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催眠小萌妻 第八十七章世界這麼大,我只寵着你

    恭喜過後,葉淺予滿面紅光,恩,看起來很正常,而言少卿,完全一副被摧殘的模樣。

    誰讓這個傢伙下手這麼快,大傢伙兒一個個連老婆的影子,他連娃都有了,不打他打誰,太可恨了,簡直就應該千刀萬剮,在一群單身狗,還是一群不正常的單身狗面前秀優越,必須得死得慘。

    祁笑笑來這邊來就是為了報仇的,結果馮旻易一等不來,兩等還是不來,祁笑笑都開始著急了。

    那貨是不是聽到什麼風聲了,不來了。

    正準備讓祁廣風打個電話過去探探底,包間的門就開了,馮旻易進來,這不算什麼,後面還跟著死皮賴臉纏著他的徐之韻。

    小姑娘一臉興奮的從馮旻易身後探出頭,張著脖子看屋子裡面的人,一點都不怯場。

    「大家好,我叫徐之韻,大家想怎麼稱呼就怎麼稱呼,我現在是這位……」說著把手臂硬塞進馮旻易的臂彎中,「大叔的實習女朋友,請大家多多照顧。」

    祁笑笑:囧!

    怎麼說的跟上班似的,還實習女朋友,這馮旻易怎麼搞的,人家這麼年輕漂亮青春靚麗的一個小姑娘居然搞個實習的,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不行,等會要多從他身上討一點回來,連帶著這個傻丫頭的那一份。

    其他人面面相覷,表情很複雜,祁笑笑沒管,走過去,牽起徐之韻的手,「小徐,入座吧。」

    「咦!笑笑,你也在這,怎麼剛剛進來的時候我沒看到。」抓著祁笑笑,徐之韻那叫一個興奮。

    祁笑笑:我收回心裡剛才打抱不平的想法。

    瞬間覺得自己太天真了,這明顯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她都站在那麼顯眼的地方了,這個丫頭都沒有看見,估計注意力全部都放在馮旻易那個混蛋的身上,太不把她放在眼裡了,真是有異性沒人性。

    給她一個衛生球,祁笑笑心塞。

    徐之韻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朝著祁笑笑訕訕一笑。

    她這不是太激動了嗎?沒想到他真的就答應了,一時興奮,滿眼都是他,其他人……嘿嘿,還真的沒看到。

    「走吧走吧,跟你們家那位去坐。」祁笑笑揮揮手,嫌棄的不行。

    重色輕友的娃子最討厭了,應該學學葉美人,看看言少卿那貨現在還不是被訓的服服帖帖嗎?整個就是一個小奴隸,再看看馮旻易,吊兒郎當的,跟什麼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別人都欠他的,這種男人就是賤,需要好好調教,不過這個丫頭去調教,呵呵,還是算了,還不如等著馮旻易自己調教自己。

    馮旻易明天就要走,據風風所說好像是有什麼任務之類的,所以才會這麼著急,看著一邊笑靨如花的徐之韻,祁笑笑有點擔心。

    馮旻易做什麼任務她不清楚,反正都是機密,不過有一點她可以肯定絕對是相當兇險,他們這些人都是在拿生命博地位,要是一去說句不好聽的,中途發生了什麼突發事件這讓人家小姑娘怎麼辦,剛當上實習女朋友,男朋友就要離開,還不知道猴年馬月才回來。

    不過……一碼歸一碼,現在到了該算賬的時候。

    「馮叔叔,你說我們的賬該怎麼算呢?」祁笑笑端著酒杯,裡面放著一杯牛奶。

    馮旻易就知道這個丫頭是那種睚眥必報的性子,之前還在奇怪怎麼都坐了這麼長時間了,飯都快吃完了,這個丫頭還沒有發濫,一點都不符合她的性子,原來是要等她自己吃飽了再算賬。

    抬起頭,馮旻易道,「什麼帳,難道笑笑是覺得我在部隊裡挺照顧你的,想要特意感謝一下嗎?其實壓根就不用這樣,我們倆誰跟誰,照顧你是應該的,別整那些虛的。」

    聽完這話,祁笑笑覺得心裏面一千頭草泥馬飛奔而過,整個人都凌亂了。

    這也太不要臉了吧,虧他臉皮夠厚居然能說出這種話來,她都替她害羞,這貨居然一點羞恥的感覺都沒有,真是人至賤則無敵了。

    陰森森一笑,祁笑笑捏著拳頭,「好,我們不整虛的,只來實的。」海扁他一頓,這個夠實在吧。

    從椅子上站起來,祁笑笑朝著他步步逼近。

    徐之韻本來還想攔一下,保護一下自家男人的,抬眼一看,坐在他們兩周圍的人紛紛都退避三舍,其中一個好像叫言什麼來著直接就捂著他的老婆,最裡面還念叨著什麼太血腥了,不能看之類的。

    心裡一掂量,果斷閃人。

    笑笑這個兇殘的蘿莉那天就說用打斷腿的方式給帥叔叔留下深刻的印象,再一看這些人的表現,那肯定是相當兇殘的,她之前就已經被這個丫頭貼上了重色輕友的標籤了,要是這會兒不好好配合,那丫頭估計會下更重的手,所以她還是離遠點,而且一個人受傷總比兩個人好。

    看了眼坐在椅子上的馮旻易,徐之韻討好一笑,心裡默默地給他點了一根蠟。

    她實在幫不了他了。

    「你說你是想單挑還是群挑呢?」走過來,祁笑笑把玻璃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放,發出砰的一聲。

    「哦,還有選擇啊。」馮旻易坐直了身子看著祁笑笑,嘴角帶著一抹輕笑,「什麼叫做單挑,什麼叫做群挑?」

    咧開嘴巴,獰笑一下,「很簡單。單挑就是我跟風風,一個接著一個上,單挑你,群挑就是我跟風風一塊兒上,群毆你。」

    這兩者有區別嗎?

    「不是說好了單挑嗎?怎麼還要把風扯上。」馮旻易問道。

    「風風跟我是一塊兒的,我們都在一個戶口本上,這種報仇的事必須得一塊兒上陣,難道不是嗎?有本事你把你戶口本上面的人吆喝過來。」半抬著下巴,祁笑笑說的有根有據。

    馮旻易:……

    這也行?

    風的伸手是他們所有人裡面最好的,這丫頭明顯就是想要故意扁他一頓,還整的這麼好聽,不知道跟誰學的?

    他戶口本上除了他還能找得到第二個人嗎?再說了,即便找到了,還不一樣是被毆的份,祁廣風這樣的身手,那是怎麼培養出來的他們心知肚明,再來一個他還差不多。

    看向祁廣風,「風,我可是按照你的要求幫忙好好照顧這個丫頭,你可不能過河拆橋。」

    「瘦了黑了,你賠。」祁廣風極其簡單的四個字就把馮旻易憋得沒話說了。

    我擦,你大爺的,你怎麼不說她壯了結實了,上次那一腳的威力可不小啊,做人不帶這樣的,只看到了不好的,一點沒看到本質上面好的轉變,白眼狼一隻,只記仇,不記好。

    「嘿嘿,還有什麼遺言要交代的嗎?」祁笑笑扭了扭脖子,摩擦著拳頭,對著他露齒一笑,白色的牙口,在燈光下還泛著光。

    「這……這……」馮旻易這時候那還淡定的了,趕緊從椅子上站起來。

    風是從來不開玩笑的,說一就是一,說要幫這個丫頭肯定下手就不會輕,他明天還要執行任務,到時候……

    「大不了換一個人唄。」言少卿在一邊繼續補刀,「反正據可靠消息這次的任務是你自願申請的,又不是特意派給你的,以你們家老爺子的手段,一句話就可以把你換下來,所以今天你就老實點配合著吧,好歹今天你也算脫單了,給點樂子也行。」

    當初他跟媳婦兒在一起之後這些人還不是給他來了一份「大禮」,現在換成旻子了,當然不能免掉,必須得給他也來一份,要不然多麼不公平。

    「是啊,當年少卿可是老老實實躺著讓我們為所欲為,今天你也老實點,躺著,讓笑笑為所欲為一次吧,說不準她高興了,風就會下手輕點的。」雲禮道,幸災樂禍的。

    暈!

    怎麼聽著像她要非禮他似的,還為所欲為?不應該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嗎?雲禮這廝的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吧,這麼粗暴的一件事居然能說出姦情的感覺,她也是醉了。

    走過來,面對著馮旻易,祁笑笑都過了他的肩膀,輕飄飄的說,「說吧,今天心情好,你看看哪個地方不讓打。」我保證會下手輕點,然後……多打幾下。

    瞪了一眼祁廣風,馮旻易心裡那個著急啊。

    要不是這個混蛋給的話,他敢去招惹這個小丫頭片子嗎?不過也說不準,六年前那丫頭那麼淡定,他以為這個丫頭早就被風訓練過,沒想到不過是心裡強大,身體素質,呵呵,然後他就慘了。

    馮旻易看著祁笑笑的臉色開始不耐煩了,趕緊伸手把下面捂住,防備的看著她。

    眾人:嘎嘎嘎。

    凌亂了。

    祁笑笑:……

    還能夠更流氓點嗎?

    在她一個小姑娘面前這樣直白的耍流氓你不嫌丟人嗎?捂下面,哼哼,我讓你無恥。

    提起拳頭祁笑笑就往他身上伺候,別的地方不打,偏偏就打臉,反正你丫的不要臉。

    「砰--」

    「咚--」

    「別打臉。」

    祁笑笑:哼哼,想得美。

    下手更加不留情。

    「哐當--」

    「……」各種各樣的聲音夾雜在一塊,馮旻易一手抱著頭,一手還不忘護著下面,嘴巴裡面嚷嚷著不打臉祁笑笑越看越氣。

    她就有那麼坑嗎?捂著下面也就他做得出來。旁邊那些人以言少卿和雲禮為首,一個個笑的都不行了,他這人也太不要臉了。

    打完了,祁笑笑坐在一邊靠在祁廣風的身上,把紅彤彤的拳頭遞給他看,「風風,打人好疼,我們換一個方式吧。」

    這傢伙沒臉沒皮額,這會兒又開始笑嘻嘻的了,一點都沒有懲罰到他,打了還自個兒疼,不划算,應該來一個給他印象深刻,而且讓他肉疼的懲罰。

    祁廣風伸手,揉了揉祁笑笑的拳頭。

    抬眼看向馮旻易,「上次那東西先擱著,以後再說。」

    馮旻易:……

    臥槽!

    真的是日了狗了,他盼了這麼久的新槍,還是最新出廠的,不就這丫頭黑了點瘦了點嗎?就沒了,這也太坑爹了吧,而且他也沒覺得這丫頭黑了瘦了,反倒是還精神了不少,怎麼風這個傢伙就這樣斤斤計較了?有異性沒人性,活該現在還要等著,就盼著這個丫頭永遠都不開竅,看他怎麼辦?

    這樣壞心想著,不過抬眼看到這兩人的相處模式其實心裡也明白了。

    這兩個人估計也快了。

    十二年的朝夕相處,而且風寵那個丫頭寵的都快沒邊了,兩個人一開始的相處方式就不是正常的父女,笑笑那個丫頭性子本來涼薄,這樣的人對感情是最敏感的,肯定心裡早就有感覺了,只是還才剛開始萌芽,只能著一個契機,肯定就能一下子蹭上來,參天大樹。

    看到馮旻易一臉便秘的樣子,祁笑笑心裡那叫一個開心。

    讓你上次故意整老娘,風水輪流轉,活該。

    不過,這丫的怎麼感覺又變得很平常了,之前那種危險的感覺沒了,即便是她海扁了一頓,身上的氣勢還是一點都沒有變,還奇了怪了

    她真的懷疑這個傢伙是不是隱形的人格分裂,不過六年前雖然接觸不多,但是沒啥問題啊,怎麼這兩年感覺一下子就變了,這也太奇葩了。

    不過仔細一看,也沒什麼問題,估計是她想多了。

    今天報復了一下馮旻易祁笑笑心情不錯,晚上坐在祁廣風的身上還哼著小曲兒,嘴角的弧度就沒有降下來過。

    「心情不錯啊。」祁廣風抽空扭頭問道。

    點點頭,祁笑笑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當然,讓他軍訓的時候天天逮著我練,要是真的出於好心就算了,明明就是在公報私仇,今天總算是把那十多天的鳥氣都給出了,能不開心嗎?」靠在後面的椅子上,祁笑笑翹著二郎腿,心情美美的。

    這時候已經晚上十點鐘了,街道上的霓虹燈正亮著,祁笑笑趴在車窗上,臉貼著玻璃,瞅著窗外的景色,看著紅的綠的各種各樣的顏色從眼前閃過,心裡美滋滋的。

    太爽了,這樣才叫日子嘛。

    回到家的時候快十一點了,祁笑笑之前跟趙媛約好了明天去學校圖書館借幾本書的,要是遲到了,估計那個丫頭就要鬧了,一看時間,不早了,趕緊往樓上跑。

    最近已經九月份了,溫度開始降下來,因為祁笑笑大大咧咧的,時常不穿拖鞋就往外跑,所以天氣一涼,祁廣風就會吩咐傭人鋪上一層地毯,免得這個丫頭著涼,今天剛剛有人來搞定了,祁笑笑換了鞋,腳下沒留神,踩到樓梯最上面的時候直接把腳絆在了地毯上面。

    「咚--」腿上一疼,祁笑笑就直接往下傾。

    「啊!」

    「笑笑--」跟著後面的的祁廣風三步並作兩步,趕緊上前,堪堪接住了祁笑笑。

    扭頭看著滿臉擔心的祁廣風,祁笑笑眼角帶著濕意,「風風,我好像脫臼了。」她直接是把腳一拌給崴了,這麼疼,骨折不至於,十有*就是脫臼了。

    二話不說,祁廣風抄手抱起祁笑笑,臉色沉沉的,跟傭人吩咐了一聲,就抱著她直接奔向樓上的房間。

    才一會兒的功夫,祁笑笑的腳就腫成了一個饅頭。

    勾著祁廣風的脖子,祁笑笑埋著頭,偷偷抬起眼睛,觀察著祁廣風的神色。

    很不好看,都快能滴出墨水來了。

    嗚嗚,她真的不是故意這樣毛手毛腳的,風風肯定心裡邊有點小生氣了,她居然又做出了這種蠢事,都快上樓了,居然被絆倒了,而且還把腳給崴了,好蠢,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忍直視。

    「你忍忍。」摸著祁笑笑的腳踝,祁廣風輕聲道。

    幸好還不算嚴重,不是骨折,只是一個脫臼,只要板正了上點藥用不了多久就好了,不過這丫頭這幾年被他養的嬌氣的不行了,平常被蚊子咬了都要腫好大一個包,這次估計又是幾天不能下地走路了。

    「恩恩。」點點頭,祁笑笑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風風不會真的氣狠了吧,想要給她點懲罰。平常上個藥都能把她折騰的夠嗆,這把腳板正?他到底行不行啊?好像推開風風,來一句我自己來啊,不過……這會兒借她一個膽子都不敢說這話。

    他的臉色實在是太難看了,不敢說。

    屏住呼吸,眼睛閉的緊緊的,牙根咬緊,祁笑笑就擔心祁廣風手藝不行。

    沒有預料中的劇烈疼痛,只是腳踝微微一痛,接著就好了,之前那種整個腳都被逮著,一動就疼的感覺沒有了。

    好了!

    祁笑笑摸了摸腳踝,骨頭真的正了額。沒想到風風還真有一手,這事情也能幹,太厲害了。


    看著祁廣風,祁笑笑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全是喜悅。

    「會治病的不止雲禮,我也會。」祁廣風從一邊的藥箱中拿出消腫藥給祁笑笑塗上,臉上的難看之色散了不少,還帶著淡淡的笑意。

    這麼傲嬌。

    祁笑笑在心裡默默的嘀咕了一句。

    這個絕對就是葉美人所謂的悶騷。她不過是以前說了一句雲禮的醫術比他強,他居然一下子記了好幾年,今天給她正了一下腳踝,還不忘記得瑟一下,真是夠了。

    不過,對於這種人有的時候就應該給他順順毛,讓他舒服一下。

    露齒一笑,祁笑笑抬高了聲音,興奮道,「風風,你太棒了,好厲害喲,居然連這麼困難的事情都會做,太厲害了。」

    嘔--

    祁笑笑覺得她自己都快受不了了,這語氣,實在是太噁心了。

    聞言,祁廣風雖然沒說話,祁笑笑卻發現他嘴角的弧度又往上揚了一點,對於她的誇獎很受用。

    這跟某種貓科動物太像了,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面刻出來的。

    十分鐘之後看到裹得跟個粽子似的腳,祁笑笑……

    我想收回剛才說的話。

    風風這包紮技術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爛。現在雖然天氣轉涼了,但也不是特別涼,還是有點熱的,包這麼厚還怎麼透氣,而且她只是有點脫臼塗層藥就夠了,根本就不需要包紮,這樣子搞得跟骨折似得,本來能下地走路現在也不能了。

    仰起頭,祁笑笑道,「風風,這樣我怎麼洗澡。」指著已經完全不能活動的右腳,滿臉無辜。

    祁廣風:……

    他好像包錯了,不過這時候承認那笑笑估計又要覺得雲禮那個小子多麼多麼的厲害,到時候這一比較他不就被比下去了,不行。

    清了清嗓子,避開祁笑笑的眼睛,祁廣風站起來,「等會我抱你進去,你隨便洗一下,只要腳不碰到水就行了。」一邊說一邊收拾藥箱,極力的想去掩飾面上的尷尬。

    哈哈,風風好可愛啊。還是第一次見到風風這個樣子,真的是大飽眼福啊,太可愛了,讓人有種把他抱在懷裡狠狠蹂躪一番的衝動。

    雖然說心裡都樂的不行了,面上祁笑笑卻掩飾的很好。

    「那好吧。」

    哎喲,風風好不容易有這麼可愛的一面,當然得給他一點面子,免得把他惹炸毛了。

    替祁笑笑到她的房間把衣服拿出來,一件一件的,井井有條,今天睡覺穿的,明天要穿的,臉上的表情再自然不過了,根本不復當年的尷尬跟羞澀了。

    笑笑喜歡丟三落四,經常在廁所裡面就喊著要拿著拿那,這些年這種事情他已經做了很多次了,從最開始的尷尬,到現在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洗完澡,祁笑笑睡覺不老實,喜歡亂動,這腳剛剛給板正,就擔心她晚上睡覺的時候亂踢,然後出事,祁廣風乾脆就讓她到這邊休息。

    祁笑笑很自然的也答應了。

    對方要是其他的異性,她或許會直接把人踢出去,但是是風風,他們在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對於風風她早就放心的不行了,當然不會有理由去拒絕。

    只要是祁廣風在身邊,祁笑笑就會睡得很早,今天也不例外,很快祁廣風就聽到了祁笑笑鼻息間發出來的淡淡呼吸聲。

    不過,下一刻,他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

    被包裹的腫了好大一圈的右腳被高高的揚起,下一刻就要落到床上,祁廣風趕緊伸手接住,讓人那隻腳倖免於難,右腳都被固定住了那丫頭還不老實,左腳在床上使勁的踹啊踹,眉頭皺皺的,一副老不樂意的樣子。

    這時候祁廣風就更加不敢放手了。

    沒準他這一放手這丫頭的腳就直接又是狠狠一踹,到時候那就估計得疼醒。

    想了半天,又在房間裡面環視了一圈,沒有可以固定住這隻腳的東西,這時候這個丫頭又開始亂動了,肚皮在床上一扭一扭的,睡衣都被掀起來了,露出白色的底褲,臉上全是不開心,嘴巴鼓鼓的,好像在跟誰鬥氣一樣。

    這不行,要是一放,這丫頭估計得翻天了。

    看了看手中的腳,祁廣風側過身子,乾脆往自己的一隻腿上一放,雙腿併攏,牢牢的壓住祁笑笑的兩條腿,這樣就不會亂動了,不過這手倒是一個問題,反正腳都固定好了,手乾脆也抓住吧,這樣一想,祁廣風就把祁笑笑的兩隻手臂也抓住了,這樣祁笑笑整個人就被祁廣風直接困在了懷中,牢牢的。

    睡夢中的祁笑笑皺了皺眉頭,不死心,又動了幾下,還是沒能掙脫,也懶得動了,就消停下來了。

    總算好了。祁廣風舒了一口氣,低頭在祁笑笑的額頭上印了一個輕輕的晚安吻就關燈睡覺了。

    第二天,祁笑笑醒來的時候感覺有什麼東西把自己的手腳都捆住了,想掙扎一下,卻根本就動不了,皺了皺鼻子,睜開眼睛。

    嗬--

    她就說嘛,怎麼動不了呢?整個人都被風風給禁錮住了,還動個毛線,固定腳就算了,畢竟受傷了,不能亂來,她可以理解,但是這把手固定住是幾個意思,難不成擔心她在睡夢中給他的臉上印幾座五指山嗎?

    拽了拽手臂,牢牢的,根本就掙不開。

    風風這到底使了多大力,他確定自己抓得是她的手?怎麼感覺是死對頭的,這麼使勁,一看就是有深仇大恨的。

    算了,等一會兒,等風風睡醒了再說吧。

    但是很快祁笑笑就等不了了,因為這手腳被禁錮了一個晚上現在全都發麻了,難受的緊。

    瞅了眼旁邊的鐘已經早上八點了,這時候也是該起床了,於是祁笑笑試探性的低聲叫道,「風風,快點醒醒。」

    才剛叫了一聲祁廣風就醒了,眼睛只是片刻的迷濛,很快就恢復了一片清明,完全就不像睡了一晚上的人應該有的表情。

    「風風,你壓住了我,難受。」癟著嘴巴,祁笑笑委委屈屈的。

    「哦。」趕緊鬆開對祁笑笑的鉗制,還不忘記把她的右腳放好。

    「啊--」一鬆開,很快祁笑笑就感覺到麻意從四肢傳來,鼻子難受的都皺起來了。

    「怎麼了,是不是腳磕到哪了?」祁廣風趕緊坐起來,一邊伸手去抓祁笑笑的右腳。

    祁笑笑現在四肢動都不敢動一下,低聲哼了一句。

    「麻--」

    太難受了,這種感覺比受傷還要難受。

    祁廣風這才反應過來。昨天這丫頭的睡相實在是太不好了,他才把她的手腳禁錮住的,這一晚上過去了,沒有活動,肯定難受的緊。

    伸手抓過祁笑笑的手臂,輕輕的替她揉捏著,一邊還略帶訓斥道,「誰讓你睡相那麼差,沒辦法,只能把你牢牢的抓住,要不然你這個丫頭只要有機會,肯定身子又不知道要滾到哪去?」

    「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小聲嘀咕了一句,嘴巴扁扁的。

    十五分鐘之後,祁廣風替祁笑笑把四肢都揉了一遍,身上的麻意總算得到了緩解。

    抱著祁笑笑,把她放在洗手間的凳子上,祁廣風替她把牙膏擠好,這時候腿不能亂動,總是有些不方便,做的又太高了不方便彎腰,祁廣風就拿起一邊的紙盒替祁笑笑牙膏沫,刷完了有伺候著她漱口,整個就是一帝王級的待遇。

    把嘴巴裡面的最後一口水吐到祁廣風手中的杯子裡,祁笑笑開玩笑的說道,「風風,我覺得我現在好像電視裡面的皇太后。」

    這刷牙有人接著牙膏沫,刷完了有人端著水過來漱口,連漱口水也幫著一塊兒接了,這不就是電視裡面演的那些個鏡頭嗎?

    「好好好,小祖宗,我伺候你洗臉。」

    眼前一暗,一個塊柔柔的布就蓋在了祁笑笑的臉上。

    等祁笑笑換好衣服之後祁廣風又抱著她下樓。

    平常這時候餐桌上早就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好吃的,但是今天卻是空空的,什麼也沒有,扭頭,祁笑笑懷疑的看了眼祁廣風。

    「風風,怎麼回事?我們這是準備出去吃飯嗎?」祁家的廚子挺勤快的,絕對不會做這種偷懶的事情,沒做飯肯定就是跟風風有關。

    將祁笑笑放在一邊的椅子上,祁廣風淡聲道,「辭了。」

    一點小事都做不好,害的笑笑的腳都崴了,昨天他一時生氣就直接讓人把主屋裡面伺候的人全部都辭了。

    「啥?」他不會在開玩笑吧,用的好好的,怎麼就辭了,而且這人沒了誰給她做早飯啊,要辭也讓人把早飯做好了之後再辭,這麼早就辭了她早上豈不是要餓肚子了。

    「一點小事都做不好我就辭了。」

    「那我吃什麼?」祁笑笑還是最關心她的吃的。

    祁廣風淡淡一笑,輕輕揉了揉祁笑笑的頭髮,「乖,在這裡坐一會兒,我做給你吃。」說完就要走,卻被祁笑笑抓住了袖子,扭頭就看到祁笑笑興致勃勃的盯著他。

    「風風,帶著我一塊兒去,我要跟著看看。」她吃過好多次風風做的菜,但是還從來沒有看過他做菜,這次一定要好好見識見識。

    看著祁笑笑裝可憐的小模樣,猶豫了一會兒,祁廣風就妥協了。

    「好吧。」

    廚房裡面油煙味太重了,對皮膚不好,不過要是他不答應,這個丫頭肯定會有辦法跟過去,還不如直接就抱著她過去,放心一點。

    進了廚房,祁廣風找到了一個椅子將祁笑笑安置上去,接著又從一邊的柜子裡面取出一個黑色的圍裙,但是在開柜子的時候卻讓祁笑笑窺視到了裡面的一腳。

    趕緊使勁的搖頭,「不要這條,圍那條粉紅色的。」黑漆漆的多難看,當然要粉紅色的才有愛嘛。

    表情極其複雜的從柜子裡面取出那條粉紅色的圍裙,遞到祁笑笑的面前,「你確定?」

    祁笑笑趕緊猛點頭。

    見慣了風風板著一張臉的樣子,和時不時的溫情,但是卻很少見風風那可愛的樣子,要是圍上這條圍裙簡直就是傳說中的反差萌,多可愛啊。

    看著祁笑笑,祁廣風眉頭緊皺,很不想將這條圍裙圍上。

    這樣一來,祁笑笑就不樂意了,嘴巴一癟,「風風,你太小氣了,不過就是讓你圍一條圍裙,你居然都不肯,真小氣,比言叔叔還小氣。」

    這樣一說祁廣風能不妥協嗎?趕緊把黑色的圍裙往旁邊一扔,拿起粉紅色那條全是小碎花的圍裙就繫上了。

    哇咔咔,祁笑笑看著眼睛就差冒紅心了。

    太萌了,還是第一次看到風風這麼可愛的樣子,不行,以後給風風買襯衫一定要多挑幾件什麼粉色系列,什麼藍色之類的,讓他多嘗試幾種風格,這樣她豈不就是可以大飽眼福了,實在是太聰明了,想想都有點小小的激動。

    側著身子對著祁笑笑,拿著菜刀剁的哐哐響,一片片細碎而又均勻的土豆絲就在他的手下誕生了,即便是隔得有點遠,祁笑笑也能發現這刀工真是了得。

    最開始祁笑笑只是看著,後來一想,這麼有紀念意義的一刻要是只看著那多沒意思,直接就從兜裡面摸出手機,對著祁廣風開始拍攝。

    時不時要求祁廣風轉過頭對著鏡頭笑一個,亦或者是讓他把菜端過來讓她給一個特寫鏡頭,反正這丫頭就是要求多,還理直氣壯,你要是不順著她來,她就使小性子給你看,祁廣風可捨不得,就慣著她。

    原本半個多小時就能搞定了,硬是被祁笑笑這樣一鬧騰,兩個人九點半才吃上飯,看著桌上熱氣騰騰的飯菜,祁笑笑又是咔嚓一下,來了一張照片才動筷子。

    看著將手機放到一邊就開始吃飯的祁笑笑,祁廣風問道,「你不準備發朋友圈嗎?」這幾年這個丫頭迷上了發朋友圈,時不時就拍幾張照片發上去,然後再附上一句話,反正在她看來有點小瘋狂。

    這次以為這丫頭忘記了,誰知道這丫頭搖搖頭。

    斬釘截鐵道,「不要。」頓了一下,把嘴巴裡面的菜咽下去,才又接著道,「風風給我做的當然要好好品嘗,怎麼能夠發給其他人看呢?」這樣那不大家都知道風風又多麼的「賢惠」了,本來現在想要爬上風風床的女人就如同過江之鯽,她要是這樣做了,那些女人豈不是會更加瘋狂,一個勁的往風風這裡貼,才不要。

    「好,那趕緊吃吧,再不吃就涼了不好吃了。」夾了一塊荷包蛋放到祁笑笑的碗中,祁廣風眼中的笑意越發的深了。

    因為是他做的,所以才要一個人留著,不給其他人分享,就只是因為他。

    真好。

    「恩,你也多吃點。」夾了一塊肉遞給祁廣風,祁笑笑吃的滿嘴巴都是油,臉頰上沾了好幾顆飯粒。

    祁廣風眼底泛著淡淡的柔光,一手抓住祁笑笑正要往臉上去抓的手,溫聲道,「別動,等一下,我幫你擦擦。」白皙的手指湊近祁笑笑的臉頰,冰涼的觸感在臉上微微停頓,接著祁廣風手指就夾著幾個白色的飯粒遞到祁笑笑的面前。

    「慢點吃,沒人攔著你,多大的人了,還把自己吃的跟個小花貓似的,跟小時候一模一樣。」把飯粒扔到一邊的盤子裡面,祁廣風的聲音帶著淡淡的笑意。

    嘴巴往上一翹,祁笑笑道,「這說明我這個人比較老實,這麼多年都沒有什麼變化,多麼的專一啊。」

    聞言,祁廣風不禁一陣莞爾。

    這丫頭總能為自己找到一個狡辯的理由,這不肯吃虧的性子倒是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沒有變過。

    祁笑笑的腳受傷了,家裡的傭人又被祁廣風遣散了,不放心祁笑笑一個人呆在家裡,祁廣風乾脆就不上班了,留在家裡陪著她。

    吃完飯,祁笑笑窩在沙發上手上的右腳放在一個矮板凳,左腳吊在空中一晃一晃了,看著電視裡面正放映的宮斗劇,祁笑笑時不時的點評一下。

    她的審美一向異於常人,電視劇裡面她就是不喜歡善良的跟朵小百花似的女主角,總覺得這人很裝。什麼以德報怨在她看來純屬扯淡,睚眥必報才是活下去的準則,這會兒看著女主角作死的又一時心軟放了自己的對手,祁笑笑恨不得跳起來把女主角從電視裡面拖出來,撬開她的腦子看看裡面到底都裝的些什麼。

    「小心點,別亂動。」祁廣風按住了祁笑笑的身子,把她壓住去,一整個削皮的梨子就直接堵在了她的嘴裡。

    「這些都是假的,你看看就行,要是再動等會就把你放到書房裡面去,老老實實的坐在一邊看我辦公,什麼都不准亂動。」

    這話一說,比什麼都管用,祁笑笑立刻就老實了。

    看著風風辦公,實在是太枯燥無味了,還不如看看這種電視,好歹女主雖然蠢了一點,但是運氣還不錯的,起碼可以樂呵樂呵,比坐在一邊等著長毛強多了。

    把梨子從嘴巴裡面取出來,拿在手中,可憐巴巴的看著祁廣風,「風風,別,我好好聽話,你別把我這最後一點樂子都剝奪了,行不?」說完又挪了挪屁股在單人沙發上讓出一個位置,拍了拍旁邊,「你就坐在我這裡,我保證不亂動。」

    祁廣風無奈的搖搖頭,順勢做到她的旁邊,將手中切好的水果拼盤遞到她的面前,「吃一點吧。」

    這個丫頭,就是他的克星,明明知道她是故意裝的,等會肯定也不會老實,但是他就是對她狠不下那個心來。

    算了,就看著她吧。

    不看著她,他又能看著誰呢?

    ------題外話------

    最近訂閱越來越差了,啥也不想說了,一天一萬,我儘量,希望親們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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