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
陳慕看了看大屏幕上的時間,分鐘了,比分還是o比o,沒想到這場比賽卡爾斯魯厄是裝烏龜到底,看看雙方的數據,o是腳射門,而卡爾斯魯厄是腳射門。
o角球是o個,卡爾斯魯厄沒有獲得角球,前場任意球那些就不用說了。
哈斯勒都忍不住想為對手鼓掌了,在戰術執行方面,卡爾斯魯厄球員就像二戰時的軍人一樣,一絲不苟。
貝克爾站在場邊,雙手環胸,他其實是有野心的,但他也是理性的,以卡爾斯魯厄現在的實力,如果在奧林匹克球場和o打對攻,那只能是找死。
所以卡爾斯魯厄的戰術就是防守反擊,一分是底線,萬一進一個球,拿到三分,那就爽歪歪。
「早知道這樣,那我就用積分兌換一瓶治傷藥水了,現在完了,穆勒,你害死我了。」
哈斯勒換上邵佳一,多一個進攻點,客場那麼艱難,都拿到三分,要是主場被逼平了,那哈斯勒會鬱悶死的。
藍色獅子喊了o分鐘了,嗓子都啞了,就差自己上去幹了,「小伙子們,加把油啊。」
「拜爾,上啊,別防守了。」
此時o後面就留下舍費爾和科斯塔兩個人,其他人都衝過半場參與進攻了,貝克爾知道球隊的機會很可能要來了,他在等待一個機會。
貝克爾盯著本隊的號,他一直埋伏在中線附近,保證自己百分百不越位。
比賽到分鐘時,讓o擔心的一幕還是生了,o第一波進攻受阻,卡爾斯魯厄斷球之後直傳鋒線上的號,貝克爾站了起來。
「沖啊!」
他壓抑了整場,裝孫子了整場,等的就是這一刻,o球員回追,但是卡爾斯魯厄進攻球員跑的更快,哈斯勒心急如焚,但什麼都做不了。
號殺入禁區一腳射門,倫茨伸手一撩,沒有碰到皮球,哈斯勒一轉身,他知道球要進了。
可是只聽砰地一聲,「什麼?」
哈斯勒急忙轉身,球打在立柱上!
貝克爾暴跳如雷,他算到了一切,但這一切最後都被該死的門柱毀了。
「我草你媽的門柱。」
卡爾斯魯厄球員一個個捂著腦袋,他們已經做到最好了,他們執行了教練的戰術,可是……只能說這就是足球吧。
就在卡爾斯魯厄遺憾,o球員心驚的時候,舍費爾看見遠處有人在招手。
「陳慕。」
「把球傳給我啊。」
隔了這麼遠,喊是沒有用的,但陳慕要球的手勢加上誇張的表情是很清楚了。
舍費爾心領神會,一個大腳往前開。
貝克爾罵完娘,突然他現不對勁了,本方後防線怎麼會有一個這麼大的漏洞?
「回去啊,快回去。」
卡爾斯魯厄球員如夢方醒,還有幾個在看邊裁有沒有舉旗,貝克爾快急壞了,「我的天啊,你們是第一天踢球嗎?」
球在空中飛,陳慕在觀察周圍的情況,雖然陳慕跑出空當,但是卡爾斯魯厄球員回防很快,就像一個口袋扎了過來,陳慕知道,只要他停下球,那就沒有機會了,唯一的選擇就是直接抽射。
所有人都在猜測陳慕會怎麼做?此時看轉播的話會覺得這球太難了,o鋒線上只有陳慕一個人,他是孤立無援的。
陳慕先把球墊一下,當球在自己面前二次彈起落下之後,陳慕緊接著一腳抽球。
「天啊。」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陳慕會這麼幹,這不僅僅需要想像力,更需要逆天的射門技術。
球被抽出去之後帶著強烈的下旋,卡爾斯魯厄門將跳起撲了一下,但球太快,就像球機轟出來的一樣。
「球進了。」
貝克爾跪了,卡爾斯魯厄球員跪了,他們死守的戰術被破了,就在大家興奮的時候,卻突然現進球功臣陳慕不見了。
「陳慕呢?」
「對啊,死哪去了。」
再一看,o球員呆了,「他是要幹什麼?他傻了嗎?那可是對方的替補席。」
「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去幫忙啊,」勞特心想陳慕此時沖向對方的替補席,那不挨揍才怪。
卡爾斯魯厄替補席上的球員看見陳慕跑過來,心裡頓時火了,進球沒什麼,但進了球來我們面前嘚瑟那就是欠抽了。
陳慕跑了過來,卡爾斯魯厄剛準備開罵,只見陳慕脫下球衣,裡面的T恤上寫著,「讓我們為安德森祈福。」
T恤上還有安德森的照片,不用問就看得出來,那應該是一個生病的小孩,因為是光著頭的。
貝克爾愣了,他搞不清楚狀況,陳慕主動解釋了一下,貝克爾恍然大悟。
「我想請你和我一起慶祝行嗎?今天沒有勝負,一切為了安德森。」
「當然可以。」
貝克爾和陳慕手拉手,兩人衝著鏡頭,手指著安德森的照片,「安德森,你一定要好起來。」
現場因為這暖心的一幕爆出巨大的掌聲,然後現場球迷開始喊陳慕和貝克爾。
不過無論如何,陳慕脫衣慶祝的黃牌是逃不掉的,「我要對你說,幹得漂亮,小伙子,但是我不得不給你黃牌。」
「我理解,這是你的工作。」
比o也是終場比分,在慕尼黑丟掉三分,貝克爾還是覺得很遺憾,賽後他還是稱讚了對手,「也許我該好好想一想和法蘭克福的比賽了,o還是太強大了,希望下場比賽能有一個好結果。」
隊友在賽後攔住陳慕。
「幹嘛?」
「你小子現在進球以後都不跟我們慶祝了,說吧,是不是反了。」
陳慕一臉窘,第一他是無辜的,第二他也確實不想和這幫瘋子慶祝。
「陳是怕你們搞亂他的型,」保羅說。
「是嗎?那好,我們現在補上。」
「保羅,你個內奸,救命啊,我的型,我告訴你們,頭可斷,型不能亂啊。」
把陳慕的型徹底弄亂之後,倫茨說:「走,我們喝酒去,這回要慶祝一下了,沒想到我們拿到兩場勝利。」
「你們這幫畜生啊。」
「哈哈哈,陳,你以後不要再搞小團體了,必須和我們做朋友,否則我們下次可沒這麼客氣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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