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楚。」西奧丹忙伸手要奪那魚鱗,斐瑞萊亞幾乎同時竄到孤闕這邊,就想弄死他。
奈何,只要碰了孤闕,阿楚就不適的皺眉。
「該死,不弄掉這玩意,我他們跟你姓。」楚七擋開西奧和丹,就要動手。
孤闕卻涼涼一笑,「沒用,就算斷了你那手,小魚兒也不會離開你的身體。」
「除非我死?」楚七愕然。
孤闕聳眉,「除非你死。」
「靠。」楚七沒好氣咒罵一聲,用魚鱗的鋒芒指著孤闕,「狠,你夠狠,枉我一心為你,為你們人魚族,你卻背地裡對我使這種陰招,告訴我,要如何解了這蠱?」
「交配。」孤闕淡定丟下兩個字。
驚的在場所有人都恨不得將他撕碎。
楚七這時反而淡定了,「交配?那咱倆要是不交配呢?這東西就得在我身上老死了吧?」
「呵。」孤闕倒也無所謂般,道,「這個我也不知,先養著吧,誰知道以後會怎樣?」
「我記得你手心也有個印記,莫非這兩隻是一對,或者是母子?那麼,我若痛了,你會痛嗎?」說著,她真用鱗片在自己指腹輕輕一划,血印頓時模糊了西奧那幾隻的眼。
然而,再瞧孤闕,沒事人一樣,「省省吧,你如何,我是感覺不到。」
「奶奶個錘子。」楚七又罵了一聲,敢情吃虧的都是她?
「好,你狠,你狠。」將受傷的手指含進嘴裡,吮去上頭的血,轉而看看外面天色,道,「咱們走。」
「去哪兒?」斐瑞心疼死她了,剛才就小聲問西奧,有沒有什麼解蠱的法子。
「阿楚。」美芙也過來抱住她,都不知要怎麼安慰她好了。
楚七挑眉,望著這幾個,忽而笑道,「行了,身體裡多了只玩意,也沒什麼不好,起碼寂寞的時候也有東西陪著玩了,就是不知道餓了能不能弄出來烤了吃。」
還想著吃,幾人滿頭黑線。
「好了,逗你們呢。時辰不早了,咱們也該會會那隻花孔雀了。」
「可是。」美芙才要說,這眼睛不經意的往外一瞅,耶?太陽似乎不見了呢。
「阿楚,你還要幫那條臭魚?」萊亞臉色很不好。
楚七抬手,捏了捏他的臉頰,笑道,「不是,我想揍人。」
她想揍死孤闕,可是,不能揍,揍他等於揍自己,而這屋裡都是自己人,也不能碰。
如今,能碰的也就埃布爾那些愛找茬的貨了。
好吧,她這一腔憤懣總得先找個地兒給發泄了才行,不然,一不小心真要擰斷了孤闕的脖子,她自己也得掛吧?
「阿楚,可外面沒下雨?」美芙擔心。
楚七眼一橫,「我說的是午時,現在午時嗎?跟我走。」
她一出門,西奧朝斐瑞幾個使了眼色,他們幾個跟著,西奧則留了下來,攔住了孤闕。
「你真讓我失望。」西奧陰冷的盯著他,本不想動他,可是,他竟然敢如此對待阿楚,實在讓他不能忍。
孤闕卻是慢慢起身,眉宇間的笑容多了抹苦澀,「你以為我真會對她下蠱嗎?如果我說,我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你信嗎?」
「你會不知道?」西奧自然不信。
孤闕卻是深鎖眉峰,「當年,御堯不知從哪兒弄來的這東西在我身上,我承認,那天也只是一時想捉弄她,弄了個契約,你該看出來的,那契約根本沒什麼,對她不會有傷害。可是,這幾天身體突然有了變化,我才意識到,這蠱蟲可能到了她的身體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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