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仲軍全身的元力都匯集到了他的拳頭之上,此刻更是猶如一枚炮彈,勢如破竹般朝著孫堅攻擊了上去。一筆閣 www.yibige.com
原本這孫堅根本沒有想到張仲軍能夠從他的攻擊中活命下來,此刻都不曾做好什麼準備,一陣慌張,手忙腳亂的凝聚出防禦。
「砰!」
就在這時,張仲軍的天神拳已經衝擊在了孫堅的胸膛之上,強大的力量從天神拳內爆發出來,即便孫堅擁有著天王九重的修為此刻也是睜大了一雙眼睛,臉上的痛苦之色根本無法掩飾。
「給我倒下。」
張仲軍並不準備給孫堅反抗的機會,力道轉換,猛地將孫堅朝著地面砸了下去,如此孫堅根本做不到御力的效果,天神拳的攻擊自然是完全的衝擊在了孫堅的身上。
「噗嗤!」
隨著巨大的轟鳴聲音爆響而起,孫堅直接砸在了地上,使得地面都被砸出了一個大坑,而他自己本人也是口吐鮮血,神情頹萎,四肢不斷抽搐,根本動彈不得,已經受到了巨大的傷害。
要知道天神拳的威力極為恐怖,孫堅只不過剛剛步入天王九重的修為而已,如此的境界正面承受張仲軍的天神拳一擊,自然是不可能阻擋的。
僅僅這一擊之下,孫堅就倒在了大坑之內無法動彈了,而這一場比拼的結果也非常的明顯,張仲軍獲得了勝利。
做完了這一切之後,張仲軍神情極為淡然,收回氣息,轉身過去,回到了白浠水一票人的面前,也不在乎白浠水一票人臉上的詫異,張仲軍道:「好了,戰鬥已經結束,我們可以走了。」
「這……」
白浠水和白家長老顯然都沒有想到會是這種結局,但聽著張仲軍的話語之後,兩人也是點了點頭,直接帶著張仲軍從這邊離開了,畢竟他們也算發現了,張仲軍絕對屬於妖孽天才,這樣的人只要加以培養,日後必然會給他們白家提升一股巨大的實力。
當然他們並不知道張仲軍真正的身份,倒也沒有去懷疑過。
張仲軍也有了新的計劃,那就是混入白家,徹底的了解忻州的情況,此刻自然也是跟著白家一票人走了,但在這之間他也對大青蛙說了兩句,要大青蛙回去給音霸他們說一下新的計劃。
大青蛙道:「媽蛋,你確定要一個人去白家?」
張仲軍道:「師兄放心吧,我這裡還有四大天王在,就算是被發現了我也能夠全身而退,你先去通知音霸他們,叫他們暫時不要鬧出太大的動靜,等著我了解一下這些家族再說吧。」
就這樣,大青蛙離開了張仲軍,向外面的音霸一等人跑了過去,而另外一邊的孫家和陳家之人均是將張仲軍的名字記了下來,特別是孫堅和陳飛兩人,對於張仲軍憎恨無比。
……
這忻州非常之大,在白家人帶領之下也足足花了三天的時間才回到了所謂的白家。
白家所在之地乃是一馬平川的平原,這個家族很大,一眼望去全部林立著建築,裡面修者來去走動,只怕是占據了方圓五十里左右的位置,當真算得上是一個城鎮了,由此也能夠見到白家的實力的確很強。
張仲軍此刻站在一個大殿之外等候,白浠水和那白家長老都進入了大殿之內,據說是回報情況去了,張仲軍倒也並不著急,而是仔細的觀察了下白家。
他發現白家之內的關係非常複雜,所擁有的人數也超乎張仲軍的想像,只怕疊加起來將近有著一兩萬人,如此的數量即便是曾經的天一會也難以相比,只不過這些人裡面並非全部都是修者,要是除去一些打雜的,剩下的實力恐怕也只有一半。
但無論怎麼說,就這種實力而言,肯定是要比炫州中任何一方都要強大,除此之外張仲軍還在這個家族內感受到了不少高手的氣息,那些都是達到了天王九重級別的高手,就按照張仲軍現在所感應到的也足有二、三十個了。
「他喵的,白家屬於忻州中三大家族之一,也屬於三大霸主之一,這擁有的實力當真可怕啊,按照這樣來看,孫家和陳家的情況只怕也會相差不多,如此計算下來,要是我們之前就安排兩大宗門的人過來,恐怕就會全部死在這裡了。」
雖然天玄門和紫雲宗都擁有了不錯的實力,但要真正和這邊的三個家族相比,顯然還有著一些距離,若是當初直接安排人過來,那麼肯定會送命。『
了解了這些之後,張仲軍也慶幸他們沒有這麼選擇。
「小弟,你久等了吧?」
便是在這個時候,白浠水從大殿之內走了出來,她臉上帶著開心的笑容,很顯然是有什麼好事兒。
雖然有點難以接受對方的稱呼,但處於這白家中,張仲軍也並不多說什麼,就此道:「沒什麼。」
白浠水道:「小弟,這次我們和家主說了你的事情,家主非常的高興,現在已經將你提升為我們白家的內部弟子,也就是說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們白家的一員了,而且今天晚上我們將會舉行一場討伐會議,家主說要你去參加。也算是為你慶祝了。」
「討伐會議?咱們家族這是要討伐誰?」張仲軍疑惑。
白浠水道:「你以前是附屬弟子,肯定不知道,那我就給你說一下好了,這一次我們需要討伐的便是陳家,準備趁著陳家虛弱的時候將這陳家給剷除掉。」
「討伐陳家?這是為何?」張仲軍故作驚訝,但其實他早就有所猜測,畢竟前段時間的黑暗世界珠事情不小,陳家難辭其咎,肯定不會安穩。
白浠水也不將張仲軍當外人,說道:「前段時間陳家做了一件人神共憤的事情,如今很多中等家族都開始討伐陳家,使得陳家受到了極大的壓力,這也自然成為了我們的一個好機會,所以今天晚上我們就會商討此事。」
「同時還會選拔出一些人來帶軍領隊,但凡是參加晚上會議的人都有機會獲得。」
「什麼?晚上參加的人都有資格?如此說來,我豈不是也有資格?」聽到這樣的消息,張仲軍忽然眼前一亮,露出了神秘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