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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西門長風帶回了六扇門,看著呼天搶地的喊著讓自己為她做主的中年婦女,慕淺歌覺得頭都要大了。
她有豐富的刑偵經驗,但就是嘴皮子說不過這些大媽。
她對著西門長風道:「我去找靖王有點事,那麼就暫時委屈你下獄了。在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你暫時不能離開這裡。」
西門長風顯得十分焦躁,他也沒有說什麼,任憑自己被古忘塵和李京龍給帶走,他臨走的眼神十分不友善,但是不是看嚮慕淺歌的,而是看向那個中年婦女。
「你先回去吧。暫時要將他關押一陣子,你不是說要我替你伸冤嗎,明日你把狀紙遞上來。」
慕淺歌也不理會這個婦女的嘮叨,徑直上馬,這個時候靖王也該結束公務,回到靖王府了。
熟門熟路推開書房的門,靖王先是緊張的看了她一眼,然後道:「你最近可是膽子越來越大了,不請自來,而且不經過通傳就進來。」
慕淺歌笑了一下,道:「對不住了,王爺,是我失禮了,是因為瑣事,太讓人分心……」
「是因為西門長風?」
這句問話讓慕淺歌一愣。
她搖頭道:「倒也不全是。」
「那是因為?」
「王爺,你看這個。」
說著,她從自己的袖中把玉牌掏出,道:「你可曾見過?」
「這不是永嘉的玉牌嗎?」
靖王沒有細看,就脫口而出。
「這不是永嘉公主的。」
慕淺歌愕然。
靖王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看錯了,他拿起玉牌,放在自己的手心裡,道:「這果然不是永嘉的。因為永嘉的玉牌上寫的是永嘉二字。而這個是永隆。」
「既然玉牌如此相似,是不是您還有一個封號永隆的公主姐妹呢?」
靖王思索了片刻,道:「我沒有聽過,如果有永隆這位公主,那肯定也是早就夭折的了。畢竟,父皇夭折過多位公主,只剩下永嘉一個。」
他抬頭,道:「這塊玉牌,你是從哪裡發現的?」
「我是從宮中一個小院子裡發現的,這個院子挨著洗衣房。又不是嬪妃住的地方,靖王你可知道?」
「這些後宮的事,我怎麼會知道,這些事你應該去問內侍總管。他應該什麼都知道。」
聯想起內侍總管不讓她進門的態度,她更加覺得奇怪了,道:「內侍總管好像並不想讓我進入那個院子裡。」
靖王也覺得奇怪。
他把玉牌翻來覆去的看,嘴裡念叨著:「永隆?」
「這種玉,是上好的藍田玉,和永嘉的是一個料子的,那麼就是說,應該是和永嘉出生差不多時候,而且應該是宮裡有封號的嬪妃生的。而且嬪妃的地位不低,所以才會賜玉牌。」
靖王繼續推測。
「看來,事情的答案,只有找到那個院子的主人,才知道了,不過,昨夜,我潛入的時候,裡面並沒有人。也是奇怪了。」
靖王聽了慕淺歌的話,也覺得奇怪無比,他道:「不如派人在那裡守株待兔,總會發現蛛絲馬跡。」
「王爺。」此時,慕淺歌想起了一件事,拱手道:「我好像記得,三天之後就是中元節了。」
雖然在現代,中元節前後也是人們祭奠先人的時機。
聽了慕淺歌的提醒,靖王明白了她的意思,笑道:「你的意思說,會不會那個拜祭麗妃的人,中元節會再度出現,去興慶宮裡去拜祭她?」
「我認為她是一定會去的。」慕淺歌道。
「好。」靖王道:「我把玉牌戴在身上,且去試探一下父皇。」
慕淺歌知道靖王是要去問歐陽立是不是認識這塊玉牌。
但是她隨即笑了,一個皇帝,一個男人,有那麼多孩子,他能記得過來嗎?
不過,這也是她內心的腹誹,沒有說出來罷了。
「不是說,西門長風犯事了,那麼你就趕緊回去吧,不要讓西門長風等急了。」
靖王此時下了逐客令。
「那就不叨擾王爺了。」慕淺歌往後退出了書房。
第二天下朝之後,靖王,帶著玉牌,到了御書房。
歐陽立此時,正坐在書房的桌子後面,靠著扶手,看一本奏章,他漫不經心:「靖王,來這裡有何事啊,是不是有什麼本在朝堂之上不方便討論?「
「父皇。」歐陽宇軒本來想開門見山的問玉牌的事,但是想想還是採取了迂迴戰術,從邊關的防守,人員的調配下手,大說特說了一通,然後故意在準備走的時候,把玉牌輕輕的丟在地上。
地上鋪有地毯,玉牌落地,也沒有妨礙。
「王爺,您的東西掉了。「
一個內侍過來,熱心的提醒道,他把玉牌撿起,遞給靖王。
歐陽立掃了一眼,顯然看到了靖王手裡的玉牌,道:「靖王,你怎麼把永嘉的玉牌給帶來了。」
好機會。
「父皇,這並非是永嘉的玉牌,是兒臣在宮中無意間撿到的。只是覺得和永嘉的玉牌很像,所以才帶在身上。」
「哦?」歐陽立挑了挑眉毛,讓內侍把玉牌遞過來。
靖王緊張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父皇的臉上。
歐陽立看到玉牌上的「永隆「二字,滿眼裡寫著不可思議的震驚。
他道:「你這是從哪裡撿到的?」
「是在宮裡,也許是哪家的宮女不小心,把自己主子的東西給遺失了吧。」
歐陽立此時卻微微一笑,仿佛看穿了歐陽宇軒的把戲,道:「此物不吉,還是拿去砸碎吧。」
「父皇!」
歐陽宇軒道:「父皇,這塊玉牌跟永嘉身上的玉牌這麼相像,而且是一個玉料,難道真的跟永嘉沒有關係嗎?」
歐陽立站了起來,道:「永嘉是永嘉,和永隆有什麼關係,拿去銷毀。」
一旁的內侍總管顯然是認出了什麼,道:「陛下,這……」
父皇一定是認出了什麼,而且內侍總管顯然也是認出了,他們只是不願意說出來而已。
「拿走砸碎!「歐陽立提高了聲音。
內侍總管只得捧著玉牌,小碎步走了出去。
歐陽宇軒張口結舌。
歐陽立的情緒恢復平穩,依舊冷冷淡淡,道:「靖王你如果沒有什麼事,就回去吧,明日就邊境的防守駐軍問題,寫一份文書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