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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南晚回過神的時候,就看著這人倚靠在門板邊,似笑非笑的,眸光儘是戲謔。
南晚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就好似做壞事被人當場抓到的窘迫。
「那什麼——」甚至連聲音都變得結巴了起來。
韓啟堯就這麼淡淡的笑著:「我剛想和你說,找地方把衣服掛起來,現在掛起來了,挺好的。」
「嗯。」南晚應聲。
好像那種不自然的氣氛瞬間就被緩和了。
「我不在,你也不買菜了?」韓啟堯又問。
南晚很不自然的抓了抓頭髮:「太忙,忘記了。」
她昏天暗地的,是根本沒注意到冰箱裡還有沒有剩東西,而她拙劣的做菜的技能,該慶幸的是,韓美心從來不挑剔。
所以,這麼折騰下來,冰箱裡,應該是沒什麼東西了。
「去收拾下,一會下樓吃飯,吃完飯,我們去買菜。」韓啟堯淡淡的說著。
「噢——」南晚被動的點頭。
忽然,她想想起什麼似的,看著韓啟堯:「韓大哥,那什麼,我沒事的話,要去醫院的——」
「你叫我什麼?」韓啟堯的聲音不咸不淡的。
「韓啟堯——」南晚立刻改了口,低著頭。
一句話,就讓之前火辣辣的氣氛瞬間捲土重來。
但偏偏韓啟堯戛然而止:「快去收拾。醫院那邊我交代過了,你周一再進去就可以了。」
「好。」這次,南晚是真的不敢再造次。
韓啟堯的耐心很好,就在客廳安靜的等著南晚,南晚也不磨蹭,沒一會的功夫就出現在韓啟堯的面前。
韓啟堯倒是驚訝了下:「好了?」
「嗯。」南晚應聲,被韓啟堯問的下意識的看著自己,「哪裡不對嗎?」
休閒短褲,休閒t恤,頭髮隨意的紮起來,一張素顏,卻分外的讓人喜歡。
「沒有。」韓啟堯的喉結滑動,努力壓制自己心口的那種躁動的感覺。
這麼多年,他接觸的女人,就算是南初,在他的面前都會略施粉黛,大部分都是濃妝艷抹的。
像南晚這樣乾淨的連唇膏都不擦的人,大概真的是第一個。
韓啟堯失笑出聲:「走吧。」
「好的。」南晚應聲。
韓啟堯走在前面,南晚跟在韓啟堯的身後,但是她卻下意識的和韓啟堯保持了適當的距離。
結果,韓啟堯一個轉身,很淡的看著南晚。
下一瞬,南晚的手就已經被韓啟堯的大掌包裹了起來,牽在掌心,瞬間,南晚的掌心就變得汗涔涔起來。
「你平日走路都這麼慢?」韓啟堯有些不可思議,「我以為醫學院的學生首先學會的就是跑,畢竟病人不等人。」
南晚:「」
那是因為看見你,所以才慢了。
「你樓下有家早點看起來很不錯,我很多年沒回來了,也很久沒吃到這些地道的東西了。」韓啟堯轉移了話題,像是看出了南晚的不好意思。
南晚接茬:「嗯,那家很多人排隊的。我也很久沒吃了。」
「想吃什麼?」
「油餅,粉條,再來小籠包。」
「好。」
韓啟堯牽著南晚下了樓梯,在一口的樓梯口的時候,鄰居看見了,衝著南晚打了招呼:「晚晚,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好多年都沒看見你了。」
「剛回來。」南晚禮貌的應著。
這個左鄰右舍,是真的很多年都不曾換過,三姑六婆傳達八卦的速度非常的快,所以南晚面對這些人的時候都顯得謹慎。
特別是以前南初的事情。
倒是老太太聽著南晚的聲音,卻在韓啟堯身上打著轉,一臉的滿意:「這是你男朋友啊,蠻好的,長得好,也高,看起來就可以保護你。」
「呃——」南晚尷尬了下。
她動了動唇,才想解釋,韓啟堯已經很淡的開口了:「阿姨,我帶南晚先去吃飯,回頭聊。」
「好好好。」老太太應聲,「年輕人就是要這樣,多顧著女朋友一點。」
南晚的臉紅的不能再紅,韓啟堯卻始終面不改色,和老太太頷首示意後,就帶著南晚出了公寓。
南晚很久都沒回過神,韓啟堯也沒說什麼。
這樣的事情上,似乎他們都是一帶而過,誰都沒捅破那層紙。
而南晚也知道,確確實實,她和韓啟堯什麼也沒發生,除了今天早上那個猝不及防的吻,還有韓美心這樣的意外。
好像,事情越來越複雜了。
南晚在心裡默默的嘆了口氣,但是這的情緒,卻又始終藏的很好。
——
兩人一路走到了早餐店。
早餐店人來人往,熙熙攘攘的,韓啟堯帶著南晚帶了一陣時間,才輪到空位,他把南晚安置在位置上,很自然的站起身起點餐。
南晚安安靜靜的等著。
這附近不少是慕名而來的人,但是大部分還是老食客,大家和老闆都挺熟悉的,聊著家常。
南晚很安靜的聽著。
一直到韓啟堯買完早餐,端了過來,她才回過神:「謝謝。」
「吃吧。」韓啟堯把一次性的勺子和筷子遞到了南晚的面前。
南晚低頭很自然的吃著,倒是韓啟堯一動不動的看著南晚,南晚忽然像是想起什麼似的:「不好意思,我想你可能對這種地方吃不太習慣。」
「沒有。」韓啟堯否認了,「我的東西還沒上來,我點了一碗麵條。」
「有小籠包什麼的。」南晚侷促了下。
韓啟堯還沒來得及說話,手機的鈴聲響了起來,他示意了下,接了起來,南晚的聲音也戛然而止。
對方說什麼,南晚聽不見,但韓啟堯卻基本不怎麼說話,一直到對方說完,他才流利的用英語完整的把自己的意思表達了。
說的還是公司的事情。
南晚安安靜靜的。
忽然,韓啟堯比了比小籠包,南晚楞了一下,有些不太明白韓啟堯的意思,在那一閃而過的念頭裡,南晚的臉瞬間紅了。
這人是要自己餵他?
可他不是明明有另外一隻手的?
結果,就在南晚這麼想的時候,韓啟堯的另外一隻手已經拿著別的手機,在快速的記錄。
這下,是真的沒手了。
而韓啟堯又很淡的看了一眼南晚,南晚忍著那種心跳加速的感覺,夾起小籠包遞到了韓啟堯的面前。
這一次,韓啟堯很配合的咬了一下,接著就一個吃進了嘴裡。
南晚默了默,韓啟堯示意南晚繼續。
南晚很聽話的餵著,韓啟堯也吃著,一邊吃一邊記錄,等韓啟堯打完電話,小籠包也已經見底了。
南晚的手這才停了下來。
那氣氛說不出的微妙感。
很快,服務員把韓啟堯點的牛肉麵端了上來,韓啟堯把手機隨意的放置在一旁,很自然的夾著麵條吃了起來。
南晚也安靜的低頭,吃著自己的粉條。
先前吃了幾個小籠包,南晚再看著面前的粉條,好像有些吃不進去了,手裡的油餅也才啃了一半。
可是,這樣浪費,似乎又不太好。
南晚的小臉皺了起來。
韓啟堯低頭吃麵,忽然看見南晚的表情,他很淡的問了句:「吃飽了?」
「嗯。」南晚沒否認,「但是剩下了,我等下再吃吧。」
「才剛好,沒好透,這些也少吃點。」韓啟堯說的直接。
而後,他直接接過南晚手裡的油餅,送到了嘴邊,南晚完全愣住,徹底沒了反應。
這人吃的是自己剩下的,那種感覺,比拿筷子餵這人吃小籠包還覺得曖昧。
倒是韓啟堯無動於衷,三兩下就解決了,順帶把南晚剩下的粉條也處理了。
而後,他慢理斯條的放下筷子:「味道還不錯。」
南晚:「」
又羞又躁啊。
偏偏這人還像沒事的人一樣,看著南晚,南晚最終是掩面而逃,而韓啟堯則淡定的跟在南晚的身後,從容不迫的走了出去。
一直到早餐店的外圍,韓啟堯才跟上了南晚的步伐。
他沒再牽起南晚的手,只是安靜的跟在南晚的身邊,適時的幫她擋去了人群,不讓任何人碰觸到南晚。
那是一種下意識的小心翼翼,並沒任何偽善的成分。
南晚的心跳始終很快。
他們朝著超市的位置走去,這一次,並沒韓美心,只有南晚和韓啟堯,少了韓美心那種調劑的聲調,南晚變得越發的沉默。
韓啟堯倒是很自然的低頭選擇需要的食材,偶爾那眼神落在南晚的身上,像是在詢問南晚:「要不要這個?」
「我都可以。」南晚沒想法。
韓啟堯嗯了聲:「想吃什麼零食,自己去拿。」
「我又不是美心!」南晚嗔怒的看著韓啟堯。
韓啟堯卻很淡的笑著:「你們在我眼底都一樣。」
這話卻被南晚曲解的認為,韓啟堯果然還是當自己是個一個小孩子。早上的吻,大概就只是一時的意亂情迷。
她再不食人間煙火,也知道男人晨起的時候,生理反應會格外的明顯。
或許,就是這樣的氣氛下,導致不該發生的事情發生了。
南晚很快就把這樣的情緒斂下:「噢,那我就要把超市的零食都搬空。」
「好。」韓啟堯笑。
南晚哼哧了聲,還真的丟了很多平日韓啟堯不太贊同的零食,韓啟堯只是看了一眼,很乾脆的把多餘的放回去,在車內的,算是默許的。
南晚難得有脾氣,想也不想的就把東西又拿回來了。
韓啟堯挑眉。
南晚也挑眉。
忽然——
韓啟堯就這樣低頭,趁著南晚和自己對峙的時候,重重的吻了上去,並不深入,但是卻可以讓人面紅耳赤。
「一個吻,拿一包。」韓啟堯倒是說的坦蕩蕩的。
南晚的臉紅的不能再紅了:「」
最後,她是含糊不清的說著:「我不要了。」
「乖。」韓啟堯笑了起來,很是戲謔。
南晚不吭聲了。
而原本一直鬆開的手,又在韓啟堯悄然無聲的動作里,再一次的被牽了起來,一個反手,兩人十指相扣。
買完單,一路走回公寓的路上,韓啟堯都沒鬆開過南晚的手。
南晚微微有掙扎的意思,就會被韓啟堯再一次緊緊的牽住,完全沒任何鬆開的意思。最終,南晚也放棄了掙扎。
就這樣,回了公寓。
做飯的人,仍然還是韓啟堯,南晚則在客廳等著。
在韓啟堯做飯的間隙里,放在外面桌子上的手機就這樣響了起來,南晚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上面並沒任何名字。
「韓」到嘴邊的話,又改了稱呼,「韓啟堯,你的電話。」
「你幫我拿進來。」韓啟堯的聲音傳來。
南晚應了聲,就拿起韓啟堯的手機朝著廚房走去,韓啟堯在炒菜,並沒多餘的手,他示意南晚接起來,放在自己的耳邊。
南晚照做了。
她把手機放到韓啟堯的耳邊,韓啟堯夾著,手裡的動作也沒停下來。
南晚站在原地,並沒離開。
忽然,韓啟堯關了火,把菜裝在盤子裡,才很淡的說著:「媽,我和嘉莉的事情,我會處理。至於徐家,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我做的決定,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而後很長的時間,韓啟堯沒說話,但是南晚可以想的到程婉怡在電話那頭的氣急敗壞。
南初和韓啟堯在一起的時候,南晚並不是完全沒見過程婉怡。
程婉怡的刻薄,南晚至今都記憶猶新,她是真的不敢想,程婉怡如果知道韓啟堯現在在自己這裡住著,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這樣的想法,下意識的讓南晚又變得退縮了起來。
她和南初,終究還是不一樣的。
而程婉怡不知道在電話那頭和韓啟堯說了什麼,韓啟堯的臉色變得不耐煩起來。
在兩人走到公寓門口的時候,韓啟堯鬆開了南晚的手,南晚立刻抽回手,快速的開了門。
她走了進去,韓啟堯也跟著進去。
公寓的門關上的時候,外面的嘈雜聲被徹底的屏蔽了。
程婉怡的聲音反而透過手機,變得清晰起來:「啟堯,不是我說你,你和徐嘉莉早就離婚這麼多年了,你也不相信,你這是要做什麼。美心也大了,難道不需要一個牽著手一起去上學的母親嗎?」
「你這樣算什麼意思。你又把美心帶走,也不帶回來,你這是怕我吃了美心嗎?那也是我親孫女好不好。」
程婉怡的情緒變得激動起來。
但韓啟堯卻越發的淡漠和不耐煩。
一直到程婉怡開口:「韓啟堯,你別告訴我,你還心裡還惦記著南初。你為南初做的還不夠多嗎?你就連股權都能給南初。你現在可別犯傻。」
一句話,讓韓啟堯的臉色微微變了變。
而南晚則瞬間變了臉,但下一秒,她又若無其事的看著韓啟堯,示意自己回房了。
韓啟堯眸光低斂。
程婉怡則說的氣憤:「南初結婚了,也早就給陸驍生了兒子,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了。你別犯糊塗,一看見南初回來就撲上去,我從開始我就不喜歡她,你和她沒關係,這才是好事餵」
而韓啟堯則直接掛了電話。
程婉怡因為徐家的事情,越發的暴躁,偏偏韓啟堯卻始終不動聲色,但是韓啟堯沒想到的是,程婉怡卻忽然提及了南初。
這也不是重點。
重點在於,提及南初的時候,偏偏南晚在。
剛才那反應,明顯南晚就已經聽見了。
那忽然而走的模樣,就把韓啟堯這段時間對程婉怡的壓抑給徹底的逼了起來,下一秒,他直接掛了電話,完全不再理會。
而後,韓啟堯站在房間門口。
他的手碰觸到門把,才發現,南晚連房間的門都已經關上了,他沉了沉,舉手敲門:「南晚,開門。」
「我換衣服呢。」南晚的聲音傳來,卻帶著低低的壓抑。
任誰都能聽得出,此刻南晚的隱忍。
韓啟堯沒太理會南晚找的藉口,一字一句的說著:「開門。」
「韓大哥——」南晚的稱呼又改變了。
「南晚,我最後說一次,開門。」韓啟堯的聲音沉的可怕,在威脅南晚。
南晚就這麼抵靠在門板上,也不開口,也不開門,她似乎篤定了韓啟堯不可能做出多暴力的事情,畢竟這裡還是自己的家。
但下一秒,南晚就知道了,男人要不講理的時候,比女人來的更為的可怕。
那門板在不斷的震動。
南晚真的擔心下一秒,這門板就被摔了下來。
「開門。」韓啟堯的聲音再一次的傳來。
這一次,南晚不敢遲疑,轉身把門打開,在開門的瞬間,韓啟堯高大的身影就已經擠了進來,把南晚堵在了門板的後面。
「躲什麼。」韓啟堯很淡的問著南晚。
南晚裝糊塗:「我沒躲呀,我只是進來換個衣服而已。」
「那衣服呢?」韓啟堯問。
南晚:「」
「換個衣服,結果衣服沒換成,把眼淚弄出來了?」韓啟堯的指腹就這樣捏著南晚的下巴,問的直接。
「眼睛進東西了。」南晚胡亂解釋,「我真的要換衣服了。」
「聽見我媽說南初了?」韓啟堯問。
南晚沒說話,低著頭,她很安靜的把韓啟堯的手鬆開,才很淡的解釋:「嗯,聽見了。」
「不高興了?」韓啟堯雙手抄袋,但是卻沒移開車子,就這麼站著,「聽見我媽說南初的事情,所以走了。」
「嗯。」南晚應著,就讓韓啟堯這麼以為吧。
「她說的話不需要太在意。」韓啟堯安靜了片刻,才開始解釋,「這些事,我也會處理好。」
「好。」南晚倒是平靜下來了。
確確實實,南初和韓啟堯的事情,和她並沒關係。
好幾次,她很想脫口而出,問韓啟堯為什麼親自己,韓啟堯把自己當成了什麼人,但這樣的話,就這麼滾在舌尖,卻最終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就像現在,南晚低著頭,在主動的等著韓啟堯離開。
偏偏,韓啟堯就這樣定住了,完全沒走的意思。
南晚侷促了一下:「韓大哥,我要換衣服了——」
然後——
沒有然後了。
南晚的聲音被韓啟堯撲面而來的吻,徹底的吞沒了,她瞪著眼睛看著這人,這人的抵靠在門板上,卻堪堪的把自己禁錮在他的勢力範圍內,徹底的不可動彈。
若說先前的吻還帶了幾分的溫柔和試探。
而現在的吻卻變得激烈起來,甚至有著野蠻和粗魯,弄的南晚嗚咽出聲,那是疼的。可偏偏,韓啟堯卻沒放過南晚的意思,越吻越沉。
徹徹底底的把南晚逼到了走投無路的境地。
「唔——」南晚嗚咽的拍打著韓啟堯的胸口,「韓大哥——」
「叫我什麼?」韓啟堯的聲音都跟著陰沉了下來,眸光凌厲的看著南晚,「我說過,不准再這麼叫我。」
南晚:「」
那過分灼熱的眼神,在以前,南晚從來沒見過。
那是男人看見女人的炙熱,是一種狩獵者看見獵物時候的興奮,有些反應,連遮掩都懶,就這麼展示在南晚的面前。
最終的反抗,都在這樣幾乎是熱烈的吻里,被漸漸的吞沒了。
南晚的手被韓啟堯牽著,兩人就這樣十指緊扣,低吟聲越發的纏/綿悱惻,這是入骨的甜蜜和沉淪,怎麼都沒辦法阻止。
一直到南晚的呼吸變得困難,嗚咽的求饒,韓啟堯這才鬆開了南晚。
但是,他的下頜骨仍然抵靠在南晚的額頭上,聲音很淡,卻格外的清晰:「你和南初不一樣,南初是南初,你是你。我媽的話,你不用在意。明白了嗎?」
南晚的舌尖都在發燙的滾了起來。
耳朵邊卻是韓啟堯再清晰不過的聲音。
南晚沒說話,似乎在平復自己的氣息。
韓啟堯也沒鬆開南晚,他的呼吸已經從粗重變成了平靜,但是看著南晚的眼神,卻始終繾綣,沒發生任何的變化。
「為什麼?」許久,南晚開口了。
韓啟堯看著南晚:「我以為我表達的很明顯了。」
南晚:「」
「南晚。」韓啟堯的聲音很淡的傳來,「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也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但是你要記住,你和南初不是一類型的人,我和南初的結果,並不代表什麼。每個人的生活軌跡不一樣,最終的走向也不會一樣的。」
這可能是韓啟堯和南晚說的最長的一段話。
異常的認真,不帶一絲玩笑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