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閃一聽,頓時臉色鐵青,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咬牙切齒地說:「南長安這個狗賊殺了我父親,還利用我,總有一天我要殺了他們父子,替我父親償命。」
葉天霖一邊吃著橘子,一邊若有所思地說:「想找到你爹的遺骸。估計得到南長安得意的時候或許才能套出他的話。」
閃閃緊咬嘴唇,心中滿是焦急與無奈,說:「可是我等不及了。」
葉天霖看著閃閃,眼神中充滿了認真與關切,說道:「等不及也得等啊,不然你有什麼辦法?這畢竟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要不你去問一問你那個丞相爹?或許他有點線索呢,或許還能查找當年真相呢。」
閃閃眼睛一亮,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點頭道:「你這句話說的有理,你提醒了我,我應該找個時間去找丞相府問一下爹,了解一下當年的情況。」
葉天霖笑著說:「好了現有線索了,要不要來吃點糕點?」
閃閃頓時鬆了口氣,接過了葉天霖遞過來的糕點,心中重新燃起了一絲希望。
葉天霖看著閃閃,只見她的面色稍微有了點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裡的一縷陽光,雖不耀眼,卻讓人感到溫暖。然而,葉天霖卻在這個時候不解風情地問了一句:「閃閃,什麼時候給本王生個孩子?」
閃閃正沉浸在那稍縱即逝的喜悅中,冷不丁聽到這句話,頓時被口中的糕點給噎到了。她劇烈地咳嗽了幾聲,滿臉惱怒地說:「葉天霖,你有病吧?天天就會嚷嚷著生孩子。」
葉天霖見閃閃如此反應,心中也湧起一股怒火,說道:「本王我都努力了這麼久,怎麼你肚子裡一點動靜都沒有?」
閃閃心裡有些心虛,因為每次跟葉天霖同房後,她都會偷偷喝避子湯,所以遲遲沒有懷孕。
但她絕對不會讓葉天霖知道這件事,不然肯定又會惹出一堆麻煩。於是,閃閃故意嘲諷葉天霖說:「肚子裡一直沒動靜,那肯定是你不行啊,關我什麼事。」
葉天霖一聽這話,頓時被激怒了。他狠狠地丟下手中的橘子,橘子在地上滾落了幾圈,仿佛也在訴說著他的憤怒。
葉天霖站起來,大步流星地走到閃閃跟前,一把抱起閃閃,離開書房。
閃閃像一隻受驚的小鹿,驚慌失措地喊著讓他放下來,然而葉天霖就像一頭固執的蠻牛,死死地抱著她就是不放。
他氣沖沖地說:「你羞辱本王的尊嚴,必須要做給你看,到底是誰不行。」
閃閃已經無力掙扎,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只能任由葉天霖像扛麻袋一樣把她抱回房間。
在房間裡,葉天霖開始「證明」自己的健壯、強悍,猶如一頭精力旺盛的雄獅,而閃閃則是滿臉無奈,心中暗自嘆息,仿佛一朵被風雨摧殘的嬌花。
煜王府
與此同時,葉梓煜驚聞今日之事,神色驟變,如驚弓之鳥般腳步匆匆,心中似有一團熊熊烈火在燃燒。他心急如焚,如離弦之箭般趕回煜王府。
他風風火火地朝書房奔去,一路上,心中猶如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推開門,望見溫暖正像一隻乖巧的貓咪般在桌子上安靜地看書,他急忙上前,猶如熱鍋上的螞蟻般關切地問道:「暖兒,沒事吧?沒事吧?」
溫暖微微抬起頭,宛如一朵盛開的鮮花,露出一抹溫柔的笑容,輕聲說道:「相公,我沒事。」
葉梓煜這才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但心中的怒火卻如火山般尚未平息。
他大聲喊著,叫良辰和美景進來。良辰美景聽到召喚,急忙來到書房,她們的臉上露出愧疚之色。
葉梓煜責怪二人說辦事不力,「你們二人,竟然都離開王妃的身邊,險些遭殃,你們兩個,自個兒下去領罰去。」
良辰和美景面露愧疚,低聲說:「是,奴婢馬上去領罰。」
這時候,溫暖急忙說:「等一下,不能怪她們,相公,今天是我叫良辰和美景去買桂花糕的,然後順便想讓她們姐妹放鬆一下嘛,誰知道今天會突然發生這種事情,這純屬意外的,相公,你不要懲罰她們了。」
葉梓煜看著溫暖求情,無奈地說:「既然王妃替你們求情了,那這次放過你們,以後你們要貼身保護著王妃,再遇到此情況定饒不了你們。」
良辰和美景連忙說:「是,奴婢知道,奴婢一定會保護好王妃的。」
這時候星雨和星光回來了,他們來到了書房裡面,對葉梓煜和溫暖抱拳行禮,說:「王爺好,王妃好。」
葉梓煜微微點頭,問道:「今天情況如何?」
星雨恭敬地回應:「王爺,在王妃的醫館門口,劉彬帶領的組織成員在混亂中趁機劫走了四人。那場面真是混亂至極,人群涌動,嘈雜聲此起彼伏。劉彬的組織成員們趁著這混亂的局面,巧妙地將那四人帶走。
隨後劉彬命令我和星光護送四人回去,我們本以為會去一個普通的地方,卻萬萬沒有想到,目的地竟然是國師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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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得知這個消息後,都深感震驚,大家的臉上滿是驚愕之色,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星雨發現葉梓煜很淡定,他道,「王爺您好像很是淡定,神色如常,似乎這一切都在您的預料之中。」
葉梓煜微微頷首,篤定地說:「我早料到,只是沒有證據罷了,如此看來,這四人與南長安定有聯繫。這個俠義組織的背後黑手,就是南長安。從頭到尾的始作俑者皆是南長安。」
溫暖適時插話道:「相公,這四個人的口音不像京城之人,而且他們雖身穿官差衣服,但手腕上有刺青,有點像狼的形狀。」
葉梓煜眼神一凜,沉聲道:「看來是國的奸細已經陸續潛入了京城。
南長安果然通敵叛國,欲要造反。」
溫暖接著分析道:「南長安又和葉天霖有所勾結,看來是想藉助敵國的勢力逼宮。」
葉梓煜皺起眉頭,疑惑道:「此話沒錯。也不知葉天霖是怎麼想的,竟然會與南國人勾結在一起。若是被利用完,他還能活得成嗎?估計國家都將不保。」
溫暖也不禁吐槽道:「那個葉天霖文不成,武不就,只會被人利用罷了。
那相公你接下來要如何處理呢?」
葉梓煜思索片刻後說道:「我們暫且不打草驚蛇,星雨和星光繼續監視俠義組織的情況。
這件事情我會與丞相商量,在京城布置好暗線和暗衛,以應對隨時可能發生的狀況。我們現在還是要找出南長安犯罪的證據,唯有證據才能將他伏法。」
溫暖點頭道:「嗯,一切都聽相公的安排。」
葉梓煜又道:「我已經讓辰安派人在醫館附近安插眼線,一旦你再發生什麼事,便能馬上救援,就不會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情了。」
溫暖靠在葉梓煜懷裡,柔聲說道:「相公對我真好,什麼都想得周到。」
葉梓煜緊緊摟著溫暖,深情地說:「你可是我的命根子,你若出了事,我可怎麼辦?」
兩人你儂我儂地說著情話,旁邊的人很識趣地統統退了下去,合上了門。
葉梓煜閉著眼睛,下巴在溫暖的頭髮上輕輕蹭來蹭去,感受著那柔軟的髮絲帶來的觸感。
他說道:「今天我聽說你的遭遇之後,嚇得要死。」
溫暖安慰道:「哎呀,我這不是沒事了嗎?相公你就不要再擔心了。」
說著,她踮起腳尖親了一口葉梓煜的臉,然後又躺在葉梓煜懷裡。
葉梓煜凝視著懷中那如陽光般溫暖的可人兒,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被她那萌態可掬的模樣給融化了。
他輕聲呢喃道:「暖兒,每一次與你相擁,都如春風拂面,讓我心安,又似烈火燃燒,讓我興奮,使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
溫暖抬頭,眼眸半眯,嬌嗔道:「相公近些日子猶如品嘗了甜蜜罐一般,那甜言蜜語呀,就跟不要錢似的,頻繁得很呢。」
葉梓煜一臉認真,鄭重其事地說:「這可都是相公的真心話,發自肺腑的呀。你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定會用生命去愛你,去呵護你,絕不會讓你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這便是我對你的承諾。」
溫暖感動得熱淚盈眶,聲音哽咽:「哇,好感動啊。」
她緊緊地摟住了葉梓煜的腰,仿佛要將他融入自己的身體裡。
葉梓煜嘴角含笑,輕聲說道:「暖兒,若是感動,就好好犒勞犒勞相公吧,相公這一天奔波勞累,都快累成一灘泥了。來,給相公捶捶背吧。」
溫暖離開葉梓煜的懷抱,牽著他的手往床邊走去,她正準備幫葉梓煜脫鞋,卻被他攔住了。
只見葉梓煜柔聲說道:「哪有讓娘子給相公脫鞋襪的道理?」說罷,他自己迅速地脫了鞋襪,順手也把溫暖的鞋襪脫掉,然後小心翼翼地將她抱到床上。
溫暖目不轉睛地盯著葉梓煜,看著他將自己緊緊擁入懷中。
溫暖眨巴著大眼睛,問道:「相公不需要我捶捶背了嗎?」
葉梓煜溫柔地看著她,輕聲細語道:「不用,相公會心疼的。」
此時,他心中的燥熱如潮水般洶湧,難以抑制,一個翻身便將溫暖壓在了身下。二人四目相對,
溫暖率先笑了起來,雙手捂住臉,嬌嗔道:「相公你不要再這樣盯著我看了,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葉梓煜嘴角微揚,露出一抹寵溺的笑容,輕輕地在她的額頭親了一口。
溫暖像一隻乖巧的小貓,習慣性地閉上眼睛,盡情享受著葉梓煜的親吻。他的親吻如羽毛般輕柔,從額頭到眼睛,再到鼻子,最終,兩人的唇片緊緊貼在了一起。
二人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起來,溫暖的雙手情不自禁地伸進了他的胸前,輕輕攤開他的裡衣,雙手在他結實的胸肌上摩挲著,感受著他的溫暖。
葉梓煜不停的親吻著她,一隻手不停的在褪去她的衣服,直到她一絲不掛。
看著溫暖臉紅,胸口起伏,葉梓煜溫柔地愛撫著,生怕弄疼她。
溫暖嬌喘著,宛如一隻慵懶的小貓,輕聲呢喃道:
「相公親親~」
葉梓煜喘著粗氣,仿佛一頭雄壯的雄獅,回應道:
「嗯……相公聽到了~
暖兒有需要,相公立刻來,隨叫隨到,
不管距離多遠,相公都會如閃電般出現。」
溫暖臉頰緋紅,如春日含苞待放的桃花,眼眸中波光流轉,帶著幾分羞怯與迷離,用那仿佛能滴出水來的溫柔嗓音,輕輕地嗯了一聲,似是嗔怪,又似是默許。
時光仿若在這曖昧的氛圍中悄然凝滯,許久之後,屋內才漸漸響起那撩人心弦的陣陣喘息。
兩人的身軀毫無縫隙地緊密貼合,仿佛要將彼此揉進自己的靈魂深處。他們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熾熱的心跳,那跳動的節奏里滿是對對方無盡的眷戀與愛意,在這交融中,他們的心靈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慰藉與滿足。
這濃稠得化不開的愛意,恰似那和暖輕柔的春風,悠悠揚揚,悄無聲息卻又勢不可擋地蔓延至每一個角落,讓整個世界都被這醉人的溫情所籠罩,空氣中都瀰漫著絲絲甜蜜與浪漫,令人心醉神迷,沉醉不知歸路。
喜歡王爺的溫暖寶寶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