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蟠龍之威
聽到白爺的賀喜之詞,福惠趕緊解釋道:「我並沒有進入化境啊,白老先生何處此言呀?我現在只不過是煉精化氣中期而已。」
白爺眉毛一挑說道:「哦?原來是這樣,是老朽眼拙了,沒想到化氣中期之境就有如此威勢,當真神奇啊!」
袁方睜大了眼睛看著福惠,就好像站在他面親的是個陌生人一樣,「大哥呀……,你可得好好指導一下小弟的武功了,要不我拜你為師也行!」
說著袁方還真要對著福惠往下拜,福惠趕緊扶住了袁方,福惠當然知道袁方是個武痴,別看他面目清秀一副玩世不恭的富家公子哥兒的摸樣,其實骨子裡卻是個十足的習武成痴的主。
福惠雙手攙著袁方不讓他往下拜,趕緊說道:「賢弟,只要你想學,為兄教你便是,何用你行此大禮拜我為師呀?」
袁方聽到福惠答應教他武功,頓時喜上眉梢,生怕自己聽錯,還想確認一下,道:「真的嗎?大哥!你答應教我了?」
福惠徹底被他的樣子逗樂了,強忍著笑意,福惠一點頭,回應道:「嗯……大哥答應你教你武功,可是現在……,這裡畢竟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得儘快找個安全的地方才行。」
就在這時突然街巷兩旁的屋頂上,傳來了一個沙啞猶如磨牙的聲音:「城裡恐怕已經沒有安全的地方了!不知幾位這是想去哪啊?」
福惠幾人循聲抬頭一看,只見日月教的金煞、水煞、土煞三人,已經站在屋頂上對著他們揮手致意了。
福惠在心中大呼不好。只顧著和袁方等人說話了,卻是沒注意這三個煞神已經悄悄追蹤到他們了。
隨後金煞一聲口哨想起。分散在附近的守城兵士和大批殺手循聲而來,很快就把福惠等人困在了街巷之中。
屋頂上的金煞得意的說道:「這次。我看你們往哪跑!你們幾個人就不要再做無謂的反抗啦!今天把命都留在這兒好啦!」
水煞站在屋頂上微微俯下身,也對著下面被圍困在街巷裡的幾人說道:「袁公子最近可好呀?這幾日我可是找你找的好苦呀!我就知道你沒那麼容易死……」
福惠幾人聽著水煞這話里的意思,都覺得有些迷糊,也分辨不出她這是在關心袁方還是在挖苦袁方,不過最後幾人還是達成了共識,不約而同的從牙縫中擠出倆個字,「妖女……」
誰知道袁方居然還是那麼沒心沒肺的和水煞聊了起來,同時還不忘拋出他那雙能夠迷倒這世上所有女人的媚眼,看到袁方和屋頂上那個妖女眉來眼去。福惠身後的六名侍衛頓時愣住了,他們還是第一次見識到,袁方泡妞的手段,幾人開始在一起交頭接耳起來。
&袁公子是不是天生花痴呀?都這個時候了,還不忘勾搭女人……」
&說什麼呢?上面那個也能算是女人?」
&對,充其量也就是個妖女,也就是長了一張好看的臉蛋,人皮下面指不定包的什麼呢?」
聽到幾個侍衛在背後小聲議論,福惠咳嗽了一下。小聲對身後的六名侍衛說道:「好好看著,把嘴都給我閉上。」
這時,袁方表現出一副臨危不懼的摸樣,微笑著對屋頂上的水煞說道:「小生最近很好!多謝姑娘惦念!不知姑娘找我所為何事呀?」
水煞笑眯眯的說道:「奴家一直希望能有機會報答公子的不殺之恩。可是無奈公子你得罪的人奴家也惹不起,現在我身邊的大惡人要取你們的性命,奴家真是沒用。也幫不上公子的忙!公子的恩情,奴家也只能來生再報了……」
袁方反應極快。趕緊回答道:「姑娘不用過於自責,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姑娘的這份情義小生心領了,我現在很忙,改日有機會一定要與姑娘小酌幾杯,以報姑娘惦念小生之恩。」
聽到此處,福惠也忍不住對身後的六名侍衛感慨道:「好!好啊!都看到了吧!你們幾個都學著點兒。」
福惠這麼一起鬨,弄得六名侍衛都是面面相覷,心想這都什麼情況?王爺什麼時候也開始沒心沒肺起來了,難道是被姓袁的這小子給傳染了?
被城中守衛和眾多殺手重重包圍之下,福惠等人根本不為所動,依然談笑風生,不禁令在場的人感到莫名其妙。
就在這時,從人群中走出一人鼓掌說道:「哈哈……嗯……有意思!看來幾位都不是尋常之人呀!福惠!你還有膽子回來!你可還記得朕嗎?」
說話這人正是盧震番,看到盧震番從人群中走出,三煞迅速從屋頂飛身跳下,來到了盧震番身邊。
福惠與盧震番對視著,說道:「盧教主別來無恙啊!你們這麼多人來到彭城,不知所為何事呀?」
盧震番不屑的說道:「我看你這是明知故問,你當初破壞我和若曦公主的大婚慶典,我已經派人調查過你的身份了,懷親王愛新覺羅福惠,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彭城即將成為我登上龍椅後的定都之地,現在你們都是我刀俎上的魚肉,還有什麼遺言就說吧!或者你能有讓我不殺你們的理由,你只有最後三句話,說點什麼吧!」
盧震番話音剛落,日月教的幾百號殺手們,每個人手裡都拿出了一個黑乎乎的圓球,並且火摺子也都拿在了另一個手裡,隨時準備點火。
福惠和袁方等人當然能也認出了,日月教的殺手拿著的正是轟天雷。
袁方驚愕的說道:「這不可能!你們從哪裡弄到這麼多轟天雷?當初我手下人也不過只攜帶了不足一百顆……」
金煞嗤笑道:「姓袁的小子!沒想到吧?多謝你帶來的轟天雷!現在我日月教已經破解了轟天雷的研製方法,以後我們將大批量的製造他,不久之後在戰場上我們的軍隊將所向披靡,天下很快將恢復漢人的統治!也算你這個叛徒立了一大功!你死後我會叫人好好安葬你的……」
盧震番打斷金煞的話,對福惠等人說道:「袁公子你已經說完了第一句啦!你們還剩下兩句話!」
這時六名侍衛氣氛的怒罵盧震番,道:「盧震番你個龜兒子,你個亂臣賊子!只會躲到手下人身後,做縮頭烏龜,有種跟爺爺們比劃比劃!你大爺的你就是個慫貨!」
聽到幾人的辱罵,盧震番笑的越發燦爛,不顧手下人的勸阻,雙手推開擋在身前的金煞和土煞,走了出來對福惠幾人說道,「你們還剩最後一句話!在你們死前我要讓你們這幫蠻子心服口服!我要讓你們知道不管是拳腳還是謀略,你們都是我的手下敗將!你們是一個一個上,還是一起來?」
福惠沒想到盧震番居然如此自負,居然要一個人獨挑他們八人,福惠在想就算日月十煞都到齊,以他們這八個人的戰力,也不是全無勝算,這盧震番究竟是有真本事,還是在這裡吹大氣撐場面?
盧震番譏諷道:「哈哈……!怎麼?一到動真格的時候,你們這就怕了嗎?」
看福惠遲遲沒有發話,六名侍衛終於按耐不住,幾人交換了一下眼神,一起沖向了盧震番,在他們想來,盧震番是個人人得而誅之的無恥敗類,就算一起上也不算壞了江湖規矩。
等福惠想出言阻止六名侍衛的時候,為時已晚,六人已經到了盧震番身前,每人各攻一路,把盧震番的退路封得死死的,六人配合的天衣無縫,一看六人就經常在一起合作,彼此對武功招式和擅長套路了如指掌,一出手就表現出了極為默契的配合,福惠自問如果是自己面對六人的合力一擊,也不太可能毫髮無傷。
可是事實往往總會超出人們的預料,只見六名侍衛的刀劍到了盧震番身前一寸,也就是三指寬的距離時,全部刀劍頓時扭曲變形直到碎裂崩飛,而盧震番卻是雙手合十,雙腿扎著馬步,腳下岩石碎裂如蛛網,雙眼努睜,口中大呵道:「嚯……!」,一股暗藏的勁力反彈而出,將六名侍衛瞬間彈開,勁力之大令六人直接撞碎了街巷兩邊店鋪的門窗,撞進了屋子,傳出桌球一陣噪音,不知撞碎了屋中多少物品。
福惠怎麼也沒想到,盧震番會有這麼深厚的內功,以前還真是低估了他,看來「蟠龍」雖未升天,卻也是龍呀!這蟠龍之威卻也不容小覷。
這一幕令在場的上千人都是驚嘆不已,當然盧震番的手下兵士和所屬日月教的殺手們更是個個受到鼓舞,心情振奮無比,現場頓時響起了整齊的歡呼聲,「吼!吼>
金煞此時看著盧震番的眼中更是金光直放,他心中卻是在回憶和讚嘆,教主這身金鐘罩的功夫可是當年得了一位高僧的真傳,又怎麼是幾個尋常侍衛能夠輕辱的?
袁方最是看不得別人在他面前耍威風,拔出隨身攜帶的那柄青綠色寶劍,腳下步法極動,也殺向了盧震番,在他身旁的白爺怕袁方吃虧也拔劍沖了上去,兩人一同攻向盧震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