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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敏儀卻是微微搖頭,道:「小弟別怕,姐姐不會讓你死的。樂筆趣 m.lebiqu.com」說著一手指天,一手指地,竟是運起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來。
王鶴只覺對方體內真氣加速向自己湧來,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圖,卻是怒吼一聲道:「你瘋了,快停下!」卻是也加緊向符敏儀體內輸送真氣。
符敏儀臉色更白,說道:「如今我已是已是你的妻子,卻是應該聽你的話。但這次我卻不能。你就當姐姐補償你好啦,今後你可要快快樂樂的活下去!」
王鶴一聽更怒,道:「我根本就不是你弟弟!傻女人,你到底明不明白?」
符敏儀道:「我明白,我都明白。你不是女子,你不知道中了遂心應願是個什麼感覺。我雖口口聲聲喊你弟弟,其實一直知道是是你在與我歡好。我知道你們男子都不喜這般,卻無法控制,是大大的對不住你。再加上再加上舒服的緊,卻是迷了心竅,更是抵抗不了藥力。後來清醒過來,更覺虧欠於你,便便不顧廉恥,想要伺候於你,沒想到你還未我便」說道這裡,符敏儀已經是面若桃李,再說不下去了。
王鶴只覺此刻好似從地獄回到天堂,連著黑漆漆的房子也變的明亮起來,他激動的問道:「真的嗎,師姐,那你是你是?」竟是不敢問出口。
符敏儀被王鶴亂動弄的一陣酥麻,忍著羞意說道:「嗯,我確實喜歡你,心甘情願與你之前只是怕你嫌我是個壞女子,污了你的身子,這才說讓你殺了我。」
王鶴覺得心中簡直被幸福填滿,連忙說道:「不嫌不嫌!不對,你根本就不是什麼壞女子,你當時不過6歲,那些表現簡直再正常不過了!」
符敏儀不置可否,卻是說道:「怎樣都好了,反正我也就要去尋我父母家人了。」
王鶴這才想起現在情況,不知覺間符敏儀已經八荒真氣輸了大半給他。他心中一驚,連忙反運北冥,想將真氣返給符敏儀,但北冥神功本身就是吸取對方真氣的效果,他再努力,天平仍是緩緩向自己這邊傾斜。
王鶴大急,這剛才得到的幸福怎能讓她跑掉,想換個姿勢坐起來,全力將真氣打入符敏儀體內,哪怕是拼得油盡燈枯,也要救了師姐的命。
可這動作才行一半,王鶴與符敏儀卻俱是一抖,一陣酸麻湧上,王鶴還好,佳人竟是滿臉通紅,又是登臨頂峰,不由嗔道:「你勿要亂動,也不看看是什麼時候,還」說道這裡,卻是又想到自己馬上就要身死,無法再盡妻子義務,不由強認羞意說道:「罷罷罷,本就是我對不住你,現今我也就這具皮囊可用,若是你歡喜,便由的你了。」說著是緊閉雙眼,任君使為。
王鶴卻真不是故意,而且他明顯感覺到剛才那一下除了酥麻之外,兩人體內真氣也是顫動了一下。他仔細回憶剛才動作,心中一動,做了個姿勢,果然又是一陣酥麻,佳人也是一陣顫抖。
王鶴心中大罵:這他娘的是《易筋經》啊!這和尚廟裡怎麼會有這麼下流的功法啊,非要跟人那啥時候才練的成。話說少林寺里一堆單身狗,卻也有幾個高僧曾練成,但若都跟自己一樣,那豈不是都「外面有人「?不過這還好,若是「寺里有人」,簡直細思極恐啊。
但此刻,他只想保住自己和符敏儀的命,過上那幸福的小日子。至於《易筋經》練成之後武功大進還是天下無敵都是狗屁。可就是這種心態,卻剛好合了練習《易筋經》的要求,不得不說造化弄人,冥冥之中自由安排。
他與符敏儀一說,對方卻是不信,搖頭道:「那少林寺名門正派,怎會有如此下流的功法,你別是弄錯了吧。」
王鶴卻答:「我也沒想到啊。但不論怎麼說,咱們都這樣了,試試總是沒錯。」
符敏儀想到他講的那些動作姿勢,忒是羞人。可又憶起姥姥從山下大戶中救回的那些女子所說,男人卻好像是喜歡讓女子做些奇怪動作。想到這裡,卻是心中一嘆:自己都是他的人了,就是隨他作踐,那又如何?當即便按王鶴要求擺出了姿勢。王鶴一見,也擺出相應姿勢,他只覺體內一股熱氣湧出,卻是生生定住了正在互相消融兩大神功,三者逐漸融合,化為一股新的真氣,混厚精純,生機勃勃,且更是如指臂使,任由他揉捏控制,好似聽話的貓兒一般。
王鶴一喜,連忙控制這股真氣一分為二,一留自己體內,一去符敏儀體內。「老婆,你覺的如何?」卻是已經不要臉的稱符敏儀為老婆起來。
符敏儀臉上一紅,卻是害羞說道:「還還好,是有所好轉,就是就是身子酥麻的厲害。」
王鶴「嘿嘿」壞笑,如今小命可保,自是生了別的心思,只聽他說道:「那我們來換個動作。」說著就是一陣亂動。
「你,別」符敏儀卻是難忍,說了幾句便再講不下去,只得委屈著配合王大老闆,卻是羊入虎口,當真可憐。
「認認真真「的練完功後,兩人已是均無大礙,雖然王鶴生怕有什麼問題,又強行多練了幾遍,但總之,兩人確實無事了。
王鶴說道:「之前聽師傅說過,北冥神功、小無相功與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同屬一脈,陰陽互補,原來如此。如今你我二人功力是更進一步,當真可喜可賀。」
符敏儀卻是在他腰間輕掐了一下,道:「也不知羞。哪裡有用用這法子融合的功法,何況要不是有《易筋經》相助,我倆只怕早就油盡燈枯了。」
王鶴摟著佳人,只感心中幸福,卻不願多想,隨口答道:「管他呢,好了就行。」
符敏儀無奈,但也不願掃了自己小丈夫的興致,不在言語。兩人依偎,濃情蜜意。王鶴剛覺得可能還是有隱患,需要再練一練功的時候,卻聽符敏儀驚呼一聲,裹著被子下了床去,只留王大老闆光溜溜的一人在床上。等她再回來時,卻是多了一人,正是李清露。
王鶴皺眉道:「你抱她過來作甚?」
符敏儀答道:「不論她做了什麼,總是咱倆師妹,何況她曾叫過我一聲姐姐,如今我當然要救她性命。」
王鶴一腦門黑線,心知自己這老婆對稱她為姐姐的人都懷有莫名好感,雖不爽,但也無可奈何,而且倘若不是這樣,自己怕是也進不到她的心中。可即使如此,他卻仍看李清露不順眼,這丫頭年紀輕輕,卻心機頗深,演技更是能拿奧斯卡小金人了,欺騙別人感情跟玩似的。於是他便說道:「你怎麼救她,你又不是男子,還能嘿嘿。」
符敏儀卻是又擰了他一下道:「此事重要,勿要調笑。當初你可不敢如此對我說話,一口一個仙子、師姐的叫著。」
王鶴臉上微紅,好在符敏儀也不欲多為難他,只是說道:「好了,你先將師妹衣裙除了,都濕透了。」
王鶴明知故問:「啊,怎麼濕的?」
符敏儀輕啐一口道:「又要討打!」
王鶴連道不敢,只是臉上苦悶問道:「真要救她啊!你不心疼?」
符敏儀臉上一紅道:「自然心疼,回來便多與你做些好吃的。」
於是,王大老闆就以幾盤菜的價格,耕了一晚上的地,簡直比老黃牛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