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家鑒寶師 067誤會

    回到北京飯店的時候,沈悅什麼也不跟杜以澤說。

    本來應該是她先回來的,但是因為孟莞的耽擱,結果成了她後腳回來。

    尊貴的vip房間,只有兩張門卡可以解鎖。一張在她手上,另一張在杜以澤的手上。想來杜以澤還沒消氣,於是她輕手輕腳走進了房間。只是路過大廳的時候,她聽到了「日本財團」「越南貨輪」這樣的字眼,平白無故停下了腳步。

    卻聽杜以澤冷冷地訓斥道:「花了多少錢,打通了多少官司。直到現在,他們現在也是一頭霧水,簡直就是一群飯桶!」

    徐楠抹了一把冷汗:「少爺您說的是,我會再給越南方面打電話催促的……」仿佛什麼細小的聲音引起了他的注意,忽然轉頭就和她打了個照面。頓時氣氛就尷尬了起來,沈悅走也不是,解釋好像又顯得蒼白無力:「小澤,我不是……」

    杜以澤沒追問:「徐楠,下去吧。」

    「是。」

    她這才走到了他的身邊,看著他面前有一張空白的支票:「小澤,你在做什麼?杜氏集團的生意好像不包括越南方面吧?」

    「商場上面的事,姐姐,你別多問了。」杜以澤直接打斷了她追問下去的欲.望,又把那一張支票收了起來。她記得自己當萬世軒秘書的時候,聽聞婕說過萬世軒的公款挪用一般走信用.卡,但是私人支出才會寫支票。

    不行,她得問個清楚:「小澤,你到底在隱瞞姐姐什麼?!我們是什麼關係,你還有什麼事情不可以對我說的?」

    「公事上面,不能對你說得太多。比如讓你知道國家今年多少赤字,多少企業家忙著上天台跳樓,對你來說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杜以澤站了起來,走到她的身邊:「至於私事方面,姐姐,我對你比你對我坦誠多了。」

    「騙人。」她不服氣了:「杜以澤,這話該反過來說吧?我對你比你對我坦誠多了。」

    聽到這句話,杜以澤笑起來,翹起的英挺眉毛,讓他多了幾分男人的氣概。他湊近了些,低聲道:「姐姐,你說你要定情信物,好,金山銀山我也給你買。但是請別用我們的定情信物,去勾搭一個我不想見到的老太婆。」

    她頓時無語,好像這件事是自己做的不夠正大光明。想離開他的視線,卻感覺氣氛不對。杜以澤明顯在等著什麼,結合剛才的話,她悟出了真理:「小澤,今天下了班以後,我去看了畫展。遇上一個不想見到的人。」

    「畫展?是孟莞?」他明顯是知情人。

    「對,你怎麼知道?」

    「她父親送過來一張畫展的門票。」杜以澤解釋道:「我去看了一圈,老實說,她畫的很不錯,起碼超出了我的想像。」

    沈悅猛然抬起頭,忽然明白了孟莞的意思——恐怕這畫展都是為杜以澤準備的,而那副畫是孟家勾搭杜金龜婿的籌碼。唯一可以買下孟莞的畫的人只有杜以澤,但是杜以澤沒有出價,所以孟莞才會幽幽地惋惜無人識貨。

    不過呢,她始終介意:「小澤,假如現在還有比孟家條件更好的親家找上你,你打算怎麼辦?」

    杜以澤很快就回答道:「不會有那種家族。」

    「假如萬一有呢?」她嚴肅地看著他:「小澤,你只管說實話。」

    當初她就已經說了,她愛他,隨時做好準備相濡以沫過一輩子,也隨時準備離開他。

    「不會有那種可能。」杜以澤予以否認道:「姐姐,到了杜,孟兩家這種等級的豪門望族,那裡面的人物個個都是手眼通天。他們怎麼會不知道我花重金買了一隻玉鐲子但是這隻玉鐲子沒有出現在孟莞的手上?嗯,你說是不是?」

    她略懵,而杜以澤的手搭在她的耳側:「姐姐,今晚想怎麼睡你看著辦。」說完就轉身而去。

    這臭小子!沈悅咬了咬牙,繞來繞去,完全把她的問題給繞過去了——她就不服氣了——誰在乎爬你的那張床!

    一個人一張床一晚上的好夢。

    第二天早上她精神抖擻地去上班,馬銳給了她一份報紙,頭條就是關於元貞珠寶店的,據說元貞的前任董事長曾華明已經被調查出走私古董去日本,渠道是從越南出境,涉案古董數目十分巨大,甚至包括一枚康熙金印。

    她嚇了一跳:「康熙金印?!東陵大劫案?!」

    馬銳給她解釋道:「對,這枚金印的持有者的祖先是軍閥孫殿英的部下,涉嫌參與了1928年的東陵大劫案……這是康熙皇帝的陪葬品。多年來由於我國的文物保護法,持有者一直不敢拿出來拍賣。現在走私去了國外,基本上算是流失文物了……」

    沈悅嘆了口氣,真是可惜太可惜了。不僅是她,整個博古齋的鑑定師傅們都在為國之重寶流失海外惋惜不已。

    但是與杜氏集團相比,這個消息真正打擊到的是席玲玉名下的元貞珠寶公司。沈悅最近幾次去見席玲玉,都感覺到了公司裡面的氛圍十分凝重。不少人議論紛紛董事長什麼時候大規模裁員或者乾脆關門大吉,結果席玲玉卻開始大肆提高員工福利——漲工資,增長年假,大大地穩固了集團內部的穩定。想走的人都不想走了,想留下的人更加死心塌地。

    就連局外人的她,也十分佩服席玲玉的能耐。

    不過社會上的流言蜚語還是很可惡的。

    這天她就看到了一份報紙上大肆宣揚「元貞珠寶的董事長席玲玉被公安局給帶走,涉嫌捲入古董走私案並且與日本財團勾結。」完全空**來風的消息傳得倒是神乎其神。

    下了班,她就去了金家給席玲玉看了那一份報紙,老人家一點也不在意:「一群亂嚷嚷的蒼蠅,什麼時候我這個老太婆不香了,他們自然會叮其他人去。」


    「說的是。」她不失時機地奉承了一句:「這些人也就這種時候看熱鬧不嫌事大,其實元貞珠寶公司上下都穩妥著呢。」

    老人家笑呵呵:「小林啊,你是杜以澤的女朋友,老是往我這裡跑,不怕和杜以澤吵嘴?」

    「不怕,反正現在杜以澤不怎麼理會我。」

    「怎麼,吵架了?」

    「對,您該知道吧,杜孟兩家有商業聯姻的協議。」她別過臉去:「我們也相處有一段時日了,但是他總是不跟我解釋這一件事。分明我是他名正言順的女朋友,現在卻像是見不得人的情人一樣。」說完又自嘲道:「我們是自己人跟自己人過不去。」

    「傻孩子。」席玲玉笑眯眯的:「杜以澤他不公開你們的關係其實是好事,人紅是非多,你不想像奶奶一樣被外面那些人評頭論足吧?更何況,他若是想娶孟家的女兒,就不會來北京發展了。」

    她不明白了:「為什麼?」

    席玲玉撥動了一下手珠:「杜家的總部在上海,勢力在東南那一塊。北京本來是我和孟家的老爺子孟建林把持的,杜以澤為了跳出他爺爺的勢力範圍才來了這裡。但在這裡處處被束縛。他能不視我這個老婆子為眼中釘?就是孟家的孟建林,我想現在也巴不得把杜以澤趕出北京。」

    「是嗎?」這些她倒是不知道。

    席玲玉閉上眼:「對,所以你好好和他商量商量,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沒解釋清楚。反正我看杜以澤的所作所為就是為了趁早**起來,離開他的爺爺杜墨安排好的人生。假如和孟家聯姻那等於前功盡棄,所以杜以澤說什麼都不會娶孟莞。再說了,現在都什麼年代了,老一套的那些聯姻東西再放在你們小年輕人的身上,行不通了。」

    沈悅點了點頭,席玲玉說得對,自己真的要好好和杜以澤談一談了,真沒想到他到北京來頂了這麼大的壓力,怪不得她總是看他常常為擴展市場發愁……因為四面受敵呀。

    告別了老太太,當她回到賓館的時候,杜以澤已經回來了,男人換了一件黑色的襯衫,雙腿微分開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無死角的一張俊臉,比電視上的那些韓劇男明星更俊美一籌。一個眼風掃過去她就口舌都乾燥起來,腦海中叫囂著這是我的男人我的寶貝不是其他女人所能染指的!他身上的一切我都了如指掌。

    可再順著他的話題走遲早被繞過去,於是氣勢洶洶走了過去:「杜以澤,你到底什麼意思?!」

    「什麼?」他大概以為她吃錯了藥。

    「孟莞的那一幅畫其實是畫的你吧?!你少給我裝蒜,我問你你為什麼勾搭了人家,還不買下那一幅畫?」她必須逼著他直面問題。

    杜以澤的臉色立馬陰沉了下來,腦門上有青筋在跳,外呈出來的表情是冷笑:「姐姐,作為一個奢侈品交易行當的人,老實說我不認為一個少女的情懷創作有什麼賣點,假如她畫西洋式的裸.女圖或許效果會不錯。」

    她很惡毒地說道:「假如孟莞畫的是她自己的裸.體圖,那麼你是不是很有興趣買下來?」

    「當然,有商業價值的東西都是值得花大價錢的。」杜以澤不以為意道,但人已經湊到了她的面前。

    「那如果是我的呢?」

    他伸出手敲了下她的腦袋,語氣是冷厲的:「姐姐你今天的問題一個比一個白痴,假如是你的誰看上一眼我就不會讓他活到第二天。記住了你是我的人,你的身子只有我一個人能欣賞。」

    那麼,她倒是要問一問:「杜以澤,你口口聲聲說我是你的誰,但是你為什麼要我陷入這種局面?!從前我不問孟莞的事情,是因為我相信你可以處理好。但是現在,人家找上門來了,你又不跟我解釋清楚,反倒顯得我是個小三!」

    男人的眉宇舒展,仿佛心領神會了什麼:「姐姐,你冷靜一點。」

    杜以澤的兩隻手都握住她的手。她想抽出來,彼此僵持了一會兒,杜以澤慢慢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懷中:「姐姐,你去年初可不是這樣說的。那時候我不過和孟莞跳一支舞,那些媒體就斷章取義說她是我的人,然後晚上我給你打電話想解釋,你卻一邊傻笑一邊問我什麼時候把她娶進門。」

    「我……我那時候不知道你會……」她那時候暗戀蕭牧,根本就是把他當做弟弟而已!

    可杜以澤不依不饒:「姐姐,你猜猜我當時的心情,嗯?我想哪一天我真正得到你了,你就會主動問我孟莞的事情,結果你一直不問。搞得我以為你和我**直到現在還有被迫的成分。」

    她臉紅了,過程有被迫的行為,起因是彼此都情投意合:「那你為什麼不跟我說?」

    他吻了吻她的耳朵:「因為姐姐你吃醋和興師問罪的樣子實在很有趣。」

    她啞口無言,徹底被他的思維邏輯和辯解才能給打敗了。大腿上抵著的物體越發硬起來,他的手指也伸進了裙子,她知道男人的興趣提起來了,心有不甘於是冷漠以對:「杜以澤,我們**做了都不下百次了,你還沒玩膩我的身子嗎?!」

    這話成功點燃了戰火。他甚至都來不及洗澡,就抱著她進了臥室:「姐姐,我現在就讓你看看男人是怎麼玩女人的。」衣服係數除去,男人握住那恰到好處的形狀,張口吸了吸水紅色的一點,她幾乎戰慄了整個靈魂。然後半邊身子被抬起,迎接衝擊。他們從前用過很多姿勢表達愛情,今晚選了幾個最惹火的,這樣的體.位即使是最親密的戀人都會感到害羞。但顯然平常的方式已經滿足不了彼此需要表達的戀情了,杜以澤怒吼著讓她進入愉悅的頂峰。

    「小澤……以澤……啊!」

    沈悅很慶幸自己沒暈過去,剛才的激烈折騰可謂是鋪天蓋地的強勁,可是激情褪去之後的杜以澤稍微真情流露:「姐姐你真是大傻瓜,與其嫉妒一些我看都不會看的女人,不如多想想辦法懷上我的孩子。到時候我們的孩子辦出生證明,老爺子不可能還把我的戶口本扣住不放……」

    她笑了,和杜以澤相處最不可思議的事是一場歡.愛可以解決任何問題,剛剛還杜以澤你壞蛋地罵,但是身心一體的時候就完全釋懷了:「你爺爺扣住你的戶口?」

    「對。老實說,我很頭疼孟家,如果能把他們一家趕出中國我絕不會手下留情。」杜以澤摸了摸她的頭,很寵溺地壓在她的上方。她順著他的耳朵吻到了唇上,找到歸宿一樣輾轉不去。直到杜以澤把持不住,她才跨坐在他的身上:「小澤,那麼你答應我再也不要和孟莞說話。」

    他不假思索答應了,又附在她耳邊道:「姐姐,你不是不喜歡在博古齋工作嗎?那好,明天你來我辦公室當董事長秘書。記住了多帶幾條絲襪。」

    沈悅不由得想到上次辦公室激.情,他抓破了她的高筒黑絲襪,還把那絲襪打了個結綁住了她的雙手……臉紅不已,不禁咬了一口他的肩膀作為抗議:不知道滿足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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