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看過《老人與海》就會知道,一個人並不是生來要被打敗的,你盡可以把他消滅掉,可就是打不敗他。
在座的各位都不是簡單人物,都是摸爬滾打過來的人,即便是把他給清除了,他的精神還在,不是輕易就能肅清的,所以很多決定都不是沒有話語權的人提出來的,否則就會被一種精神纏上,永遠擺脫不掉。
二哥把我介紹給大家,就是把我放在了風口浪尖,我不知道這樣是好事還是壞事,好的一面是有更多人知道了我的存在,壞的一方面是有更多別有用心的人會在私底下做一些小動作,叫做小動作的這些人形成一個聯盟,為了一個目的而付諸行動。
「我初來乍到還要大家多多幫助,承蒙二哥抬愛,有了一定的份額,以後還要仰仗大家了。」我只是簡單說了幾句,主要想表達的就是二哥已經給我內定了,二哥把我抬上來,我自然不能叫他失望,也要把他給抬到我的身邊,這樣才有威懾力。
只是簡單的幾句話,我看前面很多人已經不再議論,而是在搖頭,有的人甚至拿起了茶杯開始喝茶了。
看了大家的動作和表情之後,我用餘光看了一眼二哥,他沒有生氣,也沒有高興,依舊是那麼淡定,這就已經足夠了,至少沒有表現出來我用他做擋箭牌。
我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二哥這個在座的神開始分配份額,最後的結果是把韓三平給踢了出去,這叫大家很不理解。
韓三平自己沒有發作,可是他旁邊的朝陽三叔可是說話了,兩個人都是隸屬朝陽市的,所以在生意上都有往來,互相幫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老二,你做的不太講究,三平可是咱們朝陽人,而且他還是北票的本地人,因為兩個外地人就要把自己人給踢出去是不是再考慮一下。」朝陽三叔歲數比較大,直接稱呼二哥為老二,二哥的臉上可不太高興,不過只是一閃而過,隨後嘴角邊掛起了微笑。
「三叔你也知道,這兩年咱們各個坑口的成本越來越大了,而且自從控管之後,咱們可是越來越難做了,不能因為咱們是自己人就把利益放在一邊,因為別人在咱們這裡要料價格更高,而且私底下沒有什麼貓膩,這麼說你應該懂了。」
二哥肯定是知道韓三平做事不是很地道,所以才含糊的說了兩句,給三叔一個疑問。
三叔轉頭看了一下韓三平,韓三平的眼睛閃爍不定,最終也沒有說出什麼,三叔明白了怎麼回事,至少在這裡不好說出來,完事之後再去考慮吧。
雖然韓三平沒有說什麼,但是手機確實在手裡面沒有停下來,很快就在外面進來四個人,手裡面都拿著傢伙。
我知道這是在針對誰,別人都是很鎮定,全部看向了二哥,二哥就像是沒有看見,把剛要站起來的韓老六給按了下去。
「你叫郭威?」小平頭拿著刀直接奔著我和老三來了。
不過眼睛卻是看向了韓三平,韓三平站起來對著二哥說道:「二哥,以前咱們可都是打出來的坑口,我想你不會反對我這樣爭取一個份額吧?」
二哥就三個字:「沒問題。」
就這三個字,我和老三就不淡定了,因為小平頭帶著三個刀手已經把我們堵在了座位上,其他人怕扯到自己身上,都躲遠了。
我現在才明白,想要得到一個份額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不是誰有錢就能拿到的,還要有膽量,有力度,至少現在的情況得自己解決,如果這樣的事情都不能解決的話,那麼其它的事情也就不用提了。
我和老三要是知道有這樣直接有效的辦法,早就展開行動了,看來以後還是要多了解一下情況,不能總把眼睛盯在做石頭上。
「這個份額我拿了,既然有簡單的方法,我很喜歡。」我和老三沒有突然發難,而是挪動了一下椅子,對視一眼。
只是一個眼神,默契就已經展現出來了,老三雙腳把凳子踹了出去,兩個凳子撞了兩個人,借著他們吃痛的瞬間,我突然發難,直奔其中一個被凳子撞到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刀手。
一拳砸在他的胸口,一把刀已經砍向了我的手,腳下一鉤,手上一抓,把他手腕抓住一折,刀自然落下,另一隻手接住,來了一個轉身擋住了背後的刀。
老三那已經習慣了不按套路出牌,又把人家褲襠掏了,那刀手立刻就擺了一個蝦米的造型,倒在了地上,不過老三沒有拿到刀。
我這邊對上之後,沒有花哨的動作,在拼力氣,對上就是用刀在向對方推,我感覺得到,在力氣上沒有這個小平頭的力氣大,側身閃過,刀貼著我的鼻頭切了下去。
就這這一個晃,我的機會也就來了,到上揚,用刀把用力一磕,小平頭的手吃痛,想要回刀已經晚了,因為我的到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服了嗎?」
「我認栽。」
在小平頭說出這話的同時,老三那邊的兩個刀手也已經解決了,只是他坐的椅子少了一條腿。
「哎呀我去,這要不是椅子幫我擋一下,我這手指頭都得被切下去,我靠。」老三嘴上說,腳底下活兒可是沒停下。
我立刻制止了老三,他們已經認輸了,我們已經沒有必要再做什麼了。
韓三平什麼也沒有說,帶著人直接走出了大廳,頭都沒有回,我知道這不是走,這是開始,我們的梁子算是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