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裹在黑色斗篷里的人,做完這些消失在街角。
這裡發生的一切,蕭安樂自然是不知道,這樣人品卑劣之人,她慶幸了一直讓鬼魂留意著這裡,沒有讓他傷害這裡的女孩子們。
蕭城山第一次看自家妹妹還有這麼暴躁的時候,表情很是複雜震驚。
蕭安樂輕咳一聲,乖巧地笑著看向蕭成山。
「三哥,你幹嘛這麼看著我?
剛才沒忍住,下次我儘量控制一下脾氣。
蕭成山好笑。
「其實也不用,你這樣也挺好的,偶爾展露一下自己真實的一面,也不錯。」
接下來的時間裡,蕭成山就在城外這私塾教那些男孩女孩們讀書認字,時不時休息的時候還會和他們一起嬉鬧。
蕭安樂站在遠處看著,感覺他整個人像是在發光一樣。
「教書育人也挺好的,說不定三哥以後可以去書院當個夫子。」
秦淑苒站在她身旁看看她,又看向遠處的蕭成山。
「別想了,你娘怎麼可能讓他只做一個夫子。
怕是要他怎麼也得走到你父親那個高度才行。」
蕭安樂看她一眼。
「你又知道了?」
轉頭看向站在不遠處的夏桑。
「夏桑你家主子這兩天在幹什麼呢?」
夏桑搖頭。
「不知道,聽莫言說好像出遠門了。」
蕭安樂挑眉,謝司明出遠門都不說一聲的麼?
城門要關之前兄妹二人才回去,蕭安樂看向自家三哥,想著自家那親娘。
「三哥,一會兒回去娘肯定會嘮叨,你就左耳進右耳出。」
看自家大三哥這個樣子,怕是之前太乖了,他娘說什麼就是什麼。
蕭安樂在他耳朵上一點。
「好了。」
蕭成山不明所以。
「你這是做什麼?」
蕭安樂笑。
「三哥你等一下就知道,我這個可厲害了,能夠讓你把不想聽的話全部屏蔽。」
蕭成山有些不太懂她的意思,不想聽的話還能屏蔽?
等到他們回去,蕭母就再也坐不住起身,氣勢洶洶的朝著蕭城山的院子來。
她今天又和蕭父吵了一架,之前蕭安樂沒有回來的時候,他們可是從沒吵過。
她不去招惹那個死丫頭,她管兒子總行吧?
來到蕭城山的院子,開口便是。
「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今天的課業都做好了嗎,那些文章都背了嗎……?」
然後蕭成山就驚奇地發現,他能夠聽到他娘說的前一句,最後就是只見母親的嘴巴張張合合,自己卻並不知道她說了什麼。
想到妹妹說的話,莫非這就是不想聽的聽不到,實在是有趣。
蕭母噼里啪啦的說了一大堆,看兒子嘴角翹起。
「你竟然還笑得出來,你不知道娘等了你一天?」
蕭母說一大堆,在蕭成山耳中她什麼也沒說,只是在張嘴阿巴阿巴。
蕭成山努力維持著自己臉上的表情,讓自己看不出來是在笑。
然後如同每次那樣,拱手點頭稱是認錯,一套流程下來很是嫻熟。
果然母親看他這樣子,過了一會兒自己就走了。
蕭成山從來不知道還能這樣。
這也實在是一種再新奇不過的體驗。
自家這個妹妹可真是好玩,竟然會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東西。
他都能夠想像得到,妹妹在山上道觀學習的時候,師父一邊在下面講,她一邊用這種小法術堵住耳朵不聽的場景,唇角不覺綻開一抹笑意。
蕭安樂剛回院子,就見自家二哥風風火火的跑過來。
「妹妹你和三哥去哪兒玩兒了都不帶我。」
蕭安樂無語。
「什麼去哪兒玩兒,我們可是去干正事。
你這是又閒的慌了我教你的那些都學會了嗎?
再說你不是去了刑部,怎麼還很閒?」
說起這個蕭成嶺就啞了口。
「太難了!
我現在有些佩服我那記名師父,周小侯爺了,你說他為什麼能一遍就記下來?
我背了好幾遍才能勉強記住。
妹妹,師祖~,我好歹也是你哥,我要是太笨你也丟人不是?」
蕭安樂無語白他一眼,這可不就是人和人之間的差距。
但看自家這位二哥這個樣子就知道,怕是想要動什麼歪心思。
「所以二哥你想說什麼?」
蕭成嶺嘿嘿。
「也沒什麼,你看你那麼多符,能不能給我畫一張讓我過目不忘的符,輔助一下。」
果然沒憋什麼好心思。
「知道為什麼我不肯直接收你為徒,而是要讓周小侯爺收你為徒,記在他名下了吧?」
蕭成嶺搖頭,就聽他家妹妹道:
「我的徒弟怎能如此愚笨,自然是要一點就通的天才,才能證明我的眼光好。
畢竟誰都喜歡天才嘛!」
蕭成嶺:謝謝,有被打擊到。
「所以妹妹你到底有沒有那種幫我增加記憶的符?」
蕭安樂對他笑笑:「沒有!」
蕭成嶺失望之際就聽自家妹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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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
有不過就是有轉折,蕭成嶺的眼睛瞬間亮了。
果然就聽自家妹妹道:
「我可以教你畫文昌符試試,也是幫助學習的,希望對你有點幫助。
畢竟你說的過目不忘的符,那也只是外力,如果符紙效用過了之後,是不是又會忘記呢?
這些都不確定的,還是得靠你自己努力啊少年!」
蕭成嶺伸手。
「行,文昌符就文昌符。」
蕭安樂看著他朝上的手心搖頭、
「不是我畫,是我教你畫。」
蕭成嶺無奈了,只能在蕭安樂這裡開始畫,一直到半夜才終於畫成了一張。
往他自己身上一拍後瞪大眼睛。
「妹妹,這符是真的有用,我覺得現在整個人都精神了,還能再挑燈也讀十卷書。」
蕭安樂趴在桌子上睡著,忽然被他的大嗓門喊醒。
「滾!」
迷迷糊糊的走到床邊倒頭就接著睡。
蕭成嶺離開,蕭安樂房頂上出現了兩個人。
一身黑袍戴著鬼面具的人,另外一個不用說自然就是聶景軒。
就在剛才他察覺到一陣勁風往這邊來,追出來查看就看到了這麼個人站在蕭安樂房頂上。
他當即就怒了。
「你是什麼東西,敢半夜上她的房頂。」
對面的人戴著青銅鬼面具,整個身形隱藏在黑色的斗篷下,轉身人就朝著遠處飛走,聶景軒在身後緊追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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