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無奈地點頭,輕聲說道:「委屈清兒了,不過這樣做才更有說服力,不然很容易暴露清兒的秘密。」
上官清順從地讓慕容白攙扶著自己,然後讓其他幾人跟在他們身後。
不一會兒,上官清就看到前方跪滿了一群人,她故作虛弱地喊道:「閃電,是你嗎?」
聽到上官清的聲音,閃電心中大喜。
說實話,她之前確實有點擔心,現在終於可以放心了。
她立刻調整好情緒,大聲喊道:「鄉親們,我們的祈福果然有效!王爺和王妃回來了!」
慕容白微微一笑,調侃道:「清兒,看來閃電跟著你變得越來越聰明了。」
上官清得意洋洋地笑了,緩緩地從廢墟中走出來,對著眾人感激地說:「謝謝大家,你們的祈禱將我們救了回來,剛剛我們的靈魂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仿佛被某種力量牽引,突然就回到了這裡。真的非常感謝大家。」
此時有人高喊,「攝政王,攝政王妃萬歲!」
聲音迴蕩在整個場地,現場一片沉寂,仿佛時間都凝固了一般。
然而,就在下一刻,眾人像是被點燃了激情一般,紛紛跟著高聲呼喊:「攝政王,攝政王妃萬歲!」
這聲浪如潮水般洶湧,震耳欲聾,久久不散。
上官清嘴角微微揚起,她萬萬沒有想到,這次行動竟然能取得如此驚人的效果。
而站在一旁的慕容白,臉上也難得地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容。
他溫和地說道:「諸位都辛苦了,都去休息吧,之後官府自會前前來統計失蹤人員,自會做出補償。」
眾人逐漸散去,就在這時,閃電突然衝上前,一把緊緊抱住上官清,淚水止不住地流下來。
她哽咽著說:「嗚嗚嗚……王妃,太好了,你終於回來了,我可擔心死了。」
她的情緒激動得無法自制,而火雷則一臉懵逼地看著閃電,似乎對她如此強烈的情感感到困惑不解。
上官清輕輕地拍了拍閃電的肩膀,溫柔地安慰道:「閃電,你做得很好,你知道的,我肯定會沒事的。」
然而,閃電依然緊緊抱著上官青不肯撒手,哭訴說:「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就是忍不住擔心。」
火雷疑惑湊近烈風,「老大你們到底是怎麼脫險的?」
烈風得意極了,「這是王妃的秘密,我怎麼能輕易告訴你,你去問王妃好了。」
火雷看向暴雨,暴雨也是一樣的表情。
上官清無奈地看著閃電人,語氣輕柔道:「現在也沒什麼事,閃電你們也累了,去休息一下,吃點東西吧。」
她的目光轉向火雷,微笑著問道:「你要不要和閃電一起呢?」
火雷毫不猶豫地點頭,上官清輕笑一聲,繼續說道:「那你牽上閃電的手。」
火雷一臉懵逼,而閃電則瞬間臉色羞紅。
其實上官清早就察覺到了他們之間的情誼,所以故意這麼說,想要幫二人捅破那層窗戶紙。
她直截了當地對閃電說:「閃電,這個權力就交給你啦。」
閃電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毫不猶豫地一把牽住了火雷的手。
上官清見狀,立刻將兩人送進了空間裡。
第二天清晨,天還未亮,慕容白便帶著上官清和二皇子大搖大擺地朝城裡走去。
守城的士兵們一眼望見了他們,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驚恐萬分地尖叫起來:「鬼,啊,有鬼啊!」
整個城門口頓時陷入一片混亂之中,烈風憤怒地大喊一聲:「大膽,你們睜開眼睛好好看看,我們到底是人還是鬼?」
他的聲音響徹雲霄,讓所有人都不禁為之側目。
眾人定睛看清楚之後,急忙跪地,「攝政王饒命啊,小人不知道,是宮裡傳出來的消息。」
慕容白臉色陰沉,二話不說就帶著眾人朝皇宮走去。
他面色緊繃,眼神凌厲,眾人跟著他快步前行,一路無話,氣氛緊張而壓抑。
很快,他們來到了皇宮大殿,大臣們見到慕容白等人突然闖入,都驚愕得合不攏嘴,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
太監慌忙提醒道:「皇上,皇上,攝政王帶著二皇子回來了。」
聲音顫抖,顯然被嚇到不輕。
皇上聽後,怒不可遏,猛地拍案而起,怒吼道:「大膽,朕的皇帝和輝兒已經去了,不會再回來了,現在不是正在討論他們的葬禮嗎?」
他瞪大雙眼,憤怒地盯著太監,似乎要將所有的怒氣發泄到他身上。
太監嚇得渾身發抖,連忙磕頭如搗蒜,戰戰兢兢地說:「陛下息怒,奴才不敢欺騙陛下啊!攝政王真的回來了,您往下看看就知道了!」
說完,他哆哆嗦嗦地指著下方。
皇上的臉色越發陰沉,緩緩低下頭,順著太監手指的方向看去。
當他看清站在殿中的慕容白和慕容輝時,身體猛地一震,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的神情。
他不由自主地站起身來,失聲叫道:「你們到底是人是鬼?」
慕容白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冷冷地看著皇上,語氣森然道:「皇兄這是盼著臣弟死在外面嗎?」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寒光,讓人不寒而慄。
慕容輝則跪地痛哭流涕,悲痛欲絕地喊道:「父皇,是兒臣,兒臣捨不得您,真的回來了。」
他的哭聲在大殿中迴蕩,令人心碎。
皇上的臉色變得無比陰沉,他緊緊咬著牙關,一字一句地問道:「怎麼可能,你們怎麼可能會回來?」
慕容白微微一笑:「聽皇上這句話,難道並不希望我們回來嗎?不過這次能夠平安歸來,還得感謝二皇子,是他及時發現了身邊侍衛的陰謀,讓我們得以逃過一劫。」
二皇子無奈只好咬牙回答道:「是的,父皇。那個侍衛說他是您派來刺殺我們的,但兒臣不相信,兒臣堅信父皇不會做出這種事。」
皇帝緊握雙拳,青筋暴起,雙眼通紅地盯著下方的幾人,尤其當視線落在上官清身上時,眼中的殺意愈發濃烈。
隨後,他癱倒在龍椅上,語氣虛弱卻堅定地說:「不,朕不會做那樣的事,定是有人蓄意挑撥我們的父子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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