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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驍倒是笑了笑:「曼曼,如果可以的話,聽聽阿琛的解釋。」
何曼曼沒應聲,這一次是徹底的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當天下午,何曼曼就坐飛機,直飛了歐洲。
沒人知道何曼曼去了哪裡,就這麼無聲無息的離開了,沒告訴任何人,包括和何曼曼最為親近的秘書小雪都不清楚。
陸氏集團內,甚至沒人知道何曼曼休假了。
彼時——
葉亦琛從酒店走出來,秘書低頭一直在快速的說著接下來的安排。
何曼曼離開後,葉亦琛幾乎是把自己所有的時間填滿了,但是卻沒開口說回美國的事情。
秘書也不敢多問。
忽然,葉亦琛的眼神微眯,那手揚了起來,秘書的聲音立刻戛然而止。
「你先回去。」葉亦琛說的直接。
秘書楞了下,應聲倒:「我知道了。」
然後,葉亦琛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他看見了徐子皓。
明明何曼曼說,要結婚的人是徐子皓,結果現在葉亦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見的,徐子皓和一個年輕的女人走在一起,那個女人的肚子隱隱看得出胡懷孕的跡象。
甚至,兩人低頭交談的時候,眉眼裡都帶著寵溺和愉悅。
這就是要和何曼曼結婚的男人。
葉亦琛的怒意不自覺的翻騰了上來。
他記得自己和何曼曼為什麼會糾纏在一起,也是因為那時候徐子皓劈腿,何曼曼和他分手。
結果,多年後,這樣的歷史還要上演嗎?
葉亦琛怎麼都沒辦法忍下自己這樣的怒意,想也不想的就快速朝著徐子皓的方向走去。
他二話不說的把徐子皓從那個懷孕的女人身邊拽了出來,一拳頭狠狠的打在了徐子皓的臉上。
徐子皓被這人這麼莫名的打了一拳,錯愕不已。
而他邊上的女人也開始尖叫出聲,顯然是受到了驚嚇。
周圍的人也忍不住看了過來,酒店的保全也第一時間圍了上來,生怕再發生任何的意外,但是再發現打人的人是葉亦琛的時候,大家面面相覷,完全回不過神。
徐子皓從地上掙扎的起來,也看見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葉亦琛。
「葉亦琛,你有病嗎?」徐子皓低吼一聲。
而葉亦琛卻完全沒理會徐子皓,揪起他的領子,快准狠的朝著徐子皓的鼻樑骨打去,徐子皓驚愕不已。
但是也只是片刻的驚愕,他翻身站了起來,擦去嘴角的血痕,就這麼發了狠的回打著葉亦琛。
那是對葉亦琛的不滿。
想起當年何曼曼一個人受到委屈,徐子皓就替何曼曼覺得不值得。
現在何曼曼和葉亦琛的事情,徐子皓也並不是不知道。
從頭到尾,徐子皓都清楚,沒人可以分得開何曼曼和葉亦琛,但是他從頭到尾也認為,葉亦琛從來都不是何曼曼的良人。
這樣忽然被人莫名其妙的暴打了一次。
加上之前的新仇舊恨,徐子皓也一點都不收下留情。
兩個男人就這麼在街邊扭打了起來,完全沒了形象。
一直到徐子皓邊上的女人不斷的叫喊著:「子皓,不要,不要啊」
那表情明顯受到驚嚇,是真的要哭出來。
徐子皓緊張的看了回去,就這一眼,又被葉亦琛狠狠的打了一拳,嘴角的血跡越來越明顯起來。
「不要——」女人的尖叫聲更明顯了,直接撲了上來。
葉亦琛的拳頭硬生生的收了回來。
不管怎麼樣,他沒打女人的習慣,更不用說還是一個懷著孕的女人,但是葉亦琛也沒打算讓徐子皓好過。
他冷著一張臉,看著眼前哭的梨花帶淚的女人:「你知道這個男人要和人結婚,你還給他懷孕?」
女人錯愕了一下,看著徐子皓:「徐子皓——」
徐子皓也錯愕了:「葉亦琛,你他媽的胡說八道什麼,你見到我莫名其妙衝上來就打我,現在還要污衊我,你他媽的是不是神經。」
徐子皓的怒意也跟著上來了。
他狠狠的瞪著葉亦琛,但是卻哄著面前的人:「老婆,你不要聽他胡說八道,他有病。」
懷孕的女人對這樣的話題一直都很敏感的,加上徐子皓的身份,所以,慕安安怎麼都不願意相信徐子皓。
徐子皓的臉色越發的著急起來。
「徐子皓!」葉亦琛並沒消停自己的怒意。
徐子皓這樣的表現在葉亦琛看來,不過就是人面獸心,腳踩兩隻船而已,那是一種不自覺的要為何曼曼出氣的架勢。
「你不是要和曼曼結婚?」葉亦琛一字一句,繃著下頜骨就這麼問著徐子皓。
那手心緊緊的攥成了拳頭,真的給人一種錯覺,只要徐子皓說出的話,不是讓葉亦琛滿意的,葉亦琛會毫不猶豫的弄死徐子皓。
而這話說出口,這下不僅僅是徐子皓,就連慕安安都驚愕了。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什麼。
徐子皓要和何曼曼結婚——
這都什麼和什麼!
自己和徐子皓的婚禮,何曼曼還來了,徐子皓和何曼曼的過去,慕安安也一直都是知道的,甚至那時候,新娘的手捧花還給了何曼曼。
現在怎麼會跳出這麼離奇的對話。
但是慕安安看著葉亦琛憤怒的模樣,忽然就明白了葉亦琛的身份,她輕輕的拽了拽徐子皓的袖子。
徐子皓也跟著冷靜了下來。
在葉亦琛的話語裡,他知道葉亦琛誤會了。
自然也猜得出這個誤會是怎麼來的,除去何曼曼,不可能有人會在葉亦琛的面前造次這樣的事情。
葉亦琛也在徐子皓和慕安安的反應里,微微擰起了眉,總覺得有什麼重要的線索是自己遺漏了,但是卻又怎麼都抓不住重點。
這樣的感覺,讓葉亦琛越發覺得暴躁起來。
而徐子皓轉身安撫其慕安安的情緒:「安安,你先回酒店,我一會就回去,我讓保鏢送你回去,我和他有些事要說。」
慕安安有些擔心的看著徐子皓:「他」
「放心,他討不到便宜的。」徐子皓說的直接,而後俯身,就這麼當著葉亦琛的面,親了下慕安安的唇瓣:「乖,等我回來,很快就回來。」
「好。」慕安安沒說什麼。
她很安靜的跟著保鏢朝著酒店內走去。
徐子皓看著慕安安進了酒店,這才轉身看向了葉亦琛。
兩個男人的臉上都帶著傷,看起來有些狼狽,但是卻又始終誰都不讓誰,那種一觸即發的氣氛越來越明顯起來。
「你以為我要和曼曼結婚?」徐子皓冷笑的看著葉亦琛,打破了這樣的沉默。
葉亦琛沒說話。
「剛才那個女人,是我老婆,我之前在倫敦已經結婚了。」徐子皓說的直接,「這點曼曼沒告訴你嗎?這就證明,曼曼是真的恨你,一點都不想再和你牽扯上關係了,才會把我這麼無辜的人牽扯到你們之間。」
「你說什麼?」葉亦琛擰眉。
那時候在倫敦,明明葉亦琛還看見徐子皓送何曼曼回來,兩人態度親密的不能再親密,所以在何曼曼說自己要和徐子皓結婚的時候,葉亦琛才沒任何的懷疑。
好像一切都是順理成章的。
但如今,徐子皓的話,卻讓葉亦琛徹底的推翻了這樣的想法。
「我說什麼?」徐子皓冷笑,「我要是曼曼,你當年做出那樣的事情後,我連見你都不會,更不用說在陸氏集團裡面了,也不會發生現在的事情。」
「你這話什麼意思。」葉亦琛的眉眼微冷。
他不傻,在徐子皓的話里,葉亦琛也隱隱聽出了端倪。
那些自己不曾知道的事情,徐子皓或許都知道,畢竟當年徐子皓也一樣參與了全程,甚至比自己參與的時間還要來的多。
見徐子皓沒說話,葉亦琛繼續說著:「我在倫敦,明明看見你和曼曼一起回來的,你們還很親密。」
「那是參加完婚禮,我親自送她回來的,我老婆也一樣知道的。」徐子皓冷笑一聲。
兩人就這麼站著。
誰都不讓誰,誰也都沒後退一步。
大家的眉眼越發的清冷。
「到底是怎麼回事!」葉亦琛沉了沉,冷靜的,一字一句的問著徐子皓。
徐子皓的冷淡就不曾斂下,就這麼看著葉亦琛:「你確定要和我在這裡談曼曼的事情嗎?」
話音落下,葉亦琛二話不說的就朝著酒店的咖啡廳走去。
徐子皓跟了上去。
很快,兩人找隱蔽的包廂坐了下來,那種氣氛仍然僵持的可怕。
打破沉默的人是葉亦琛:「那時候,到底怎麼回事?」
提起當年的事情,葉亦琛仍然是壓抑的,當年的很多事都是葉亦琛一直不想回憶的,那是一種痛苦,怎麼都撫不平的痛苦。
每一次的回憶,就好像把自己的傷口惡狠狠的再剝開,殘忍的看著鮮血直流。
葉亦琛微微閉了閉眼。
徐子皓看著葉亦琛,之前的惡劣態度也跟著緩和了下來,似乎在葉亦琛的眼中,徐子皓看見的不是漫不經心,而是痛苦。
一種被煎熬後的痛苦。
或許這件事裡,受傷的人,是何曼曼和葉亦琛彼此,而非單獨的何曼曼一個人。
只是他身為何曼曼的朋友,站的角度,自然是在何曼曼這邊,而無非去體會葉亦琛的想法和感受。
安靜了片刻,徐子皓才說著:「曼曼當年的孩子,不是引產的。」
葉亦琛驚愕,就這麼看著徐子皓,薄唇動了動,但是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那個孩子,曼曼拼了命的要保住,但是沒成功,甚至最後的時候,曼曼執意的要剖腹產,給孩子一個活的機會。那時候,醫生說,只要堅持到32周,就必須馬上住院,不能再留了。」
徐子皓說的話,是葉亦琛從來都不知道了。
他的臉色變了又變。
「曼曼的情況大概從四五個月後開始就不是很好了。斷斷續續的一直出血,期間也在醫院住院保胎過,你從來都沒陪伴在曼曼的身邊,我是無意之中知道的,若不然的話,情況或許比當時還要更糟糕。」
「」
「你的心思都在你的事業上,你的邊上還有宋思怡。你或許和宋思怡沒任何的關係,沒任何的曖昧,但是在曼曼懷孕的情況下,你的一言一行隨時都可以刺激到她的神經。」
「」
「你沒安撫過她的情緒,反而覺得她無理取鬧。曼曼的生活環境你可能不了解,也從來沒了解過,何家不差錢,但是何家沒給曼曼任何家庭的溫暖,所以在你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曼曼無條件的放棄了這一切,要和你再一起,無非就是想要一個自己的家。」
「」
「但是你沒做到,你還在曼曼的心口刺了一刀。宋思怡這期間做了什麼事,你可以親自去問問宋思怡,給曼曼打過多少電話,在曼曼的面前裝作和你的親密無間,但是你卻沒解釋。」
「」
「曼曼也從來不是一個會主動逼著人要解釋的人,若不然,當年我和她也不會走到後來的地步。我覺得她不像一個女朋友,反而像一個毫無感情的機器人,我感覺不到他對我的在意,所以,我選擇了分手。」
「」
徐子皓說了很多,把當年的事情完整的還原給了葉亦琛,葉亦琛震驚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完全沒想到,事情竟然會是這樣的。
「那些醫生,醫院裡的人,何家早就打點好了。那時候,你是什麼身份,你什麼也不是,瑞金的人根本不會把你放在眼中的。何家才是他們的大客戶。」
徐子皓微微沉了沉:「你和曼曼,無非就是陰差陽錯,在不對的時間裡遇見對的人,終究也是無疾而終的。」
這是很後來,徐子皓明白的道理,葉亦琛和何曼曼,也好似自己和何曼曼,總歸是在不對的時間遇見不對的人。
只是,葉亦琛比自己幸運,卻可以在多年後,再一次的和何曼曼糾纏在一起。
而他,從那時候起,和何曼曼就始終保持了安全的距離。
這距離,是何曼曼保持的,而非是徐子皓,一直到兩年前,徐子皓才真的放棄。
「曼曼是一個很聰明的高智商的人,宋思怡能做的事情,她可以做的更好。但是你卻選擇了宋思怡,或許你在意她懷孕,不想讓她辛苦,但是你卻忘記了,你們是夫妻,夫妻最基本的是同甘共苦。你選擇了在痛苦的時候放棄她,她怎麼能接受,陪在你身邊的是另外的女人呢?」
徐子皓把話說的清明。
葉亦琛豁然開朗,忽然明白了當年何曼曼對宋思怡的厭惡是怎麼來的。
很多事,他們從來沒有開誠布公的談過。
那時候的葉亦琛,陷入在自己事業的迷惘里,陷入在和何曼曼這樣複雜的關係里,根本無從掙扎,更無從反抗,也不要說,能預見到後來的事情。
如果時間可以重來,這一切,葉亦琛絕對不會再讓他發生。
那麼,他們的孩子是不是也可以安然無恙的出生了。
但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
葉亦琛就這麼坐著,雙手蓋著自己的臉,幾乎是陷入了一種漫無邊際的痛苦之中。
「葉亦琛。」徐子皓很淡的說著,「我一直很嫉妒你,明明我在你前面,但是你卻可以得到完整的何曼曼。可你得到了她,卻從來不曾關心過她,在意過她,你的方式,對她而言並沒用。」
「我」
「孩子沒了,最痛苦的人不是你,是曼曼。你完全無法體會到她執意的要保住孩子的那種心情。你也體會不到,在孩子沒了以後,接二連三發生的那一系列的變故,她是怎麼一個人挺下來的。」
徐子皓到現在想起當年的畫面,都膽戰心驚的:「我甚至害怕她就這麼一下子撐不住,也跟著想不開。結果,她卻一步步的走來了,每一步都走的膽戰心驚的。卻不要任何的人的幫助。」
那一段記憶,才是真正的讓徐子皓對何曼曼欽佩不已,也越發的心疼。
很多事,何曼曼清淡描寫的就過去了。
但是徐子皓卻很清楚。
何家出事,何家的那些親戚都恨不得能和何曼曼撇清關係,生怕被牽連,而那些原本和何建明交好的人,瞬間也跟著變了臉。
股東,債主,不停的都有人來找何曼曼的麻煩。
何曼曼要做的事情太多,徐子皓看見的時候覺得,就算是一個男人都不一定扛得住,而何曼曼卻扛下來了。
在所有人的冷漠裡,擺平了這些事。
這樣的何曼曼,怎麼能不讓人心疼。
葉亦琛聽著徐子皓的話,眼眶紅的不能再紅,那是一種隱忍的情緒,這麼多年的想法和恨意,還有已知的事實被人徹底推翻後的恐慌。
讓葉亦琛怎麼都沒辦法再冷靜下來了。
「你可能還不清楚,曼曼當年最終什麼也沒說的讓你走,是為了什麼。」徐子皓自嘲的笑出聲,「她覺得,她在你身邊,才是耽誤了你前進的步伐,不然的話,那時候的你不應該在江城,而在美國。」
葉亦琛:「」
「她覺得,是她把你留下來了,這也是一個錯誤的開始。在那個時代下,美國的機會比江城多的多,江城的格局沒打開之前,一切都是固話的,你完全沒辦法進入,更不用說何家還對你處處找麻煩。」
徐子皓說的更直接,葉亦琛的呼吸都開始變得急促了起來。
徐子皓微微嘆了口氣:「那時候的你們,終究是情深緣淺。你們太年輕,稜角分明,誰都不讓誰,才會導致現在最後的噩夢發生。現在曼曼仍然孑然一身,曼曼想找男人太容易了,但是她卻從來沒碰觸過。」
說著徐子皓安靜了片刻:「或許是因為傷害太深,或許是因為還不曾放下你。」
這是徐子皓的猜測,而後他冷靜的看著葉亦琛:「葉亦琛,如果對她沒有長長久久在一起的想法,不要再靠近她了。她不是鐵人,可以走的出第一次,不一定可以走的出第二次,這樣的人,真的要做什麼的時候,比任何人都來的絕然。」
這是徐子皓對葉亦琛的警告。
而後,徐子皓沒再理會葉亦琛,快速的站起身,朝著酒店外走去,他要回去找慕安安,他擔心之前的事,讓慕安安緊張和擔心。
很快,徐子皓消失在葉亦琛的面前。
而葉亦琛很久都沒能從徐子皓的話語裡回過神。
今天意外得知的消息,卻讓葉亦琛完全不能消化,他甚至就這麼一動不動的坐著,桌面上的咖啡涼的不能再涼了。
而葉亦琛卻碰都沒碰過。
那是一種極為複雜的情緒,懊惱,愧疚,心疼,各種各樣的情緒堆積在一起,已經瀕臨了崩潰的邊緣。
就在這個視乎,葉亦琛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陸驍的電話。
葉亦琛逼著自己冷靜,而後接起了手機:「是我。」
「查出來了。」陸驍的聲音也變得嚴肅了起來。
葉亦琛安靜了很久,才說著:「我碰見徐子皓了。」
陸驍一怔:「你——」
「他和我都說了,當年的事情。」葉亦琛說的很慢,一字一句的,卻再清晰不過,「阿驍,我是不是一個混蛋,很混蛋的人。」
陸驍沒說話。
手裡的資料是第一時間被徐銘送進來的。
資料上的內容,陸驍看完後,除去震驚,真的沒有第二句話了。再被葉亦琛問及的時候,陸驍忽然不知道說什麼。
「我就這樣逼走了她,還讓她一個承受了這麼多的痛苦,我毫無感覺的去了美國,甚至我都沒深入再了解過。」葉亦琛的聲音帶著哭腔。
這是懺悔,也是愧疚。
陸驍沒打斷葉亦琛的話,很安靜的聽著,一直到葉亦琛的聲音安靜了下來,陸驍才冷靜的開口:「阿琛,一切都還來得及。」
「來不及了——」葉亦琛搖頭,「她對我始終保持了一定的距離,那是一種恐慌,不想讓我靠近。要是我,我恐怕也不會讓她靠近我,畢竟當年的事情,真的太血淋淋,也太殘酷了。」
葉亦琛自嘲的笑著:「我和她距離那麼近,卻什麼都感覺不到。甚至她去手術,我都沒能陪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