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噗通!
聽聞此言,所有天羅門的武者,瞬間跪倒了一地。
「重烈少主,還有南斗、火蠶、童劍三位太保大人,在……在天羅城之內,被人擊殺了。」
「你……你說什麼!」重懷明聽到此話,如遭晴天霹靂,頓時一口逆血噴了出來。
天羅門一共五位太保,如今一次死了三個,而重烈也是他兩個兒子中,他最為器重的存在,現在這幾人,居然死在了天羅城內?
「不可能!」重懷明一把將那開口之人攝了過來,雙目通紅的問道:「這裡是我天羅門的地盤,誰敢在這裡放肆,敢擊殺我兒重烈?你若有任何隱瞞,老夫將你碎屍萬段!」
「屬下……屬下絕不敢有任何隱瞞,重烈少主幾人,死在了天羅城的囚斗場之內。」
轟!
這名下人剛剛開口,重懷明怒喝了一聲,隨後一掌落下,將之拍成了一堆碎肉。
「走。」
隨後,重懷明怒火沖沖的向天羅城內的囚斗場而去。
一行人來到滿目瘡痍的奴隸囚斗場,果然見到那三位太保以及重烈的屍首。
「屬下等人不敢妄動少主等人的屍首,因此只能等門主回來定奪。」
「到底是誰……殺了他們!」重懷明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讓老夫試試吧。」
這時,燭龍直接飛到囚斗場的上空,隨後袖袍一揮,頓時數百顆陣法原石,散落在了四周。
「起陣!」
轟!
隨後,他蒼老的手掌在空中一拘,一座陣法飛速的運轉起來。
然後一日之前,這裡所發生的景象,猶如重現了一般。
看到燭龍這種陣法造詣,重懷明,南宮正二人都是覺得有些震撼。
「是他!」
見到景象之內持劍而立的那道青年身影之後,南宮正突然握拳說到。
「南宮師弟認得這小畜生!」「不錯,不瞞重師兄,我兒南宮鷹在禹州之內,也是被他所殺。我正找他呢,想不到這小雜碎居然來了黎州。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小雜碎,老夫這次絕不會放過你,一定會讓你葬身在黎
州之內。」
「什麼!」
重懷明一愣,沒想到這小子不僅殺了他兒子重烈,居然還曾斬殺過南宮正的兒子。
「小畜生,老夫發誓,必報此血仇。」
重懷明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個紫裙女子又是何人,兩位可否知曉?」
緊接著,重懷明又看向那影像之中的紫裙女子,此人居然可以輕易滅殺他天羅門三位太保,絕非泛泛之輩。
「這個女子……似乎有些眼熟。」驀然,燭龍眯了一下眼睛,似乎想起了什麼。
「這紫裙女子,似乎是羽氏家族的小姐。」
「羽氏家族?」「不錯,這羽氏家族,勢力可是不弱,雖不及皇龍殿、火玄宗、星象武院這種頂級勢力,但也足以進入這黎州前十之列。傳聞這羽家小姐與那火玄宗的少主,有著婚約在身……一年之前,就在他們即將成婚
之日,這羽家小姐卻以禁藥迷暈了火玄宗的少主,趁其不能動彈,斬了他的命根子。選擇了逃婚……」
「此舉,讓火玄宗大為震怒,派出了長老,想要捉拿這羽家小姐回火玄宗問罪,這件事可是引起了不小的轟動,沒想到這羽家小姐,居然出現在這裡。」
「哼,既然如此,我現在就著人通知火玄宗。這個小子,以及這個賊丫頭,一個也別想跑。」
重懷明怒火洶湧的說道。
……
「想不到我送你的那把劍,你還留著。」
前往白府禁地的路上,羽纖纖看著葉牧背後的仙器長劍,開口說道。
「嗯?」
葉牧錯愕了一下,隨後笑了笑,「當然。」
這把火靈劍可是仙器級別,而且當初羽纖纖送他之時,其中還封印著一道完整的火之意境,可以說異常珍貴。
「那我還是勸你在黎州之內,少用這把長劍吧,這把劍以前可是火玄宗少主的配劍,是被我盜走的。你難道不怕惹禍上身嗎?」
「對啊,你可是得罪了火玄宗,你不說我都快忘了。不過現在也沒關係了,我跟你在一起,那目標可是比一把火靈劍更加顯眼,所以現在也沒什麼好怕的。」葉牧再次笑道。
聽到這話,羽纖纖卻是有些奇怪的打量了葉牧一眼。
這個青年還真是有些古怪,別人聽到她得罪了火玄宗,都恨不得敬而遠之,只有這個青年,似乎根本不放在心上一般。
其實她不知道,如今的葉牧完全是虱子多了不怕咬,在禹州之中,他就已經得罪了太上忘情派、黑暗王朝、千羽魔刀宗、南天劍宮、銀衣殺手門等諸多大大小小的勢力。
所以現在剛進入黎州,再得罪一個火玄宗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對了,羽姑娘,你之前不是已經逃到了禹州嗎?為何現在又返回了黎州之內,你不怕火玄宗抓你了嗎?」
這也是葉牧一直好奇的點,不明白為何羽纖纖又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不是。」聞言,羽纖纖撇了撇嘴。
「是我不小心得罪了煉藥公會,因此禹州也不能待了,才暗中潛回了這裡。」
「你怎麼又會得罪煉藥公會?」葉牧一臉好奇。「還不是因為火玄宗那兩位長老,一直追擊於我,當初那兩人在一處古怪地域追上了我,因此爆發了一場惡戰。卻沒想到那裡居然是煉藥公會鎮壓一位魔頭的禁地。因為戰鬥波及,所以直接使得那鎮壓魔頭
的大陣鬆動了,讓那魔頭給逃了出來……因此,就得罪了煉藥公會。」「不過想來也可笑。火玄宗那兩個老東西,追殺了我一年之久,嘻嘻,現在應該也嘗到了被人追殺的滋味。只不過本姑娘我,卻是已經金蟬脫殼,暗中又潛回了這黎州。」羽纖纖嘴角帶著一絲狡黠的笑意說
道。「原來是你!」而聽到這裡,葉牧才算明白,原來那被煉藥公會鎮壓的魔頭司空屠,居然就是她放出來的。這一次,總算解開了葉牧心中一個疑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