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四人一組,前十的隊伍,一共有四十人,不過妖月禁地有著傷亡存在,因此只剩三十七人晉級。
由此也能看出,殿才試煉的淘汰率,到底有多麼驚人了。
一千五百人,僅僅入圍賽,就刷下去了絕大部分武者。
「你們也不必氣餒,就算淘汰,但是參加入圍賽成功生還,也有資格觀看這次的殿才試煉……多多汲取經驗,下一次殿才試煉開啟,或許你們就能如願以償了。」
庚子清安慰了一聲。
隨後,他又看向晉級的十個隊伍。
「下一輪殿才試煉,為擂台淘汰制,規則與其他的擂台賽有些不同,至於是什麼,到時候你們就會知曉。」「你們剛剛從妖月禁地走出,接下來的三日,為休息時間。三日以後,你們所要面對的,可不僅僅是這些人了,還包括了另外三大勢力入圍賽過關的強悍武者,因此,希望你們這三日,能夠好好養精蓄銳,
最後完美發揮。」
「現在,跟我來吧!」
說完此話,庚子清直接帶領這過關的三十七人,御空而起。
片刻之後,來到一處高大無比的懸崖峭壁之上。
只見這處懸崖之上,有著數百個寬闊的石洞,每一處石洞,都有著石門的隔絕。「這是閉關崖。每個石洞之內,都有特殊陣法加持,與其他的石洞隔絕,而且其中靈氣要比外界濃郁數倍,有助於療傷與修煉,四大勢力入圍賽突圍的所有天才,這三日都會在這裡閉關。三日一過,擂台賽
制也將開啟,現在,去尋找你們各自的修鍊石洞吧。」
「是!」
聽聞此話,所有人都點了點頭。
葉牧看了一會,果然,天羅四峰除玄雲宮之外,其他三峰的入圍賽過關武者,這時也是陸續趕來。
這其中,有幾人甚至,給葉牧都帶來一種一種壓力。
「那個是……槍魔孤月!青陽域最強青年之一。」
「竟然是他!傳言他可是仙君五重,領悟了土、木兩門武道意境。沒想到這次也參加了殿才試煉,而且是在無量教隊伍之中。」
隨著眾人的驚呼,一名綠色長髮披散的男子,直接越過眾人,進入一處古洞之內。
轟隆!
隨後,厚重的石門落下,此人也消失在眾人視野之內。
「槍魔…孤月。」葉牧默念了一聲,以此人所散發的氣勢來看,應該絕不弱於皇甫飛塵。
看來,這殿才試煉所匯聚的強者,果然足夠驚人啊。
「天啊,那個是誰!似乎是覺醒了殺戮意境的冷影吧!」
銀衣殺手門的隊伍到來之後,又引起一陣驚呼。
這位冷影,同樣是一名劍客,背負一柄淡青色的長劍,面容冷若冰霜,周身散發一股寒氣。
在御空而行,所有武者都不自覺的讓開一條通道。
「殺戮意境?」葉牧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意境名稱,而且此人也是一位劍修,因此特別引起葉牧的關注。
「這人報名的是銀衣殺手門,這倒也是,他的殺戮意境,專為殺戮而生。最適合的勢力,無疑就是殺手這個職業!」
「靠靠靠……這這這一屆殿才試煉,天才也太多了吧,小爺我我我,放在這幾人中,根本就顯不出來啊!」張化羽一聲悲呼。
他的天賦已經非常強大了,仙君三重,領悟兩門意境的強者。但是跟皇甫飛塵,冷影,孤月這幾人站在一起一比,根本沒有任何競爭的可能。
「張兄,你不是說紫薇谷還有一位讓你忌憚頗深的狠人嗎?他的實力如何?」這時候,葉牧卻是拍了拍張化羽的肩膀,疑惑的問道。
「對啊……我我我怎麼把那傢伙忘了!」張化羽一拍腦袋,似乎突然想起一般。
「跟跟跟那傢伙相比,什麼皇甫狗賊,冷影,孤月……都都都要靠邊站……」張化羽十分肯定的說道。
「什麼!」葉牧、柳曦等人都是一驚,此人到底是何方神聖,連皇甫飛塵,冷影等人都無法相提並論?
「那這次殿才試煉第一名,豈不是非他莫屬?」柳曦道。
「不……不錯,非……非她莫屬。」張化羽點了點頭。
「好了,我們也走吧,三日之後再見。」
這時,葉牧看到越來越多的武者,往閉關崖飛去,也是開口道。
「好,走。」
咻!
葉牧直接衝起,尋找了一處石洞,隨後盤坐而下,於此同時,那石洞的石門,也是轟然落下。
……
然而就在這時,銀衣殺手門那裡,一位白髮老人,卻是陡然注意到這一幕。
「齊兄,你看剛剛那小子的身影,似乎是……」
「是擊殺了南宮少主的那個小子!他居然敢來這裡!」
這兩人,其中那白髮老者,就是當初奉令追殺葉牧的殺手,叫做雲縱。
而被雲縱稱呼為齊兄的強者,毫無疑問,就是當日那位六環殺手,齊傲。這齊傲,也是除門主之外,銀衣殺手門地位最為尊崇的幾人之一。
而這次殿才試煉的監考,碰巧就是這二人。
「好小子,血色必殺令即將結束,你居然敢自投羅網。哼,以為老夫看不出你的想法,想藉助其他三大勢力供奉長老一職,來與我銀衣殺手門抗衡。」齊傲目光閃過一道冷芒。
「想法很好,不過……太天真了。」
「齊兄,要不要……」雲縱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提前扼殺了這小畜生。」
「不必,三月期限還沒過,況且,殿才試煉的規矩,也不是這麼好破壞的。」齊傲搖了搖頭。
「那……若是他真的順利成為其他勢力的供奉長老,豈不是有些棘手了……」雲縱有些疑惑的問道。
「哼……憑他?就算他真的過關,但是以他仙君三重,領悟火之意境的潛質,也未必會讓其他三大勢力,因為他與我們銀衣殺手門徹底撕破臉皮。」「這三日,我會走動走動,給其他三大勢力通通氣,嘿嘿……不知道殿才試煉結束之後,沒有勢力肯收他,敢收他。他的表情,會有多麼的無助,又會多麼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