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之前我和楊天峰還有蘇媚兒三個人,置身於那條開滿彼岸花的隧道上的時候,我走著走著就發現他們兩個人不見了,而他們兩個人也是走著走著,眼前一花,就發現我也沒有了。
頓時他們兩個人就慌了神了,一個大活人怎麼就突然在眼前消失了趕忙停了下來,到處尋找線索,看看附近是不是有什麼暗道機關,我不小心踩到了,掉進去了。
結果楊天峰和蘇媚兒兩個人自然是什麼都沒有發現,沒辦法,為了找到我,他們兩個人決定兵分兩路,楊天峰繼續往前深入,而蘇媚兒掉頭往回去的方向尋找。
結果走了大概有半個多小時吧,怪事就發生了,兩個人明明是朝著兩個截然相反的方向走的,而這條路也是筆直筆直的,結果竟然撞了個對頭。
頓時,兩個人就知道,恐怕是著了什麼道了,正商量應該怎麼辦的時候,忽然也不知道是朝里的還是朝著門口的方向,閃過了一個人影。
雖然沒看清楚那個人影是誰,但是現在或許是唯一的線索了,於是楊天峰和蘇媚兒就朝著那個人影追了過去。
結果跑著跑著,忽然兩個人眼前都是一花,就發現自己莫名其妙從之前的那個山中隧道里,穿越到了一條露天的黃土小路上來了,而且眼前的景色全都在這一瞬間便了模樣。
出現了這麼令人震驚的變化,兩個人自然就是驚呆在當場了,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東西,速度快如閃電的朝他們撲過來了,結果還沒等楊天峰和蘇媚兒做出絲毫的反應呢,蘇媚兒就被那東西撲倒了。
這時候楊天峰才看清,撲過來的那個東西,竟然就是因為體內的邪穢暴走,而被覓了身子,發了狂的小童。
楊天峰趕忙就朝小童衝過去了,一口那特製的白酒就朝小童噴了過去,把小童給逼退了,而就在剛剛那千鈞一髮的時候,蘇媚兒的臉就被小童傷成此時的這個樣子了。
不過當時事態緊急,面對著發了狂的小童,蘇媚兒也沒有心思顧及自己的傷勢了,呼喚出了胡十七娘,便和楊天峰一起,和小童斗在了一起。
最後,兩個人加上胡十七娘,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是解決了眼前的危機,但是也沒徹底的幹掉小童,只是再次的把她給重創了之後,小童就飛快的逃跑了。
這時候蘇媚兒才注意到自己的傷勢,從包里掏出鏡子一看,瞬間就崩潰了,然後就一直像傻了一樣的到現在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兒。」聽楊天峰講完整個事情的經過,我心裡又是一陣抽搐,這特麼的都怪我,如果當初我鐵了心的不讓蘇媚兒跟來,蘇媚兒她就不會出了這檔子事兒,我知道,蘇媚兒是比任何一個女孩子都在意自己的美貌的,現在她毀容了,恐怕比殺了她還要痛苦的多得多吧。
我用手輕輕的撫摸著蘇媚兒的長髮,看著她那張曾經傾國傾城,此時卻無比猙獰的臉,眼淚不由自主的滑出了眼眶,悠悠的說道:「都怪我」
「哎。」楊天峰嘆了口氣,道:「你怎麼和胡十七娘一樣呢,明明是我沒看好她,卻都把責任扯在了自己的身上。」
對啊,楊天峰這麼一說,我才想起蘇媚兒的出馬仙來,趕忙問道:「對啊,胡十七娘呢媚兒變成了這個樣子,怎麼沒見到她呢難道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楊天峰苦笑了一下,道:「我剛剛不是說了麼,它和你一樣,把責任都擔在了自己的身上,小童崩潰之後,它就嚷著什麼都是它的錯,然後就發了瘋的衝進了彼岸花海里,消失不見了。」
這時候石頭叔接口道:「那彼岸花海,會對靈體產生某種特殊的影響,聽你們剛才說,那個什麼十七娘,應該是個胡家仙吧恐怕因為這姑娘的事兒,它的內心產生了動搖,然後就受到了彼岸花的影響迷失了心智,多虧只是跑了而不是發狂,不然恐怕你都見不到這位胖哥兒和這姑娘了。」
石頭叔的話剛說完,還沒等到有人接口呢,忽然房子外面就傳來「咣」的一聲巨響,這聲巨響似乎離我們很近,就像是在耳邊響起來的,簡直是震耳欲聾了,就連整個房子都被震的微微的晃動了一下。
「怎麼回事」我心裡一驚,一下子就從地上站起來了,說道。
而我老叔和石頭叔,此時此刻也是從凳子上竄了起來,異口同聲的說道:「是天破」
「究竟是怎麼回事」我依然不解的問道。
石頭叔此時臉上已經滿是一副驚慌之色了,道:「是人為的把我的陣法強行破壞時所產生的一種聲音,也就是說,我在外面的那個陣法被破解了」
「啊」一聽石頭叔這麼說,我是更慌了,道:「你不是說可以挺四天呢麼這才剛剛開始啊」
石頭叔皺著眉頭說道:「這寨子裡的人,我都暗中做過調查,雖然也有幾個懂方術的人,但是他們那本事根本就沒可能這麼快就破了我的陣法啊」
就在這時,就聽「吱呀」一聲,房門被人推開了,然後,一個臉色蒼白到毫無血色,年紀大概在三十歲出頭的,長得挺英俊卻一副大病初癒的樣子的男人走了進來,說道:「各位,得罪了。」
看到這個突然出現的人,我和我老叔,還有楊天峰,全都忽然間警惕了起來,擺出了一個要動手的架勢,我老叔說道:「你是什麼人」
而石頭叔見到這人之後,卻顯示微微一愣,然後說道:「族族長」
那個病怏怏的英俊男人微微一笑,道:「石先生,也就一個月不見,怎麼就不認識我了」
石頭叔搖了搖頭,道:「族長你你不是見不到陽光的嗎」
那個被石頭叔稱為族長的男人呵呵一笑,道:「是啊,以前雖然經過無數次石先生的調治,雖然保住了性命,但是卻一直有著病根子,以至於見不了陽光,不過現在卻是沒事了。」
「沒事了」石頭叔身子一顫,道:「難道你的病」
還不等石頭叔說完,那位族長又是呵呵一笑,道:「是的,被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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