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國威跑到王翠萍跟前,扶起她關切地問道:「你怎麼樣!沒事吧?」
「劍默的快劍天下第一,沒人躲得過,我也一樣···」
段國威低頭一看,立刻驚呆了,只見她的胸口,小腹和肩膀上,竟然有十幾個深淺不一的傷口···
「這,這怎麼可能,還不到一分鐘···」
「要不是有人開槍打退了嗜血,劍默是不可能收手的···」
「那你為什麼還要撐下去呀!」段國威眼看就要哭了。
「因為我要想盡一切辦法保住你,你是我們唯一的希望···」
「沒關係,傷口不深,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
說完,段國威抱起王翠萍就要走,這時,從樹林中跑進一人,看到渾身是傷的翠萍,關切地問道:「你們沒事吧?快跟我走!」
段國威側身一看,又讓他吃了一驚,來人竟然是當地的一名警察···
「快跟我走,我開了槍,其他同事很快就會到了!」
「把你胸前的扣子解開···」王翠萍對警察輕聲說道。
警察解開胸前的衣扣,只見在警察胸前正中,紋著一條紅色的小龍···
「是自己人,段大哥,跟他走吧···」
····
段國威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在不戴手銬的情況下乘坐警車,一路上段國威想了很多,比如自己要不要加入神閣···
五分鐘後,警車停在了一個普通小區的樓下,那個警員把段國威等人送上樓之後說道:「我只有一個人,你們先住在這兒,今晚我巡邏,我去安排一下就馬上回來!」
「等等···」王翠萍慢慢坐起來說道。
「還有什麼事嗎?」
「告訴我,你是誰的徒孫?」
「我師傅是暗夜···」
「你是劍默的徒孫!你為什麼要救我們?」王翠萍驚訝地問道。
聽到王翠萍直呼劍默的名字,又是一個女人,警察立刻便猜到了王翠萍是誰,急忙跪倒在地說道:「原來是師公,徒孫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師公原諒···」
「不知者不怪,你起來吧!我問你,你是怎麼找到我們的,你是劍默的徒孫,為什麼要幫我們?」
「師公,我師傅雖然是劍默的徒弟,但他卻跟我說劍默和嗜血是大奸大惡之徒,不管他們要殺誰,只要我們看到了,都必須出手相助,剛才我開車路過樹林,聽到裡面有打鬥聲,就進去了···師公,這位是誰呀?」警察指著段國威問道。
「他是我剛收的徒弟,叫劉華雲,因為臉受了很嚴重的傷,所以戴著面具···」
「哦,原來是這樣,師叔在上,請受師侄一拜!」
段國威趕緊扶住警察,笑著說道:「你救了我們,是我們應該感謝你才對···」
王翠萍接著說道:「好了,你去忙吧,咱們一會兒再聊!」
「是,師公!」
警察剛走,王翠萍便說道:「段大哥,這地方不安全,咱們走吧!」
段國威一楞,問道:「怎麼,你怕你的徒孫出賣你?」
「是呀,你想想,為什麼他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咱們和嗜血他們剛打起來就聽到了?再說剛才打鬥的聲音很小,以他的水平,根本就聽不到!我想他一定是劍默故意安排,用苦肉計來騙龍牌的人!」
「不太可能吧!要是再打一會兒,他們一定能打贏咱們的!到時候龍牌不是還得落到他們手上!為什麼還要這樣做?」巴仔說道。
「呵呵,小兄弟,你太不了解劍默了,他是個非常小心的人,他和你師傅沒打過,根本不知道你師傅的身手到底怎麼樣,樹林不大,如果你和你師傅跑出去,你說他還能得到龍牌嗎?···」
「別再說了,我先送你上醫院!」
「不可以,醫院目標太大,會被劍默發現的!再說我的外傷不重,主要是先前留下的內傷,卻醫院也管不了多大的用···」王翠萍說道。
「那咱們該去那兒?」段國威問道。
「去我先前跟你說的深市,那裡有咱們自己人,比較安全···」
「好吧!···」
說完,段國威從懷裡拿出一串鑰匙和一疊炒票,交給巴仔說道:「巴仔,馬上去你住的那裡,還是那家租車房弄一輛車來,記住,油一定要備足!不過這次不是租車,跟他們買一輛,這些錢足夠了!」
「明白,師傅,你們等著,我馬上回來!」
····
「段大哥,你這個徒弟還真挺可愛的,我也很喜歡!」
「別叫我段大哥了,你的徒孫看起來都有快三十歲了,你今年最少也有五十了吧?」
王翠萍一楞,接著笑著說道:「段大哥,你怎麼知道我有五十歲了,我有那麼老嗎?」
「哼!華元閣如此強大,你們的功夫又這麼高,易容術對你們來說應該沒有問題吧!」
「段大哥,你的確說對了,我今年的確不止二十歲,但也沒你說的那麼大,我今年整四十!但我沒有易容,華元閣的歷代宗主認為易容是一種見不得光,齷齪的功夫,所以不讓我們學,我們學的是另外一種,叫駐顏術!但這種功夫只能是宗主以下的兩代,也就是我和我的徒弟才可以學!」
「駐顏術?沒聽說過···」
「這是一種非常古老的功夫,老到根本沒有人知道是誰創造了它,這門功夫注重內功修為,內功修為越高,效果越好!反之,如果一個人一點內功都沒有,如果學了,反而事與願為!我一歲半的時候被宗主從垃圾箱裡撿回來,因為我身體不好,所以宗主沒有太早教我功夫,我六歲開始修煉內功,十一歲開始學習駐顏術,隨著我的內功修為不段提高,駐顏術的效果也越來越明顯,所以現在看起來我才像二十多歲的樣子···」
「呵呵,真是一種奇妙的功夫!怪不得你和宗主的感情這麼好,原來你從小就是被他帶大的呀!」
「是呀!他就像是我的父親一樣,無時無刻不在關心我,如果我是一個男孩子,他一定會讓我做下一代宗主的,但我卻不想這樣···」
「為什麼?」
「我只想像普通人一樣,好好地談一場戀愛,然後結婚,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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