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珈禾手裡的匕首在蕭安樂心口狠狠一攪。
蕭安樂震驚不可思議的看著她,一掌將她給推到一旁,伸手捂著流血不停的心口緩緩倒地。
這院子的正屋門被打開,從裡面走出兩個人,正是錦王和木槿。
蕭珈禾被她一掌拍去一旁,呆愣愣的站在那裡。
錦王看見蕭安樂單膝跪在地上不肯倒下的樣子笑出了聲,走上前一腳踹在蕭安樂肩膀,將她給踹倒在地。
臉上儘是得意得笑。
「呵呵,蕭姑娘你倒是囂張啊?
你不是厲害嗎?
還用雷劈我的府邸,讓京中的人紛紛議論,我是不知道是做了什麼事,才會府上挨雷劈。
蕭姑娘,我本來想給你個臉娶你做王妃,可你自己不識抬舉,那就怪不得我了呀!
你就是再厲害又能怎麼樣,還不是防不住你身邊人?」
錦王說著轉頭看向一旁的木槿。
「木槿,你這個主意果然好用,讓她身邊最親近的人來對付她,果然是防不勝防。
你不是要娶她魂魄嗎?現在就開始吧,難道還要等到晚上?」
木槿搖頭,唇角也不自覺勾起,之前蕭安樂對她的侮辱她一直銘記在心。
就算她的身體不好,可她學了那麼多年的道法,在蕭安樂面前竟然被打敗的那麼徹底,這讓她怎麼能甘心?
還好,讓她找到了機會操控蕭珈禾當傀儡,果然她對這個吃貨妹妹不設防,一擊即中!
「錦王您先出去一下,一會兒我在這邊施法,還要讓你幫忙打掩護。」
錦王很想在一旁觀看,他對這些很是好奇。
這會兒聽了她的話只能先出去,臨走之時看見被打的退在牆邊的蕭珈禾。
上下打量她一番。
「這蕭府上的這位二小姐,今年也有十三了吧?
尚且稚嫩,不過這身子長得倒還可以,這會兒中了你的傀儡術不知反抗,正好給我享用。」
木槿眼底閃過厭惡之色,他堂堂一個王爺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非要一個中了自己傀儡術的小丫頭。
「她中了我的傀儡術,王爺真要玩就拿去,別怪我沒提醒你,一個傀儡會無趣的很。」
錦王才不管那些。
「我還沒玩過傀儡呢,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我帶她去旁邊院子這裡交給你,你不是會結界嗎?
打上結界。」
「行!」
木槿說完,錦王走到蕭珈禾身旁,就要抓著蕭珈禾的胳膊帶她出院子。
就在這個時候,一條鞭子朝他打過來。
「啊!」
蕭安樂的打魂鞭,一鞭子下去,能把人的魂魄都給打出來。
從之前那兩個那對父子就能看得出來,只是這位身上有龍氣護著,蕭安樂一鞭子下去倒是沒將對方的魂魄打出來。
卻也實實在在打在他的魂魄上,疼的他嗷一聲,倒在地上打滾。
「啊啊啊,疼,疼死本王了,啊啊啊啊啊!」
蕭安樂從地上站起來,拍拍心口處的紅糖水。
這還是上次她來親戚的時候準備的,後來涼了她就沒喝給放進荷包里,這回想起來正好用上。
「你沒死,你竟然沒事?
這怎麼可能,我親眼看著那刀被她捅進你胸口的。」
蕭安樂剛才被錦王給踹倒在地上,就順勢趴在了地上。
這會兒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站起來,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
「還好我有先見之明,做了兩套一模一樣的,不然我從這裡出去之後衣服不同,這可說不過去。
哦,你說剛才呀,那是障眼法!
你不是道行很厲害嗎,連我的障眼法都看不透啊?
還真是差勁!」
蕭安樂說著話,一步一步的朝著前面的木槿走去。
「木槿是吧?
要我的魂魄有什麼用?
說來聽聽!」
木槿持劍朝著蕭安斬來,蕭安樂手上的打魂鞭也朝著她打去。
那打魂鞭一下就和她劍纏在一起,像是不分伯仲。
蕭安樂抬腳,朝著木槿的膝蓋踹去。
「給我跪下!」
與此同時,眼疾手快的拿出一張真言俯拍在她身上。
「話說!」
這符她這幾天晚上痛定思痛,著實畫了十幾張。
這會兒一掌拍在木槿身上,木槿瞬間開口。
「我要你的地魂煉製鬼煞。
龍雲山上有位師師叔他那裡有個鬼煞和你長得一模一樣,那鬼煞是我們龍雲山中,這幾年裡最厲害的一隻。
下山之後我發現你竟和那鬼煞長得一模一樣,若我取你魂魄煉煞。
那定然能夠超越宗門裡那隻。
蕭安樂實在是太無語。
「你們龍雲山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竟然還人手一隻鬼煞,你們想幹啥呀?
還想用我的魂魄煉煞,道行太低了,在我眼裡你就是個小卡拉米。」
蕭安樂不想和她再多廢話,直接拉出打魂鞭朝著她抽過去。
木槿知道蕭安樂打魂鞭的厲害,不敢應接。
在她知道蕭安樂沒有真的受傷那一刻,她就已經生了逃走的心思。
因為從那天她就知道自己不是蕭安樂的對手,可是想要蕭安樂的帝魂煉煞,所以一直在找機會。
這會兒眼看著蕭安樂對她出手,她立刻朝著遠處就要遁走。
與此同時,那房頂上飛身下來一人正是謝司明。
謝司明手中長劍朝著木瑾而來,不過一招便將木槿從天上打飛下來。
轟的一聲砸在地面上。
蕭安樂詫異他怎麼來了?
「你怎麼過來了?」
「我不過來都不知道你被人欺負了,這個女人交給你,那個我親自動手清理門戶。」
他說的自然是錦王,錦王到底是皇家人蕭安樂不方便動手。
錦王這會兒正躺著在地上打滾,看見謝司明來,眼睛都亮了。
「皇叔,九皇叔,快救救我。」
謝司明長劍抵在他心口。
「怪我,怪我沒有告訴你,她是我的人,敢對她動了壞心思,那你就去死!」
謝司明一劍刺進錦王心口,這個舉動別說,就連蕭安樂都驚了。
雖然這個錦王的確該死,但是好歹是皇子,是謝司明的侄子,他竟然就這麼把人給……殺,了?!
別說蕭安樂愣住,就連被蕭安樂捆著的木槿都愣住,她攀附的錦王就這麼死了,那可是一位皇子啊!
這合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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