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抬起一雙水彎彎的眸子,緩緩和他說:「好!我等你!」
沈謹言聽了很是欣慰,緊緊地將她摟在懷裡,捨不得鬆開。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終於到了他必須離開的時候。
冷小蘇目送著他遠去,沒有送他。
沈謹言決絕轉身,再也沒回頭,就離開了!
他走後,冷小蘇跌坐在床-上,整個人怔怔地看著窗外發呆。
沈謹言來到外面,廚娘守在門口,他負手而立,滿臉冰冷的看著她說:「我要離開一段時間,你照顧好她。」
廚娘聞聲一愣,連忙出聲反問:「連你也要丟下她嗎?!她已經夠可憐的了!」
沈謹言迅速嗆聲道:「她是我的女人!我怎麼可能捨得會丟下她?!我這次回去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處理!帶上她會有危險!所以,我只能只身前往!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要照顧好她,保護她的安全,佘老爺那隻老狐狸要是敢輕舉妄動,你隨時打我電話!」
沈謹言走的時候,很多人來到總統門口送行。
站在車子前,沈謹言也不管別人的眼神,兀自抱著冷小蘇,依依不捨地吻別著她。
佘君王站在人群身後,看著抱在一起的兩個人,他心裡苦苦澀澀的,一時間也不是滋味!
沈謹言久久地抱著冷小蘇,捨不得鬆開,臨行之際,又不得不鬆開她,依依不捨地和她說:「老婆,你好好的呆在府里,等我回來,記得我走後,不得和任何男人靠近,更不得與任何男人曖-昧,否則,我回來定不會饒了你!!」
沈謹言說到這,忍不住在冷小蘇細軟的腰肢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癢得冷小蘇不得不伸手推他的胸-膛!
沈謹言又是不顧眾人目光,摟著她纏-綿了一番!到最後不得已要離開的時候,才鬆開冷小蘇的手,和她溫暖惜別。
看著他的車子一步步遠去,冷小蘇眼底滿是氤氳的霧氣。
鼻子一陣酸澀,那種感覺,很想哭。
送行的人群緩緩散去,剩下冷小蘇怔怔地站在門口,目送著沈謹言早已遠去的車輛!
佘君王站在人群身後,見冷小蘇怔怔地站在原地不肯離開,他邁著步子,緩緩上前,看著她不舍離開的身影,終於忍不住,有些生澀地出聲道:「你已經愛上他了嗎?!」
冷小蘇聞聲一怔!
愛這個字有點太倉皇!讓冷小蘇一時間有點措手不及!
捫心自問,她愛沈謹言嗎?!
是愛,還是已經習慣了他的存在?!他一路陪了自己這麼久,突然放下她,讓她一個人走,一時間她真的有點不習慣這樣的孤單!
佘君王見她半天不說話,心裡已經覺得她是愛上沈謹言了!
佘君王在心裡淡淡地嘆了一口氣,緩緩出聲看著冷小蘇,安慰說:「回去吧,他遲早會回來。」
冷小蘇怔怔地站在原地,沒想到了佘君王會出聲安慰她!
她不知道佘君王出聲安慰她,是出於怎樣的心情,她沒說話,也沒看佘君王,淡淡地沿著來時的路,惴惴獨行地往前走著。
佘君王看著她落寞的背影,心裡一片荒涼。
他終是和她無緣,眼睜睜地看著她一點點的愛上別人,這種淒楚,難過和悲傷,讓他心裡很不是滋味!
佘君王當即在心裡重重的發誓,有生之年,再也不會傷她分毫!!!
沈謹言走後,總統府變得非常的安靜。
冷小蘇似乎比先前更加落寞了,一個人呆在書房裡,靜靜地抄著佛經,似乎只有抄寫佛經,才能讓自己雜亂無章的心安靜下來。
珍珠見冷小蘇這幾天悶悶的不樂的,她知道總統大人是想念姑爺了,姑爺在的時候,她都沒這樣將自己靜靜的關在書房裡過。
廚娘則是安安靜靜的守在書房門口,防止任何人偷偷過來傷害到冷小蘇!
日子就這樣,在閒雲流水中,寂寞而又平靜的過去了!
而佘君王,自那以後,便開始流連燈紅酒綠的風月場所。
這日,清高倨傲的佘君王,帶著滿臉的冰冷,邁著步子便來到了這個城市最大的風月場所,午夜迷-情!
他剛一進門,老闆便笑眯眯地上前迎接道:「佘君王,您來啦!月牙小姐正在樓上vip包間裡等您呢!」
佘君王朝他點點頭,淡淡地應了一聲,邁著步子便上了樓。
月牙小姐這間風月場所的出了名的美人兒,花名在外,只是可惜,常聽人提起她,但除了佘君王,從來沒人真正見過她廬山真面目!
此刻的月牙安安靜靜的坐在窗戶邊上,面上帶著遮住真容的人皮面具,此刻的她,不是夏蘇蘇,也不是江心美,她只是這風花雪月中的一個風塵女子。
此刻的月牙,她眼底滿是冷冷的寒意!
想她堂堂一個總統大人,竟然流落在如此污穢不堪的地方,做一個風塵女子!
呵!佘君王以為這個鳥籠能關住她?!呵呵!現在時機還不成熟,等時機成熟了,呵呵,冷小蘇,你給我等著!
讓你做了這麼久的總統大人!也是時候物歸原主了!
此刻的月牙,眼底滿是冰冷的笑意!
直到佘君王拿著房卡,推門而入,她臉上的冰冷一閃而過,看見佘君王的這一秒,她臉上顯露出愛慕的笑容,忙從位子上站起來,乖巧得像個小女人一般,十分歡快而又滿目歡喜的朝佘君王小跑過去,伸手一把摟住他的腰肢,小鳥依人般,很是歡喜的和他道:「你來啦!我等你很久了!」
她的殷勤,和歡喜,讓佘君王心裡有些狐疑!
江心美!
她這個人,冰冷倨傲,高高在上的,一般不是有陰謀,或者有事求他的時候,她不會如此殷勤。
不過,佘君王也佯裝什麼都看不出來,靜靜的任由她抱著。
江心美見佘君王不說話,忙依偎著他,抬頭,一臉溫柔地看著他問:「沈謹言真的走了嗎?!」
瞧,她的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
佘君王低眸,淡淡地看著她,反問道:「你問這個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