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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主宰直接動手。
儘管他們此刻才掌握了一半主宰之力,但有心算無心。
他們的成功,已是做到了一半!
用人不疑!
白鶴大主宰做到了。
但卻是被背叛了。
他一臉憤怒。
四小主宰與他有著悠久的交情,在他潛意識是最親的人。
但他沒想到,他們會對他出手!
「你們幹什麼?」白鶴大主宰一臉憤怒不解。
「白鶴,既然出手了,那就什麼都不用說了!」
「說實話,我們忍你很久了。」
「像你這種自以為是的,真以為我們當你兄弟?」
他們冷笑。
既然動手了,的確沒什麼好說的。
「轟!」
主宰之力頃刻落下。
白鶴大主宰作為此地最強主宰,有一半主宰之力是能控制的。
四小主宰僅僅控制一半主宰便動手,是因他們只能控制如此多!
剩下一半,被白鶴大主宰牽制著。
「你們真當覺得能殺我?」白鶴大主宰厲喝,開始控制主宰之力。
但下一刻,他臉色大變。
他竟是無法控制主宰之力了。
「嗡!」
一聲重響,剩下一半主宰之力被一張猙獰恐怖的鬼臉攔住了,竟是無法落下。
風火禁天臉!
這是一種近幾百年才出現的詭異之物,可攔截主宰之力。
白鶴大主宰沒想到四小主宰他們會有。
要知道此物每次出現都是驚鴻一瞥,罕見至極。
「沒想到吧!」四小主宰冷笑。
「你們!」白鶴大主宰大怒。
但下一刻。
「轟!」
主宰之力轟然淹沒白鶴大主宰。
「啊!」
忍不住的慘叫迴蕩。
沒了主宰之力的白鶴大主宰,也是極其弱小的。
即使這裡是他的地盤,但還是被狠狠算計。
「砰」的一聲,白鶴大主宰倒飛。
原本雪白光鮮的身軀,已是變得狼狽不堪。
他怒火衝天的看著四小主宰。
沒有謾罵,沒有質問!
他知道,自己被被最好的兄弟背叛了。
而在這等殘酷的世間,求饒什麼的都是瞎扯。
既然他們動手,自然是絕對會殺了他!
這一點,白鶴大主宰不用想也知道。
沒了主宰之力的他,面對有著主宰之力的四小主宰,十死無生。
白鶴大主宰認命了。
此劫,絕無逃走的機會!
「白鶴,認命了麼。」他們冷笑。
白鶴大主宰有些恍惚。
這等面孔變得陌生,與以往的恭敬,濡慕,不沾一絲。
「我看錯你們了。」他沉聲道,透著一絲悲涼。
「是你自找的。」他們冷笑。
「動手,讓他早死早超生!」
古雀厲喝,再次動手。
但也就在此刻。
陳然悄無聲息的出現在白鶴邊上。
「我又來找你了。」陳然一笑。
白鶴大主宰一怔,隨即到了這等地步,眼中都露出驚喜。
「是你!」他驚呼。
他竟然為臨死前能見陳然而高興。
白鶴覺得自己也鐵定瘋了。
「你見到我似乎很高興。」陳然樂了。
「這」白鶴稍微尷尬。
但很快,他臉僵了僵,記起自己快死了。
「唉,你走吧。」他搖頭。
「呵呵,你看著就行。」陳然說了句,就是看向四小主宰。
白鶴「」
他愣是沒搞明白陳然要做什麼,就像他之前莫名其妙找自己切齒
四小主宰眼眸冰冷的看著陳然。
他們可沒功夫和陳然瞎扯。
畢竟頭頂的禁天臉持續不了多久,必須在此之前殺了陳然,否則白鶴緩過氣,他們都沒好果子吃。
「不管你是誰,都給我去死!「
古雀隱隱猜到了陳然的身份,覺得就是白鶴之前所說之人。
儘管白鶴說陳然很強,能和他在此地對敵。
但古雀豈會相信這等胡扯。
所以不管什麼原因,都是讓他直接動手了。
「轟!」
主宰之力再次落下。
陳然失笑搖頭。
不知天高地厚啊。
他負手而立,都懶得動彈。
「我幫你對付他們,然後你效忠我可成?」陳然問,覺得這白鶴有些可愛。
「啊?」白鶴愣了下,愣是接不上陳然的話。
這都哪跟哪啊。
「好,就這麼定了。」陳然又笑眯眯道。
白鶴「」
四小主宰自然聽到了陳然的話。
他們眼中頓時迸射寒光。
猖狂!
目中無人!
他們出手都是狠了一分。
但也就在此刻。
「轟!」
如雷炸響迴蕩。
陳然只是單手一捏。
「砰!」
封著另一半主宰之力的禁天臉徒然扭曲,隨後崩碎。
那一半主宰之力,轟然落下。
「砰!」
兩道主宰之力碰撞。
白鶴一愣。
陳然雲淡風輕。
四小主宰則是一懵。
禁天臉破了?
怎麼可能!
他們內心大叫。
禁天臉可是只有主宰之力能消磨的至寶。
以他們這禁天臉的強度,至少需要小半日。
但陳然僅僅一捏
他們覺得自己在做夢,一切都不真實。
「不可能!」血鳳無法接受,直接大叫出聲。
「要接受現實。」陳然善意提醒。
四小主宰「」
他們眼睛紅了,撕了陳然的心都有了。
但此刻。
「跑!」
沒有絲毫猶豫,他們扭頭就跑。
白鶴能控制主宰之力了,打下去他們體內的主宰之力也會被他漸漸抽出。
再打下去
那是死路一條!
況且,還有一個神秘的陳然。
想都沒想,他們就跑了。
「哪裡跑!」白鶴這才反應過來。
他毫不猶豫的動手。
但很快。
他又停住了。
因為陳然又說話了。
「我建議你們別跑了,抬頭看看天。」
白鶴很實誠,真的看了。
「嘶!」
他倒吸涼氣。
比之閒鶴古界大了足足五倍有餘的古界不知何時遮蔽了閒鶴古界!
那強大磅礴的主宰之力,讓白鶴心都是一抖。
什麼出現的?
是這人的古界?
白鶴震驚了。
而遠處,四小主宰也是一臉懵。
這算什麼?
他們布置如此久的計劃失敗了
輸的莫名其妙!
而且很快將要性命不保!
如此大一個古界出現,他們逃跑的念頭都沒了。
他們看向陳然,面孔猙獰。
這該死的建議!
他們想撕了陳然這張笑臉。
「你是誰?」他們好歹叫了聲。
「你們不配知道。」陳然搖頭。
四小主宰「」
太他娘氣人了啊!
「和他拼了!」
怒吼聲迴蕩。
但小半炷香後。
一切煙消雲散。
陳然的主宰之力壓下,頃刻將他們崩碎,更是吞了閒鶴古界一部分主宰之力。
白鶴嘴角抽搐。
一切來得太快。
他都沒準備好
「你是想和我打一場呢,還是選擇妥協呢?」陳然笑問白鶴。
白鶴臉色變換,一時之間想不通透。
「想快點。」陳然催促。
「我可以臣服於你,但你能不能教我大道如何變得純粹。」
很快白鶴開口妥協了,但卻是惦記上了陳然的修道法。
若沒此,他還真不願妥協。
「你學不會的。」陳然搖頭。
白鶴大怒。
你教都沒教呢,怎麼就知道老子學不會?
他覺得陳然在小看他。
「別瞪眼,這是事實。」陳然道。
「我不信!」白鶴怒道。
「人啊,得信命。」陳然建議。
「我」
「你還是動手吧,把你打一頓,省的你囉嗦。」陳然不耐道。
白鶴「」
太不講理了啊。
他差點真動手了。
但一想到陳然的手段,頭頂古界
他開始慫了。
而陳然,走到了他身邊,拍拍他肩膀。
「想開點,你其實沒什麼選擇,我就是想尊重一下你,才問的。」陳然笑道。
白鶴「」
他面部扭曲,體會到了四小主宰死前的痛苦。
至此
陳然輕輕鬆鬆的拿下了閒鶴古界。
處理好一切。
陳然拋下凌亂的白鶴。
他去找不死帝皇了。
很快。
他身影出現在不死帝皇最後出現的地方。
陳然臉色忽然一僵。
他是按著不死帝皇最後的氣息來的。
但,卻是沒了影。
他知道不死帝皇所轉世帝祀力量極弱,根本沒可能離開閒鶴。
而陳然相信。
不用百年就會恢復一切的帝祀,也絕不會輕易離開此地。
如此情況下,自然只有一種可能了。
「被人掠走了?」陳然眼中閃過一絲冰寒。
聯想混沌深處的混亂,陳然足以想到這一點。
「不知死活!」陳然冷哼,剎那消失。
與此同時。
在距離閒鶴古界極遠處。
一座充滿血腥的古界不斷向深處而去。
正中間。
一座骷髏頭搭建的古殿矗立著。
其中,帝祀正被捆在一根猩紅的石柱上。
他的身上,漸漸開始湧現古老的帝威!
他的眼中,稚嫩與滄桑交織,詭異至極。
一旁,影殺冷笑看著。
他知道,因為自己的緣故,不死帝皇要提前甦醒了。
他更知道,作為仙古最強者之一,不死帝皇是極其恐怖的。
但影殺絲毫不擔心。
一來這裡是他的主宰古界!
二來不死帝皇沒有足夠的力量恢復巔峰!
三來他此刻還被吊著呢。
「哈哈,看著曾經雄霸一方的不死帝皇被吊著,這感覺別提多爽了。」他拍手,舔了舔嘴唇,露出病態的笑容。
不死帝皇冷眼看了下,默不作聲。
「瞪什麼瞪,階下囚還如此囂張。等你沒了用處,我必然讓殺祖賜予我,將你折磨至死」
影殺就如長舌婦,不斷說著。
「你放心,其他人絕對不會來救你的,他們很快也將自身難保!哦,對了,我聽說你們兩帝三皇有個師傅!」影殺譏笑。
隨著東皇等人的出現,他們有一個師傅的傳聞也莫名其妙傳了出來。
對此影殺嗤之以鼻。
兩帝三皇的師傅?
那得多變態啊!
不死帝皇眼神卻是一顫。
師傅
永恆命界的事他們自然知道。
但對於陳然,他們根本不知。
甚至都不知道有沒有這麼個人。
想到這。
不死帝皇越發淡漠威嚴的眼中閃過一絲傷感。不知此生是否還有機會見一見那蓋世無雙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