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事兒吧,到現在劉建安還有些懵。
蕭如月就是蕭蘭,他老婆之前那個戀愛腦閨蜜。
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劉建安抱著腦袋敲了敲:「我怎麼就攤上這麼個事兒了呢蕭如月她不是個戀愛腦嗎」怎麼這不戀愛腦了之後就直接變成一條毒蛇了,還是潛伏在他身邊那麼有心計的一條毒蛇。
想想劉建安都感覺頭皮發麻。
「信了」沈寬瞥了他一眼。
劉建安看著他們面前的一堆瓜子兒殼就沒好氣,他挨死去好幾年老婆的揍,這幾個人竟然還有心情吃瓜子兒看戲。
「現在我能不信嗎」都被揍成啥樣了,臉肯定都腫了,他老婆這下手可真狠,照著他臉上招呼了好幾巴掌,還冷颼颼的。
「所以,那個換命符也是真的。
」想到他兒子的換命符,劉建安的表情嚴肅凝重了起來。
雖然後面娶的這個也給他生了個兒子,但在感情上自然是比不過劉家棟的。
畢竟劉家棟因為從小沒了媽媽,是他一把屎一把尿帶大的。
後面這個是個病弱的,剛出生那會兒就差點沒了,被送到無菌嬰兒室內治了好久才搶救回來,之後也動不動就生病。
雖然他也心疼自己兒子遭罪,但想要把家棟的命換到後面那個兒子身上,那絕對是不可能的!「她哪裡來的那換命符」柳蘊聲音冷颼颼:「網上找的,沒想到還真被她找到個真的。
」還好她兒子戴的時間不長,但就算這樣也有了些影響。
她兒子一個月內就感冒兩次,肚子疼一次,還發熱一次。
而蕭如月那賤人的兒子情況卻在逐漸好轉,雖然不明顯。
劉建安被柳蘊提醒了之後也回想起來這個月兒子的確經常生病。
他兒子雖然出生的時候坎坷了點,但後面一直被餵養得身體很健壯,從沒出現過一個月生病好幾次的情況。
想到這裡他有些坐不住了,心裡也湧現出無數懊悔。
這真是著了道了,當初自己怎麼就鬼迷心竅因為他和老婆長得像,習慣也相似就把人娶進門了呢「現在要怎麼辦我能把我老婆帶回去打她一頓嗎」那個女人又狠又毒的,饒是在商場多年的劉建安都忍不住心裡有點發怵。
殺了自己好閨蜜還能整容成她那樣子來接近自己。
這他媽心裡已經變態了吧。
柳蘊氣得頭髮都差點豎起來了:「老娘要是能碰到她還用等到現在早把她撕吧了,而且沒有證據的事情你能怎麼辦揭穿她的真面目把人休了那賤人能做出這麼多狠毒的事情來要是任由她在外面逍遙,你是嫌我們兒子死得不夠快嗎」不用想都知道,如果沒能抓住切實的證據把蕭如月送進去,讓她在外面遲早會對沈家棟或者劉建安做些什麼。
而且柳蘊現在是鬼的狀態,就算她現在去嚇唬蕭如月讓她害怕了,但等蕭如月那種人反應過來肯定會找捉鬼的大師來幫忙收拾她的。
柳蘊可不敢冒這個險,她要是真被捉了以後誰還保護她的兒子。
不得不說,現在變成鬼的柳蘊也是十分清醒冷靜,把蕭如月的性子摸得透透的。
劉建安抱頭,差點又被老婆揍了。
「我去找,我一定去把證據找出來。
」但現在最主要的是兒子的安危,劉建安可不敢把兒子繼續交給蕭蘭,不,應該是蕭如月照顧了。
「我把兒子送到老家交給爸媽帶一段時間,正巧之前他們也說想孫子了。
」劉建安咬牙:「兒子絕對不能繼續留下了。
」柳蘊這才滿意了些,她轉頭朝著沈知音求道:「大師,能不能多給幾張平安符和護身符給我兒子帶著,我實在不放心,那些符的錢都由劉建安支付。
」劉建安愣了幾秒,倒不是因為錢,而是問清楚什麼是平安符和護身符。
然後他目光殷切地看著沈知音:「大師多來幾張多來幾張,我身上也得帶著些。
」他可不敢小瞧女人了,某些時候在耍心計這點兒上男人是真比不過。
他現在真的害怕蕭如月什麼時候在他吃的喝的裡面加點要命的東西。
沈知音也不吝嗇,平安符三千護身符五千。
比賣給警察局的高多了。
不過這點錢對劉建安這樣的生意人來說真不算事兒。
他想直接來個百來張的。
不過他想要這麼多沈知音還不給呢。
平安符五張護身符四張,多的沒有。
劉建安現在對沈知音的本事那是相當信服的。
畢竟這位小祖宗可是給他開了天眼能看見死去多年老婆的,這是有真本事的人。
所以十分寶貝地拿著那些符。
「您放心,等把蕭如月的事情解決了我會再支付您一筆報酬的。
」劉建安也是個上道的很主動的提起了報酬的事情。
柳蘊滿意的點點頭,他不說自己都得給他兩巴掌然後說清楚。
這可是救了他兒子的命,給多少報酬都合適。
沈知音也很滿意,給老頭兒買房子的錢又多了一筆。
等天眼的效果消失後,劉建安懷揣著心事離開了。
他立馬找信得過的人去查當年自己老婆生產的事,同時也去查蕭如月整容的事情。
當天他親自去學校把兒子接了直接送到老家老兩口那裡。
他父母雖然生活在鄉下,不過並不是農村人,而是在風景很好的地方起了個小別墅。
老兩口在自家院子裡種種花草,沒事兒的時候就溜達出去和人嘮嗑,還有保姆照顧他們的起居,小日子過得簡直不要太自在。
劉建安都羨慕得很。
他還幻想過以後退休了也過這樣的生活呢。
但現在……以後他還是自己一個人過吧,把蕭如月解決了他可不敢再找了。
這都給他整出心理陰影了。
晚上回家後,看著蕭蘭那和前面那個老婆五分相似的面容,以及看著他溫婉的眼神。
此刻劉建安心裡不是什麼柔情蜜意,而是頭皮發麻。
感覺一股涼意從腳底竄到了頭皮。
不過他到底是在商場上經過大風大浪的,心裡雖然膈應得很,但面上卻和之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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