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蟆妖笑的妖嬈,倒不會說出蕭安樂指使的而是說:
「是你岳父讓我來幫你的,你把他女兒藏哪去了?」
「岳父,你說的是我那個兩世大善人的岳父,難道他也來了,是不是就藏在暗處?」
蕭安樂轉頭看一眼謝司明。
「你幫我看著王員外,我出去一下。」
謝司明點頭,不管她想要做什麼自己都會在身後支持她,因為還有自己做她的後盾。
「放心交給我!」
蕭安樂往自己身上拍一張幻化形態的符,這符不好畫,她一共也只畫了一兩張,拍完之後走出去,就是那位王員外的模樣。
「賢婿,你是在找老夫嗎?
快告訴老夫,你將我閨女藏哪兒去了?」
獵戶見到他出來舔了舔嘴唇。
「我的好岳父,你可終於出現了,今日這女子出現在我院子裡,我便察覺到了不尋常。
看樣子是你對你那個女兒的死有所懷疑。
即便你不來過兩天我也打算親自去找你,沒想到你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那邊的王員外聽到女兒已經死了,拼命的掙扎想要衝過打死他被謝司明給按住了。
蕭安樂其實已經猜到結果,她頂著王員外的臉一步步後退面露驚恐。
「你想幹什麼?」
身材魁梧的獵戶衣裳半敞開,露出堅實的肌肉。
「我要的當然是你。」
蕭安樂:「你要我幹什麼?」
「你可是兩世善人,吃了你可是大補,比你那女兒強多了。」
「那麼問題來了,你知道我是兩世善人,吃了我對你有好處,你不是人,那你是什麼東西?」
「我是什麼東西,憑你還沒有資格知道。」
蕭安樂從背後抽出棍,朝著他打去。
「我沒有資格知道?
我是你岳父,今天我就讓你知道知道,我有沒有資格知道。」
蕭安樂一棍子一棍子的打下來,打的那人獵戶嗷嗷慘叫,卻還手不得。
「住手,快住手,你不是王員外,就憑他根本不可能打倒我,你是誰?
你到底是誰?!」
蕭安樂:「我是你祖宗!
呸,我才不當你祖宗,晦氣!
再給不給我演戲了,當我是這麼好騙的嗎?
還想裡應外合是吧?
看我今天打不打死你就完了!」
蕭安樂這邊再抽那獵戶,謝司明那邊的王員外身形一動,想要動手,卻被謝司明死死按住。
「沒機會了,但凡敢欺負她的人,死!」
話音落下,謝司明手上一個用力擰斷了王員外的脖子。
從他身上撿起一個荷包走出來。
「王員外已死,你還不束手就擒。」
那獵戶驚呼一聲。
「你竟然殺了我師兄,我殺了你。」
蕭安樂這會兒根本就是壓著他打。
見他要反抗來了精神。
「就你們師兄弟這爛水平,想引我過來殺,可惜你們空有演技,眼睛倒挺像那麼回事兒的。
就這玩意兒,一個黃鼠狼裝什麼狐狸精?
今天就讓你看看真正的狐狸精。」
說著放出了小白這隻狐狸幼崽。
這小狐狸天生血脈高貴,一出來對著那被假殺後成了黃鼠狼的假狐狸就衝過去。
嚇得黃鼠狼到處亂竄。
「主人,救我,主人。」
蕭安樂步步緊逼,紅飛傘的傘柄一下一下落在那獵戶身上。
「騙我來這裡是想布下天羅地網來對付我,你們倒是有心了,只可惜,你看陣法啟動了嗎?」
就是陣法沒有啟動才奇怪,按理說陣法應該啟動的,他們步步為營,就是想要騙他們進這宅子裡,進到宅子以後臥房的窗戶那邊便是死門。
只要啟動陣法,這個蕭姑娘就絕對不可能走出去,但是說好的陣法由師兄來啟動,結果師兄遲遲沒有啟動陣法,他都會演不下去了。
不可能啊,陣法不可能出問題的,那麼問題就出在蕭姑娘身上。
「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蕭安樂:「我怎麼做的我肯定不能告訴你,哎就不告訴你。
不如你先來告訴我,是誰讓你來殺我的?」
對面男人聽她這麼說,竟還真的就直接告訴她。
「是龍雲山的唐楚,他說的只要殺了你就可以得到五十萬兩白銀和頂級道器一件。
另外他說了你手上還有一把傘,那傘是比頂級道器還厲害的。
只要想辦法殺了你,那把傘也歸我們,到頂級道器也歸我們,五十萬兩白銀也是我們的,這個誘惑太大。」
蕭安樂:「還敢還有一點不合理,你們明知道我身上有頂級道器還敢來打我的主意,這不是找死嗎?」
對面的獵戶這會兒都快氣得心梗了。
「所以我們費盡心思演這麼一齣戲就是為了騙你入陣,誰知道你陣法,陣法沒有任何反應。
而且你身邊還養著這妖邪。」
他說話間指著那蛤蟆精,蛤蟆精立刻跳腳。
「哎,你說誰妖邪呢?
你說我妖我承認,可我不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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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獵戶打扮其實是道士的青年冷哼一聲。
「妖邪就是妖邪,」
「是是是,你清高,你清高你還不是為了五十萬兩來殺我主人。
這會兒知道我家主人的厲害了吧?
讓你們有來無回!」
她說著看向蕭安樂,兩隻手在胸前抖抖飛,神態扭扭捏捏,
「那個主人,反正這個道士你都是要殺的,那不如把他給我怎麼樣,我就吸取一丟丟陽氣不會有事的。」
蕭安樂白她一眼。
「一口都不行,你要是再提這種要求,那我還是繼續把你封印五百年吧。
難道你還不懂嗎?
像你這樣汲取來的,終究根基不穩,不如踏踏實實一步腳一個腳印的修煉,吞吐日月精華,只有這樣修煉來的才能穩固,倘若走捷徑是會有反噬的,別怪我沒提醒你。」
聽到蕭安樂這麼說,那隻蛤蟆妖立刻繃緊了身體。
「怎麼回這樣,那我知道了,大不了我以後好好修煉,不再想著走捷徑就是了。」
蕭安樂撤去幻化符,看向對面的青年漢子下巴抬了抬。
「還要來麼?」
青年漢子抖了抖身上的肌肉。
「其實我和你也沒什麼生死大仇,沒有必要這樣打下去,不如咱們握手言和,你看怎麼樣?」
蕭安樂還沒說話,謝司明看一眼他敞開的胸肌,直接開口否了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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