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澤……源澤……
這是哪裡?誰在叫我?滴滴滴的響,難道,這是醫院?源澤現在疼痛的連眼睛否睜不開,臉上的皮都不敢動一下。
源澤聽了好一會兒呼喊聲,才知道那是他的媽媽在病床邊安撫著他的手喊著「源澤…源澤…」源澤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把眼皮子睜開來細小微微的一條縫,他看到了他的媽媽已經在病床邊熟睡了。
源澤從小就是單親家庭,他的父親狠狠的把他們母女倆丟下了。
這時候的源澤突然熱淚順著臉頰流下來了,再想自己為什麼這麼沒用,都多大的人了還讓父母操心。源澤不敢動一下,怕把母親驚醒,源澤猜到了,母親已經再這裡守候他不知道幾天幾夜了。
源澤重新合上了他淤血重重的眼睛,嘴巴張開細小的縫隙,在那裡喃喃自語什麼…
過了一會兒,源澤的媽媽醒來了手一邊安撫著源澤的手嘴裡一邊說著「兒子,媽不希望你以後有多大的出息,身體好這才是媽最大的願望。」源澤本身就是醒來的,他聽到他媽媽這一句話,就這一句話,又沒忍住流出了眼淚……
「媽……,對不起。」
源澤的媽媽一臉慈祥的樣子說:「傻兒子,媽只希望你以後可以好好的,在學校老老實實的,是媽對不起你才對,媽把你送進那個學校讓你受苦了。」說完,源澤的媽媽起身抱住滿身傷痕的源澤也哭了起來。源澤自然是去安慰。
半響之後,源澤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奇怪的問道:「咦?媽,我記得當時……我被人打了,我直接就暈倒在地了,我是怎麼來到這裡的,你們是怎麼知道的?」源澤內心一大堆疑惑。
「是你的好朋友葉凌路過你那裡看到你暈倒在地直接告訴了我。」媽媽表面很悲傷,因為家庭的原因才讓自己的寶貝兒子去那個學校受苦。源澤看出來了媽媽心裡在想什麼,也沒有多說什麼。
出院了,這是一天晚上,源澤感覺有點不太吉利。這幾天他想了很多的東西卻總沒有一個答案。
他路過一個小橋,站在橋上,看著彎彎的月亮,看著遠遠的河流,他突然大喊一聲「為什麼我就要被欺負?為什麼我就要低聲下氣!為什麼!」源澤心中的怒火發泄了許久。累了在小橋的橋頭坐著哭泣,感覺仿佛天上的星星都在嘲笑他一樣,他很絕望。
他哭著哭著,有兩個女人來到了這個橋上,一個撒嬌的口氣問另一個女生:「這男的神經病嗎?大晚上的喊什麼喊?還喊的這麼悲慘。」
另一個女人一種成熟又經歷了很多事一樣的口語說:「如果一個人的自尊心都被踐踏,我想他就沒有活下去的意義,如果一個人總是這麼被人隨意的唾棄,欺負,那他的將來,一定是個廢人,只要認為是對的路,就走下去,錯的,後悔也來不及。」兩個女人又閒情逸緻的聊了一會兒天。
源澤心中仿佛想通了什麼,直接奔家裡,小心翼翼的推開門,進了浴室,沖了個涼水澡,隨手拿了一把刀,閉著眼狠狠的劃破自己的手掌,猩紅的血液流了下來……
「我要稱王!」源澤說的聲音並不大,但這一句話……已經在他的心裡刻下的永不消失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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