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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貴性,賭王原是女嬌娥12
莊笑笑望著不遠處相攜的人影,扒拉著手裡的狗尾巴草,悶悶道:「這其實是你師姐的主意吧。ai愨鵡琻」一大早地輕寒就過來說什麼帶他們在谷里散步看風景,結果沒走多遠就遇上花櫻櫻,然後就是眼前的情形了。
輕寒往那邊看去,小聲道:「頭一次看到師姐為個男人傷神,實在不好拒絕,所以就答應幫她這麼個忙了。」
不遠處,花櫻櫻正對黎安說著什麼,黎安面色平靜,聽得入神。
莊笑笑忍不住問:「你們玄隱門的人是不是都習慣拿騙人當家常便飯啊。」
輕寒一愣:「怎麼這麼說?」
莊笑笑頗有怨氣:「一個兩個都是這樣。」若不是到了這裡,不知道還要被花櫻櫻矇騙多久。
輕寒多少有點明白,歉意道:「門派的規矩如此,他們也沒辦法。」
莊笑笑撇撇嘴:「你們這門派的規矩真該改一改。」
輕寒搖頭:「哪有這麼容易。」
莊笑笑瞧了瞧,這兩人估計和好了,沒他們什麼事了,於是正打算和輕寒到其他的地方走走,那邊花櫻櫻不知道說起什麼,對輕寒招手讓他過去。
輕寒說道:「我去瞧瞧,你在這兒等會兒。」
見輕寒過去了,莊笑笑百無聊賴地四處張望,看到不遠處一條小徑長著不知名的小花,看起來格外意趣,於是順著走過去,沒多久就發現眼前豁然開朗,一片這樣的白色花朵迎風招展,蔚然可觀。
她下意識循著花徑走去,不知不覺遠離了原來那條路,眼前似乎是一塊花田,一條清溪圍繞了花田一圈,潺潺向遠處流去。
莊笑笑伸手捧了一串花枝在手,潔白如玉的花瓣含苞吐蕊,她忍不住低頭去嗅,霎時,若有若無的異香在鼻端縈繞不去。不知道這是什麼花,之前也沒見過。左右看看,這一塊花田附近並沒有其他人,看起來十分僻靜,心道奇怪,這麼好的地方怎麼沒人來呢?
又在花叢中待了片刻,摘了些這種花準備拿回去放在屋子裡,正欲起身,驀地感到一陣暈眩,四肢發軟,身體難以支撐,歪倒在溪水之中,手裡的花散落在近旁,馥郁的異香更加濃烈了,腦袋也更加暈眩,整個人完全動彈不得。溪水從身上流淌而過,浸濕了衣衫,八月底的天氣,谷中已然有些寒意,讓她倍感難受。
目光滑過旁邊的白色花朵,問題出在花香上,這種異香似乎會讓人暈眩無力,可她剛才在花田裡坐了許久,現在要閉氣也晚了。怪不得這地方沒人來,也不知道這讓人無力的花香有沒有毒,莫名其妙就中招了,莊笑笑暗叫倒霉,玄隱門裡怎麼儘是些要命的東西,雜七雜八的規矩要人命,機關要人命,這些看起來無害的小白花似乎也能要人命。
莊笑笑起先栽倒在岸邊,沒多久身體就開始順著水底的坡度往深處下滑,溪水不深,卻也漸漸漫過了她的胸口處,往脖子上面延伸。她一面著急一面運力,無奈那花香甚是邪門,身體裡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就連放聲呼救的力氣都沒有,她不要死在這種舉目無親的地方啊,誰都好,趕緊來個人救命啊……
就在心裡的怨念一遍一遍擴散時,果然聽到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靜,有人朝這邊走來,速度極快,不多時就來到岸邊,伸手將她從水裡抱了出來。
「這片花田是養來用作藥材的,因為花香有迷 藥的效用,平日都不讓人靠近,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好不容易上了岸,正鬆口氣,聽見這熟悉的聲音,莊笑笑一愣,怎麼偏偏是他?
見她渾身濕漉漉的,不知道在水裡泡了多久,盛清歡擔心她受涼,說道:「這裡離我的院子不遠,先去我那裡把濕衣服換了。」說完也不等她答話,就抱起她往自己居處走去。
溪水寒涼,莊笑笑渾身濕透了,被他一路抱著,適宜的體溫傳遞而來,她不由自主地往他懷裡靠了靠。
從花田裡出來,盛清歡叫住路上遇到的侍女,讓她給輕寒傳消息說人找到了,就轉過一條小徑,果然很快便看到他的院子。
進了房間,徑直將莊笑笑抱到臥室的屏風後,讓她坐在椅子上,然後找出一套乾淨衣服放在旁邊。
「那種花香沒有解藥,暈眩無力的症狀只能依靠時間自己消退。」盛清歡察看她的面色,「你感覺怎麼樣?」
莊笑笑離開了那片花田,渾身無力的症狀果然有所緩解,於是說:「好多了。」
盛清歡看了看手邊的乾淨衣物:「能自己換衣服嗎?需不需要我找侍女來幫忙?」
他素來喜靜,院子裡沒有安置旁人,僕人只是偶爾過來打掃,其他時候都是他一個人在這裡。
莊笑笑搖搖頭:「我自己可以。」
「好,那我出去了,有事叫我。」說完便消失在屏風外面。
莊笑笑坐了片刻,手腳恢復了些力氣,脫去身上濕透的衣服,將手邊的那套換上。
因為症狀並未完全褪去,她的動作很慢,好半天才換好。過了會兒,盛清歡拿了東西進房間的時候,還沒看見她出來,不由問:「笑笑,好了嗎?」
莊笑笑剛系好衣帶,一邊說好了一邊急急走出來,結果衣擺太長,纏住了屏風的腳,她被絆得一個趔趄,腳步虛浮下幾欲摔倒,盛清歡急忙將她扶住。莊笑笑站穩後想鬆手,他卻沒放,徑直將她抱到了床上躺著。
「還沒好就別逞強了。」說完他就起身去桌邊倒了杯茶回來遞給她,「喝點水吧,休息下,等恢復過來了,我就送你回去。」
莊笑笑接過杯子,喝了幾口便放下,忍不住問:「你怎麼去了那片花田?」難道是特意去找她的?
盛清歡將杯子放到桌上,走回來坐在她身邊:「我今天路過那附近,見輕寒在尋你,便猜想你可能在那裡,過去一看,果然就找到了。」
莊笑笑想到昨天他剛托人跟她解除了婚約,現在這情境有點奇怪,於是說:「我恢復得差不多了,可以離開了。」一邊說一邊要下床,卻被按了回去。
「這麼急著走做什麼?」盛清歡定定望著他,這麼避他如蛇蠍的樣子,著實讓人不快。
「那個什麼茯苓姑娘不是會經常過來嗎,我怕她撞到了會誤會,難道你就不怕?」尤其是她現在身上還穿著他的衣服,要真被舊情人看到了,影響多不好。看她多為人著想,可氣居然還不被理解。
盛清歡反問:「我為什麼要怕?她又不是我什麼人。」
莊笑笑疑惑了:「不是你什麼人?你解除婚約難道不是因為她?」
盛清歡好笑:「誰說我是因為她解除婚約了,再說了那婚約挺好的,我也不想解除。」
莊笑笑有些發愣,事情跟她想像的似乎有點不一樣?
盛清歡見她如此,心裡的不快頓時散去,他唇角微微揚起,低聲笑道:「你方才便是因為這件事不高興?」
「我哪有不高興了?」莊笑笑急忙否認。
「真沒有?」盛清歡垂頭看她,目中隱約浮現戲謔的笑意,「我算一算,我今天又幫了你一次,你打算怎麼謝我?可不會又是像上次那樣言不由衷地說句謝謝就完了吧。」
「我……」莊笑笑語結,她的客套還被他拿來說事了。
盛清歡笑得越發歡暢:「你既然不說話,報酬我可就自取了。」
莊笑笑被他看得莫名心慌意亂,不由低頭躲開他的目光,然而很快,她的下巴就被抬起,微泛水光的雙唇被牢牢攫住,唇舌再次被他糾纏住。
她想她的腦袋大概還處於暈眩狀態,不然為何已經是第三次被他輕薄了,她竟然還是無法反應過來?
盛清歡只覺隔著衣衫,莊笑笑的身體綿軟無力,唇舌被他糾纏片刻,便顫抖著怯怯回應,與他纏綿交織,難捨難分。他心中只覺欣喜情動,環繞在她腰間的手臂收得更緊,越發熾熱地在她唇間輾轉撩撥。
兩人一番深吻過後,喘息連連,盛清歡猶自不舍,雙唇順著她圓潤的頸脖流連而下,垂眸見她身上的衣衫因為太大,領口微敞,露出清晰優美的鎖骨,他禁不住一陣心旌動搖,卻遲疑著該不該進行下去,方才索取報酬不過是戲言,並非真的想要對她做什麼。
怎知莊笑笑輕輕一嘆,向他軟軟靠過來,他急忙扶住,心中未及細想,莊笑笑已埋首在他胸前,手臂纏繞在他頸脖上。
心儀之人在懷,盛清歡只覺她身子柔軟火熱,與自己緊緊貼合,鼻端隱隱聞到她身上少女氣息,不免便有些把持不定,啞聲道:「笑笑,你……」
莊笑笑仰頭看他,眼波朦朧,唇色緋紅,竟是從未展現過的嬌柔風情,她湊到他唇上輕輕咬了一口。
盛清歡連日來看慣了她的疏離之色,何曾見過她這般主動,心頭一陣狂跳,低頭去親吻她的鎖骨和胸口,莊笑笑微微瑟縮,口中低嗯一聲,似喘息似輕吟,聽在情動之人耳中,頓將心中僅存的一點顧慮拋諸腦後,兩人瞬時糾纏在一起,剛剛穿上不久的衣衫在糾纏間滑落至床下,長發在錦褥上鋪展成一片,分不清誰是誰的。
因為是初次,盛清歡竭力隱忍溫柔,反倒是莊笑笑,最初不適過後,便偎著他痴纏索求,愈發熱情如火。盛清歡心情激盪之餘,雖隱隱覺得她今日舉止有異,卻未等動念,便在她皓體摩挲下,又再引回溫柔鄉中。
窗外日頭漸落,四下里一片寂靜,唯聞臥室中夾雜著陣陣細喘低吟之聲,分外惹人遐思。
轉眼間夜幕便已降臨,盛清歡見莊笑笑面上紅潮褪去,長睫低垂,閉目靜靜躺在自己懷中,似是已睡著了許久。手掌在她潔白如玉的裸背上輕輕撫摸,想起方才兩人親密時的旖旎之狀,唇邊不由露出笑意。
莊笑笑微一蹙眉,醒了過來,看到眼前情景有些呆愣,直到盛清歡含笑著湊過去在她額頭上輕啄一下,她才恍然回神,有些複雜地看了他一眼,便欲起身。
盛清歡忙道:「你不多休息一會兒?反正回去也沒什麼事。」
莊笑笑看他一眼,一言不發,伸手去拿散落在床邊的衣物。
盛清歡不解:「你做什麼?」
見她不答話,只當是不習慣,見她拿起衣服欲穿,卻因為使不上力,手臂顫了一下,便伸手接過去,柔聲笑道:「我來。」
他將衣物一件件為她穿上,從內衣到外袍,手指碰到她身上綿軟的肌膚,不免又是一番心搖神馳。莊笑笑垂頭任他幫自己穿好衣衫,當即下了床,幾步走到桌旁。
盛清歡取過自己的衣衫穿上,走到她身邊,見她正看著桌上茶盞若有所思,還道她又口渴,於是笑道:「我幫你倒。」伸手去拿茶壺,卻聽莊笑笑澀聲問道:「你在茶水中放了什麼?」
盛清歡一怔,腦中一個念頭飛快閃過,當即醒悟過來,不禁微微皺眉。
莊笑笑見他神色變幻,心中又氣又惱:「無恥!」轉身便朝門外走去。
盛清歡一把拉住她,急道:「笑笑,我……」
莊笑笑面色蒼白,甩開他的手:「放開!」說著面色一沉,抬手運勁向他胸前拍來。
盛清歡一驚,急忙鬆手放開她,莊笑笑轉身便奔出了房間。盛清歡見她投向自己的目光惱怒至極,心下頓覺一涼,立在原地一陣愣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