德軍在頓河西南案集結了近七十萬軍隊和
蘇軍此刻在巴甫洛夫斯克,至上庫爾莫亞爾斯卡亞,520公里正面上組織防禦陣型。
最後還是我挫敗了之前的包圍戰的陰謀,但是還是沒有避免史達林讓蘇軍在巴爾文科沃(哈爾科夫南線地帶)被殲滅20萬人。1942年1月末到3月30日的柳班戰役中,弗拉索夫的突擊部隊全部被德軍裝甲部隊包圍殲滅的命運。
讓所有的蘇聯人看到這個事實。史達林不再適合擔任人民的總領袖,不能當做什麼軍事統帥部的統帥,這就是我的目的。
我沒有說任何話,就讓人民很自然的看到了這個事實。
事後,鐵木辛戈,朱可夫還有目前在任的戈爾多夫中將。他們都私下的跟我說出了自己觀點。
因為只有我在包圍巴爾文科沃的德軍第一裝甲集群,追擊第一裝甲集群司令,陸軍大將埃瓦爾德-馮-克萊斯特,直到把他給抓獲,丟給外蒙古去放羊......
在這個當口,是史達林同志,親手讓三十萬蘇聯紅軍穿插在其裝甲師部中,面對我追擊德軍的猛烈炮火。
等於是德軍人數和裝甲車密度還不夠,擠在幾米寬的泥路上像是螞蟻撤退,他們還來湊熱鬧......
我的炮火一炮打過去,德軍的虎式坦克式屁股爆炸了,蘇聯紅軍在周圍是配合著躺倒一大片,......這是個什麼情況?你們能不能讓一讓?你個史達林同志能不能漱口去睡一會,不在這裡攪和?
所以我對著史達林同志很兇,說話不帶著尊重老人的口氣,而且聲音比較大......
但是這個老頭拿我米有辦法。
畢竟我不是藏在他身邊的敵人。
在1937—1938年波蘭「大清洗」中被史達林授意,一人被懷疑,全家被判刑和處死的,只是385.39萬人。
不過是因為政治局委員,約瑟夫?史達林的主要助手之一—謝爾蓋?米?基洛夫,在列寧格勒共產黨總部,被青年黨員尼古拉耶夫暗殺。
為了一個人的死,很好的有了一個「大清洗」自己政見不同,意見不合的敵對勢力的理由。
那個白色恐怖時期,湧現出的在黨、政、軍、經身居要職的優秀人才慘遭屠戮,蘇聯領土上的波蘭人,首當其衝。他們都以「人民公敵」和「叛徒」的名義給正大光明的在人們面前給被除掉了。
只是我是剛來的,不系藏在他身邊的最陰險的敵人,也不帶著任何政治想法,我就特麼就一個白薯,一個大苕,所以能安裝到我頭上的罪名很困難。
我怎麼看也不系能夠被鎮壓的「人民公敵」,更不是那個波蘭人尼古拉耶夫的同謀嫌疑犯,那個人是公的母的,我目前都不是很清楚,我能夠被立刻槍決的理由,史達林同志也是找不到什麼的。
1937年至1938年一年中,史達林本人就簽署了681692人的處決命令,還不算逃走時被槍殺的。
目前我還是處在史達林的微笑中的:說你行,你就行......,的階段,事實上他頭上此刻在冒汗,嘴上還在微笑。
他派狗腿子來問我為什麼還不出兵?
我在5月出手了。
在博克B集團軍群左翼霍特第4裝甲集團軍回歸魏克斯第2集團軍的時候,我打過來了。直接在霍特第4裝甲集團軍和魏克斯第2集團軍之間的狹窄接口地帶穿插過去,以兩個小時前進130公里的距離。
直接一口把面對朱可夫的骷髏軍團的幾萬人打殘,俘虜全部丟給跟上來朱可夫同志,我則是立刻揮師北上,直接撲向另一個狼崽子,曼斯坦因的「警衛旗隊」近衛師。
把這兩個朱可夫很頭疼的猛狼啃掉,朱可夫就能配合我把第三裝甲集群司令赫爾曼.霍特,第4裝甲集群司令陸軍大將、艾里希.霍普納的一千兩百多輛坦克集群吃掉。
我是衝殺在德軍敵群中的猛虎。但是我需要戰狼來支援。
在最初我攻克波蘭華沙時,朱可夫就在莫斯科保衛戰的冰雪戰鬥中徹底的解脫出來。
我不斷了兩條德軍的補給線,拿下波蘭領土,蘇聯很難在此刻有緩和的機會。
在那個時候我攻占了斯摩棱斯克,打敗了古德里安指揮的第2裝甲集群。
朱可夫就在史達林的授意下來接管斯摩棱斯克這裡。
我從鐵路沿線帶著裝甲師團回頭時,朱可夫和我秘密會見,要求我支持他執掌蘇聯紅軍的最高軍階,為的是給人民一個活命的機會。
史達林同志這樣的屠殺無辜百姓,以各種罪名清洗軍官和政敵的行為,事實上已經使得他成為了民賊毒夫。朱可夫有了暗殺他的想法,並且給出了具體的計劃。
但是被我否決......
我的意見是,正面的,一次次的用戰爭勝利的拳頭去擊潰這種人虛偽的面孔。
史達林四個歷史時期必然的一種產物,他本身就是一種烏托邦的所謂理念產生的怪胎。
脫離了做人本質的人,已經事實上不再是人,何況喝著人民的鮮血還在哪裡叫囂的貨,遲早會被人用坦克拖著自身雕塑在城市街道遊街......
我不能介入一個國家的政治話題,何況從古至今那些獨裁者都不讓人民真正的說真話......你偽善的去歌頌和讚美,那是可以的,至少他們高興時還丟一塊肉你,讓這群偽善的文人在一邊搖頭擺尾,趨炎附勢的拿舌頭去舔他......也能成為其附庸,嘗到點甜頭。誰要是膽敢暴露他們的醜事,一定會被這群瘋狗立刻咬死......
我具體的計劃是什麼,我會在合適的時候告訴朱可夫和鐵木辛哥這群元帥。
只是在德軍大敵當前時,我們自己應該如何去做人。
是提起屠刀先殺了自己的人再說,有位子坐上去才是重點。
事實還是打敗敵人,最後來算算這些歷史血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