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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巴怎麼也來這詩會了?」
只見幾位閨秀圍著一個少女在中間,言語中充滿了嘲諷和不屑。
中間的少女則是十四歲的白川雪。
白川雪站在人群中間,無所適從。
身側的夏荷還沒有褪去嬰兒肥,擋在白川雪的面前,惡狠狠地看著眼前的閨秀、
「我家小姐才不是啞巴。」夏荷保護著白川雪。
「啪——」
「你一個賤婢也敢這麼和本小姐說話?誰給你的膽子?」面前帶頭的少女,氣勢洶洶的說道。
夏荷的臉頓時出現了一個巴掌印。
夏荷也還是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這會兒眼睛都紅了,但是卻沒有哭。
而且緊緊的保護著白川雪。
白川雪一看夏荷被打了,上前推開了打人的少女。
少女忽然被推了一把,來不及反應,往後退了幾步,還好身後有人。
才不至於摔倒。
「白川雪,你這個啞巴,竟然敢推我!」少女指著白川雪,神色乖張。
白川雪皺著眉,看著眼前的少女,緊抿雙唇。
「好,本小姐一定要讓你知道欺負本小姐的下場。」說罷,少女舉著巴掌就朝白川雪襲去。
白川雪沒有躲,緊緊的攔住夏荷,如果是夏荷被打了。
自己不能說什麼,對方也不會為此付出代價,但是如果是自己那就不一樣了。
自己的身份擺在這裡,和眼前的人差不到哪裡去。
所以如果自己被她打了,她絕對不會安然無恙的。
就在巴掌快要落到白川雪臉上的那一刻,一顆飛來的石子打在了少女的手腕上。
一陣痛呼:「啊!」
少女的手腕立刻就紅了,落在地上的石子便是罪魁禍首。
「是誰?誰敢偷襲本小姐!」少女怒氣橫生,四處打量著。
不遠處,一個修長挺拔的身影緩緩走來,男人穿著月白色的長袍,一根水藍色的腰帶系在腰上。
手上拿著一把水墨畫的摺扇,上面寫著兩個字,瀟灑。
男子生的面容俊美,此刻的他帶著笑意朝著眾人走來。
在這裡的都是一些閨秀,尚未及笄或是剛及笄的,如今看到這樣一個俊美的男子,驟然變得羞澀了起來。
「你是誰?」被石子打了手腕的女子問道。
「無名之輩罷了。」男子說道。
「方才是你用石子打了本小姐?」女子質問道。
男子勾了勾唇,並未言語。
「你知道本小姐是什麼身份嗎?你竟然敢襲擊本小姐?」女子頓時惱怒了起來。
「在下不過是看到有人被欺負,看不得罷了。」男子神色有些慵懶。
她們並不曾見過這個男子,但是男子身上的氣質並不像是一般人。
「我們女子之間的事情,和你一個男子有何干係?」
「毫無干係,單純看不過去。」男子繼續說道。
「你——」女子指著男子,因為惱怒而臉色發紅。
隨後一雙眼睛,不懷好意的在男子和白川雪的身上轉來轉去:「你不會心悅這個啞巴吧?」
白川雪聞言,臉色一白,惱怒地看著女子。
女子卻佯裝看不見的樣子,一臉不懷好意的笑著。
男子的眼神驟然變得冰冷,下一瞬又恢復了之前的慵懶:「不知小姐是哪家的?」
「你問這個幹什麼?」
男子似笑非笑:「在下只是想知道,到底是哪位大人這樣管教不嚴罷了。」「你說什麼?」女子皺眉。
「開口便是謠言,在下難不成說錯了?」
「你——」女子指著男子,臉色漲紅。
然後女子瞪了一眼白川雪,語氣兇狠:「我不會輕易放過你的,我們詩會上見。」
發當下狠話之後,女子便拂袖離去。
一眾少女依依不捨地跟在女子的身邊離去,眼神還時不時的回頭看著男子,羞中帶怯。
等到眾人離開之後,夏荷才鬆了口氣:「小姐,你剛剛怎麼不躲開啊,奴婢被打就算了,若是你受傷了,奴婢怎麼跟夫人交代啊。」
白川雪朝著夏荷搖了搖頭,然後看向男子,眉眼低垂,朝著他福了福身。
「多謝公子,我家小姐患有口疾不便說話,還請公子見諒。」夏荷對男子說道。
「無礙。」
男子擺了擺手。
「你也是來參加詩會的?」男子問道。
白川雪點了點頭。
「那邊一同過去吧。」男子打開摺扇,微微搖擺,然後朝著前面走去。
白川雪這才抬頭,看著眼前這個男子,眼神有些許的異樣,但很快就消失了。
帶著夏荷跟上了男子的腳步。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似乎還帶著些許的急切。
男子勾了勾唇,放慢了自己的腳步。
白川雪就這樣不遠不近的跟著。
兩人來到詩會。
這裡已經聚集了一眾男女,詩會,也是她們之間交友的一種方式。
此謂以詩會友。
不出意外的,白川雪的出現又被刁難了。
方才的女子身邊出現了另外一個粉衣女子,粉衣女子看到白川雪。
眼底閃過一抹不屑。
「白小姐怎麼也來了?」粉衣女子的語氣中帶著嘲諷。
白川雪並未回答。
「差點忘記了,白小姐不會說話,既然不會說話,白小姐又為何來這詩會呢?」說著說著還一群人笑了起來。
「在下孤陋寡聞了,這詩會不能說的不能來,多長了一張嘴巴的怎麼來了?也不怕吵得慌。」
男子已經尋了一處地方坐了下來,神色慵懶的撐著下巴。
「你是誰?」粉衣女子被明嘲暗諷,很不快。
男子並未說話,忽然身邊的那個女子靠近了粉衣女子,在粉衣女子耳邊不知道說什麼。
粉衣女子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男子也只是笑了笑。
並不在意。
白川雪的目光落在男子的身上,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視線。
主持詩會的男子,見場面有些不對,立刻站了出來。
「各位,各位都是才華橫溢的才子才女,今日得幸各位賞臉此次的詩會,在下在這裡多謝各位。」
「李公子說笑了。」「是啊,李公子太過謙虛了。」
詩會的主持者也就是李公子,笑了笑,為了掩蓋住方才的一點小插曲,立刻安排了詩會的開始。
粉衣女子見狀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不給李公子面子,便沒有說話。
但是臉色並沒有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