蟈蟈這一下就急眼了,隨即開口就要喊,寧孩從邊上笑呵呵的看著蟈蟈,蟈蟈頓時之間就想到了寧孩之前說的自己父母的住址了。筆神閣 bishenge.com想-免-費-看-完-整-版請搜-==
他一咬牙,愣是沒有喊出來,他一隻手還是被寧孩按著,隨即他從邊上拿出來了自己的電話,他想要打電話,寧孩怎麼會允許他打電話呢,伸手又抓住了他啊另一隻手腕。
蟈蟈現在自己推開寧孩的力氣都沒有了,總是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受自己的控制了,他看著寧孩從自己的手上,把電話拿走,有從自己的腰間,把自己放著的手槍拿走。
蟈蟈自己整個人的身體,癱軟的要往下栽,寧孩從邊上輕輕的一扶他,嘴裡面還叨念著「別著急,慢點,桌子硬,別把自己碰到了,我說老朋友。」寧孩笑扶著蟈蟈的頭,枕到了桌子上面,寧孩從邊上點著了一支煙,自己大口大口的抽著煙。
蟈蟈也是躺在桌子上面的時候,一瞬間想了好多好多,他一咬牙,這個時候了,他只可以說話了,他當即就要大吼,誰知道,寧孩早就看準了這一刻,蟈蟈剛要吼,寧孩就把菸頭扔到了蟈蟈的嘴裡面,上去用力一摟蟈蟈的腦袋,用手死死的拖住了蟈蟈的下顎,蟈蟈的沒有辦法掙扎,表情很痛苦,叫吼也叫不出來。
寧孩是比他高不少的,但是就算是這樣的行為,還是引起來了周圍一些人的注意。
寧孩從邊上順手一拉蟈蟈,把蟈蟈拉了起來,拖著蟈蟈就到了公路邊上,這邊停著一輛霸道車,他把蟈蟈扔到了副駕駛,自己坐在了駕駛的位置,他迅速的發動了車子。
「寧孩,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你這個瘋子你快點放了我快點」蟈蟈這個時候是真的有些慌了,他說話有些大舌頭,也是剛才被燙的不輕。
「別慌,有什麼可慌的。」寧孩從邊上笑了笑「這個時候慌成這樣,你不覺得丟人好歹也是張超手下五大金剛之一呢,慫成這樣,反正你是別指望我放了你了。」
寧孩從邊上撇了撇嘴「你知道現在外面黑市上面我寧孩的腦袋值多少錢了嗎你知道現在盛會裡面的甲等通緝名單,我比楊凱明的位置還靠前嗎,你知道我這些年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不,根本就不敢拋頭露面,生怕碰見追殺我的人。」
「但是老子有膽子啊,我不敢拋頭露面,但是老子敢在你們盛會的眼皮底下做動作,不光在這裡做動作,還敢從這裡與你們對抗呢,其實我今天衝動了,我不應該露面的,可是我實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加上咱們本來就有很多過節,最主要的是你太狠了,你已經沒有人性了知道嗎你現在和我提規矩,我問你,你除草除的夠乾脆的啊,連婦女和小孩你都不放過,草泥馬的,你還是人嗎」
寧孩從邊上憤怒的叫罵了一句「你他媽沒有老婆孩子嗎,沒有親人嗎狗日的」
寧孩也是來了氣,邊上的蟈蟈深呼吸了一口氣「寧孩,我做什麼事情,和你沒關係,咱們兩個就算是有恩怨,那都是很多年以前的了,你現在這樣找到我這裡,你狠,寧孩,是個大老爺們,有本事你放了我,咱們真刀真槍的干算你是個站著尿的。」
「行了,你現在和來這套也沒有用。」寧孩根本不聽蟈蟈的話「我肯定不敢和你光明正大的啊,要是讓張超知道他們盛會這麼多年找的寧孩,就一直在他的眼皮子低下活動,那你說他能放過我嗎,他得不惜一切代價也得要了我命啊,我現在還沒有到和張超魚死破,自己也沒有任何退路的時候呢,更不會受你的激將法,我今天來就是奔著陰著你來的,還搞什麼光明正大,我不敢,行不行」
蟈蟈被寧孩說的沒話說了,他盯著寧孩,一瞬間腦海當中都是各種求生的方式,可是這個情況下,都被他一個一個的給否決了,寧孩開著車「其實剛才你還有一句話說的不對,咱們兩個不是過去的時候有仇,咱們現在也有仇,而且仇恨很深,你凌晨的時候除草,砍傷砍廢了我幾十個兄弟,這裡面還有無辜的家屬,還包括三個孩子,這三個孩子裡面,還有兩個小女孩,十幾歲的小女孩,你也下得去手,你真他媽是個禽獸。」寧孩的眼睛裡面布滿了血絲,說這些的時候,極其的憤怒,可是嘴角卻掛著笑容在,只不過這笑容,讓所有人都不寒而慄「不過恭喜你,也真是因為你這種禽獸的,喪心病狂的行為,終於我把激怒了,把我弄出來了,其實或許你不清楚,但是張超應該是清楚的,這麼多年,你們覺得你們是在和朱柯斗,其實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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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柯只是我的一個弟弟,朱柯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其實你們不是在和朱柯斗,你們是在和我斗,張超早就知道朱柯後面有人,他一直在努力的想要把後面的這個人挖出來,我還得一直躲著,生怕被他們挖出來,因為挖出來以後,那我們要面對的,就不是張超了,那就是整個盛會了,那直接就是毀滅性的打擊,這一下你知道我寧孩出來見你一面,冒著多大的風險了吧,哈哈,誰叫我們是老朋友呢。」
「哎,本來還想等著小王贏從看守所裡面出來呢,讓他接手朱柯的事情,我前面總是需要有個人站著的麼,就算朱柯這次完蛋了,被你們這一下給搞得,哎,沒辦法,但是不管是我還是他,也早都做好了這樣的準備了,你們除草除的太快了,而且我大概粗略的盤算了一下,五個金剛死傷殆盡,現在張超手上,外面可以用的人也不多了,否則的話,他也不會從外面借人了,你先對於他來說還是有很大的利用價值的,所以,我讓他難受一下,順便給我的那些下屬爭取點時間,省的被你們都搞死了,那我寧孩就徹底什麼都沒有了,現在朱柯手下那些人,一盤散沙,我必須得站出來整合一下了,否則的話,就按照你們這除草的模式,那我這些人,不得都被你們屠殺乾淨。」
「我寧孩現在已經這樣了,我這一輩子,都和盛會不死不休,我還有一條命,還有一顆心,這條命,只要活著,就要和盛會鬥爭到底,我哪怕搞不到盛會的嘴上面,我能咬他一口,讓他疼一下,我也開心,這顆心,只要還在運轉,我就要想盡一切辦法,去搗毀盛會,我和盛會的仇怨,不共戴天」寧孩說到後面的時候,也是咬牙切齒。
蟈蟈現在已經說不出來話了,他只能看著前方的景色,看著寧孩把車越開越遠,他已經絕望了,他知道寧孩是那種笑面虎,笑臉藏刀,既然對他下手了,那他八成也是沒有活路了,他有些後悔,也有些恐懼,內心一直在祈禱,希望能出現什麼奇蹟。
寧孩在邊上也不知道蟈蟈的心理活動。「咱們當初從這裡的時候,就那麼多的矛盾,我好多賬想要和你算,後來沒有機會,算是被你和阿坤你們擠兌走了,也算是被夏宏盛帶著走了,但是我寧孩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人,只不過是時間問題,這次的事情,其實很多失誤在於我,但是只要是人,就會有犯錯誤的時候,我現在肯定不能眼看著你,把我這麼多年積攢的一切,打垮吧,我和你說說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吧。」
「你知道不知道什麼叫做凌遲,就是拿一把小刀片,把你身上的肉,一塊一塊的全都劃下來,我和你說,我最近喜歡上這門藝術了,不能上去幾刀就刮死了,那樣的話就沒有意思了,要慢慢的刮,這樣才能讓你最大限度的感覺到痛苦,對死亡的恐懼,這算是你今天晚上對我那些兄弟做了那麼多的懲罰吧。」
「哈哈哈,是不是聽著就很帶勁啊。」寧孩轉頭衝著蟈蟈笑了起來「不過這都是你自己找的,我本來不想這樣的,是你太狠了,所以,我要更狠一些,是不是害怕了,是不是害怕了哈哈哈哈」寧孩又笑了起來,一臉的報復的快感。
太陽已經升起,寧孩的車子停在了一處荒郊野嶺,蟈蟈什麼都知道,但是卻沒有辦法動彈,也沒有辦法說話,這種感覺是極其痛苦的,寧孩背著他,走進了深山,在一處荒涼的山腳下,停了下來,這裡面已經有一個挖好的坑了,坑裡面還有一口棺材,這口棺材,現在蓋子被支撐著,邊上有一個繩子,用一根木棍頂著,如果使勁一拉拽這根繩子,這棺材蓋子就會直接蓋上去,這是一口純實木棺材,重量得將近一噸,如果這棺材蓋子一蓋上了,來五六個人,都掀不開這個棺材。
寧孩把蟈蟈扔到了邊上,自己嘴角掛著笑容「盛會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活埋,不過放心吧,我不會那麼不人道的,至於剛才說的凌遲,也是嚇唬你的,我不會真的把你凌遲的。」寧孩一邊說,一邊從都裡面拿出來了一把小刀,邊上還擺放著一個盆,盆裡面有些畫滿了符咒的符紙,他衝著蟈蟈的手腕處就是一下,鮮血緩緩的滴到了符紙上面「我諮詢了很多大仙兒,人家告訴我這個方式,可以讓讓你死了以後沒有辦法輪迴,要一輩子做一個孤魂野鬼,在三界之中遊蕩,沒有時限的遊蕩啊,哈哈哈,想起來都挺恐怖的,就是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所以只能拿你試試了,那個什麼,蟈蟈,如果到時候這個不好使的話,你就上來找我就行了,冤有頭債有主,找我寧孩就行。」
狼與兄弟王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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