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燦上前一步,一個閃人,已經接近映月,兩人之間的距離只剩下一步之遙。
「有些東西,你即便知道也無法阻擋,比如現在。」
六重的大日聖體帶給王燦的可不僅僅是力量,還有強橫的身體素質,即便不能發揮超過真知境上限的層次。
可大日聖體帶給他身體的層次的蛻變並不會消失,因此,王燦可是占便宜的很。
這種優勢,讓王燦都不用考慮失敗的後果了,因為他不可能失敗,此時此刻,他都在想,那位血刀門的大能是不是算計到了這一點,不過旋即就搖搖頭,因為這世界確實禁不起化天境層次的戰鬥,會壞掉的。
估計映月很清楚這一點,所以才沒有多想,就同意壓制修為。
但現在,自食其果了。
「去吧!」
在映月面前,王燦抬起手,面無表情的敲在她的脖頸,瞬間讓她陷入昏迷。
可憐的女人,縱然知道王燦掌握著煉體法門,可還是高估了自己的反抗能力,在強橫的身體面前不堪一擊。
只能說太自負了吧。
王燦在敲暈她的時候甚至能看到她眼中的一絲絕望,估計是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結局吧。
可是你越是絕望,我越是高興。
對王燦來說,碾碎一個女人的驕傲真是舒服啊!
渾身仿佛吃了冰塊一樣的涼爽。
......
和那位血刀門大能說了些話之後,在對方詭異的眼神中,王燦帶著映月離開,這一次,王燦真的表現的很君子,沒有動手,更沒有動「腿」,就這麼安安分分的看著魔宗的那些典籍。
不得不說魔道典籍真的很有可取之處,其中也不乏驚才絕艷的奇思妙想,可惜,在神州浩土,一切來自域外的力量,都可以歸咎於魔道,處於被壓制的狀態,久而久之,那種比較正統的魔道也沒有,全都變成了損人利己的那種。
這也是為了修行,沒辦法的事情。
「不過這些魔道典籍都很詭異,如果長期浸染在其中,都能感覺自己的思維被帶偏,也唯有夭夭這種修煉心魔宗功法,向著域外天魔那種生物發展的人才能來這不拒。」
揉了揉腦門,放下手中的《天魔策》,然後王燦閉上眼,用神女像中的力量洗滌了一下靈魂。
如果沒有林唯緣贈與的這個神女像,王燦肯定不敢如此肆無忌憚的閱讀魔宗典籍。
「還是林師兄好!」想到自己在日神宗滋潤的日子,有林唯緣送功法,送寶物,還送小姨......
總之,包辦一切,比在魔宗舒服多了,在魔宗這裡什麼都要自己打拼,就連女人,都一個個恨不得弄死他。
至於嗎?
不就是睡一覺嘛!?
搖頭晃腦的思索一番,周圍安靜下來的王燦腦海逐漸空明,沒有了滿腦子污穢思想。
「暴血棍已經不太適合我了。」王燦想到今天戰鬥的場景,暴血棍這柄天品兵器已經不能滿足王燦的使用。
不過作為趙凝霜給的定情信物,王燦也捨不得扔掉,更何況,當初那位鍛造兵器的神秘人也說了,他在暴血棍上留足了地方,可以升級改造,並且還給了王燦一份詳細的材料。
「魔紋剛,太陽精金,空靈石,萬年石鐘乳,龍陽草.......」
王燦嘴裡碎碎念,這些東西都珍貴無比,即便最普通的魔紋鋼也是天品的煉器材料,需要在煉器一道有極高造詣的人才能打造出來。
這種東西,在普通兵器當中添加一點,都能增進不凡的殺傷力和堅韌度,是不可多得的煉器材料。
但是......王燦有!
這就是加入大勢力的好處,在日神宗,王燦就有意識的搜集暴血棍的升級材料,所以就從日神宗的藏寶庫順走了不少好東西。
當然,都是煉器材料,那些看守的人,也知道王燦救了林唯緣,只要不是做的太過,比如拿什麼神品兵器,或者無上秘寶什麼的,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當沒發生過。
此刻,諸多材料,王燦缺的只有幾樣。
龍陽草,和血蓮根。
這兩樣東西論起珍貴程度,還比不上太陽精金,空靈石,也就和萬年石鐘乳一個檔次,可架不住日神宗沒有啊!
日神宗的密庫沒有,王燦總不能自己去搜尋吧?
咳咳,其實也不是不行,可吃現成吃習慣了,他不想自己苦哈哈的去搜尋,在日神宗,也下發過任務,企圖用宗門貢獻點欺騙無知的日神宗弟子幫他搜尋這兩樣東西。
可惜失敗了。
因為這兩樣是魔宗的特產。
龍陽草是龍陽宗內龍陽湖邊的特產,這種龍陽草是煉製龍虎寶丹的必備材料,而龍虎寶丹雖然是天品丹藥,可對龍陽宗的武者來說卻不啻於神品丹藥,龍虎寶丹之力,在兩個男人交融的時候,一旦融入其中,便可極大的提高身體修為。
作為魔宗當中比較古怪的一脈,龍陽宗不是純粹的煉體一脈,可功法卻對身體有極高的要求。
兩個男人龍虎交泰,只有強壯的身體才能占據主動。
因此,龍虎寶丹在龍陽宗珍貴無比,連帶著龍陽草也供不應求,絕對不會外流的。
而血蓮根更顯得神秘。
是血蓮宗一脈的東西,血蓮宗傳承域外邪佛,血蓮宗神秘,血蓮更神秘,別看王燦的暴血棍能動用一丁點的血蓮宗秘法,可那都是以自身元力強行催動,比起原版,那是遠遠不如。
真正的血蓮,那可是高誦邪佛信仰,血蓮紮根靈光,破殼而出吞噬血肉的詭異東西。
雖然不知道血蓮宗對這種東西重不重視,可有一點無疑.......
一般人弄不到。
不過東西越是難得到,就證明暴血棍升級之後更加強勢,否則,材料這麼珍貴,升級出來的兵器卻很廢物,那豈不是證明給他這份材料的煉器師很廢物?
王燦心中想了想,便決定嘗試一下,看能不能從龍陽宗騙取一點龍陽草。
咳咳,對於這個宗門王燦早有耳聞,所以他堅決不會親自露面,要以大菊為重,以免晚菊不保。
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王燦轉過身,看著睫毛一直在顫抖,臉色無比蒼白的映月,終於忍不住了:
「你到底要裝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