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權少爭度過了浪漫的一夜,第二天江月還是要早起去工作。
接下來兩天他們完成了美院的活動,第三天去了實驗中學,是為期兩天的法律方面的宣傳。
幾乎就是重複在美院的工作,只不過和美院的同學不一樣的是實驗中學的同學過來諮詢問題的少。
即使有到他們這邊來諮詢問題的也是諮詢關於升警校的事情,他們目前面臨的唯一壓力就是升學。
不管怎麼說,兩個學校的活動都很圓滿的完成了,江月寫了報告然後提交了一些重要的資料給了老傅。
然而在他們官方發布圓滿完成任務的第二天,出事了。
技術學院,一名女生在圖書館裡面死亡。
學校報警,警方去了學校,初步鑑定這個女生是自殺,但是從她旁邊放著的日記本警方發現了端倪。
日記本中寫這關於她和她室友的事情,整個篇幅都在講述她的室友對她的「不友好」,尤其日記最後篇幅,幾乎都在寫著她的室友想殺她。
所以警方重視了這個女生的死亡,開始介入了調查。
法醫方面對女生做了檢查,已確定女生是青黴素過敏引起的休剋死亡,而且警方也跟該女生的父母了解了情況,該女生確實是對青黴素過敏。
警方檢查了該女生的宿舍以及她隨身攜帶的包,並沒有發現和青黴素有關的藥物,所以,警方斷定,該女生死於他殺,現目前正在調查中。
網絡上關於這女生的新聞已經傳遍了,江月不想知道都難。
這天早上她正在刷著新聞,方維維火急火燎的從外面跑了進來。
「副處,我剛剛在電梯裡碰到了刑警隊的人,我好奇跟他們打聽了他們正在處理設計學院圖書館女生死亡的案子,你猜我打聽到什麼了?」
江月挑眉看著她,「打聽到什麼?」
方維維坐過去,「你還記得我們在美院法律宣傳時,過來諮詢的那個設計學院的女生嗎?」
江月眉心跳了跳,「難道……」
「對,就是她!」
說著方維維把握在手裡的一張照片給江月看。
江月臉色凝重了幾分。
她死了?
江月和方維維相視一眼,兩人臉色都變了變。
「我過去一趟。」
話落江月起身走出了辦公室。
負責這個案子的是他們刑警中隊的一隊,江月直接找了一隊長。
「江處長怎麼過來了?」一隊長是個年過四十的男人,江月過去的時候他正在和他的組員坐在一起討論這個案子。
江月把女生的照片放在了他們桌子上,「上周我見過這個女生。」
一隊長臉上的笑意一頓,「難道江處長有什麼線索提供給我們?」
「我們在美院做法律宣傳的時候這個女生過來諮詢過我們,她精神方面有問題。」
一隊長看著江月,「你確定。」
江月點頭。
一隊長擰眉想了想,「我們跟死者的室友了解了情況,她們一致說死者日記本上所記錄的東西她們根本就沒做過,反而是死者,獨來獨往,總是做一些讓室友覺得莫名其妙的事情。」
「比如呢?」江月下意識的問,她只是想了解這個案子。
但是一隊長笑了笑,「對不起,目前這個案子是我們負責的,還不能透露相關的東西。」
江月抿唇,「好,那打擾了,你們繼續忙。」
江月回了特調處的辦公室,接下來一整天的時候都心不在焉的,她在想著那個女生的事情。
一連三天過去了,網絡上關於這個女生死亡的熱度不僅沒有降低,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然而一隊那邊還沒有調查出來兇手。
這天下班江月順路去了一趟一隊那邊,他們的人都在加班,江月沒打擾就離開了。
回到家裡權少爭正在做晚飯,江月換了衣服去給他打下手。
心不在焉差點切到手,可是把權少爭嚇了一跳。
「你今天怎麼了?出去外面等著,這裡我來弄。」權少爭看著她的手沒事,沉著臉假裝嚴厲。
江月沒任何反駁,轉身走出了廚房。
權少爭看了一眼江月,繼續做飯。
吃飯的時候權少爭給江月夾菜,「月月,工作遇到難處了?你這樣我很擔心。」
江月一愣,抬頭看向他,「沒事,就是在想事情。」
「想什麼?關於我的嗎?」
「不是,網上熱度很高的設計學院一女學生遇害的事情你聽說了嗎?」
權少爭點頭,「有看到過,怎麼,這是你負責的案子?」
「不是,是一隊負責的,只是現在他們那邊還沒有找到兇手,我就跟著著急,因為我之前接觸過這個女生。」
「你接觸過她?」
「嗯,之前我們在美院做活動,這個女孩過來諮詢過我們問題,她精神狀態不好,我們那天也並沒有給她提供任何幫助,反而讓她生氣離開。」
權少爭無奈嘆了一口氣,「月月,你責任心就是太重了,如果你之前沒有見過那個女生,也不了解她的情況,估計你現在也不會因為她事情而憂心。」
江月抬眼看著他,「是這樣嗎?」
權少爭點頭,「絕對是這樣,這個不是你負責的案子,你也別費心了,明天我們出去玩?」
「去哪兒?」
「越野,去嗎?」
江月知道,估計又是權少爭和孫舟他們幾個去。
「去啊。」她還沒跟他們一起去過呢,「不過我媽給我發信息說明天有小雪,越野活動沒問題吧?」
「應該沒有,不過降溫是肯定的,晚上我給你裝兩件厚衣服。」
江月點頭,聽權少爭說著他們以前越野活動的事情,到暫時忘掉了設計學院遇害女生的事情。
晚上江月躺在床上一邊看書一邊做面膜,權少爭在收拾著明天會用到的衣服。
「月月,我給你帶長款的羽絨服可以嗎?」
「可以。」
「還是帶兩個吧,一個長的一個短的,冷的話都穿上。」
「你看著辦。」江月翻書,「我們去幾天?」
「最快一天回來,但如果遇到突發情況可能要露營過夜。」
說著權少爭把手裡江月的羽絨服放下,「月月,要不你還是別去了,我心疼你。」
「我想去。」
「你也知道孫舟他們幾個愛胡鬧,我們的活動都很冒險,你……」
「停,你再說我生氣了。」
權少爭舉手投降,「好好好,聽你的。」
所以權少爭默默整理完衣服去書房聯繫了孫舟,把他們原本制定的越野路線改了。
改成了一個更加平穩一些但也陌生的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