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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什麼呢,嗯,給你講個有內涵點的笑話吧,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水性揚花的女人,剛成親不久,夫君便外出行商,一去便是大半年,這半年裡女人和一個叫張三的人,眉來眼去的勾搭上了。看書否 m.kanshufou.com」
她邊說邊注意著宗政漠的表情,看他神情不變,眼中依然清冷,心頭忍不住的揪疼。
其實道理誰都懂,他只是需要一點時間。
「有一天,女人和張三正在顛鸞倒鳳,突然他夫君回來了,女人趕緊讓張三去羊圈裡先躲躲,張三情急下,披著剝好的羊皮就去了,女人的夫君呢,出去了大半年,沒有碰女人,所以很心急,拉著女人要行房事,女人不肯。」
「然後男人著急了,有火他得泄啊,於是他就想啊,以前沒娶女人時,也常拿羊泄火,所以他就跑到了羊圈,隨手就抓了一隻羊,一翻翻的雲雨後,這男人心滿意足了,到了後半夜,又去羊圈,隨手抓了一隻,快天亮的時候,又去了一次。」
「第二天早上起來,男人回想昨晚的滋味,覺得特麼有味道,然後心心念念下,又跑去了羊圈,剛抓了一隻羊,那隻羊站了起來就罵:你他二大爺的,是不是瘋了?羊圈裡就我這一隻羊嗎?」
付倩倩聲情並茂的說完,拍著宗政漠的手背,破口大笑。
宗政漠冷眸中微微見暖,如冰川消溶那般,緩緩的閃了一下,伸手解開她胡亂綁著的髮髻,任由她的青絲攤開在雙腿之前。
「那女人為何不肯?」
付倩倩笑的上氣不接上氣時,聽到他這麼問,不免抽搐了一下。
「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做為男科聖手的我來說,肯定是這個男人內涵不足唄。」她揶揄的眨眨眼,遞給他一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眼神。
宗政漠笑了,一笑如冰山日出,春寒料峭。
「小騙子,你腦子裡都裝了什麼?」
她聳肩,下意識的伸出手揪著他的衣領,眯著眼道:「自我調節的意志力轉移大法,我家老爺子在我很小很小的時候,就常說,他說,生活的滋味就是五味雜生,不論如何酸苦,過後總會有甘甜,就如良藥苦口,只要你細細品嘗,總會有甜。」
宗政漠如心弦觸動,撫著她頭上的髮絲,專注的看著她,目光顯的幾分炙熱。
「你爺爺是個不同尋常的人,所以他才能把你養的獨一無二。」
付倩倩笑的沒心沒肺,往他懷裡鑽了鑽道:「不,我不是獨一無二,我是別樹一幟,用別人的話說,我是另類。」
他嘴邊的笑意大了兩分,突然溫柔如海洋般伏低頭,像要在她唇齒間尋找慰寂般,細細的品嘗她嘴裡的糖果香。
她順從的跟上他的淺嘗深入,一點一點的和他糾纏,就像他和她早就糾纏不清那般眷念的親吻。
一開始,她並不是對他動心的,而是驚醒的告訴自己,她和他並不屬於門當對戶對,他的身份不適合她。
因此驚為天人的迷戀沈清墨,可後來,真的不知道怎麼了,無聲無息的,他的份量越來越重,重到心裡,腦里,眼裡,滿滿的只有他一個人。
更甚至為了他,她想變強,就像她想和他,像並列的火車,齊頭並進。
只是對沈清墨,她心中有怒,也有愧疚……如果那時不說那句:你放我自由,我要追他,也許,今天會不會,不是這樣?
愛情,真的就是愛了就愛了,來了就來了,就像洪流潮汐,萬物生長,無法阻止。
「倩倩!」他喊她,聲音很柔。
「噯!」她應,應的很乾脆,眉眼裡露著笑意。
她要告訴他,人活著,快樂是一天,不快樂也是一天,為什麼不笑著面對呢。
「倩倩,倩倩。」他再喊,顯的格外的柔情脈脈。
她覺得,叫倩倩,比叫付兒,倩兒,更動聽,就像小時候爺爺笑著罵她皮猴一樣。
「噯,噯。」她笑著連應兩聲,情不自禁的揪著他的衣領,將他的頭往下拉低了少許。
近到又好像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還有唇邊各自的味道。
她說:「宗政漠,我真的是一個運氣特別好的人,都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你在我心裡越來越重要了。」
宗政漠淺笑,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在她面前,越來越放鬆,以往的冷意雲消霧散,就像回到很久很久以前,那時他還只是二皇子,那時父皇還健在,母妃也還健在,宮中一團和氣,百姓富足,天下安康……
「倩倩,永遠不要離開本王。」
雙目交匯下,不知道是誰先主動,四片紅唇慢慢的又印在一起,仿佛都很有默契,只是蜻蜓點水般的觸碰。
四唇觸碰時,她猛的拿頭撞了他一下。
「喂!我可是從來不做虧本買賣的,你還欠著我那麼多海誓山盟呢,嗯,天竺靈宮會下雪嗎?」
這一下就像原本就被她觸動的心弦,猛的又引起無數漣漪。
他差點就忘了,付倩倩這個小騙子,向來最喜歡破壞美好的氛圍,就像一隻刺猥,那怕溫柔的時候,都會橫向發揮她身上的利刺,然後笑眯眯的看著你被戳個千瘡百孔。
若不是此時她身懷有孕,他是真不介意以天為蓋,以地為塌,將她就地正法。
「會。」
「那今年要先兌現給我堆雪人。」
「好。」
「不准別人幫忙,要你親手堆的。」
「……」
此時二郎和宗喀巴等人已經依計,陸陸續續到達了渭城,而青面鬼王韋正,在渭河下游埋伏時,毫無懸念的成了申屠成的俘虜。
蕭洛陽興奮的踢了踢韋正數下,這才揚著歡快的臉看向申屠成。
「大哥,我打聽到卓玉堂也來了,這次我一定要把他捉拿歸案。」她這廂揮著拳頭,磨刀霍霍,另一邊的申屠成臉都綠了。
「以後你跟在我身邊,別老想查什麼案了,卓玉堂死了。」申屠成往西北方向,深深的看了一眼,長呼了口氣,翻身上馬。
蕭洛陽詫異的趁早牽住馬頭:「什麼?卓玉堂死了?誰殺的?」
「遠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