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平見到任何人我都不奇怪。畢竟日本人直接海船到上海,到天津港會很近,也很直接。
柊真靜之眼神示意此刻不要看起來我們認識。
突然的我明白了,她可能是帶來日本國內很多內部消息,來專門和我接頭的一個專線。
畢竟我刺殺裕仁天皇的行動還沒有實施。
何況此刻還不是最佳的實際。
其實坐在岡村寧次的主要賓客席位前,我是靠近他最近的右手位子,即使是另一個田中中將也在我後面一位。
這是對我特別器重的一種意識。
但是宴席間我隱約的聽到了大家在講明年的戰爭資源問題,還在宴席上提到了日本聯合艦隊司令山本五十六。
其實我知道1939年,日本擬定了兩個作戰取向,分別為「南下」「北上」兩個作戰計劃。
日本起初看重蘇聯豐富的戰爭資源,擬定了入侵蘇聯,占領西伯利亞油田計劃。
1939年5月至9月,日本按計劃,向位於中蒙邊境海拉爾以南200公里的諾門罕地區的蘇蒙聯軍,發動了大規模試探性戰略進攻。
雙方動用了數十萬精銳部隊和先進軍事裝備,在雜草叢生、沙丘連綿起伏的荒原上進行了一場長達4個多月激烈的交鋒。
日本由於軍事思想和戰術技術落後,遭到了自日俄戰爭以來首次最慘重的失敗。
「北上」吃了敗仗後,進攻蘇聯占領西伯利亞的夢想化為泡影,就掉頭策劃「南下「,奪取更大的戰爭資源(石油)等,以便日後吞併世界儲備後繼資源。
1941年日本聯合艦隊司令山本五十六,在計劃大規模啟動航母和艦載航空兵,實施珍珠港突襲。
襲擊珍珠港的目的,是為了消滅美國海軍在太平洋上的主力。來為日本在太平洋海上的物資供應線,提供安全基礎。
我其實沉默不議論這些軍事內容是介於我的身份。
他們軍部的人可以隨意的介入,我屬於後勤安保部門,所以不便參與。於是我喝了酒,吃了差不多的東西,就起身告辭,說部里還有一些事務要處理。
身後跟著日本侍女柊真靜之出來。
穿我的軍靴時,我拿到了放在軍靴里的信。
我把內線電話號碼也遞給柊真靜之。
於是把聯合艦隊司令山本五十六,在計劃大規模啟動航母和艦載航空兵,實施珍珠港突襲的事讓它傳遞出去,警告美國人注意。
事實上美國人在北平的領事館,得到我們地下黨的消息後是哈哈大笑。
他們事實上是不會相信消息閉塞,諜報能力很落後的國人會有準確的消息的。
但是半年後,他們得到確切消息,日軍的艦載航母事實擁有350多架日本轟炸飛機後也是吃了一驚。
而此刻所有日軍艦載機,都在訓練甲板短距離起降飛行。
二戰日本「鳳翔」號航空母艦全長168米,標準排水量7470噸,最大航速25節,一個小型島式艦橋被設置在飛行甲板的右舷。三個煙囪可向外側傾倒,以免影響飛機起降作業.....
這時候日本工業,煉油技術還不成熟,日本海軍艦艇使用的石油應被視為C級石油,是石油的最低等級。當時許多日本軍艦是用煤。比如金剛、扶桑等艦艇。隨後,象徵日本海軍長門重油鍋爐的設計用在很多的大型艦船上。
當美國和日本之間的戰爭開始時,日本海軍的絕大多數艦隊都使用石油,但只有一些二線軍艦仍在使用煤炭。
我之後親自遞給柊真靜之,日本大型艦隊現實服役中的所有大型艦船的資料。
鳳翔號航空母艦,赤城號航空母艦,加賀級航空母艦,蒼龍號航空母艦,小型航空母艦龍驤號,飛龍號航空母艦,飛鷹號和隼鷹號航空母艦。
這算是很精闢的一個暴露當時的日軍海上太平洋艦隊主力艦隊群的資料。
但是消息是事實上送給美國人後,僅僅在一年後的珍珠港事件,還是照舊爆發。
美國人在後期為此還特別援助了很多的美式裝備給國人軍備,但是事實上反過來是給了蔣光頭,其實這是當時在美國遊說的宋美齡製造的一種惡果。
這個女人還真是會用一張臉和嘴。
我後來就差點狙殺了這個頻繁活動在美帝國英帝國政體中的女人。
都是因為她把我事實上的一種功勞全部攔下來,好處全部給了他光頭男人。
所以這世上最可恨和最可愛的都是一種動物,女人。
我回到自己的憲兵總部時,天色已經是夜裡十點。
我在她屋裡並沒有看到許婉清,進入地下室時,看到她在一個我的酒窖密室里發送密電碼。
雖然我知道她把發報機藏在這裡,我向來不懷疑她會背叛我。
可是這一次,許婉清在向那邊匯報我的秘密行動,使得我拿到紙條時,心裡不由得劇痛不已。
女人還真是不能輕信,特別是表面裝著很輕易就給過你的女人,這完全是一種設計......
紙條上一行字:「提防日方刺殺戴笠。」
回電碼是:一切順其自然再說。
畢竟戴笠是軍統的特務頭子,此刻很多日軍特務想刺殺他也不是一兩天了,我雖然知道許婉清並不是完全系出賣我,但是這裡我是她的任務執行科長,她什麼時候自己發電報了?
我把紙條遞給她,然後說:「收拾東西,你回上海吧。」
事實上她一路跟來就是受到戴笠的指示。
而在上海的那大半年時間,她的直接聯繫人就是戴笠。
上海,我們地下組織的人已經開始準備「黃鼠狼」行動。
其實這個行動的執行者是陸老爹,他不會去驚動76號我們事實上藏得很好的同志,只要確定戴笠的地點後,實行狙殺就好。
而此刻,許婉清知道我掌控了戴笠的習慣,我能確定他確實能出現的地區。
但是此刻許婉清通知他小心,其實就是說我的不可信了。
我必須得在這個時候做出國共兩黨之間的抉擇。
這已經是一個既成事實,我不殺伯仁,遲早伯仁會因為我而死,要是上海的一群核心地下黨成員事實出了問題,我首先就是被組織清理的叛徒目標了,這根導火線已經被事實點燃.....
我讓許婉清離開就是一個明確的態度,我不能立刻殺了她,不僅僅日方的人會懷疑其中的隱情,還會導致軍統的人以為我徹底倒向敵人一邊,那樣以後工作起來就太困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