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在翡冷翠的天空犁出一片哨聲,如泣如訴。
為了慶祝某些不可告人的喜事,海倫和茉兒也從威瑟斯龐被拉了回來,一起分享官人的快樂。
茉兒給劉震撼捎回了十壇姆格酒,這是抄東北總督羅森博格的家時,從一個隱秘的地下酒窖中發現的;姆格酒在比蒙古代習俗中是給破陣勇士一飲而盡,砸掉酒杯的壯行酒;精妙的勾兌會讓龍舌蘭酒羼雜鹿血之後產生一種特殊的功效,飲後能激發出最原始的野性。
在東北總督秘藏酒窖中發現的這十壇姆格酒,勾兌羼雜的卻不是鹿血,而是狐族少女的「花冠落紅」。
羅森博格總督所在的德爾雷家族是一個歷史長達兩千年的超級豪門,據說在兩千年前,芒克族大預言者諾查丹瑪斯曾經告訴過德爾雷家族的先人,只要能湊齊「萬艷同杯」,德爾雷家族將永遠被載入比蒙的史冊。
比蒙漫長的歷史進程中,似乎只有各支皇族才有資格被載入史冊,而福克斯一族還從未誕生過國王。
大預言者諾查丹瑪斯放的屁在那個時代都等同於真理,於是德爾雷家族從此擁有了一個邪惡的傳統,歷任族長都想方設法獲得狐族少女的「花冠落紅」,釀造成姆格酒並進行窖藏,以期望有朝一日能達到「萬艷同杯」,讓家族的輝煌在史詩中傳唱。
據審查得知,羅森博格公爵也是最近剛剛湊齊了「萬艷同杯」,一壇姆格酒中蘊含著一千位狐女的落紅,十壇姆格酒,凝聚了整整一萬名狐族少女的奉獻。
大預言者諾查丹瑪斯的預言果然靈驗,德爾雷家族的確從此青史留名——不過不是作為皇族,而是入了《佞臣錄》,刺殺戰神使者這個令人髮指的罪行,足以供後世唾罵千萬年。
海倫和茉兒原本準備砸碎這十壇「萬艷同杯」的姆格酒,但想來想去沒捨得下狠心。
福克斯一族的種族異能傳女不傳男,狐族少女的花冠可以辟去任何不良效應,而用狐女「花冠落紅」製成的姆格酒,無疑也擁有這種神效。
千紅一窟,萬艷同杯,除了花王之外,誰能享受這等待遇?佛巨人酋長搖頭晃腦,讚不絕口。
劉震撼原本陰霾重重的心情,也因為這「千紅一窟」、「萬艷同杯」這兩個響亮的頭銜,不由自主地產生了一絲得意。
被幾句豪斯屁一拍,再加上克魯伊夫長老帶來的猴兒酒果然美味,劉震撼毫無懸念地喝多了。
一旦喝多,人就不是人了,劉震撼也一樣,他開始把珍貴的「萬艷同杯」當成了白開水猛灌一氣,心疼的安度蘭長老想罵都找不著話。
他還拍著桌子踏著板凳一陣指天罵地,先開始口沫四濺地數落了一通王國的**和政權分化;又狂批了一通人類的無聊與貪婪;然後開始怒斥不長眼的魔族,上哪不好幹嘛來多瑙大荒原;最後大罵了一通盧塞恩城的墮落精靈。
「媽勒b!說什麼等討伐完地表精靈,就派一位摩爾公主和我聯姻!我操所有墮落精靈全族的女性!」劉震撼罵到這,不但舌頭已經大了,連眼神也開始有點僵硬:「歐比斯拉奇!等他們半個月後出兵,老子立馬就把他們老窩給掀了!什麼地底太陽!伊斯寇斯米!什麼戰爭古樹!日死墮落精靈先熊板板!一個也別想留!看我的十三頭黃金雙頭龍厲害,還是他們的地獄黑龍厲害!」
罵完墮落精靈,劉震撼滿飲數杯又開始痛責蝙蝠人的下賤和卑鄙,罵到最後,爛泥一樣癱倒在桌子上,被一幫大美人前呼後擁著扶回了臥室休息。
「李察的酒量也太次了。」克魯伊夫長老打了個飽嗝,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肚皮:「這菜味道真不賴,我得多吃點!」
坐在牧樹人長老身邊的是凝玉的爸爸,這老頭已經八十多了,生就一對雷也轟不響的聾耳,,牧樹人長老的喉嚨已經夠大了,他居然楞是沒聽清,抬起昏花的老眼問道:「你~說~什~麼~我~聽~不~見~」
「我說,你女婿的酒量不行啊!怎麼醉啦?」克魯伊夫長老拔高了音量,自讓比不上氣系**師的「千里傳音」,起碼也趕的上萊茵獅子吼。
「你~說~什~麼~」摩韶老頭用手在耳朵上圈出了一個喇叭筒。
克魯伊夫長老吱溜抽了一口酒,他算看出來了,這老頭也是安度蘭長老的本家——龍族,聾到沒邊了。
你還真以為他醉啦?安度蘭長老朝牧樹人長老猛翻一陣白眼,心裡暗暗發笑:醉了的人,還能關心教廷剿滅蝙蝠人之後,會不會忘了抽出「血髓」?
也不是每個人都象老龍一般睿智,至少姬絲凱碧是信以為真的。
佛巨人女子的心就是眼睛,感覺到自己的檀郎醉成那樣,睡蓮小美人覺得滿桌的鮮花也不再香甜可口了,一陣坐立不安。
「去看看他吧,醉酒之人需要照顧,以防風寒傷身。」佛巨人酋長德塞利對姬絲凱碧笑了笑:「這是一個檀奴應盡的義務和責任,不要輸給那幾位夫人。」
睡蓮小美人立刻起身,拎著絲紗裙角,象只小鹿一樣蹦蹦跳跳上了紅土高坡的阡陌。
領主的臥室就是紅土高坡中間的那尊巨型神像的耳朵,中間的紅土層早被掏空拓寬了,異常寬敞明亮,這個地方是翡冷翠誰也不敢涉足的禁地,歌坦妮就曾經在這裡嘗到過厲害。
姬絲凱碧的手裡端了一面銀盆,清水中泡著冰珠和一塊雪白的毛巾,禮貌地讓過了兩位從阡陌上走下來的羚牛武士,「蹬蹬蹬」蓮足飛點,氣喘吁吁地踏上了領主臥室前的平台,側身用胳膊肘掀開了門帘上種植著的一大片千葉蔦蘿垂藤,鑽進了這個臥室,這個臥室好大啊!姬絲凱碧用心眼打量著四周,她首先看到一條植滿奇花異草的甬道,四周鑲滿瑞氣千條的夜明珠,兩座小石頭神像各噴出一道彩虹般的噴泉,水珠凝而不散,從寬闊的窯洞上方交叉而過,恰好匯成了一道凱旋門。
走在如茵芳草般厚實的華麗地毯上,轉過兩道彎之後,小美人的面前出現了一道掩好的獸環鐵門,門縫裡微微傾瀉出一絲明亮柔和的光芒。
姬絲凱碧用胳膊使勁抵了一抵,沒能推動這扇門,再用力擠了擠,還是打不開,等她轉身剛準備用小屁股一撞,門卻突然打開了,姬絲凱碧一個錯步踉蹌跟著倒栽了進去,銀盆的水大面積潑開,人也倒在了一個強健的臂彎里。
劉震撼矮身摟住了姬絲凱碧,一對銀十字星閃爍的眼睛雪亮,渾身上下躥著一股酒氣,目光迷亂。
他的鹹豬手剛好貼住了姬絲凱碧的胸口,那裡的溫軟如玉讓這個的確已經喝的有點多的檀郎開始旎念橫生,這會劉震撼的腦子也想不到年齡障礙了,只剩下了糊塗心思在糨糊大戰。
睡蓮小美人倉皇地打量了一下四周,這座臥室可說是豪華到了奢侈的地步,地面是華貴的獅絨地毯,四面牆壁上貼滿名貴珍惜的水銀玻璃鏡,正中間一張碩大無比的床鋪,上面掛著含紗寶帳,牆角的金猊爐中燃著價值百金的龍誕香,十來顆碩大的明珠如同明燈夜放。
除了安心保胎一早睡去的貞德之外,凝玉、茉兒、黛絲、若爾娜、茜茜、歌坦妮和歌莉妮全都在,還包括了跟著契姐來湊熱鬧的美杜莎小美人費雯麗,滿室紅香玉影,加上四周牆壁上的水銀玻璃鏡,宛如無數個美人在此,幾乎難分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姬絲凱碧的心眼也看清楚自己是倚在了檀郎的胸口,莞爾一笑,捏著那條雪白的毛巾,輕輕替劉震撼擦了擦額角。
有時候男女之間需要的只是一個感動彼此的細節,姬絲凱碧現在這個動作就是了。
老劉呆呆地楞怔了一會,突然俯身狠狠地親了一口睡蓮小美人,和一個擁有龜吸結界的人接吻,無疑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只聽得「匡當」一聲響,姬絲凱碧手中原本還端著的銀盆無力地滑落,砸在地毯上之後,清水剎那間讓華麗的慕蘭毛毯飽和了。
雪白的毛巾在姬絲凱碧的手中先被握緊,然後緩緩滑落。
睡蓮小美人修長的睫毛激烈撲閃,臉色猩紅欲醉,兩條胳膊怯生生地摟住了劉震撼的脖子。
和一個風月老手相比,小妮子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力,就象是牽住鼻子的小羊羔,只有乖乖跟著節奏走,欲拒還迎。
室內一片寂靜。
「哈哈!」劉震撼抬起頭一連串壞笑,腳弓一個反踢,順手抽出雪佛蘭戰斧,剁進了門首,巨響過後,鋒利的斧刃深深卡在了鐵門上。
「我剛剛就說過...厄...今晚你們...厄...一個也別想走!」劉震撼現在的德行完全是一個喝多了的醉鬼加急色鬼。
「李察!」凝玉羞的臉皮幾欲滴血,走上前來狠狠頂了頂老劉的腦殼:「不要鬧了!你也不看看今天是什麼情況,都有誰在!」
「我管是誰在!我只知道你們全是我老婆!」老劉理直氣壯,一把摟住了凝玉的纖腰,左擁右抱煞是得意。
「你真喝多啦?」凝玉又羞又氣,狠狠拽了拽他的絡腮鬍子,掂起腳尖湊到官人耳邊悄悄說道:「該死的冤家!你存心是讓我丟臉是不是?采玉城的美杜莎小姐費雯麗剛剛陪著莉莉和妮妮一起進來了!還有茜茜,你怎麼當著她們的面說這種春話?」
「什麼什麼......美杜莎?哪呢...」劉震撼眯縫著眼,醉醺醺地打量了一下費雯麗,好一個充滿東方麗人氣質的美杜莎小美女,黑髮如雲,纖腰僅有一握,容貌秀麗雅致。
由於四周的鏡子反射出了無數的人影,劉震撼這次看的也是鏡子裡的費雯麗,而真正的費雯麗現在窘迫的連手也不知道往哪放了,這位祭祀大賽的桂冠得主,此刻完全就是一個未經風月、青春靚麗的小妮子而已。
「美杜莎有什麼?」劉震撼把昏花晃蕩的眼神從鏡子上收了回來,一陣恬不知恥地說道:「反正凝玉你每次都喊身子弱,讓侍女頂上來,美杜莎侍女我又不是沒碰過!」
這句葷話無意中揭穿了一個浸透了侍女血淚的事實——按照愛琴傳統慣例,一般貴族之間交往留宿,讓侍女陪寢的例子也不鮮見,至於主人自己享用,就更是司空見慣理所當然了。
劉震撼這個粗胚,自封實力派加偶像派,一肚皮的歪門邪道,花招無數,曾連斗黑暗精靈八主母尚且全身而退,光憑這份戰績,倘若愛琴大陸成立一個牛郎工會,把床上本領也按照工會職稱劃分等級,他獲得一個聖奇奧職稱絕對是反掌觀紋般簡單輕鬆。
翡冷翠的幾位老闆娘全是嬌滴滴的大美人,花般嬌弱的身段,水樣輕柔的體質,想要滿足這個索求無度的風月呆霸王,不啻於拿幾個香噴噴的肉沫子去餵一頭餓狼,哪裡能經受的住,所以平日裡每到支撐不住,又不忍拂了愛郎興致,只能喚來一幫丫鬟婢女助戰翡冷翠的侍女組織結構非常複雜,起先是二十位精挑細選的蝴蝶少女,企鵝管家賈巴爾先生後來又去采玉城招徠了四位美杜莎少女,猛虎傭兵團加入翡冷翠之後,又多添了十位森林精靈侍女,再加上唐白虎贈送的兩位兔美人,這個隊伍日益壯大。
可與此同時,老闆娘的數量也在增加,所以近期賈巴爾先生又給翡冷翠侍女隊伍添加了八位摩韶族蚌女,就算是如此陣容,似乎也是有點入不敷出,誰讓領主大人是經常個把禮拜不睡覺的龍力狂人呢。
不過這種事情畢竟是"不足為外人道也"的畫眉私事,雖然愛琴傳統是如此,旁人也是心知肚明,但是老劉畢竟是從小聽著「婦女能頂半邊天」口號長大的,平素樂的啞巴吃湯圓,心裡有數,不會掛在嘴邊說個山響,象今晚這樣大大咧咧說出來,也是酒壯熊人膽,借題發揮罷了。
話雖然是實話,但是畢竟這裡這麼多人,又個個臉皮薄如紙,尤其是費雯麗、茜茜根本就和劉震撼半點瓜葛也沒有的小妮子,陡然間遭遇這種大場面,也實在是太拉不下臉了。
可是這位領主大人被攙扶進窯洞臥室之後,突然屁股上按彈簧一樣從床上蹦了起來,一下子堵住了大門,現在更好,直接拿斧頭砍住了,上天無路入地無門,這下可怎生是好?
有幾個小美人剛從慌張中醒悟了過來,反倒更加慌張了。
海倫、茉兒、黛絲和娜娜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醉酒之人根本不是人,上一次李察喝醉了,就對凝玉和艾薇爾說過「一個開碼頭,一個推屁股」之類的春話,那次也不過喝了一磅烈酒而已,今天已經喝了三四磅了,不惹出點花樣才怪!
「不准躲,也不准逃!」劉震撼越發人來瘋了,迷瞪著一雙迷迷糊糊的醉眼:「誰敢動一動,我第一個把她揪過來放倒!看看這個巴掌大的臥室,你們能飛到哪去!」
如同風暴中羊群,七個小美女擠成了一堆。
「娘子,小生這廂有禮了。」劉震撼桀桀怪笑著,用力摟住了懷裡的凝玉。
話音剛落,凝玉一聲尖叫,被放翻在地毯上,三下兩下被這頭醉酒的野獸剝的鮮菱角一般白白淨淨,一對晶瑩的蚌殼在顫慄中發抖。
「流氓...混蛋...嗯...」凝玉拼命想推開這個已經撲上來的身軀,但終究難敵那股蠻力,罵聲也突然戛然而止,迅速變成一聲令人臉紅心跳的無力嚶嚀。
四周牆壁上的鏡子從多個方向記錄著這頭野獸此時的動作,這些動作無一不是剽悍的衝刺,每一下都有難以想像的劇烈力量,讓人一看就忍不住聯想到古代精靈王萊戈拉斯引開神弓,射向天際的怒箭。
所有小美人目光痴痴,嬌媚的臉蛋上如同開了矮人的熔爐,只差灼化了嬌嫩的臉皮,渾身瑟瑟發抖,猶如狂風暴雨中的小樹苗。
「啊...嗚嗚...」凝玉背後的蚌殼已經因為羞赧半裹住了身體,令人心顫神搖的嬌弱喘息四處迸射,雖然竭力想壓抑著巨大的歡娛,卻又實在是力不從心。
官人這頭野獸最喜歡聽的就是凝玉這種刻意壓抑的輕微呻吟,每每此時,也是他最最賣力和興奮的時候,一個猛地吸氣之後,老劉頓了一頓,腰身猛地一抽,拉開了一個巨大的弧度,猛地一挺。
這一下有點沒輕沒重。
凝玉只感覺仿佛是東方傳說那位叫柯荊的刺客,攢足力氣向雲秦帝王捅出的匕首,突然從史詩中走出,狠狠扎在了自己的心窩和靈魂深處,直把整個人從萬丈雲端將拋下,又拎起,再拋下,雪白的**繃成了筆直,電擊一樣抖動著。
偏偏跟著又來了一記,這次堪比那位叫諸專的盜賊,一劍刺穿了前後三層犀牛皮甲!
劇烈的暈眩和如潮水般襲來的快樂,將凝玉徹底擊暈,原本閉合起來的蚌殼在這一剎那完全鬆弛,軟軟地低垂,紅艷艷的臉蛋和散亂濡濕的黑緞發,以及痛苦不似痛苦,歡娛又不象歡娛的迷離表情悉數公布於眾。
看到李察和凝玉旁若無人地口舌交纏,旁觀者中有三個小美人瞳孔睜大到了極限,軟軟歪倒在地,當場暈厥。
「救命...海倫...救命...茉兒...嗚嗚...」凝玉語無倫次又含糊不清地輕輕低喘著,腰身蛇一樣扭動,純粹是自然反應,並非刻意。
偏生這時候又來了一記致命大絕招,直如一根滾紅的烙鐵叉子猛一下穿透了一條銀鱈魚嬌嫩的脊背,原本凝玉咬著編貝玉齒,甚至嚼住了一縷散亂的髮絲才拼命控制住的羞人叫聲,終究還是忍不住了。
姬絲凱碧咬著嘴唇,將滾燙的小臉蛋從後面貼在了官人的背上,輕輕撫摩著。
真可謂「滿堂花醉三千客,一槍光寒十九州」,迷離的玻璃鏡中,一室春色慢慢搖曳。
到底是習武之人,第二天一早,歌坦妮第一個從迷迷濛蒙醒來,睜開眼的天鵝武姬第一個發現便是李察沉重的身軀半壓在自己的胸口上。
劉震撼此刻毫無睡意,濃密的胸毛如同荒草淹沒了丘陵,一隻手還放在了女孩家最隱秘的部位,輕輕捻捏著那一片濡濕和溫潤。
妮妮覺得自己渾身上下到處酸麻,如同一萬隻螞蟻齧爛了身體,又將自己拼接完整,又羞又怒又喜。
勉強抬起胳膊,看到了自己冰雪一般的藕臂上再沒有了「朱顏血」的紅砂,妮妮一聲尖叫,雪白的羽翅刷地撐開了,一根血羽鮮紅奪目著。
劉震撼霍地半直起身,嘴裡叼著一枝煙霧繚繞的雪茄,一眨不眨居高臨下地看住了歌坦妮,鼻孔惡狠狠朝外噴出兩股煙柱。
歌坦妮的眼角餘光看到四周橫七豎八白花花的一片,立刻羞的捂住眼睛,不好意思繼續看下去了,猛撲進了那滿是胸毛的寬闊懷抱,緊緊摟住了。
屈起的雪白美腿,窈窕誘人的曲線,白皙如玉的肌膚,組成了一幅絕美而香艷的畫卷。
劉震撼睜圓了微眯的眼睛,又來了精神,指頭一彈,將雪茄在牆壁的玻璃鏡子上射出一團火星,如同一頭壯碩無比的黑熊蹂躪小白兔一樣,翻身而上繼續施暴。
這畜生,從頭到尾他居然沒時間和妮妮講一句情話!
**似乎有點低級趣味了。以前我的編輯說過,總得留個得不到的,呵呵,算了……獸血就是獸血,缺了野性反倒不象了……一鍋燴了吧……
別罵我啊,我這段時間真是農忙,我說黑客事件,你們不信,說農忙你們也不信,我無語。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