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鵬飛見江欣怡一臉的嚴肅,連酒都沒喝,也有點擔心。品 文 吧 wwpinwenbao&#>
晚飯後,安鵬飛想跟江欣怡談談,可是江欣怡卻沒有給他機會,直接回了自己的屋子。到了亥時,江鑫怡聽見外面敲梆子的聲音,迅速起床,拿了燈籠到了安鵬飛他們的院子,輕輕的敲門,叫他們小聲的起床。
「半夜三更的,他搞什麼?」韋奕揉著眼睛問。
「不知道啊,這小子傍晚就有些不正常了。」上官宏披上袍子嘮叨著。
江欣怡領著他們又去了前院,江欣怡走到女眷的院子門口,輕輕的咳嗽了一聲,蓉兒馬上就走出了屋子,見她的穿著應該是跟本就沒有脫衣服睡。
江欣怡示意她跟著自己,又到了男宿舍這邊,海子已經坐在門口等著呢。按照江欣怡的吩咐除了那劉家父子三人,其餘的都喊了起來。
雖然這個時辰本是人睡覺最香的時候,被喊起來不是很爽,大家看著江欣怡嚴肅的表情,都知道肯定有什麼要緊的事情。
江欣怡走在最前面,由於她事先已經叮囑過,所以,身後的一大群人,都是輕輕的邁著步子跟著。
一行人來到院子的最後面,圍牆腳的一間小屋子前面兩米遠的位置停了下來,那屋子裡的窗口是亮的,說明這屋子裡的人並沒有睡。
「哈哈,這小子是來查崗的,可是用得著這麼興師動眾麼?」上官宏小聲的對安鵬飛說。
安鵬飛卻不這麼認為,他沒言語。
江欣怡慢慢的走上前,輕輕的敲了敲門。
「哈哈,美人你真聽話,真的就來了,趕緊進來吧。」一個男人的聲音,這聲音在這寂靜的夜裡,讓所有人都聽得很清楚。
有人就聽出來了,這個聲音是護院德意的。
「來了,就進來吧,難道還怕羞讓大爺我出來抱你不成。(.棉花糖)」裡面的人見人沒進去,有點不耐煩的說。
江欣怡對蓉兒招招手,等她走到自己的身邊,與她小聲的交代了一下。
「你這樣不怕給主子知道麼?」蓉兒壯膽的問。
「怕什麼,咱那主子,不男不女的,你就不要裝什麼純潔了,再裝他也不會看上你的,人家喜歡的男人,我看那姓韋的他們幾個跟他都不乾淨,還有太子啊,三王爺啊,七王爺啊都跟他有一腿。趕緊的進來哦,讓爺教你怎麼做女人。」話音剛落,裡面的人等的不耐煩了,乾脆來開門。
身上就穿著大短褲的德意一推開門就愣住了,站在他面前的除了要等的蓉兒,竟然還有這麼多的人。
「公子,主子。」德意想轉身跑進屋卻邁不動步子了,他驚恐的對江欣怡乞求著。
「你們進府的時候,我怎麼對你們說的?」江欣怡冷冷的問。
「您說都我們都是苦命的人,要相互照顧。」德意磕磕巴巴的回答。
「原來你還記得,那你是怎麼做的呢?」江欣怡冷冷的問。
「公子,主子,德意是真心的喜歡蓉兒,想娶她的,真的,我敢對天發誓。」德意驚恐的說。
「真心的喜歡一個人,就要尊重她,你這樣做,把蓉兒當成了什麼?」江欣怡耐著性子質問著。
「我,我,我。」德意說不出話來了。
「把你們買來,我把賣身契給毀了,就是想讓你們堂堂正正的活著,可是你呢,給你做人的機會,你不珍惜,偏偏不往人道上走,現在就一個護院而已,就開始要欺男霸女,你這樣的人留得麼?」江欣怡問。
「求主子給個機會吧,德意一定改過自心。」德意嚇得趕緊的磕頭,那腦門子砸在青石板上,嗙嗙的,沒幾下就磕出了血。
「行了,你不要費事了,就算把腦門子磕裂開也沒用的。不是你自己說的麼,說我是不男不女的,這個你說的還蠻準的,我長個男人的身子,可是這心啊,真就跟女人一樣的小心眼,我不是宰相,肚子裡也撐不聊船,留你在這裡,我怕你一條魚會腥了一鍋的湯。所以,我不會留你在府里。」江欣怡忽然笑著對德意說道。
她這麼忽然一笑,不了解她為人的德意竟然以為她是要放自己一馬,趕緊站起身就要往外跑。
「站住,我說過你可以走了麼?」江欣怡喝住了他。
德意嚇的站在原地,雙腿打顫,不敢回頭。
「他是你的手下,就麻煩你們把他送出府,但是,我不想他在外面禍害女孩子,那會辱沒了我江府的名聲,還有,他這舌頭也太長了,出去了會亂叫。你們處理一下再把他扔遠點吧。」江欣怡走到上官宏和韋奕他們的面前說。
「行了,保證讓你滿意。」上官宏還沒開口,韋奕和駱柯就架起了德意往一旁走去,上官宏跟在後面。
隨即,就聽見一聲慘叫,然後再把人架到江欣怡面前的時候,大家都看見,昏死的德意嘴裡往外流著血,灰色的大短褲上都是血跡,還有血順著他的腿流了下來。
上官宏擦著一把匕首,好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公子,禍根給他帶走不。」韋奕一手架著昏死的德意,一手拎著一串東西問江欣怡。
江欣怡身邊的蓉兒早就躲到海子的身後去了,江欣怡一見那串東西,很想嘔吐。但是為了面子威嚴,她強忍住說;「丟給外面的野狗吃,要親眼看見狗兒吃掉。」
「明白。」韋奕和駱柯架著人就往外面走。
「好了,今個叫你們來,意思大家都懂,現在都回去休息吧。」江欣怡轉身對小艾他們說。
「主子。」蓉兒害怕的走了過來。
「好了,沒事了,回去休息吧,以後不要那麼傻,有人欺負你,或者受了委屈,不方便告訴我的話,就對海子說吧。」江欣怡微笑著對蓉兒說。
蓉兒點點頭,跟著海子往前院走去。
「你小子,行啊,這一下子就把他們給鎮住了。」上官宏佩服的跟江欣怡豎大拇指。
「看你說的,本來我也不想這麼興師動眾的,這些人都不錯,根本用不著殺雞儆猴,可是不狠一把,我怕有人會學壞,會變質,那樣以後就難管了。」江欣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說。
「還真沒看出來,平日裡對他們那麼好,這犯了錯說閹就把人給閹了,還把那命根子給狗吃。」上官宏很佩服的說。
「奸淫擄掠的,作奸犯科的,都該殺無赦。不過,今天這比帳那可不算我的,我就說說而已,沒想到你們真的就給切了。」江欣怡壞笑著說完,心情極爽的拍拍一直沒有說話的安鵬飛。
「二哥,走,咱喝幾杯去。」江欣怡這樣說著就往回走。
留下面面相覷的兩個人。
「你聽見他說滴沒?」上官宏指著江欣怡的後背問安鵬飛。
「呵呵。」安鵬飛笑笑就去追人了,她現在的心情這麼好,保不准又要拎著酒壺上屋頂,白天說是曬太陽,晚上說是賞月,她的理由永遠那麼美麗有詩意。
哪天還是找個工匠,讓他們想辦法在屋頂的四周弄圈圍欄上去吧,那樣也安全一些。實在不行的話,在這院子裡給她建棟樓吧,她這麼喜歡爬高!
他正想著呢,前面的江欣怡忽然又急忙忙的跑了回來,到他面前問;「二哥,你是德意那混蛋會不會跑到衙門去告我,說我私設公堂,濫用私刑啊?」
「哦,原來你也會害怕?現在想到也晚了,切也切了,割也割了,神醫來了,也粘不會去了。」安鵬飛故意嚴肅的對她說。
「你不知道,我最恨的就是這種人。不過他真的很該死不是嗎?難道非得說等他把蓉兒給禍害了才懲罰他,那不是太遲了麼,對於這樣的人,我才不會心軟呢。」江欣怡理直氣壯的說。
「那你還擔心什麼?」安鵬飛忍住笑問她。
「逍遙樓就要開張了,我真的給官府抓起來的話,那可怎麼辦,你們在外面逍遙,讓我蹲大獄啊。」江欣怡有點後悔自己的莽撞。
「放心吧,沒事的,這京城裡,那家的宅子裡沒發生過這樣的事呢,官府怎麼管,人是東家買來的,是死是活他們才懶得管呢。」安鵬飛安慰著她說。
安鵬飛很想説,放心吧,那傢伙究竟被那倆傢伙弄到哪裡去還不知道呢,剛才竟敢說他們也是斷袖,是你的相好,就那倆傢伙的脾氣來看,估計那德意恐怕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回了院子後,江欣怡真的去拎酒壺了,還摸了些自己煮的茴香花生,拉著安鵬飛就上了屋頂。
這時,上官宏也上了屋頂個他們湊熱鬧,把江欣怡擠在中間。
「這東西下酒吃真好。」上官宏伸手在安鵬飛腿上的布包里的花生,丟進嘴裡一粒說。
江欣怡用力白了上官宏一眼,還好意思說呢。
這茴香花生,是自己煮的,曬在院子裡面,可是上官和韋奕他們三個走進來摸一把,走出去摸一把的,等曬乾了以後,滿滿的一竹匾花生,就剩下幾捧了。
「韋奕那小子說明天會有貴客來美味樓用早點,也不知道會是誰啊,擺這麼大的譜,吃頓早點而已,還非得要包下樓上所有的雅間,還說要你親自招待。」上官宏想起來問。
「誰?明天去見見不是就知道了。」江欣怡仰頭喝了一口酒說到。
她也好奇著呢,韋奕說來訂餐的人雖然化過妝,可是他肯定的說,那人是位公公,不會是皇上要來吧!江欣怡猜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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